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2(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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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頭的攪動伴隨著女人的吐息時輕時重,足夠的濕度讓第二根手指迅速加入。 他半枕著她朝向天花板的肩頭,觀察她的反應,在她皺眉的時候,右手覆上她右胸。 “疼?!?/br> 她突然睜開眼,探出水面大喘了口氣,上頂的音節像嬌吟彈出,他支起上半身,扳正她身體,想脫掉橫亙在她乳緣下的毛衣。 男人赤裸的胸膛似遠似近,她一陣眩暈,以為出現了幻覺,手臂酸痛的情況下,她伸出唯一能夠著距離的部位,輕舔了下那片組織細密的皮膚。 剛好毛衣脫到她肩胛位置,他突然力道失控,毛衣勾住她一直有痛感的雙臂猛一拉扯,她慘叫了聲,無語掉淚。 他非常堅定無視她痛呼給她脫掉衣服,倒勾的毛衣領把她臉擦得到處都是鼻水眼淚混合物也在所不惜。 迎上她的怒視,他說:“這樣可以更快出汗?!?/br> “紙.....”她快呼吸不過來。 他拿起床頭的卷紙一扯,邊擦拭她的臉邊說:“待會兒還會流的?!?/br> 什么意思? 她緩緩打量兩人的現狀,發現自己只剩胸衣仰躺在男人身下,男人目測百分之九十赤裸,他身上溫度幾乎無阻隔灼燒過來,以至于她混沌到半天反應不過來腿芯多了東西。 手指繼續動起來,胸衣完整離開主人身體,比她任何一塊身體皮膚都好的手搓揉她的胸。 她感到不舒服,一直掙扎要離開他手,卻被他放在下身的手指定住了支點,賓館的床沒有床屏,她爬到床頭用腦袋抵住墻也掙不開他的禁錮。 反換來他胸膛直接壓她背上,將她牢牢壓進床單中。 “不要......” “真的......不舒服!” 從下陷的床中撈出她的臉后,手迅速回到原位擠壓。 她喘不出完整句子,她感到下半身的手指抽插著她之外,還有幾根手指勾著她的蜷毛,竟似梳子在細細梳理......瞬間一波濕意涌出,渾身毛孔開放,體內卻在收縮夾緊,毛根拉起扯刺微痛,胸部脹痛,上下一起痛,還克制不住絞緊...... “cao......”她想開三字經的車,卻接觸到他看她的眼神時險險收住。 他用一種看病人的不忍心注視她,專注,認真,還帶著一絲絲霧氣蒸騰的水澤,半干的頭發貼住他額頭,她馬上想起海邊懸崖,他的濕發如同拍洗發水廣告地飛揚,襯得他面孔性感又無法親近,一轉頭,那頭發揚起的水滴能把人擊退三米,現在親密到蹭得她滿肩背水汽,掃在她脖頸,下巴,臉頰,眉眼,然后深五官面孔在她左肩頭放大,眼里盛滿她。 這情景雖不至于她吃屎都想不到,但也不遠了。 “還冷嗎?” “不......不冷?!彼曇舸蚨哙?,不僅不冷,全身好像熱水里撈出來,膩得不行。 身下的手指更深入更快。 玩她嗎?都說不冷了。 一邊羞恥心迸發一邊身下不住收縮,令她有放聲大哭和放聲大罵的沖動。 頭腦發熱間,四年前的記憶轟然炸開。 四年前,冰冷的地板上,她也是這樣對他。 那是情急之舉,雖然她私心也是想搞他。 她以為他不知道。 但現在來看,他不僅心跟明鏡似的,還記了四年,現在是以!牙!還!牙! 她抬起果然如他所言滿是眼淚鼻涕的臉,突然轉過頭去吻他,他像蟑螂飛過來迅速后退,她擦過他的臉,他退,她也跟著伸張修長的脖子追,故意將臉上排泄物蹭他身上。 握住她胸的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移到她背脊,劃開她背脊盛起的水澤,按壓住她,還滑了手。 “等一下,樂樂?!庇职椿厮?,轉移注意力轉得相當生硬,“是不是不舒服?” 不舒服個毛!她還想更爽! 插xue的手移出來捏住她胸,和右手一起捏她兩只,她慘叫一聲,不動了,老實嵌在他懷里。 他上半身蓋住她,除了腿沒有交疊,她和他已鑲嵌得汗水分不出你我。 “放手?!彼謿?。 捏得更緊。 她看見她的胸從他五指縫移出,尖端腫脹得她自己都快認不出來。 她撲騰而起,下半身被他一條大腿死死壓住,上半身扭到極限,雙手往他身上招呼,掐捏抓一起上,讓他不得不以擒拿的方式反捆身下扭動女體的雙手,只差使出裸絞。 “好痛!”手臂撕拉痛得她尖叫。 她臉被扳向后方,與他眼對眼鼻對鼻,然后吻她,舌不是輾轉深入,而是直攻她喉頭,壓得她脖子往后仰起,頭往下陷。 八秒后,他抬起臉龐,呼吸急促問:“有堵塞感嗎?” 她吞口水,想要更多完全浮在臉上。 他又吻住她,吻得又深又久,直到她喉嚨被吸出黏狀物。 她拼了老命推開他,在床邊干嘔。 擦了嘴,她死魚一樣躺回來,發現他像被什么擊中,跪立在原地,渾身皮膚滑得發亮,卻哀傷看著她,仿佛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你有心絞痛?!?/br> 她翻了個白眼:“我不是拿出過速效救心丸給你看到過嗎?火車上。你現在才發現?” “......我以為真是他的?!?/br> 韓宗麒的心臟病藥怎么可能在她那兒,除非韓宗麒想快速心臟病發作,但重點不是這個。 “我屬于心肌炎,按時吃藥就沒事,上個月復查,醫生說我在逐漸康復?!笔謾C里存又病例,她翻出來給他看,等他看完才說:“.小病,我都不放在心上,請你不要帶有色眼鏡看我,好像我沒幾天活的?!?/br> “不放在心上?”他捏著她手機輕笑,眼神變冷,“喉嚨堵塞,呼吸道感染,引發器官炎癥,你一個人住,對發作征兆不警覺,昏迷了靠什么走到急救室?”話沒說完他就撥救護車電話。 她按住他的手,奪過手機,表情有點尷尬,“那個,喉嚨堵塞,是我這幾天張著嘴睡覺,喉嚨干,所以就.....” 他目光在她微凸的唇形上掃了幾圈,移開視線,這是從小不太用鼻腔呼吸的人才能長出的牙頜面。 “那你的不舒服?” “你還好意思問,你不知道女性疲勞焦慮就會乳腺脹痛?本來好好睡一覺就會好,你還使勁掐,都跟你說不舒服了?!边叡г惯吜瞄_被單,袒露腫脹的胸口,見他沒反應,又哼著遮回去。 “你的問題真多?!彼麌@息一聲,想起她亮出過心臟病藥,他還疏忽大意去買了含麻黃堿的感冒藥,臉色很不好看地越過她被單下的身體,拿走她床邊柜上的藥片,“記著以后感冒藥退燒藥你都盡量別吃,用退燒貼,然后進醫院讓醫生先調你的病例?!笔忠惶?,藥片呈拋物線精準飛進垃圾桶,身體滑進被子,他需要好好休息調整狀態。 “沒你怪毛病多?!彼豢此上?,像個球滾進他懷里,親他剃得干干凈凈的下巴,手往眼前這個漂亮大寶貝的下半身移..... 他扯起她的手,低頭嚴肅看她,聲音卻截然不同,似乎帶有一點.....小期待? “樂樂,你抱著我睡覺,好嗎?” 他做了個夢。 夢見海邊懸崖黑色車廂中,她紅著眼從后視鏡中執著捕撈他的關注,多次與他近距離接觸,短時間成為他最熟悉的那張東方面孔上,充滿他從未見過的豐富內容,憤怒,委屈,傷心。 “我不想離開你?!彼龥_他大喊。 記憶中她并沒有說過這句話,她就那樣沉默地看了他一路。 但在夢里,她會說很多話。 “我不想和你分開!” “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 “紅尾鵟可以是天空的,為什么你不可以是我的?” 他還去深究了會兒:養父家常見到紅尾鵟,越國海邊也會有紅尾鵟? 醒來才知道,她帶給他的困惑,被他投射進夢里,借她之口,自己給自己答案。 他不明白她那樣的感情,何來的源頭,何來的難分難舍。 他看每一個同類都像看自己,看他這樣的遺棄兒如果不是養父母的收容,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他會不留余力助他們走出現狀,但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軌跡,遲早大家會分離。 離開越國之后,他回到出生國家,做一個普通人。 這個決定讓他們這類人中佼佼者的他,受到很大挑戰。 和青少年時期生活的地方不同,這兒人口密度過高,需要和普通人保持距離的他,有點辛苦。 其中一種辛苦,是來的第一年,作為學生受到各種視線的關注。 有句話叫:抬頭不見,低頭見。 他無法避開人群,也不會避開,他回來,就是要融進這里的。 好在有了朋友之后,那些視線就不再難以接受。 其中的一些異性,他還會回以關注。 那些異性都是典型東方特質女性。 有個朋友后來受不了,說他如果不想進警察局,看人眼神收斂點,別直杠杠的,刮人一層皮,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授他更有效更福利的方法好了。 后來他的伴侶跟隨他看了很多以前不會看的書。 看《解夢》,他帶著她一起分析夢,這個夢就成了案例。 她聽完后說,這確實像二十六歲的她會說的話。 為什么現在不會了? 她沒有直接回答,只說,二十六歲的她雖然會說這種話,但不會這么直白,夢里的她直白,那是他潛意識在參與,也就是他希望和她在一起,覬覦她已久,想做她的專寵,但顯意識不允許當時的他做任何人的寵物,所以他逃避的渴望被壓抑進了夢里,嫁禍給了看上去色迷心竅而處于劣勢的她。 完了還問,是不是對她的舉一反三大為折服? 他不太有表情的臉陷入深思。 沒注意到對膝而坐的人悄悄撐二人之間的小圓桌,身形漸高,一個跳馬跳上他大腿。 長發風情晃擺了一下,可惜她不是做這塊的料,掃了一臉的頭發,跟個女鬼似的,還得他替她撥開頭發。 她樂于享受地抱住他脖子,在他耳邊補充見解—— “我更相信是共時性,我每渴望你五十次,就會震動你一個春夢,這叫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有燈就有人,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