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多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跪在女人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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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后沉麟沒能如愿,因為春繭一回來就病倒了。 外面陽光如許,遠方的斷頭臺不斷傳來嚎叫響動,春繭拉上窗戶,隔斷了死亡的陰影。 病房內卻突然響起鐵鏈聲,春繭靠窗冷眼瞧著身著囚服的墨淪沉重挪動著腳步推開了門,腳上的鐐銬不僅牽動著他的行動,還擊碎了他岌岌可危的自尊。 “今天有璇姨的消息嗎?!?/br> 一個月了,春繭每天讓他從牢房里出來就為了問這一句話,他搖頭就又再送回去,不再多問。 墨淪昨晚一夜未眠,熬的雙眼猩紅,終于決定開口了。 “是蔣守貞指使的,”他嘶啞的嗓音難聽極了,遠不及第一次見面時意氣的模樣,“他給了我一筆巨款,希望我能殺了你?!?/br> 蔣守貞能做出這種事她并不意外,春繭一開始以為自己料錯了墨淪的膽子,但事實上—— “我一走,領袖就派人警告我了,換了你的安胎藥?!?/br> 終于,真相大白,他們全都在騙她。 春繭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她閉上眼,試圖平靜感受這蝕骨的寒意,卻聽到了墨淪更誅心的話。 “我不肯認罪也是因為領袖的指示,他瞞著你也是為了你好,殺了一個異卵種而已……” “哈?!?/br> 春繭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如果可以的話,不如讓領袖懷上孩子來嘗嘗這種痛苦好了,她惡毒的想。 “你今天怎么又肯開口了,丑話說在前頭,我沒有保你的能力也不想保你?!?/br> 墨淪佝僂著身子,把頭低的很下,表示自己的懺悔,“我很抱歉,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我父親被領袖捏在手里,我只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br> “但我知道逃避不能解決問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br> 這話說的他自己想笑,什么狗屁良心,他有那玩意嗎? 但很顯然,春繭吃親情這一套,眉目間有些動容。 沉默間,她掃了一眼墻上的鐘,忽的展眉笑了,“領袖就要來了?!?/br> 嗯? 危機感令墨淪的心砰砰直跳,只見女人穿著寬大的病號服,坐在床上,露出一邊肩膀指了指,“我不要你的命,你親親我就行了?!?/br> 被關在牢房里沒有讓他慌亂,向春繭投誠沒有讓他臉紅,如今在領袖來的關口要跟她親昵,真的讓墨淪瞬間汗流浹背了。 他額頭冒汗,卻不敢開口討價還價,只能假裝正人君子般勸告女人,“蔣夫人知道了會難過……” “那你給我檢查一下?!贝豪O抬腿踢了踢男人,后者就跟觸電一樣彈開了。 墨淪是真怕,領袖如今把她看的比眼珠子還緊,整個醫院派重軍把守水泄不通,所以就更不敢動她一個手指頭了,“這樣不衛生啊?!?/br> 聽到這話,春繭收起笑容,歪了歪腦袋,語氣不善,“那天你在廁所把我臉踩在腳下給我檢查的時候可沒想到衛不衛生這回事?!?/br> 這舊賬翻的,墨淪臉都白了,知道今天在劫難逃。 “跪著?!?/br> 春繭一腳踩上他的肩膀,高大的身軀緩緩滑落,能清晰看到他眼底的不甘。 她挑了挑眉,覺得有點爽。 墨淪來之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會被女人折辱,從前也不是沒有鉆過導師的胯逗他笑,只是他打心眼里看不上這個免疫體,為了肚子的異卵種竟然跟領袖翻臉,要是沒有這個身份,她死路一條,只有被踩的份。 春繭才不管他想什么,如今被踩在腳底下的是這個虛偽的家伙。 “把褲子脫了,”她想到一個好玩的,既不臟了自己,也不讓他好過,“拿手擼,對著我,看著我?!?/br> 男人清俊的臉上紅白交加,惱恨的緊,卻不敢反駁,只能深吸口氣在心里罵娘。 他媽的天底下還沒有這么惡心的事,強迫自己擼管,而墨淪一想到泛著寒光的電擊槍就菊花一緊,哪里還硬得起來。 他掏出軟榻的性具,有氣無力摸了兩下,這敷衍的態度令春繭很不滿意,直接拎起拖鞋就要打硬它。 “等等等!”墨淪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瞬間消了脾氣抱拳討饒,“我是家里的獨苗啊,姑奶奶饒命!” “哈哈哈哈哈哈!” 春繭覺得自己很可能瘋了,看到男人恐懼的模樣大笑起來,“快點,哈哈哈,可不能讓領袖錯過哈哈哈哈哈哈!” 她越笑,墨淪心里那股肝火燒的越旺,終于憑著這股火氣,小兄弟爭氣抬起頭了。 墨淪這根玩意比春繭見過都要丑,柱身黑紅,guitou略小,但長長的翹起來像彎刀,他的手握上去的時候像拿了個把柄,莫名戳中了春繭的萌點。 她剛湊上去,就聞到很多天沒洗澡的男人散發出牲畜的腥臊味,不由掩鼻,“好臭啊,你是住狗窩里了嗎?” 墨淪手上正放空作業,回過神來一股馨香味襲過后腦,全身振奮,guitou翁張,流出潤滑的前列腺液。 他下意識抬起頭,只見春繭一雙亮晶晶的眼眸好奇盯著自己的jiba,不由回想起那天在廁所,那時還很可憐的女人摸著肚子抬頭仰望他。 要是那天他把女人cao了也就算了,看她在自己面前還能不能硬氣起來。 發酵的欲望堵住了理智的思維,任由無盡陰暗的想法蔓延。 而春繭沒有注意到這些,門外已經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她非但不怕反而伸手摸摸墨淪的臉,不懷好意的戲弄他,“你是狗嗎,叫一聲我聽聽?!?/br> “……” “嗯?” “……汪?!?/br> “哈哈哈哈!好狗!真乖哈哈哈哈!” 沒想到自己真的叫了出來,墨淪瞪圓了眼睛,下一秒卻擼的更快,喘得更急了。 他如今多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跪在女人腳邊發情,不知羞恥。 紅著眼睛的男人低頭避開春繭的目光,手指卻重重摳弄尿孔,被刺激得直吸氣。 自己真是太賤了。 “啪嗒?!贝丝坛流胝径ㄔ诓》块T口,他風塵仆仆的,眼里盡是疲憊。 他討厭意外。 前幾天在孟城,邪教秘密舉行了場五百人的祭祀,就是五百人與所謂的“yin神”同時交媾,只為獲得異能。 雖然政府趕去支援的人很快掃清了窩點,但大批異卵種誕生,他不得已下達了就地燒死的命令。 解決意外的代價就是失去那些無辜的生命,而這個看似穩固的政府,已經十六年沒有再新增人口了。 再等待下去,只有滅亡。 他拿起手中的鮮花,熟練扯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開門進去。 只要春繭能放下芥蒂,他愿意讓步,只要不越過底線。 “呃~我快射了……” 沉麟愣在原地,視線往下移,一個男人跪在床邊正握著他的性器官下流擼動著,喘的很動情。 而女主角春繭正翹著二郎腿,笑得開懷,“乖狗好狗,快叫給領袖聽!” 她適時抬起眼簾,與沉麟對視的瞬間,一道白濁飛濺,弄臟了領袖買的地毯。 “哈啊~春繭~春——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