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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里的罌粟花【第七章】08

    作者:銀鉤鐵畫2020/4/29字數:48560“飯菜味道還可以嗎?”

    “嗯,挺好的,我挺喜歡。呵呵,我也是真笨——這餐館就開在市局門口,我在那上班多少年了,居然都不知道他家做的這么好吃?!?/br>
    “嘿嘿,你愛吃就成。反正要是沒啥大事兒的話,我都得在中午的時候局里和這兒來回跑。你既然愛吃,那我就天天給你送,你就不用忙著買飯了?!?/br>
    夏雪平想了想,緊張地左右看看,接著小聲對我說道:“你就不怕把我喂胖咯呀?”

    “嘿嘿,胖就胖!胖了就沒別人惦記你了!”

    夏雪平聽了,直接大膽地捏著我的鼻頭,左右擰了擰。

    在吃過了午飯之后,我特意陪著夏雪平在情報一處的辦公室里坐了一會兒。

    辦公室里一堆人在座位上捧著飯盒,我也不敢跟夏雪平怎么膩歪,就只好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夾著對方的右膝蓋,這也算是我倆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能做到的尺度最大的溫存了。

    閑聊片刻,岳凌音便微笑著從門外走了進來——而且這位大嬸是真時刻都一副小孩子的模樣,她走進來以后,看到我在玩手機、又看到夏雪平剛走到另一個探員的辦公桌前送東西、又去了門口儀容鏡處整理頭發,于是她很惡趣味地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這雙手暖乎乎又軟乎乎的,我以前怎么都沒發現呢?這么溫柔的感覺,真讓人想和你談戀愛……”

    我大聲說了一句。

    緊接著,我便聽到了留在情報處辦公室里的七八個人的同時驚訝。

    但我其實是聽出了捂住我眼睛的人就是岳凌音,那是她皮靴的硬根踏著防火復合地板走進辦公室的聲音的,而且就在我的雙眼剛被她捂住的那一瞬間,我還聽到了夏雪平在遠處似有似無的一聲很緊張的“唉”。

    而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岳凌音整個人也像辦公室里面其他人一樣僵住了,夏雪平那邊則毫無動靜。

    我嘴角一揚,接著拉著長音說道:“跟我談戀愛吧!我暗戀你很久了——美女大嬸!”

    話音剛落,辦公室里那些人頓時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還尋思這孩子怎么能跟雪平說這話,原來人家知道是誰?”

    “喂!小何!你是不是真喜歡咱們Boss???你別看咱們Boss有時候比你都陽剛,其實大部分時候可軟妹兒了!”

    “Boss可以的哈,終于有小鮮rou跟你表白了!”

    “什么”表白“??!他故意調戲我呢!”岳凌音喝道,又捏了捏我的臉頰,“你個小朋友,敢調戲我是吧!”

    “大嬸,論調戲那也是您先動的手吧?”我回頭瞇著眼睛看著岳凌音假裝不高興卻藏不住笑的那張臉。

    “好啦,你們倆鬧什么呀!”夏雪平立刻走到我身邊,拽下了岳凌音的手,我一看,夏雪平略帶慍色的臉上,果然稍有撲紅,“還有你,凌音姐,你就這么任著他跟你沒大沒小的?”

    “哈哈,之前在警院考核他的時候,我倆這么逗悶子習慣了;我跟你們家秋巖在一起感覺還挺開心的……”

    “停停?!毕难┢揭彩掌饎偛拍且唤z的驚恐,開著岳凌音的玩笑,“你少來,越說越沒邊兒!”

    墻角那邊聽到了夏雪平的話,又傳來一真起哄:“雪平,岳處長多恨嫁你不會不知道吧?你小心她把你兒子拐走咯!”

    “雪平,你應該跟咱Boss說句:”我反對這門親事——拿著兩百萬趕緊滾“!”

    岳凌音張大了嘴,指著那個聲音來源,正經地呵斥道:“喂,等一下——領導你們這么長時間,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恨嫁嗎?我恨嫁嗎!明明是本宮”辣么“優秀,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配得上我的好不好?再說,狗血偶像劇里那種的兩百萬,就想把我打發走???氣死我了……”

    結果這一下,包括夏雪平和我在內,辦公室里的人都安靜了。

    “怎么了?等一下……”一看大家都不敢說話,本來單手叉腰的岳凌音又有點慌,自己稍稍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怎么你們一下子都不說話了……”

    “……都怕了唄?!毕难┢奖牬罅搜劬粗懒枰?,愣愣地說道。

    “哈哈,你都覺得害怕啦?”岳凌音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場面是不是有點像一個怨婦在跟大家吵架?”

    “大嬸……你到底是”辣么“優秀,還是”辣么“可怕呀?”我立刻轉過頭去,“你這哪是”怨婦“???我這是真被嚇到了——不行,太可怕了!我想退了”這門親事“,行么?我膽??!我要悔婚!”

    聽到了我的話,這群人的群口相聲又開始了:“完咯!給”準如意郎君“嚇跑咯!”

    “喔!完咯!太好嘍!咱們Boss又嫁不出去嘍!”

    “嫁不出去就得天天陪著我們瞎胡鬧嘍!完嘍!剛才自稱的”本宮“瞬間變”哀家“嘍!”

    說完這番損嗑,這幫人相互之間對視一遍,繼續大笑起來;而在一旁的夏雪平,就一直捂著嘴沒停過,笑得都快流出了眼淚,剛才臉上緊張也徹底不見了。

    岳凌音也瞇起眼睛跟著笑著,但緊接著又用手指甲在我的脖子上輕輕鬧著癢癢:“你敢跑?敢跑也給你抓回來!不過你這個小朋友也真夠過分的??!快說,你是怎么猜出來我的?”

    “我還用猜???就你這一雙大手,跟北極熊似的,在我眼前一捂,那就很明顯是幺八零的身高。我認識的人里面,能長著一雙北極熊爪子一樣的大手、又具備著摩天大樓身高的女人,還能有誰?”

    “??!真是!……不行不行,氣得我的胃疼!你們啊,今天中午氣我兩次了!——我這真是風評被害啊這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岳凌音叉著腰喘了口氣,看著大家,又跟著這幫在一旁早就樂得岔氣的人一起笑了一會兒,然后大手一揮:“好了,笑得差不多了就干正經事吧——收!等會兒專案組還要開會呢?!?/br>
    接著一雙厚實柔軟的手又在我的肩頭一拍,“小搗蛋鬼,起來吧!馬上就開會了,你去會議室歇一會兒?!彼€故意補充了一句道,說著還贈予我一個壞笑:“干嘛非得一天天的就在周課長這兒坐著,去會議室里,會議室比這椅子可舒服多了!”

    我吐了吐舌頭,然后站起身,看了看夏雪平。

    夏雪平還沒跟我說什么,岳凌音突然很神秘又正經地拉了拉夏雪平的胳膊,輕聲說道:“平,找個地方,我跟你說點事——我托關系,給你弄到了一點材料……”說著,她自己便先出了辦公室,朝著與會議室相反方向的走廊盡頭走去。

    夏雪平也站起了身,拍了拍我的手背,對我嫣然一笑:“你先去會議室吧,下一層樓,電梯門口往右,左手邊第二個門?!?/br>
    我微笑著躲了一下其他人的目光,又很用力地對她眨了一下眼瞼,并點了點頭——一般在我和她獨處的時候,在她問我“是不是想要mama了”之后,我也會用這樣微小的動作回應她,所以這個表情對別人而言平平無奇、對我倆來說確有不同含義。

    出了辦公室,我按照夏雪平說的來到了會議室。不得不說情報局的會議室還真是有模有樣,除了手寫白板,還有電子黑板和多功能投影;座位也是呈階梯狀的,并且每個座位都是一張沙發椅,坐在上面十分舒服,而且坐墊和靠背還是只能通電的,還會自動根據坐姿調整角度和位置;整間會議室,就像個小型豪華電影院一樣,真心給人一種盼著開會的感覺。

    我隨便找了一個靠邊的位置坐下,此時會議室里已經坐了六個人,四個男生兩個女生,都是穿著警察制服的,我抬手跟他們每個人都打了個招呼,他們也紛紛向我示意。

    “嗯,吃了么你們?”

    “中午飯?”

    “吃了。你呢?”

    “嗯。吃了?!?/br>
    “我還沒有,呵呵?!币粋€女警說道。

    “那怎么不去吃呢?樓下對街不是有賣的么?”另一個男警察問道,這兄弟的海蠣子口音還稍稍有點重,一聽就知道是D港來的。

    “我減肥。呵呵?!蹦莻€女警回答道。

    她身后坐著的另一個女警,撩撩頭發,看著我們眾人,欲言又止,于是又低下了頭玩著手機。

    “那什么……我K市警院畢業的,之前怎么沒見過各位?你們都是哪畢業的?”我想了想,又準備熱絡一下氣氛。

    “我首都警官學院的,分配回來在B市上班。來過咱們B市么?”

    “沒有?!?/br>
    “哦……咱們B市有不少礦?!?/br>
    “嗯……那位兄弟呢?”

    “我D市本地刑警學院的,但我都畢業五年了。我還在下面干了兩年民警……呵呵,我累了,先瞇一會兒……”

    “嗯,好吧……那啥,那位美女呢?你呢?”

    “哦,我在K市警察局?!?/br>
    “哦?是嘛!那你……”

    “但其實我剛從M省調回來三個月,警官學院那兒也我沒去過……嗯?!?/br>
    “嗯,好吧……”

    坐在那位在K市警察局上班的女警后面那位美女,則又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撓了撓臉頰,沖我微笑了一下;我剛準備開口對她說話,結果人家又把頭低下了……我們互相之間,之前的確都沒見過,一時間誰都不知道誰應該先來口,來找些什么話題。而且看起來,這幾位都不大健談。

    ——我想我還是別沒話找話了,繼續保持著尷尬的安靜就好。

    我也正欲在這么舒服的沙發椅上閉目養神的時候,一名穿著軍裝、留著小胡子、梳著三七分的四十多歲帥氣男人,另一個則是一頭染了咖啡色的齊肩短發,大眼睛雙眼皮、高鼻梁櫻桃嘴小下巴的三十七八歲的美女——本來倆人的容貌就很亮眼了,等二位走進來的時候,還相互聊著天,男人一張口就是帶著磁性的sao氣低音炮,女人說起話來甜得賽過喜鵲;再仔細一看上面的肩章:一個上校,一個三級警監——全都是正經八本的長官,想必也就是這次專案組的兩位特派員了。于是會議室里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對著二人齊刷刷地敬禮。

    這位上校和警監看到我們敬禮,二人也很正式地還禮,隨即男人對所有人下達了口令:“禮畢!”又指著我們對警監說道:“你看,凌音找的這些人,還挺有斗志的哈?”

    “都坐下吧?!本O用著她那甜蜜的嗓音說道,接著又瞇著眼睛看了看我,突然叫了一聲我的名字:“何秋巖!你怎么也來了???”

    “哼哼,我也正要問這個問題呢!我之前聽凌音說,咱們招這小毛頭的時候,他死活都不來。弄得咱們那”男人婆“,差點把”美人計“都用上呢!”那位上校也站在警監的身旁盯著我,他的話聽起來還有些酸溜溜的,“——來吧,何秋巖警司,你過來,跟我倆聊一會兒閑天吧?反正你小毛頭閑著也是閑著?!?/br>
    我再一看這倆人,頓時傻了眼。

    我跟這二位雖然交集不多,但我的確認識——實際上在座的所有人都應該認識他們:這位上校名叫明子超,現在看他一身軍裝,看來他必然是去了國家情報調查部任職了,還拿到了上校軍銜,但之前他卻一直在Y省警察廳工作,職位是督察委員會的主任——好久之前,岳凌音在Y省警察廳任職的那個特別對策室,主導人就是這位明子超。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跟誰都能保持很好的交情,聶仕銘和胡敬魴之間的斗法一直就沒停過,但偏偏他能在中間一碗水端平,兩個派系還都很給他面子;他的綜合能力也不差,所以是我外公最后一批學生里升職最快的一個,沒有之一。不過,就是因為后來岳凌音主動從省廳特別對策室離開,他便也主動辭職,然后轉職去了情報調查部。十二年前那場Y省政變之所以能夠被徹底粉碎,除了張霽隆臨時反水、主動向國家投誠之外,還有不少事情要仰仗于明子超的部署——這些八卦,都是我在情報局于警院的集訓結束之后,從校友那里聽來的;他身邊的女生也不少,不過據說,這個明子超盡管身邊鶯鶯燕燕從未斷絕,但那些都是煙霧彈而已,他其實真正的心上人,就是美女大嬸岳凌音,在情報、警察兩個系統機關里面,早就有“明岳CP”這樣的稱號和種種浪漫傳聞,但也不知道怎么著,岳凌音和他倆人都快五十歲了,在一起沒有個三十年也有個二十年,到現在就是沒成一對兒,換成別人的話,子女都該談婚論嫁了。

    ——我記得剛才岳凌音跟夏雪平說,她幫著夏雪平“托關系”弄到了一點“材料”,這個“關系”該不會指的就是明子超吧?

    那么,夏雪平要她幫忙弄到的“材料”究竟是什么呢?

    而這位美女警監名叫葉茗初。她的來頭可就大了:她不是本地人,她出生于與南方S市、滬港市形成三角的A市,而且,她可是坊間盛傳的“狂拽酷炫rou炸天”的江南葉家的“十三小姐”——當然,她也是葉氏家族里唯一一個放棄顯赫商賈家世和大小姐地位,而出來當警察的人;跟岳凌音差不多,她也在不少的地方都留過學——看這意思,我猜她可能跟岳凌音早就認識;因為能力出眾,一直供職于中央警察部反恐安全處,現在的職位應該是處長。當然,她還有很大一部分名聲,就是來源于海外的一幫社會運動勢力曾經一度每天拿著一件事說事兒:那就是這位葉家十三姑娘,之所以能夠在還沒到四十歲,就在中央警察部擔任要職,跟她與中央警察部的韋山岳副部長之間的不正當關系不無瓜葛——這件事的流傳度很高,但也沒人去驗證到底怎么回事,只是據說中央警察部內調處的人發現過好幾次她經常會一個人在韋山岳的辦公室里待很久,而且還有人發現過她和韋山岳經常會在周末一起約會,可信不可信就不知道了;后來這件事,推特和YouTube上的那些自媒體們也沒人再去提了,估計是葉家使了銀子封住了他們的嘴巴。我跟她認識,是因為她曾經在警院的每個班都講過三節,關于協同反恐反間諜調查與應對工作的課程,我在課上的表現很出眾,當然,包括答題和搗蛋,畢竟當初我剛從警專升學到警院,身上還留著一大堆從警專養出來的毛病。

    這么兩位經歷不凡、地位高高在上、能力又萬里挑一的長官,我自然是打心底里覺得跟他們有差距,再加上雖然算是認識、算是見過幾次面,但我也真心不覺得熟悉,何況這兩位真真的是從京城首都來的長官,在他們面前,我還真的不大放的開自己,于是聊上了幾句話,卻也都是恭敬言語客套話,再加上點嗯嗯啊哈這般點頭哈腰的應和。

    “小毛頭,你不是當初不來情報局么?現在怎么跑這兒來了,嗯?”“小毛頭”是我小學時候,我外公以前那群學生,加上我舅舅夏雪原那幫同事給我取得外號,因為我那時候經常留一個毛寸頭發型?,F在再次聽到這個昵稱,當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夏雪平不是被借調到這里來了么?昨天我沒發現,剛才開會我才看出來是她?!比~茗初笑了笑說道,“你是為了雪平才來的這兒吧?”

    我面帶難以掩飾的笑容,沉默不語。

    “我也是今天才才發現——其實是才敢認,這么多年過去了,雪平都沒怎么變樣。咱們小的時候,我沒事總去她家找她哥玩、當時還有他們現在市局那條”

    大狐貍“,咱們還總合伙欺負她呢。最嚴重一次是不知道這么搞得,把晾衣服環架上面的塑料夾給甩脫到雪平眼皮上了,哭了一個下午……最后還是凌音跟老師告的狀,唉,結果就把把咱們給訓了一頓?!泵髯映淮蠛靡馑?,卻依舊帶著壞笑說道。

    “哎呀,看得出來,你這人過去比現在還壞呢!”葉茗初看著我,指著門明子超笑了笑,“你說你是不是應該替雪平揍他?”

    “哈哈,明長官是上峰,我哪敢???”我客氣地說道。

    明子超撓了撓下巴上濃密的胡須,對我問道:“唉,我才想起來——我聽說你上學的時候跟雪平關系不是不好么?好像是她當著別人面前訓了你一頓、也不是打了你一下的……搞得那時候,雪平無論是到警專還是去警院,只要是她給你們作報告的那天,你都躲著不見,慢慢演變成只要她去了K市警校那邊你必然逃課逃學,弄得后來她把警校那邊的教學關系都推了;怎么,你們母子倆現在又和好了?”

    “哦?!蔽抑斏鼽c了點頭,生怕被明子超和葉茗初問出來什么。

    “小毛頭,這世上就沒有記仇的母子,你說你之前干嘛跟雪平搞得那么僵……哎喲!”

    明子超正跟我侃侃而談,突然有個人影與他擦身而過的時候,在他背后撞了他一下,雖然那人肯定不是故意的,但是好歹也應該道個歉,但對方卻無動于衷,一屁股坐到了第一排靠著墻的座位處,俯著身體捂著臉。此刻,除了那人以外,會議室里已經來了差不多十二個人,見她撞了明子超這個上校長官還居然一個“對不起”都不說一聲,所有人都愣住了,臉上全都寫著“這女人什么來頭”再加個大問號,一起注視著那人。

    “這是誰呀?”看得出來,葉茗初對于這種沒禮貌的行為很不滿意,只是再一看,那女人的情緒似乎不太對,所以只好對我和明子超小聲地問道。

    “咳……這個是我們局選送來的,重案二組的趙嘉霖?!蔽覍θ~茗初說完,又對明子超小聲問道,“明叔,您沒事吧?!?/br>
    “沒事?!泵髯映瑩u了搖頭,風輕云淡地笑了笑。

    “哦,趙嘉霖……明昌國際的三格格,”葉茗初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也跟著微微一笑,“原來是她呀……”

    “呵呵,皇親國戚不好惹呢!”明子超也小聲說了一句,然后背著手轉過身看著其他人朗聲道:“會議十分鐘以后準時開始,各位都先休息一下吧,大家都先放松放松?!?/br>
    我一看趙嘉霖這狀態,一來是看她的樣子的確可憐,再來是我一直都想著怎么才能找機會跟她套上近乎,而現在正好是她情緒低落的時候,于是我立即對明子超和葉茗初朝著趙嘉霖歪了歪頭,并說道:“二位長官,我去看看?”

    “去吧?!比~茗初點了點頭。

    明子超背著手低頭轉過身,也對我揚了揚下巴。

    于是我坐到了趙嘉霖的身旁,把手放到了她肩膀上方,剛準備拍拍她的肩頭,我又發現這個舉動似乎有些不妥,于是我把手朝著自己渾身上下摸了摸,終于在右邊的褲子口袋里發現了半包“陳年”面巾紙——天曉得我是什么時候把這包面巾紙揣到兜里結果忘了拿出來的,包裝早已褪了色,但里面的紙巾還帶著香味。我把紙巾遞到了趙嘉霖額頭旁,又用手腕輕輕地撞了撞她的胳膊。

    “咳……誰呀!”趙嘉霖并沒抬頭,依舊用雙手捂著臉,清了清嗓子換了個很不自然地的低沉聲音,像是在提問,亦像是在抱怨。

    “趙師姐,怎么哭了?”

    趙嘉霖抬起頭,瞪了我一眼,咬著牙小聲怒道:“誰哭了!”

    話是這么說,但連著好幾顆晶瑩剔透的淚珠,仿佛剛出籠的小雞仔一樣,聚著堆地沿著她的瓜子臉往下跑。

    “多管閑事!”沒等我發言,她搶了我手上那包面巾紙,便立刻站起了身,邁著大步坐到了會議室的最后一排,也就是一直在玩著手機的那個女生身后去了。

    我無奈地看了看趙嘉霖,又看了看葉茗初和明子超,兩位特派員長官也都饒有意味地望著趙嘉霖,然后又把一種憐惜的目光投射到了我身上。

    我正不解他們為什么要這么看著我的時候,岳凌音帶著夏雪平和周荻,還有包括下屬五個課室的課長、室長,以及每個課室一到兩名探員干部,一共二十一人,走進了會議室,而會議室里現在正正好好坐了十四個人,八男六女,再加上站著的葉茗初和明子超,這些估計就應該是這次專案組的全體陣容了。當然,按照我所知道的慣例,到了明子超和葉初茗這樣的級別,他們的身邊肯定還會有一個團隊在,有的是公派,有的是自己招募,只不過那些人的名字不會被算進專案組的名單里,很多時候大眾只能在材料上看到一個或者幾個名字,而往往其中的一個名字,代表的是一群人;而昨天跟他們一開會的聶仕銘,雖然他也是名義上的聯合專案組的建立者,但他自己說因為自己身份的敏感性,所以不會加入到專案組的工作當中,名字也不會被公開在成員名單上,只有在中央警察部和國情部的秘密檔案上才會有關于他的記錄——換而言之,這個專案組,屬于半公開性質,這其中的危險也可想而知。

    岳凌音安排所有人坐下,接著又按照名單上的名字依次點了名。我本來給夏雪平留了個位置,結果沒想到明子超卻坐到了我的旁邊,而葉茗初故意給她自己和明子超身邊隔了個位置;另一邊夏雪平倒也像是沒看到我似的,直接就近坐下,周荻也樂得眼睛發亮,坐在了夏雪平身旁,還神奇地翹起了二郎腿。我只好把頭轉過去,安慰自己說,這樣也好,時時刻刻都太黏著夏雪平的話,恐怕會被人看出來我倆之間不為人容納的關系。

    點完了名字,岳凌音介紹了一下兩位特派員,明子超和葉茗初也跟著講了幾句話。這次專案行動,名義上明子超是最高領導,葉茗初坐第二把交椅,實際上所有事宜由岳凌音全權負責。

    在這時候,我聽到了從很后排傳來了兩個女生交頭接耳的聲音:“什么?這兩位是特派員?”一個便是趙嘉霖。

    “對啊,你沒仔細聽嗎?中央警察部和國家情報調查部派來的?!绷硪粋€,便是她身前那個不太喜歡說話的女警。

    “???這……”

    “我原諒你了?!泵髯映岣吡松らT看著趙嘉霖說道,“但在我講話的時候請不要交流好不好?”

    所有人都望向后排,趙嘉霖也很不好意思地低頭致歉。周荻不以為然地看了一眼趙嘉霖,但卻又迅速地轉過頭,放下二郎腿,很喪氣地皺著雙眉閉上了眼睛。

    而根據明子超后面的講話,我才知道,我們這十四個從Y省各地的市級警局選上來的刑警們,大多數都跟“天網”這個組織多少都有些交手或者很負面的關聯:要么是家人死在“天網”手上,要么是自己當警察之后沒少跟“天網”遭遇過,能把我們召集在一起,可想而知,難度堪比漫畫里集齊七顆龍珠——明子超發言的時候,特意地說了“你們這十四個人中,有十三位都跟”天網“淵源頗深”,那我賭五毛錢,唯一那一個跟“天網”沒啥關系的,應該是我們F市這邊脾氣“溫和”、待人又“友善”的冰格格大人。

    兩位特派員告訴我們,“天網”這個組織的蛛絲馬跡,是在今年年初才發現的,他們說他們對于天網的了解,可能并不比我們多,所以他們希望,我們所有人能在對于“天網”這場光明之下的戰爭,可以同進同退——當然,事后我才知道,實際上也就是三個月以前,國情部、安保局總部和中央警察部的相關人士才聽說有這么個組織的存在,而且還是因為有人借著“天網”的名義給元首府送過一張恐嚇信才出的事;明子超和葉茗初的講話,就算是對專案組的所有成員的寒暄了,接著,岳凌音又一一介紹起就目前所掌握的“天網”方面的資料:里面有許多敘述材料,其中還包括蘇媚珍策劃襲擊夏雪平、和在F市警察局網監處內部發展秘密勢力的事情,也包括佟德達的慘死,還有詹儷芳對夏雪平和周荻的襲擊,但并沒有艾立威死后留給我和夏雪平那張SIM卡上面的那些資料,我不知道這究竟是夏雪平對情報局留了一手、還是岳凌音在知道了這些東西以后并沒有把它們拿出來放到幻燈片上,所以我也并沒有在大屏幕上看到當年我外公、仲秋婭老太太、還有年輕時候的佟德達他們的大合照。

    接下來,岳凌音花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把重點聚集在了襲擊夏雪平和周荻的那位詹儷芳身上。令人萬萬沒想到的是,詹儷芳這么一個看起來平時也就是圍著圍巾、穿著厚棉襖,大早上在公園里遛彎撞樹、跳跳廣場舞的老太太,居然一下子引出了三個大事:第一,這個沒有老伴、沒有子女,平時退休金只有四千塊的老太太,在過去十年內,竟然在L省、M省、R省和蒙疆地區,每個月月初的幾天里,都有超過五百萬的提款記錄和平均三千五百萬的轉賬記錄——轉出的兩個賬戶,一個是歸屬地在新加坡的銀行,一個是一家美加合資信托銀行;往她賬戶里匯款的署名從來都不一樣,但匯款人的信息里面,經常會出現這樣幾個地址:“輝制藥廠”、“蒙疆省T市龍華醫藥公司”、“L省吉祥保健品有限公司”、“M省榮襄化學廠”、“R省金圖生物科技集團”

    ——五家企業,清一色都跟制藥行業有關,但是一個退休的孤寡女警,或者“天網”這個組織,又能跟制藥行業有什么關系?

    第二,根據核查發現,之前在龍江街分局向F市市局匯報失蹤女警察的名單的時候,原本詹儷芳的名字,竟然是在失蹤名單上面的,并且龍江街分局的數據庫里還分別有紙質版存檔和電子版留底,但市局這邊無論是最開始拿到的名單上、還是后來的案情報告上,都沒有她的名字;經過岳凌音、夏雪平和周荻的排查,僅F市就漏掉了包括詹儷芳在內的五個離退休警察,至今仍然生死未卜,而在E市、D港和K市,也都出現了相似的狀況。

    ——我這下倒是終于清楚,前一段時間夏雪平每天又累又忙,連家都不回,究竟是在忙活什么了。有這么多東西需要去查,她是真的太辛苦了,我很心疼。

    第三,之前一直聲稱自己不會cao作電腦的詹儷芳,在被不明身份者擊殺前的兩周里,一直在給一個IP在北非的電子郵箱,用日語進行密切聯系——而就在明天,這個電子郵箱的使用者,即將乘飛機直接到達F市。

    “有那人的資料么?”坐在我身后一個女警好奇地問道,“我是說跟這個詹儷芳聯系的那個北非人?!?/br>
    “問得好,但他不是北非人,他的的確確是個日本人?!庇谑?,岳凌音摁了下手中的遙控器,大屏上變出現了一張證件照,那上面是一張滄桑而文質彬彬的臉,然后又在照片的右側,出現了四個大字——吉川利政。

    “我cao!”在一片安靜中,坐在剛才那個女警旁邊的鳳梨頭男警察突然大聲嘆道,“三十三年前檳榔嶼劫機案的主要策劃!”

    “沒錯,就是他——原日本”紅月“恐怖組織的參謀部總長,兼任旅非支部司令的吉川利政?!痹懒枰酎c了點頭,并繼續介紹著:“此人素有”鬼正信“的綽號,現年六十二歲。日本山口縣富豪家庭出身,年輕時候受到我國動亂和日本學生運動的影響,加入了”紅月旅“,并且到越南和柬埔寨等地接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后來還就讀于俄羅斯伏龍芝軍事學院,是個著名的軍事戰略家。在”紅月“被國際社會列為恐怖組織之后,吉川和其他”紅月“骨干便流亡到了中東,后來他在尼日爾、乍得和馬里三國建立了旅非根據地,并且一手策劃了對一架從馬來西亞檳榔嶼飛往澳大利亞悉尼的波音777的劫機,上面的一百余名乘客無一生還。在二十年前”紅月“于也門發生內訌的時候,吉川主動脫離組織,并解散了武裝。只不過從那之后,全世界的一些恐怖活動,從中東地區的自殺性爆炸事件,到歐洲的一些針對皇室成員的綁架、目標為政要的暗殺行動,似乎都有他的身影,根據美國國土安全部的情報,此人同時給十七家恐怖組織擔任過軍事顧問。國際刑警組織對此人的懸賞金,足夠任何人在歐洲成立一個公國的,只不過二十年來,還是沒人能夠抓住他?!?/br>
    “那這樣的人,他來咱們F市干什么?”我對岳凌音問道,并且心中隱隱覺得有點不安,不僅如此,從這一秒開始,我的右眼皮突然開始不停地跳著。

    “對于這個問題,首先可以給各位排除一個錯誤答案——”明子超側目看了看我,有轉過頭看了看身后的所有人:“他肯定不是來滑雪度假的。這就需要給你們派分任務了。等一下我們的岳處長會念一下咱們”神剪“專案組的內部分組名單,你們各位會按照兩兩一組的形式進行組合,我們這邊也會給你們指派一個領頭組長,形成”三三制“的行動小組——這個名單,是由代表國家情報調查部的我和代表中央警察部的葉特派員,Y省警察廳和F市情報局的領導,以及岳處長研究決定的,我們都很清楚,在座大多數人都是今天才見第一次面,不過我們時間緊迫,沒有過多的時間給各位組織團建活動和默契度訓練。國情系統和警察系統在一件事情上很有共識:那就是默契這種東西,實在實戰中培養出來的。等下分派好了組別之后,還請你們各位在會議結束后自己進行組內交流與磨合。另外請你們記住,從此刻開始,你們就已經是我們”神剪“專案組的成員了,你們能夠做的,除了服從,只有服從?!苯又?,明子超又轉過頭,對岳凌音說道:“請吧岳處長,念分組名單吧?!?/br>
    岳凌音拿著手中的平板電腦低下頭,緩緩走到明子超面前,抬起自己的硬底皮靴,在明子超的馬丁靴上踩了一腳,并小聲說了一句:“搶我說話,真多嘴!”

    我們這第一排的人見了,都笑了個不停。但自從明子超話音剛落,專案組其他的成員,便都開始為了這個“神剪”這個代號七嘴八舌起來。

    “”神剪“,這個名字倒是有點怪哈?”我身后那個比較愛提問的男警察看了我一眼,笑著問道。

    “豈止是有點怪啊,聽起來都讓人直犯尷尬癌呢!簡直令人窒息!”坐在他身旁那個女警也笑道。

    “嘖!這個名字也是上峰們開會考慮決定的,”我還沒發表意見,明子超卻先瞇著眼睛,臉上不紅白地看著我身后這兩位,“小鬼們,上峰如此取名,自然有上峰的考量,你們就專心做事就好,別動這些心思好不好?”

    我身后的這對兒男女同時看了看我,又相互對視一眼,一齊撇了撇嘴。

    ——后來我才知道,這名字其實就是明子超堅持要這么叫的,首都方面其實并不關心,而本來按照葉茗初、岳凌音、聶仕銘和F市情報局局長的意思,直接就叫“”一二〇五“專案組”就算了,12月5日正好是針對那些老警察兇案被警察、安保、國情三個工作口所同時正式立案的日期;但明子超這個老頑童,非說“神剪”這個名字正好克制“天網”,本來F市情報局和省警察廳的兩大掌門就拗不過他,岳凌音有幫著他說話,于是這個“令人窒息”的名字,便如此敲定了。

    在大家都還沒緩過“神剪”二字帶來的冷幽默的時候,岳凌音便開始念起名字來:“劉勵筠、宋雅,代號”紅“組,組長譚嘉揚?!?/br>
    “杭玥蒙、楚青清,代號”橙“組,組長尤娜?!?/br>
    “李天翔、葛巍宇,代號”黃“組,組長周邁?!?/br>
    “章斯銘、郝嘉,代號”綠“組,組長盧皓國?!?/br>
    “姜瀾、淳于華溢,代號”藍“組,組長戚柳琳?!?/br>
    ——已經宣布完五組安排,這個時候,我不免覺得有些緊張,我下意識地看了看夏雪平;這個時候夏雪平也在期待地看著我,當我轉過頭后,她還對我微笑了一下,看樣子她也不知道分組人選安排;而同時,坐在夏雪平身旁的周荻也在看著我,從他的表情上,我看不出任何內容,不過遇事寵辱不驚、臨危不亂,向來是周荻這人最大的特點。

    只聽岳凌音繼續念道:“何秋巖、趙嘉霖,代號”青“組,組長夏雪平?!?/br>
    這句話剛念完,趙嘉霖一聲很清晰的臟口“我去”,便傳到了我的耳朵里。

    不過我并不在乎,而且我這才放心地朝著夏雪平回贈了一個愉快的笑容。

    “易佳言、石劭文,代號”紫“組,組長周荻?!陨纤薪M別總指揮,由情報一處調查課課長周荻擔任,若出現特殊情況,一切以周荻課長指揮為優先?!?/br>
    “易佳言……這個易佳言能是誰呢?”坐在我身后的那個男生在聽到了分組情況后,便開始來回轉頭不停嘟囔著。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咯?!弊谒磉吥莻€也比較能說的女生對他招了招手,“你就是石劭文吧?”

    “哈哈,你好?!笔课目粗聿念佒稻慵训囊准蜒?,不禁樂開了花。

    當然,我想能讓他樂開花的,除了是易佳言這么個氣質與性格跟他都很配的女生跟他搭伴以外,還有就是他倆都跟了周荻這么個專案組總指揮,按照“三三制”的建制分配,那么這兩位,也必然將會在專案組里擔當總指揮助理,所以只要周荻不上前線,那么流血受傷這些事情,也跟他倆無關。

    這種事情對我來說無所謂,能跟夏雪平在一起,哪怕是挨槍子都浪漫。

    但就怕組里那位“冰格格”大人,她可別在我倆之間搗亂就好——一想到這,一直在跳動的右眼瞼似乎讓我的眼睛更難受了。

    分完了組,岳凌音便開始分配任務,“紅橙黃”三組被派去調查每個警察局與各個市局之間,針對那些失蹤離退休老警察干部所上報的名單進行核查,看看是否還存在分局與市局之間的人名遺漏情況,如果有,則要在情報局調查課的配合下把那些人的情況全部找出來,能找到本人的盡量找到本人,能找到家屬的盡量找到家屬;“綠藍”兩組,則在今晚就動身,去跟國家情報調查部總部實現安排好的成員,一起去那幾家從事醫藥相關的企業進行調查探訪;而我和夏雪平、冰格格的“青”組,則要從明天一大早開始,就要前往F市南郊的竹君機場,跟蹤那位恐怖戰略專家吉川利政。

    就此,全體會議結束,岳凌音又把我們每個小組按照任務分配分成了三個大組,并由她和明子超、葉茗初把我們叫到三個小會議室,分別給我們開了一個差不多四個小時的行動前準備會議,詳細進行了一下細節安排。周荻的“紫”組原本是被要求在情報一處坐鎮,并及時調劑任何信息的,但他在帶著易佳言和石劭文走訪三個小會議室,做完工作記錄之后旁聽了一下我們這組的行動安排,聽著聽著,他便擔心地看了看夏雪平,又看了看趙嘉霖,最終還是向岳凌音申請,讓“紫”組和留守在F市的剩下的調查課探員,一起與偵察課作為策應單位加入到了跟蹤吉川的行動當中。

    開完了會正好是晚上五點,夏雪平作為小組長,又和周荻跟著岳凌音一起去和兩個特派員進行了一番總結交流。而一下午的會開到現在,趙嘉霖整個人都是在小會議室里干站著、干聽著,一個字都不說,反觀石劭文和易佳言這一男一女,已經熟悉到了可以相互撞著對方胳膊肘開玩笑的階段了。

    “唉?你現在住哪???”

    “之前在這附近找了一房子,我小學同學幫著找的?!?/br>
    “哦,小學同學……男的女的?”

    “女的呀?怎么了?”

    “哦……哈哈,看你長這么漂亮,我還以為男的呢?!?/br>
    “你啥意思呀!”

    “沒事……就隨便問問?!?/br>
    “哼!那你呢?你剛從那么遠的地方過來這邊,你住哪???”

    “我還住省廳招待所呢,沒有特別好的住的地方。怎么,你問這個干嘛?”

    “我就瞎問問不行嘛?”

    “行行行……”

    “你們二位,之前就認識?”我也是沒話找話說,但看著石劭文易佳言這二位聊得太愉快了,站在一旁半天聊不著天的我,話匣子憋得實在難受。

    “哈哈,不認識,我之前在M省M市工作,也是為了參加這個專案組,調職過來的”石劭文笑著說道。

    “我也是這樣,但我以前在P港市局工作?!币准蜒钥戳丝次?,“說不定,這個專案組的工作結束之后,我們還會到你身邊工作呢!”

    “嗯?”

    “你不是何秋巖么?之前在P港我就聽說過你,你把風紀處搞得挺像樣的;我們P港那邊的風紀處,早就被裁撤了?!币准蜒哉f道,“雖然我虛長你幾歲,但也覺得你挺不簡單的。還有夏雪平組長,反殺四大殺手、調查桴鼓鳴,以及各種英雄事跡,我都聽說過?!?/br>
    “我也是沖著能跟夏雪平組長工作才過來的,”石劭文說道,“我倆剛才還說呢,咱們都準備之后就在F市局重案一組干了。你看看,咱們倆這條件,你同意不同意我倆來啊,何代組長?”

    “哎呀我的天,你們倆就別捧我了。剛才開大會的時候我就覺得您二位不簡單,以后咱們就是朋友!我以后就叫您二位”文哥“、”言姐“,你倆就叫我”

    秋巖“、”小何“,都行?!?/br>
    “還是叫”秋巖“好聽,你看我名字里也有個”言“字?!?/br>
    “哈哈,”秋巖“這兩個字,乍一聽還有點像女孩名?!?/br>
    “那是”佳言“好聽,還是”秋巖“好聽???”

    “這……你突然問我這個,想干嘛呀?”

    “不想干嘛……就問問……”

    石劭文和易佳言這邊打情罵俏的時候,我又轉過頭看了一眼趙嘉霖。我都跟著易佳言和石劭文這兩位聊得熱火朝天的了,但趙嘉霖卻仍在一旁一言不發。但她也并不是無動于衷,看著我們三個聊得熱乎,她其實一直處于一種想插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的感覺,只能在一旁抱著手臂微笑著聽著,并且當我們仨其中只要有一個看著她的時候,她又會立刻把嘴角的笑意趕緊收起來,貌似生怕被我們發現一般。

    她的這種表現,倒真是讓我想起了幾個月之前,參加老爸跟陳美瑭領證之后家宴上的夏雪平。這不由得開始讓我猜測,趙嘉霖很多時候表現出來的所謂“高冷”“孤傲”,或許全都是外人的誤會,其實很有可能她只是害羞和不健談而已。

    “趙師姐,你也別干在這杵著啊,大家也都交個朋友不是挺好嗎?”于是我故意拉著趙嘉霖的袖子起了個頭,對石劭文和易佳言說道:“我給你倆介紹一下:這位大美女,可是咱們F市警察局重案二組的杰出女警,趙嘉霖,素有”冰格格“、”冰山女俠“的綽號——跟夏雪平組長那”冷血孤狼“、”辣手女警“的綽號可是不分伯仲的,堪稱咱們F市局雙姝。雖然說是做反黑工作,我是做兇殺案調查的,但趙jiejie也是我一直挺佩服的一位前輩——我不知道她跟您二位的年齡差多少,但我一直叫她”師姐“叫習慣了。有什么關于咱們F市的情況的問題,你們二位也可以向她請教??!”

    趙嘉霖一聽我這么說,臉上多少還是有些不大自然,但既然話趕到這兒了,她也只好跟石劭文和易佳言點了點頭:“談不上請教,何……何秋巖警官有點太言重了。大家既然都在聯合專案組,那以后……大家就相互學習、相互照應吧!”

    “哈哈,好!看出來了,趙警官有點內向。我今年23,你多大???”易佳言笑著跟趙嘉霖握了握手。

    “24?!?/br>
    “喲!那還真得管你叫一聲姐!”

    “我也23。唉,我老早就聽說明昌國際趙家有個格格在當警察,該不會就是你吧?”

    “是,我就是?!?/br>
    “哇!終于見到本人了!能加個聯系方式嗎?”

    ……就這么聊了沒一會,也終于到了下班的時間。

    距離之前跟周荻約定的晚上七點,在“盛世皇朝”見面,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而因為明天我和夏雪平的車子都得用到任務當中,所以我倆便一前一后地分別開著各自的車子回了家。

    到了家以后,我倆分別在樓上樓下洗了個澡——本來我還想跟她一起洗的,但她怎么都不肯,一直在用自己在這一刻有點累、和“馬上還要趕著去跟周荻吃飯”為理由搪塞著我,其實我知道她應該還是害怕我發現,從她雙腿間流出來的不是發暗的月經血、而是鮮紅的zigong血,所以只是單純地摟著她濕吻了兩口,我便不再堅持,畢竟吃過了飯,晚上回家還有那么長的時間可以跟她在一起纏綿。

    我也迅速地淋浴,然后從衣柜里找了一套之前一直沒穿過的毛料深藍色西裝,這是父親之前送給我的20歲生日的禮物,并且當初他還幻想著,他能帶著美茵去警院,看著我在畢業典禮上穿這一套,不過畢竟在警院只能穿警服,他跟美茵到最后也都沒去參加我的畢業典禮——當時我就料定自己早晚有一天會穿著這套衣服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出去的時候穿著它,只是當時沒想到,那個她是自己的mama。

    我又套了一條保暖毛絨褲、一件輕薄的淺灰色高領羊絨衫,穿了襪子,穿好西裝,又撣了點在警院為了泡妞時候買的以山茶花為基調的古龍水,便到了樓下。而樓下的夏雪平,剛好洗完澡,她身上還蒙著一層水珠,下半身穿的那條高腰內褲卻已經是新換好的,只聞見未順著排風扇飄散盡的水汽之中,還夾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站在門口,嗅著這股溫柔的血液味道,心頭苦澀地欣賞著滿身傷痕的夏雪平用浴巾擦干凈自己的身體。

    只是她一邊擦著身體,一邊用手捂著小腹——難道是因為天氣的原因,讓她覺得不舒服么?

    等她抬起頭發現了我,對我擠了擠眼睛、努了努嘴巴,笑著對我叱責道:“小色狼!就這么喜歡站門口看我光著身子么?”我才收起了內心里的苦楚,大方地笑著走進房間里,抓了兩把她的美胸。

    “對啊,我就喜歡欣賞夏雪平大人的裸體……饞死了!”

    “那……你九月份剛來局里的第一天,那天晚上也饞了么?”夏雪平邊掛著浴巾,邊紅著臉對我問道。

    “唉?你怎么……”我心中驚訝她怎么會知道我剛來局里那天晚上,在她之前公寓走廊里窺到她光著身子的樣子,后來我也突然想起,她原先家門口本就安放著攝像頭的事情,我便開心地對她說道:“饞!當時就可饞了!”說著,我還低頭親了親她的rutou。

    “哎呀,別鬧!時間趕不上了?!弊焐线@么說,但她也只是輕輕在我額頭上拍了一下,緩緩轉了過身子,卻仍任由我的雙手抓揉她的rufang;只是幾下,她的rutou就變的硬挺起來,臉上也掛了一摸緋紅。她含著下嘴唇看了看我,又對我說道,“乖,別鬧!趕緊讓mama換衣服吧。你要是想干什么小壞事……等晚上吃過飯了回來再說好不好?”

    我本身就是玩鬧一番,沒想怎樣,不過看她的臉色,倒感覺她似乎先來了愉悅的生理反應,分明是她有些想要才對吧?——我是很清楚她的身體的,沒想到這一刻,她的生理反應來得有點快,但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態,她能夠進行激烈的床上運動嗎?看著她羞臊又矜持的樣子,我低頭再在輕輕地在她的乳溝上端親了一口,然后從床頭柜上拿起那瓶藥膏,哄著她說道:“好好好,不跟你鬧了,我幫你擦藥,你該干嘛干嘛?!?/br>
    “這才乖!”她笑著說道。但之后,她卻一直有左手捂著肚子,并且雙腿左右交叉,一直夾得緊緊的。

    “看你捂著肚子,著涼了?”我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吧。就是感覺有點怪……看來,等下出門,是得多穿點了?!?/br>
    于是,她走到了衣柜前,看了看自己的那些衣服。我也跟著她一路走到衣柜處,把藥膏在手心暈開,然后輕輕按摩著她身上那些斑斕的燒傷瘢痕,等擦好了藥膏,我又往她身上噴了幾下之前給她買的那瓶香水,巧克力蛋糕的味道,跟山茶花的味道,一時間充滿了這間浪漫的臥室——沒錯,我又沒忍住,在她身體上的敏感帶處,用沾著含有薄荷腦的藥膏的手指,輕輕抓了好幾個來回的癢癢,臉色紅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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