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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脫韁(雙出軌)在線閱讀 - 江臨番外:藍天利劍(上)

江臨番外:藍天利劍(上)

    這一年國慶節,白凝提前請了兩日假,飛往首都,探望調職在此地的父親和丈夫。

    久別重逢,相樂生卻并不太高興的樣子,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俯下身禮節性地一吻,便轉身去開車門。

    白凝心生疑惑,歪著頭打量他清清冷冷的面容,開玩笑道:“老公,不歡迎我么?”

    相樂生瞥她一眼,鼻子里哼出一口氣。

    白凝當他又莫名其妙發病,便不再理他,轉過頭看路邊景色。

    正值祖國70周年華誕,到處插滿了招展的紅旗,張燈結彩,分外熱鬧,天空中不時有軍用飛機飛過,似是在做國慶盛典的彩排演練。

    到了白禮懷所在的軍區,白凝才明白相樂生的病所為何來。

    一架直10武裝直升機穩穩降落在停機坪上,駕駛艙跳出來一位身材挺拔的年輕男人,深藍色的軍裝制服襯得他意氣風發,肩上金色的肩帶閃閃發光,胸前紅色的徽章熠熠奪目。

    他單手扶著機身,自帶雷達似的,往白凝這邊望過來,漂亮的面孔經過四五年的沉淀,多了許多成熟氣質,看見她時眼睛里迸發出的喜悅卻依舊熱烈如少年。

    白凝愣了愣,喃喃道:“江臨?”

    她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更沒想到他竟然脫胎換骨到了這等地步。

    他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蛻掉了那層平庸的殼,眼角眉梢都寫著精英軍人獨有的鋒利。

    相樂生又哼了一聲。

    舊情人會面,將他這個正宮置于何地?

    白凝自然優先考慮相樂生的感受,笑著挽住他的手臂,安撫道:“老公,我不知道他在這兒,我過來完全是為了見你和爸爸?!?/br>
    相樂生當然清楚白凝并不知情,他完全是在拈酸吃醋。

    可當年那個乏善可陳的小跟班這么快就成長為不容小覷的存在,繼他之后,這兩年漸漸成為白禮懷信重的左膀右臂,對白凝的心思又昭然若揭,不能不說是一個威脅。

    昨天晚上,他陪岳父喝酒,江臨也過來相陪,席間聽見白禮懷說起白凝要來的消息,滿臉的驚喜掩都掩不住,令他看了頗覺刺眼。

    相樂生面無表情地看著快步走來的江臨,指指右前方不遠處的房子,對白凝道:“爸爸的辦公室就在那邊,我先過去等你?!?/br>
    這是留給她和江臨單獨敘舊的空間,又不許她耽擱太久的意思。

    他如此大度,哪個情敵能及得上?

    白凝笑著應了,送走一個,迎來另一個。

    男人走到她面前不到一米的位置,抬起右手,干脆利落地行了個標準的軍禮,筆挺的制服割破空氣,發出呼嘯的裂風之聲。

    她看著眼前英俊勁朗的男人,像在欣賞一柄開過刃見過血的肅殺神兵,似水的眸光中頗有些欣慰與驕傲。

    一路風刀霜劍,受過數次致命重傷,千鈞一發的緊急事件更是處理過不知凡幾,然而一切難以盡述的辛苦與疼痛,在看到她的這一眼,全部消弭于無形。

    天光乍破,柳暗花明。

    江臨放下右手,因常年嚴格的訓練而本能地站成標準軍姿,嘴角卻露出靦腆的笑容,輕聲打招呼:“jiejie,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卑啄鲋樋此?,因著艷麗的陽光微微瞇了眼睛,“江臨,你是不是又長高了?”

    “嗯?!币蛑年P心,笑容越發燦爛,江臨微彎了腰任由她打量,態度恭順,“長高了五厘米,現在是一米八五?!?/br>
    白凝點點頭,又問:“你是什么時候調來這里的?要參加今年的閱兵式么?”

    這些年來,江臨一直都沒和她中斷聯系,去年年初,他在參與一次剿滅特大毒梟的特別任務中受了重傷,送到首都醫院里休養了兩個月,堪堪撿回一條命,并因此榮立特等功。

    白禮懷在權勢斗爭中左支右絀,正缺得力的人手,又有惜才之心,便托關系將他安置進了空軍大隊,讓他跟著那邊的老部下磨練資歷。

    江臨小心又貪戀地看著她一如往昔的嬌顏,低聲解釋道:“對,我們大隊有一個參加閱兵式的名額,我聽說白首長負責彩排工作,想著說不定可以見到jiejie,就想方設法拿到了這個機會?!?/br>
    面對白凝,他坦白得很。

    不是為了軍人的榮譽,不是為了組織的信任,不是為了任何高大上的理由,只是想見她。

    在軍隊里,時間并不自由,他又擔負白禮懷的厚望與期待,已經將近兩年沒有休息過一天。

    好在,兜兜轉轉,他和她在空間、地位等各種意義上的距離,終于越來越近。

    他終于再次見到了她。

    以他覺得、勉強拿得出手的身份。

    眼角余光看見相樂生在不遠處的走廊底下對她招手,催促她快點過去,白凝中斷了談話,道:“你先訓練,我去見我爸爸?!?/br>
    江臨并不糾纏,利落答應,又道:“jiejie,我大概六點鐘結束,晚上一起吃飯好嗎?”

    白凝笑著點頭。

    江臨想象中一對一的溫馨交談,在相樂生的干預之下,變成一場家宴。

    白禮懷列居首席,女兒和女婿聯袂坐于左側,江臨只好坐在他右邊。

    見江臨還規規矩矩地穿著軍裝,就連領帶都一絲不茍地打得整齊,白禮懷略有些詫異,和藹問道:“小江,私底下吃頓便飯而已,怎么不換常服?”

    要知道,今年的天氣有些邪性,九月底依舊燥熱難耐,一整天高負荷強度的訓練下來,足以讓人活生生脫掉一層皮。

    江臨謙遜地笑了笑,解釋道:“過來得急,沒顧得上?!?/br>
    說這話的時候,他抬起頭飛快地看了白凝一眼,眸色溫柔至極。

    相樂生凌厲的眼睛微微瞇起。

    急著見白凝不假,盤算著想要色誘白凝,恐怕也是原因之一。

    沒有幾個女人抵擋得了制服誘惑,鐵血柔情,鋼槍玫瑰,堪稱無往不利。

    果不其然,等菜的間隙,白凝和父親交談著,眼睛時不時掃向江臨。

    琳瑯滿目的菜色中,有一道糖醋里脊,恰好擺在白凝面前。

    白凝不喜甜食,舉在半空的筷子微微頓了一頓。

    相樂生還沒來得及表達身為丈夫的了解與關心,江臨便極自然地站起身,將那道菜和白禮懷面前一道孜然羊排換了換,還打了關心首長的旗號,讓相樂生找不到發作的借口:“首長,聽說這道糖醋里脊是他們家的招牌菜,您嘗嘗怎么樣?!?/br>
    將他當做親信與子侄,白禮懷連連點頭。

    都是歷練出來的人精,無論私底下有什么看法與意見,面子上總還是過得去。

    酒過三巡,白禮懷拉住江臨的胳膊,對女兒和女婿道:“小江是我看著從槍林彈雨里趟過來的,是個好孩子,我打算把他認成干兒子,你們要是沒意見,以后就當弟弟一樣處,行不行?”

    假弟弟成了真弟弟。

    幾個人不免各懷心事。

    江臨心里又澀又喜。

    澀的是他傾其所能,距離她最近的關系也不過就是姐弟,如今名分定下,再想往前一步,只怕絕無可能。

    喜的是不管什么名目,好歹確定了個十分親昵的關系,有這一層做擔保,以后也不用怕漸行漸遠,更不用怕她不理他,或者相樂生橫加阻撓。

    白凝是猜到,白禮懷只怕看出了什么,打算用老一輩的處理方式,斬斷這段不該有的念想,也讓相樂生安心。

    可惜,她根本不在乎這些虛名,江臨也不會在乎。

    有點兒多此一舉。

    相樂生則覺得心煩。

    狼崽子長成了富有攻擊性的野狼,虎視眈眈著等他挪窩,偏偏家里的小狐貍還是個最不省心的,他怎么可能不煩?

    不過,話說回來,只要他穩得住,任憑外面多少好風景,白凝玩夠了,總會乖乖回家。

    想通此節,相樂生云淡風輕地接了話:“那當然好,小凝有個娘家兄弟幫襯,我也放心?!?/br>
    說著,他對著江臨舉起酒杯。

    他端出處變不驚的正宮氣場,自覺自己的境界高出眾情敵一大截。

    江臨到底年少,城府還不夠深,聞言有些詫異,轉過頭看了白凝一眼,得到她的點頭首肯后,這才舉起杯子恭恭敬敬各敬二人一杯。

    至此,姐弟名分已成。

    白禮懷以為解決了一大棘手難題,高興地喝高了酒,被相樂生安排人護送回去。

    他回到包間,看見白凝正醉眼朦朧地和江臨說著話,單手托腮,一雙霧氣迷離的桃花眼盯著男人線條流暢的俊臉,嘴角勾著淺笑,顯然心情極好。

    相樂生咬了咬牙根。

    下午狠狠整治過她一回,當時在床上哭個不停,連聲求饒,噴得到處都是,他還以為把她給喂飽了,放松了些許戒心。

    沒想到,這才剛到晚上,她就生龍活虎,當著他的面對別的男人發浪。

    “老婆,我們回家吧?!彼首鞑恢?,走過去摸了摸她的烏發,拉她起來。

    江臨也不挽留,喚服務生送了一杯蜂蜜柚子水過來,送到白凝手里,關切道:“jiejie,喝點這個醒醒酒,不然胃里要難受的?!?/br>
    溫柔鄉比酒更加醉人,再加上男人長了副好相貌,那身象征著莊嚴的軍裝又嚴嚴實實裹在修長挺拔的身上,禁欲又撩人得要命。

    白凝的雙腳粘在地上,回過頭看相樂生。

    夫妻之間的默契非同一般,對視不過兩秒,相樂生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大高興地繃緊薄唇,卻架不住她撒嬌地晃了晃他的衣袖。

    他附在她耳邊警告:“僅此一晚,明天早上我來接你?!闭Z氣里還是帶了縱容。

    白凝笑逐顏開,摟住他毫不避忌地親了一口,看得江臨臉色微黯。

    相樂生面向江臨,這會兒沒有長輩在場,也就不必演戲,語氣很生硬地道:“我去附近辦點事,你安排一下你jiejie的住宿?!?/br>
    江臨愣住。

    他知道白凝和丈夫的婚姻關系與常人不太一樣,也知道自己和白凝的私情早就落在對方眼里。

    他是插足的第三者,道德觀與羞恥心又沒有泯滅,自然清楚自己理虧,只敢在正常的尺度之內親近白凝。

    能和她多說幾句話,便足夠他回味許久,根本不敢奢望還能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他怎么也沒想到,相樂生竟然大度到這地步!

    江臨石化的樣子成功地滿足了相樂生的優越感。

    再怎么人模人樣,到底還是嫩了些。

    相樂生走后,江臨帶著白凝來到了軍區配備的招待所。

    門剛剛關上,他便將微醉的女人按在墻上,溫柔地摩挲著她柔嫩的唇瓣,又無比強勢地吻了下來。

    江臨番外:藍天利劍(下)(H)

    有別于數年前的青澀,江臨的動作充滿了侵略性,這一個吻綿長又激烈,大手握緊了她的纖腰,把她用力摟在懷里。

    直到快要喘不過氣,白凝才偏過臉躲開他的親昵,唇角牽出長長的銀絲。

    她笑著推他:“先去洗澡……”卻被他整個抱了起來,壓進大床里。

    太久沒見,男人又變化得太大,給了白凝陌生的新鮮與刺激。

    底褲已經濡濕,她佯作發怒,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胸膛:“不聽jiejie話了么?”

    江臨不慌不懼,捉住她的手捧在掌心,溫柔地一根一根吮過去,眼睛里閃耀著純粹的熱情與快樂:“我幫jiejie洗?!?/br>
    他所謂的“洗”,是用嘴唇,用溫熱的舌。

    他吻過她的眉心、眼角、鼻尖、桃腮,像大犬一遍遍舔舐暌違已久的主人,表達著自己山呼海嘯的思念與愛慕。

    親到鎖骨的時候,白凝癢得受不住,咯咯笑出聲,抬腳踢他,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纖細雪白的腳,解開高跟鞋的系帶。

    “咚”的一聲,鞋子落地,他的手也鉆進她的裙擺。

    輕笑聲漸漸變成曖昧撩人的呻吟與喘息。

    他摘掉軍帽,短短的板寸上掛著細小的汗珠,被白凝捏著耳朵尖捻了捻,小麥色的皮膚和以前一樣,迅速滲出明顯的紅。

    白凝半躺在疊得整齊的被子上,長裙卷到膝蓋上方,兩條筆直漂亮的腿被他的身體撐開,居高臨下地和他對視。

    江臨深深看她一眼,彎下腰,俊臉貼向散發著甜腥氣味的秘處,和多年前一般,對她俯首稱臣。

    男人的骨架完全長開,寬肩窄腰,雙臂有力,那層板正禁制的制服下,隱藏著蓬勃的生命力。

    牙齒咬開薄透的蕾絲內褲,舌頭靈活地鉆進xue里,他為她的濕潤與敏感而心生竊喜,大手抱緊了軟嫩的臀瓣,把自己埋得更深。

    他忽然想起兩年前的雪天,在一場打擊非法走私組織的行動中,對方太過狡猾,火力又遠勝于他們,幾個戰友受了重傷,到最后只剩他一人孤軍深入,在冰天雪地的深山老林里和敵人周旋了整整三天,方才等來增援。

    山里真是冷啊,他穿著和背景融為一體的迷彩服,趴在雪窩里,不敢做大幅度的動作,更不敢分神,手里端著的狙擊步槍和血rou黏連在了一起,渾身的筋骨都凍成了鋼鐵,不聽自己使喚。

    那個時候,他真的以為會把命交待在那里。

    因寒冷而意識恍惚之際,他最惦記的、最不舍的,只有白凝一個人。

    他年幼喪父,年少喪母,加入特種部隊這些年,更是將自己鍛造成一件無往不利的冷兵器,一匹悍不畏死的獨狼。

    沒有人知道,浸滿了血跡的軍裝內口袋里,緊貼他心口的地方,珍藏著一條如煙如霧的絲巾。

    那是他和白凝上次別離之時,從她的行李箱里,偷偷拿的。

    那代表了他所有的妄想與執念。

    而今,他和她再一次肌膚相貼,親密交融。

    她是溫熱的,嬌艷的,看向他的眼睛是愉悅的,贊賞的。

    她將整個鮮活美麗的人世,重新帶到他面前。

    大舌繞著充血的陰蒂卷動刮磨,江臨送兩指入yindao,抵著敏感的凸起,狠狠頂了兩下。

    白凝的叫聲立時大了起來,雙手插入他發間,嗓音婉媚:“江臨……嗯啊……”

    yin液沾在他深藍色的衣領上,留下明顯的深色水跡,她分神提醒他:“唔……衣服……弄臟了……”

    江臨含著鼓鼓的yinhe用力吸吮,手指在逼仄的甬道里富有技巧地快速抖動,帶來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白凝繃直了腳尖,在他手里扭動腰肢,卻躲不過他強有力的轄制。

    高潮迅猛襲來,白凝眼前閃過炫目的白光,尖叫一聲,泄出的蜜液將軍裝弄得更糟。

    男人頂著淋漓的汁液,動作溫柔下來,繼續愛撫了她一會兒,等到液體順著臀縫滑下,打濕床單,這才挪上來,雙手撐在她兩側,亮晶晶的眼睛專注又喜悅地看她。

    他露出個笑容,回答她剛才的擔憂:“沒關系的jiejie,有備用的軍裝。再說,jiejie流出來的水這么香這么甜,一點兒也不臟?!?/br>
    不但技巧有所進步,嘴也變甜了。

    白凝拉出他壓在外套里面的領帶,把他扯到距離自己不到兩厘米的地方,笑問:“跟誰學的?”

    江臨抵擋不住她惑人的風情,順勢湊過來親她的唇,有些靦腆地解釋:“我沒有碰過別的女人,都是聽戰友們傳授的經驗……還有,做有關jiejie的春夢,自己摸索的?!?/br>
    他頓了頓,小心地看了她一眼,伸出帶著點咸澀的舌舔了舔她嘴角,道:“我永遠都是jiejie一個人的?!?/br>
    他說,永遠。

    五年前他還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懵懂少年,說出的承諾再響亮再漂亮,終究輕飄飄的,沒什么可信度。

    可現在,他翱翔于天際,經歷過無數財帛美人的誘惑與最陰險毒辣的手段,卻仍舊不改初心。

    白凝終于有所動容。

    她笑著揉揉他的腦袋,態度親昵了許多:“傻不傻?”語氣里有無奈,有心疼,也有一點無法給予對等回應的愧疚。

    可江臨從來都清楚,自己能夠把握的是什么,自己不該鉆牛角尖的又是什么。

    他直起上半身,跪在她面前,抬手解開衣服。

    一顆顆紐扣散開,緊實健壯的身軀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傷痕。

    那是他能獻給她的,最榮耀的勛章。

    陽剛與力量,對女人而言,是烈性的催情藥。

    白凝跟著坐起身,細白的手指一一撫摸過已經愈合卻依然令人心驚的傷疤,剛剛平靜下來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動。

    江臨捧住她的臉,怎么都親不夠似的,一遍遍吻她。

    流連過腰腹處一道長長的流彈擦痕,白凝終于隔著內褲,握上了他的性器。

    那里似乎隨著身高一起再發育了些,硬得硌手,燙得灼人。

    他低低喘息著,乖順地任由她淺淺taonong,在柔軟的指腹刮過馬眼時,終于忍不住,從扔到一旁的褲子口袋里摸出一盒避孕套。

    白凝詫異了一秒,斜著眼似笑非笑地看他。

    方才飯桌上一副毫無雜念的樣子,卻原來早有準備。

    江臨赧然一笑,解釋道:“我……我想著萬一有機會……”

    說著,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耳朵變得更紅。

    堅硬的性器挺進溫熱水澤的時候,即便潤滑充分,依舊給了白凝明顯的飽脹感。

    “江臨……”她抬起雙腿,勾緊了他的腰,雙臂攀著他寬闊的肩膀,“好撐……慢一點……”

    年歲漸長,江臨已經明白,女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全信。

    可他還是本能地聽從了她的要求,勁腰緩慢擺動,插入一點又往后撤,如是反復,耐心十足,嘴唇含住粉嫩的乳珠,舔舐著,吸吮著,增加她的快感。

    直到抽插變得越來越順滑,他才漸漸釋放本性,激烈狂縱起來。

    性器“噗嘰噗嘰”搗入水xue,蜜液四濺,大手緊握住彈滑的rufang,大力揉捏,他親吻她已經微微發腫的紅唇,將所有因他而起的曖昧呻吟與喘息吞進肚子里,刻在腦子里,留作以后細細回味。

    情緒被感染,白凝也變得迷亂,指甲在他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跡,他不覺得痛,反而更加興奮。

    技巧熟練之后,堅持的時間自然也變得更久。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

    白凝漸漸有些受不住,小手伸下去,揉捏他鼓鼓的yinnang,誘哄道:“江臨……嗯……射給jiejie好不好……想要弟弟的jingye……射滿jiejie的zigong……”

    江臨哪里承受得了這個,當即失控,握著她的手壓在床上,狠狠抽送十余個回合,抵著最深處的小口,洶涌噴射。

    他壓在她身上粗喘,頗覺懊惱,像埋怨又像撒嬌:“jiejie……下次別說這種話……”

    太sao太浪,簡直要他的命。

    白凝仰高了脖頸,兩個人交頸而臥,汗水混在一起,不覺得黏膩,倒有種奇異的親近與踏實。

    “不喜歡么?”她懶懶地問著,在男人手感極好的腰背上流連。

    江臨喉結滾動,誠實回答:“喜歡……就是……一聽到你這么說,就怎么也忍不住……”

    白凝“噗嗤”一聲笑了。

    江臨翻身側躺,把她抱在懷里,下巴抵著她烏黑的發頂。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他忽然問:“jiejie,你現在過得好不好?開不開心?”

    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紀,他無數次【3W·ΡO①8丶】幻想,有朝一日,自己出人頭地,一定要把她從那個男人手里搶過來。

    不同的年齡,看待事物的視角和感觸也會不同,他漸漸明白,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愛情也并不止是書里、電視里呈現的那一種樣子。

    白凝和相樂生的夫妻關系,不是他誤以為的相敬如賓,貌合神離。

    相樂生所能給予她的一切,也不像他看到的那么簡單,甚至令他自愧不如。

    換做是他,不可能比對方做得更好。

    所以,最關鍵的還是白凝自己的喜好與感受。

    白凝果然回答:“挺好的呀,很開心?!?/br>
    足夠多的愛、有適當約束的自由,富足的物質,穩定的生活。

    一切好得不能再好。

    江臨也就放了心。

    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且素了太久,后來,他和白凝又做了兩回,直到天色蒙蒙亮,方才罷手。

    抱著白凝去浴室洗了澡,看著她酣睡的沉靜面容,江臨連眼睛都舍不得眨,就這么坐在她身邊,一直看到凌晨六點。

    外面哨聲響起,到了集合訓練的時間。

    他俯下身,在她唇上印下眷戀的一吻,拿起外套,一步三回頭地走出去,在走廊里撞見相樂生。

    男人手里提著兩個袋子,一個是黑色的紙袋,另一個透明的袋子里,裝著熱騰騰的早餐。

    江臨的腳步頓了一頓,對相樂生主動打招呼:“姐夫早?!?/br>
    他知道,白禮懷手里積累的資源與人脈,早晚要交到相樂生手里,而他這個備受信任的嫡系,若是和相樂生勢同水火,難免會讓首長和jiejie為難。

    只要對方能夠一輩子像這樣對白凝好,他不介意低頭。

    相樂生微微挑了挑眉。

    江臨肯識時務,又是個前途不可估量的強大助力,他自然不會刻意刁難。

    有失身份,也有損氣度。

    他矜持地點了點頭:“好好訓練,我明天帶你jiejie去看閱兵式?!?/br>
    白凝睡了個懶覺,醒過來的時候,看見一抹白。

    她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疑心自己做夢。

    穿著白色軍裝的男人手里把玩著軍帽,掀起薄薄的眼皮橫她一眼,俊美無儔:“不是喜歡制服么?何必舍近求遠?老公穿給你看?!?/br>
    他本來就是衣架子,穿上軍裝給人的感覺,和江臨的正氣凜然卻不大一樣,頗有些亦正亦邪,隱有大將風范。

    白凝眼睛亮了亮,一手去摸手機,打算拍照留作紀念,卻沒喪失戒心,故作淡定道:“無事獻殷勤,快說,你有什么條件?”

    相樂生將紙袋里另一套衣服丟給她,放蕩到極點的黑絲漁網裝,腿心還是開襠式樣。

    他指了指情趣內衣:“公平交換?!?/br>
    白凝的臉瞬間漲紅,果斷拒絕:“我不要!相樂生你怎么越來越變態……”

    “啊……你干什么……你放開我……”女人的聲音又羞又惱,很快被男人用不明手段堵住。

    第二天早上,腰酸腿軟的白凝跟著相樂生來到閱兵式現場。

    陸??諢o數方陣列隊而行,彰顯泱泱大國的威嚴風范。

    空中有引擎之聲傳來,二十余架武裝直升機穩穩飛來。

    前面的三架,放下飄搖招展的旗幟。

    飛行編隊緊隨其后,排成“70”的形狀,訓練有素,整齊劃一。

    白凝知道,“7”字打頭那架飛機的駕駛員,就是江臨。

    蔚藍的天空如同被水洗過,干凈得令人想要落淚。

    為你驕傲。

    我的少年。

    Nρo①⑧.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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