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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普通的問話,配上她靈巧的手指,就讓秋玉恒如遭雷擊一般,面前這張俊美又冷漠的臉忽然有些模糊不清 起來,他手心出了汗,牙齒也開始打顫起來,沒一會,他渾身顫抖,雙腿繃直。 他xiele。 燕云歌失笑,沒說什么的松開他,找到塊帕子為自己擦干。 秋玉恒努力平復著呼吸,看著這個惡劣的女人,越發猜不透她的來意。 “現在能不能安靜的聽我說幾句?”燕云歌翻了個茶杯,沏茶潤嗓子。 “你……你究竟在做什么?你為什么要去給白侯做事?” “不對,”燕云歌直直望著他,“你應該要問,你我的親事是不是樁籌碼?!?/br> 秋玉恒微愣,“什么意思……” “看來,你爹娘什么都沒有告訴你?!毖嘣聘栎p輕嘆口氣,將茶杯放下。 “不久將來,我們與南緬或有一戰,主帥人選一直懸而未決。朝中已經有不少聲音提議讓你爺爺出征--你可 知道緣由?” “怎么會?我爺爺都八十了?!鼻镉窈泱@訝。 “對?!毖嘣聘椟c頭,又道:“所以他們把主意打到你頭上,如果你出征此戰必敗無疑,連帶將軍府也會就此 沒落,你父親為了保住你,才提議兩家聯姻,而我父親因為太子幾番求娶實難拒絕,故才答應下來?!?/br> “我不明白……”秋玉恒迷茫了。 “官場的人都是勢利眼,你父親前些年因為七皇子一案,有包庇之嫌,被降至從二品,皇上念在骨rou親情,只 罰了七皇子去守陵,可你父親卻失了陛下的信任。你爺爺早年功勛彪炳,也甚是得寵,但畢竟是先皇時期的事情 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你可明白?你若想將軍府平平順順下去,光是靠兩家聯姻還有你爺爺可不行,你總要 做些事情出來,讓他們看出你是可造之材,才不會讓所有人笑話你們,說你們將軍府后繼無人?!?/br> 秋玉恒心頭一震。 燕云歌又繼續道:“白容聯合了朝中一些文官,想打著英雄出少年的旗號,扶持你上去。你父親怕的就是這 點,你年紀太小,性子又沖動,如何應付的來官場的爾虞我詐?一個不小心被人當作刀使都不知道。我父親是文官 之首,于政事上有話語權,他若開口,必然能保下你。我猜你父親的本意是想你進兵部,慢慢學起,但是看你整日 不著調的樣子,又實在不放心。而我呢,從小養在寺廟,性子最是沉穩不過,我們兩個一靜一動,相得益彰。所以 兩家聯姻,對你們將軍府來說是百利,對我來說卻是一害?!?/br> 秋玉恒聞此,臉色變了。 “你知道我對這門親事不愿意,但并非是因為你?!毖嘣聘枘抗庾谱?,吐字清晰有力,“今日換了誰,我都不 愿意。玉恒,我是個驕傲的人,我的人生不允許任何人擺布,就是我父親也不行,就是皇帝也不行!” 她雖然是在對他說話,但也是回應柳毅之下午問的,這些話顯然盤旋在她心頭很久。她是個驕傲的人,兩輩子 都是,她不愿意被困于后宅,費盡心機去爭那一畝三分地,別說為妾,白容就是拿正妻之位許她,她也不屑。 她要的是以自己的能力,堂堂正正回到曾經的高度,讓那些男人看看,她一個女子能做到什么程度。 秋玉恒對于她的心思不了解,剛才的話也是他第一次聽說,他現在的心很亂,亂到沒有自己的主意。 他的沉默令燕云歌敏感地察覺到他沒有全方信任,驀然踱步到他身前,握住他的手,那手都是冰冷的。 “我去白容身邊,明面是他的門客,暗地里為我父親打探消息?!彼谅暵Z道,“我剛才說了,我不愿意被 人擺布,可我有太多身不由己,你是秋家獨子,身份尊貴,你不能理解我的處境。玉恒,或許哪一天我被白容察 覺,就此突然消失也說不定?!?/br> 秋玉恒一震,這才看向她的眼--她是說她只是燕相的棋子?天下竟有這樣的父親! “我母親是莫家唯一的嫡女,當年我父親為何娶她,后來為何又冷落她,這些你有心去查,一查便知。我雖然 也是國相府的嫡女,可我一出生就遭父親冷落,被遠遠送去寺廟,直到他需要我了,又不斷書信叫我回來。我回到 府中才發現,母親被冷落多年,若大國相府竟由一個小妾做主,父親對燕行比對我更要重視。若是你,你要如何 想?你能否體會我心中的不甘?” 秋玉恒說不出話。國相府里的事情他偶有聽聞,與她說的并無二致,之前也只當是笑話聽,如今設身處地為她 著想,不由酸脹心疼。 “那次天牢劫囚是意外,我的本意只是想救出好友,我不認識葉家的宗主,更不知道他為何也不見了。至于利 用你……”話到這,她露出苦笑,“因為除了你,我別無選擇。這就是我的解釋,也是我的真心話?!?/br> 天牢丟了兩個犯人,這事他知道。到此為止,秋玉恒幾乎信了她,但性子使然,依舊嘴硬道:“你不怕我將這 些說出去?” “你不會?!毖嘣聘杩隙ǖ?。如果她剛才說了這么多,他依舊選擇去告君,那將軍府的未來是真的沒有指望 了。 秋玉恒冷哼了一聲,“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br> 燕云歌眼睛瞇了起來,一手托住他的下巴,黑眸逼近到只有毫厘之差,“我如此推心置腹,你還不信,非逼我 使些手段是不是?!?/br> 最后一字的尾音沒入兩人的唇里,她強勢的探入舌尖,勾住他躲避的舌,霸道的吻里還夾雜著一絲怒意,秋玉 恒毫無招架之力,任她強取豪奪。 此時的她,與那夜的她,完全是兩個人?;蛟S強勢的一面,才是她的本性。 秋玉恒被吻得渾身發燙,rou根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你該慶幸,我沒有真的動怒?!彼砰_他,聲音冷如冰霜。 秋玉恒的腰帶在掙扎時被松開,敞開的衣襟下是最后一層束縛--雪白的內衫,但也許還有什么……因為內衫下 面還有他激烈的心跳,和岌岌可危的理智。 “你要做什么?!”秋玉恒臉色通紅地瞪著他,說出的話卻極為氣弱。 燕云歌冷笑了聲,吐出了幾個字,簡單明了。 “我要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