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兒奴大佬早夭的閨女 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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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震驚:黃金密室?珍寶無數? 邢知府看向胡縣令:“胡縣令,可有其事?” 胡縣令沒答,齊宴搶先道:“有,我也曾看到過,金礦都是胡縣令貪的,是他逼迫我家幫忙遮掩!”事到如今,他們家已經摘不清了,只能把主要責任推到胡縣令那邊。 胡縣令穩坐釣魚臺,抬眼掃過眾人:“知府大人可以派人去府上搜查就清楚了?!彼怯惺褵o恐的模樣令在坐的都心里打鼓。 邢知府朝身邊的護衛吩咐了幾句,護衛拿著搜查令,立刻帶人去往胡府。 他們到達胡府時,胡府的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聽說是來搜查胡縣令貪污證據的,又聽圍觀的百姓七嘴八舌的議論。胡老太太迎出來時,就看到一大群侍衛在書房里翻找,管家急急忙忙跑過來道:“老夫人不好了,河中府的知府大人來了,說是老爺貪沒了馬家的金礦,正在審查呢!” 胡老夫人愣了愣,手上的佛珠加速捻動:早料到會有這么一天了,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她囑咐道:“吩咐下去,所有人不必驚慌,都待在自個兒院子里,讓侍衛好好搜查。 胡寶珠年紀小,從來沒見過這種陣仗,抱住布老虎不住的哭。聽說父親可能被抓起來后,鬧著要去縣衙找父親。 府里的人沒有一個哄得住,等搜查的侍衛撤走時,胡寶珠抱著布老虎就往外跑。她跑得太快,胡老夫人只得叫管家和春桃跟著,別讓她出什么意外。 搜查的侍衛回到公堂之上,邢知府用眼神詢問他們,領頭的侍衛搖頭:“大人,胡縣令書房確實有個密室,不過是最普通不過的密室,里面放的都是一些書籍、舊物?!?/br> 齊宴不可置信:“不可能!” 趙凜眼神微瞇,胡縣令整個人處在一種懶散得意的狀態:“知府大人,您看,他們純粹是在污蔑本官。事實就是林師爺和齊家串通,將金礦石運走,然后蒙蔽本官。本官識人不明,急于找回金礦石才冤枉了馬錢兩家,最多是失察之罪,林師爺和齊宴委實該死!” 他看向趙凜:“至于趙秀才,被書信誤導也情有可原,可隨意狀告朝廷命官,應小施懲戒以作警示!” 明白人都知道主謀是胡縣令,可誰也拿他沒有辦法,因為沒有任何證據,只憑幾封書信是定不了他的罪的。除非找到胡縣令藏的賬本、信件和梅花令牌。 人群外的權玉真嘖嘖兩聲,看向公堂之上的趙凜。 趙凜沉默的垂下眼,余光瞥見擠到人群最前面的胡寶珠。 邢知府看著含笑的胡縣令,驚堂木最終還是落下了:“馬家金礦走私一案,齊家和林師爺證據確鑿,本官會上表朝廷,判秋后問斬。胡縣令識人不明,失察在后……”他以為能捉一條大魚,雖然失望也不得不判。 齊宴已經聽不清邢知府在說什么了,他耳邊只有‘秋后問斬’四個字在響,整個人都處在極度驚慌的狀態! 等官差過來押他時,他突然大吼:“別碰我!”他死死的盯著得意的胡縣令,怪不得他父親說要注意胡縣令,這人簡直狡詐,一旦出事,早就算好了拿他們齊家做替死鬼吧! 他爹是官,他是秀才,他生來高貴,怎么能就這么判斬首呢! 一定還有辦法的! 他余光瞥到被春桃抱在手里的胡寶珠,雙目充血,突然暴起,沖過去一把將人搶了過來,然后伸手掐住胡寶珠的脖子,朝著胡縣令大喊:“□□兆,把賬本和令牌交出來,你要是不交,我就把你女兒掐死!” 胡寶珠被掐得小臉通紅,掙扎著眼淚汪汪的看著胡縣令:“父親……”她手里的布老虎來回晃蕩,搖搖欲墜。 胡縣令蹭的站了起來,上前兩步急急喝道:“快放了寶珠!” 趙寶丫要過去,被趙凜一把拉住。 邢知府也喝道:“齊宴,別傷害孩子!” 齊宴不為所動,掐著胡寶珠往后退,又朝胡縣令吼道:“賬本,令牌?!?/br> 眼看著小孩兒被掐的雙眼泛白,隨時有可能死去。胡縣令雖然緊張,那目光始終定在胡寶珠手上的那只布老虎上。 趙凜眼神微瞇,仔細觀察那只布老虎。布老虎是胡寶珠當初丟的那只,肚子破損了,還是他幫忙縫的。那針腳原本又大又丑,里面的棉絮還外翻。如今針腳又細又密,老虎肚子也大了一圈不止。 這只布老虎給胡寶珠后,被人拆開過了。 他想起權玉真說的話:要是你最有可能把重要的東西放在哪里? 胡縣令的賬本如果放在胡寶珠那里,有沒有可能就放在這只布老虎里面? 齊宴手收緊,胡寶珠被掐得沒了力氣,嗚咽著喊了聲父親,不明白父親為何不來救她? “小小姐!”春桃眼眶通紅,掙扎著要沖進來。 眼看著官差越靠越近,齊宴徹底繃不住了,嘶吼道:“□□兆,賬本,令牌!你不是最疼你女兒嗎?快拿這些來換她的命!” 胡縣令捏著手,沒有任何動作。 齊宴嗤笑一聲,大手用力,胡寶珠小手一松,那布老虎終于落了下來,滾了幾下到了小寶丫腳下。 小寶丫趕緊彎腰,把布老虎接了起來。 胡縣令眉頭直跳,隱在袖子的手捏緊,克制住想要去搶布老虎的沖動。 自己女兒都快死了,還分神來注意這只布老虎,看來這個東西對他很重要。 就在齊宴又要用力時,趙凜突然出聲:“齊宴,把孩子放下,我知道賬本和令牌在哪?!?/br> 公堂內外所有人都看向趙凜,齊宴驚疑不定:“你又想做什么?” 趙凜從趙寶丫手里接過布老虎,指尖微微用力,果然摸到了令牌的輪廓。 胡縣令終于慌了,朝官差大喊:“快救本官女兒,快把齊宴摁住?!眮聿患暗葎e人沖過去,他已經沖了過去。 然而他剛邁出兩步,趙凜手上的布老虎撕拉一聲碎開了。 哐當,一只銀質的梅花令牌砸在地面上跳了幾下,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一本賬本出現在了趙凜手里。 胡縣令的臉色煞白,齊宴狂喜,丟開奄奄一息的胡寶珠,撲過來搶賬本。 官差一擁而上,將他摁住,他臉挨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依舊興奮的喊:“是賬本,是胡縣令走私的賬本,他才是主謀,他才該死!” 護衛匆匆下來,把賬本和令牌呈了上去。 邢知府把賬本從頭翻到尾,每翻一頁,胡縣令臉就更白一分。 等聽到驚堂木一響,他徹底繃不住了,整個人癱坐在地下。 邢知府看著他,一字一句問:“賬本里記錄,你從三年前開始就在走私金礦。先前的金礦都運到哪里去了?也是齊家接的頭嗎?” 齊宴連忙喊:“不是,胡縣令是年初才找到我家,我父親是被他騙了!” “肅靜!”邢知府用力拍了一下驚堂木,“把他嘴堵上!” 被堵住嘴的齊宴屈辱極了:他是秀才,這些人怎么能這么對他? 然而,沒人搭理他。 邢知府繼續問:“胡縣令,證據確鑿,你認不認罪?” 鐵證如山辯無可辯,怎么能不認罪? 胡縣令看了眼昏過去的胡寶珠,眼神晦暗:“我認罪,我招供,金礦石是我走私的,齊家是同謀,林師爺是幫兇……”他有罪,其余人一個也跑不了! 林師爺頹然的跌倒在地,被堵住嘴的齊宴不甘心的用力掙扎…… 完了,走私金礦是死罪,他齊家完了! 齊宴雙目充血,用力掙扎,他要殺了胡縣令、殺了錢大有、殺了趙凜……他還沒爬起來就被官差給踩了下去…… 邢知府宣判:“胡縣令和齊家密謀走私金礦石,數目巨大,證據確鑿,全家判秋后問斬。林師爺從犯,判流放三千里,非大赦不得回原籍?!?/br> “馬家、錢家無罪釋放!” 齊宴突然就不掙扎了,頹然的趴在地上,胡縣令閉眼,認栽,林師爺當場嚇尿了褲子。 馬家、錢家興奮歡呼,朝著邢知府磕頭:“知府大人明鑒,青天大老爺??!” 馬承平和錢大有被攙扶了起來,齊齊看向趙凜,眼里的崇拜和欽佩又深了幾分。 胡縣令幾個人被帶了下去,錢家馬家相繼回去了。官差帶著知府下發的批捕公文到了胡府,把胡府一干人等全部抓進了大牢。 往日門庭若市,百姓羨慕的縣令府上哭喊聲一片,人人避之而不及。 胡縣令和胡家人被分開關押。 是夜,邢知府打開了關押胡縣令的牢門?;鸢烟S間,胡縣令著囚衣,安靜的靠坐在潮濕的墻面邊上,安靜得仿佛泥塑。 邢知府擺手示意獄卒下去,只留下貼身護衛守著。他走到胡縣令面前,狹長的影子將胡縣令籠在其中。 他開口問:“那賬本上還記錄了五年前,五洲十三郡大旱,你貪沒的銀兩。其中還有一部分運了出去,是運給梅花令牌的主人嗎?它的主人是誰?” 胡縣令垂著眼皮一動不動,壓根不搭他的話。 邢知府等了一會兒,又道:“如果你告知本官那梅花令的主人是誰,本官可以設法留下你母親和女兒的性命!” 胡縣令眼皮終于抬了起來,懶聲道:“你如何保,我說了,對方不會放過我家人的!” “本官自然有辦法保?!毙现粗骸澳阋呀浭撬雷?,就看你愿不愿意給自己家人一條生路了!” 火光跳躍,像個張牙舞爪的餓鬼,隔壁傳來胡寶珠哇哇的哭泣聲,還有他母親軟聲絮語的安慰聲。 那是生他養他的母親,和他疼愛了七年的女兒。 胡縣令閉了閉眼:“我說可以,除了保住我母親和女兒外,我還想見見趙秀才?!?/br> 邢知府疑惑:“你見他做什么?” 胡縣令:“這個你不用管,我有話要問他,否則死不瞑目!” 邢知府:“可以!” 胡縣令朝他招手,邢知府彎腰附耳過去,墻上的影子動了動,邢知府表情凝重…… 胡縣令嘲諷的笑了一下:“我勸你安心做自己的官就好了,別想著給那位翻案,那是天下人請命定死的。你去查,只會惹禍上身?!?/br> 邢知府什么也沒說,扭頭走了。 邢知府很講信用,次日,果然讓他見了趙凜。他從地上爬了起來,隔著粗壯牢固的牢門看向趙凜:“本官有幾個問題,不問明白死不瞑目?!?/br> 趙凜挑眉:“你問?!?/br> 胡縣令:“你是如何能請動邢知府的?又是如何料到本官在走私金礦,讓馬承平提前準備賬本?李昌海為何恰好在云中?最后一個問題,你是怎么猜到賬本在寶珠的布老虎里面?” 趙凜:“無可奉告!” “你!”胡縣令氣得胸口起伏,“那你為何要來?” 趙凜:“我來是一回事,可沒說要回答你的問題!”他頓了一下,笑容邪惡:“其實主要是想看你死不瞑目!” 胡縣令一口老血噴出老遠:論氣人的本事趙凜當屬第一了。 當晚,胡縣被發現吊死在了牢房內,據說眼睛怎么都合不上! 仵作驗尸,他是和胡夫人一樣被人勒死后再吊上去的…… 第72章 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