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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玉恒都未來得及問cao是什么,燕云歌摸了一把他roubang上的粘液,拉下褲子抹在了自己的蜜xue上,她暫未動 情,xiaoxue干澀難進,他又是第一次,若沒有準備充足,最后傷的還是她自己。 抹了足足三回,察覺到自己有些濕意后,燕云歌扶著他顫抖的rou根緩慢地一點點坐了下去。 秋玉恒瞪直了眼睛,roubang被溫暖的rou壁包裹住,舒服到頭皮發麻,他連呼吸都粗喘了起來。 少年的rou根發育的很好,雖然不長卻異常的粗壯,燕云歌察覺到guitou卡在花xue的褶皺上,好似到底了。她嘗試 著抬起屁股,又緩慢坐下,來回了幾次,當花心的yin液分泌的足夠多后,她干脆一坐到底,讓他的roubang貫穿了自己 的身體。 追新更多好文群~⑺~8~⒍~0~9~9~8~9~5~ 秋玉恒被cao得臉色通紅,玉冠搖顫,嘴里一直叫著快點,再快點。 燕云歌跨坐在他身上,臀部抬起,放下,又抬起,很快也得了趣,身子燥熱開來。 男女之事,總要相互配合,才能各得其樂。 燕云歌這般動了一會,腰肢漸漸使不上力,秋玉恒正是美得時候,不免嫌她慢了,扶著她的腰開始上下擺動。 “你再動動,對,就是這樣……再動動……”他不住地央求她。 燕云歌在床上一貫是讓人伺候的主,像今日這般主動委實難得。 “去床上?!彼届o地說著,抬起屁股,roubang“?!钡匾宦暬鰜?,帶出一些透明的粘液。 秋玉恒剛開了葷,哪舍得這么快結束,二話不說連她一并抱起,放至床上。 他連衣裳也來不及脫了,一把扯下了她的褻褲,就見一雙又白又直地腿兒露了出來。 秋玉恒跪在燕云歌兩腿之間,兩只guntang的手扶著她的腿兒往兩邊分,一個勁地盯著嬌xue瞧,驚奇道:“女子的 這處我還是第一次瞧見,與我們男子的不一樣……” 喉嚨因眼前的刺激不斷地滾動,閑著的rou根也越發的guntang和硬挺,他想進去,想進到她的身體里,與她合二為 一。 燕云歌不悅他的放肆,轉身又將人壓在身下,玩弄起他的囊袋。 “你可知你這處叫什么……” “什、什么……” 她覺得他這懵懂無知的樣子煞是有趣,忍不住親了他一口,做了回傳道受業解惑的人師。 “你這處叫腎囊……里面囤的叫精水,”她說著還揉了兩把,又握上那熾熱的男根,“這男莖則稱為陽鋒……” 她的手指又刮過傘狀的guitou,壞心地去扣那小眼,“guitou又稱為陰頭,這里叫陰頭峰,也稱為陽干……” “而你這道小口……” 那陰頭眼被她惡劣的手指頂住旋轉,教他渾身舒顫發麻。 “……則是精竅?!?/br> 至于何為精竅,說得多不如演練一番,讓他親身體會。 燕云歌再次扶著他的男根坐下,身體被填滿的感覺讓她舒爽地瞇起眼,忍不住上下律動,每一下都能頂到深處 的花心,她很快有了泄意。 沒一會,丹xue內穹一陣抽搐,她竟xiele陰。 秋玉恒只覺得一股熱流灑在陰頭上,瞬間有魂飛的感覺。見她在關鍵時候抽了身,他的陰頭頓感空虛,大為不 滿。他將腿兒再次分開,頭埋在她的腿心,深深地嗅了一口,伸出一根手指試探著進入,手指很快被緊緊吸住,他 頓覺神奇,說道:“此處真是有趣,這么小,竟能吃下我這么大的東西,你們管這里叫什么?花心么?” 他好奇地掰開兩片rou唇,看見里都粉色的rou壁,口水頓時吞咽地更加厲害。 呼吸噴出的熱氣曬在xiaoxue上,勾得燕云歌不由自主將身子拱起,想將蜜xue送上讓他品嘗。 秋玉恒雖是初次,但開了葷的男人對欲的事總是無師自通,兩根手指并起在她的花xue里頭又是旋轉又是摳挖, 見她媚上眉梢,他漸漸找到了能讓她快樂的辦法。 泛濫的花xue在他的手指下再次被推向了極致的快樂,花心深處涌出guntang的蜜水淋了他滿滿一手。 秋玉恒忍不住了,張開嘴就去啄那花xue,濕淋淋的花xue又軟又暖,緊緊地纏著他的舌頭不放。燕云歌被舔出了 情欲,催著讓他快進來。秋玉恒得了令,馬上將roubang頂進去,猛地抽插了幾百下,才剛起了興,就聽有宮女在帳外 說道:“秋世子,酒菜準備好了,奴婢現在能送進來嗎?” 秋玉恒嚇得當場交代了。 燕云歌趕緊將他推開,隨便收拾了幾下,起身將衣服整理好,不過眨眼間又是溫潤君子的模樣。 她算好了時辰,可惜小宮女晚到了,不然借由她的出現,剛好能打斷兩人剛才的情事。只是事情已經發生,她 也得了趣,心里倒也沒什么計劃落空的不悅。 她親自走到帳外,從小宮女手中接過食盒,笑著道:“有勞?!?/br> 小宮女沒想到又能見到她,紅著臉點頭。 此時,里頭的秋玉恒也明顯冷靜下來,想到自己質問不成,反被她戲弄地丟了身子,當下不甘地喊了一 聲,“將簾子打開,我要透透氣?!?/br> 燕云歌已經提著食盒進來,淡淡地說:“夜晚風寒,著涼了怎么辦?剛泄過的身子還是仔細著些吧?!?/br> 秋玉恒被說得個臉通紅,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興師問罪起來:“還不是因為你對我動手動腳,虧我娘還老夸 你溫柔嫻靜,宜家宜室,若讓她知道……”話到這,他的表情有些不甘,因為他幾乎能想到他娘的反應。 燕云歌將食盒放下,端出里頭還冒著熱氣的菜肴,笑道:“你娘知道高興都來不及,能說我什么?” “再說了,”她自斟了一杯茶,茶杯在手中來回轉動著,嘴角的笑意漸漸冰涼,“你要怎么告訴你娘?說我輕 薄你?還是說我強上了你?” “你!” “過來,吃點東西?!?/br> 秋玉恒極不情愿地走過來,臉還是繃著的。 “坐?!毖嘣聘杼鹱笫种噶酥干磉叺囊巫?。 秋玉恒側身坐下,脾氣有點上來,一動也不動。 燕云歌擺好了菜,也斟上了酒,見他鬧起情緒,唇角忽然微微上揚,露出幾分不懷好意?!白@么遠,是怕我 吃了你?” “你吃都吃了……”秋玉恒回嘴說。 “那也算?”燕云歌眉尾也上揚,搖搖頭道:“連花樣都沒玩出來,算什么吃了,不過是……” “不過是什么?”他下意識接了話。 “罷了,與你說這些葷話做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