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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容打量了她兩眼,見她怒氣未消,不似作假,又道:“這人是國公府上的嫡二子,因個女人瘋瘋癲癲了好些 年,你怎么招惹上的……說起來,細看下你這容貌也不比那葉晚秋差了?!?/br> 燕云歌心跳飛快,險出一身冷汗,幸好穩住氣,飛快瞥了白容一眼,板著臉道:“……侯爺也要學那個瘋子言語 莽撞嗎!” 白容笑了聲,緩緩道:“不說就是?!彼麤]等她回答,語調轉冷,“本侯是否與你一位舊人相似?” 燕云歌怔了怔,白墨兩個字就在嘴邊,又生生咽了下去,只道:“草民生在商賈之家,不曾有什么舊人能有侯 爺這般貴氣?!?/br> 白容不信,卻也知道這會問不出什么來,轉念又想起方才的柳毅之,不覺皺緊眉:“柳毅之這個人有點偏執, 誰教他纏上,最后都是不死不休。本侯與他打過幾回交道……都是在極為不快的時候?!?/br> 燕云歌明白了,白容這是敲打自己,他不喜歡柳毅之,自然也不樂見身邊的人與柳毅之有過多糾纏。 她十分認同道:“草民也十分厭惡此人?!?/br> 白容沒瞧出什么異樣,目光在她頭頂短暫停留,隨即拂袖離去。 “過來投壺?!彼D身時說道。 燕云歌應了一聲,檢查了裝束無異后,快步跟了上去。 燕云歌投壺十分拿手,但她今日心情不快,加上華陽公主在場,她有心藏拙,因此表現得十分不起眼。 白容看在眼里,沒說什么。 投壺沒玩一會,華陽又覺得無趣,吵著鬧著要繼續打獵,眾人由著她,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出發。 燕云歌以要照顧白容為由,拒絕了幾個伴讀的邀請,安分地待在營帳里。 到了晚上,承明帝擺宴,白容領命去了,燕云歌才抓到了梳洗的機會。 此行匆忙,她帶的衣服不多,換下臟的那套,手里只有一套藏青色的儒衫。 藏青色的衣服似是夜晚的天幕,干凈清爽的發髻之下是她多情又冷漠的眼眸,任誰看上一眼,心頭都要蕩漾開 來。 秋玉恒獨辟一處,因著平日里名聲不顯,也不會有太多世子到他這里打擾,所以相較于其他營帳的熱鬧,他住 的地方可謂是十分清冷。 燕云歌走到秋玉恒的營帳外時,正見一個宮女提著食盒款款地走過,她上前叫住,問食盒里是什么?可以給她 嗎? 宮女顯得有點為難:“這食盒雖是公主不要的,奴婢卻不能擅自做主?!?/br> 燕云歌點點頭:“這樣,你回頭備些酒菜和點心,送到秋世子的營帳來?!闭f著,她看了看天色,“大約半個 時辰后送來就可以了?!闭f著塞了個荷包過去。 宮女紅著臉推辭,哪里敢收。 “我使喚你做事,這點心意是應該的,不然我心里頭怎么過意的去?!毖嘣聘鑼⒑砂鼣R在食盒上,笑瞇瞇地讓 宮女先行。 在宮里當差見多了頤指氣使的貴人,如她這般客氣的卻是少見,小宮女紅著臉點點頭,施施而行。 燕云歌收回目光,撩開營帳的布簾,從外面可以一眼看到秋玉恒就坐在書桌后面。 秋玉恒察覺到有人進來,那雙鳳目抬起一看,見是她,冷冷說:“不是要解釋么?還不進來?!?/br> 燕云歌嘴角帶著笑,走進秋玉恒的營帳內,四下環顧,“你這房中還真是簡潔干凈,和我想的差不多?!?/br> 秋玉恒盯著她問:“少顧左右而言他!” “何必劍拔弩張?”燕云歌一撩長衫,隨意坐下,手正好放在一本兵書上,順勢看了幾頁?!疤魺艨磿?,這么 認真,怎么連個鄉試都沒過?” 秋玉恒最不愛別人說他功課,頓時惱了,“你說不說!我告訴你,今日你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我明天就去告 訴皇上,說你們燕相府欺君!” 燕云歌沉了臉,丟開書,上前幾步,一把抓住他的手,幽幽地看著他,“難得我有心示好,你就這么給我臉色 看?欺君?你最好現在就去,看看到時候死的是誰!” 秋玉恒憤恨地抽回手,聲音高了起來,“這和我們將軍府有什么關系,我們也是受你們蒙蔽!” 燕云歌嘖笑出聲來,“就你這腦子考不出鄉試也確實不稀奇。真讓你當了官,也是徒惹笑話,我看將軍府的的 招牌早晚要砸你手上?!?/br> “燕一一!”秋玉恒被說得怒不可遏。 燕云歌將手指放在嘴唇上,輕輕“噓”了一聲,聲音緩慢又輕柔,“別喊,我知道自己叫什么?!?/br> “你!你!”秋玉恒失了冷靜,手指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燕云歌來到秋玉恒身前,伸出冰冷的手,撫摸他白玉一樣的臉龐,而后她在他耳邊低聲又說:“你太沖動,你 爺爺怎么敢把將軍府的未來交到你手上?!?/br> 秋玉恒被她這樣暖昧地掌控著,心底覺得十分怪異,冷冷道:“你到底要不要解釋?!?/br> 燕云歌卻在他耳垂上輕咬了一口,“你先冷靜下來,我再說?!蔽罩氖?,摩擎著手指間的細繭,唇順著他 的耳滑落到頸后,她向來來冷清的聲音帶著幾分魅惑人心,“玉恒,你我本沒有深仇大恨,你生氣無非是覺得我那 天晚上利用你。我承認這是我不對,但是我那天說的話是真的,我對你——” “……是有情的?!?/br> 秋玉恒渾身一顫,想要轉身,卻被燕云歌一把按回座位上。 “別動?!彼氖謹堊∷牟弊?,吻落在他的唇角,“你若再動一下,我就喊得讓外面的人都聽見?!?/br> “你、你喊什么?”秋玉恒心跳失序,他都還沒喊呢。 “喊什么?喊你有斷袖癖好……”燕云歌顛倒黑白還頗覺有理似的,一只手扣住秋玉恒的腰,指尖悄悄摸向他的 腰帶。 “喊你……欺負了我……”她的吻終于落在他唇上,堵住了他所有來不及說出的話。 這個吻非常強勢,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吻得秋玉恒頭腦發脹,軟下了身也軟下了心。 現在天氣正是乍暖還寒的時候,又是晚上,秋玉恒在自己帳中穿得并不多,當燕云歌冰冷的手指摸到他分身的 剎那,秋玉恒已經意識到她要干什么,驚得拼死掙扎開來。 燕云歌沉下了聲音,手里的動作也粗魯了起來。 “別動,免得傷了你?!?/br> 秋玉恒的臉瞬間紅了,幾乎能滴出血來。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他第一是害怕,當掙扎不過她后,在她靈活的 手指帶動下,漸漸地開始渴望她能做的更多,他羞恥自己的身體反應,卻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你這玉根很干凈?!毖嘣聘钁蚺傲艘宦?,看著他的分身在自己手里慢慢變大,又笑道:“一看就知道沒人用 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