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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131節

    桑亞捂著肩膀從地上起身,他臉色蒼白,虛弱側靠在山石上,卻難掩周身危險的氣息,冷冷糾正道:“不,我沒斃掉那只雄蟲,我把他一點點切碎喂狗了,他活了足足十三天?!?/br>
    南部雌蟲是所有部族中公認性格最為溫和的,很難想象這句話會出自桑亞口中。

    “啪啪啪——”

    法厄斯聞言抬手鼓掌,真心實意贊嘆他的勇氣:“不過這里是北部的地盤,以后你如果想在這片土地上繼續生存,最好按照我的規則來活,我不喜歡有誰挑釁我?!?/br>
    他語罷從地上站直身形,正準備離開,身后卻陡然響起了一道帶著寒意的聲音:“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身份暴露出去嗎?”

    法厄斯聞言淡淡挑眉,他什么都沒做,不過略微做了個手勢,不遠處值守的獄警就自發上前給他遞了一個打火機:“我既然敢來,就不怕暴露?!?/br>
    桑亞見狀臉色稍有變化:“監獄里都是你的暗線?”

    法厄斯垂眸把玩著打火機,眼中陡然出現了兩簇明滅不定的火焰:“不全是,還有一些小釘子,不過無傷大雅?!?/br>
    桑亞陰惻惻盯著他:“所以你當初受傷躲藏在監獄也是假的?”

    法厄斯不置可否:“放心吧,看在你幫我打掩護的份上,等這件事結束后,我會給你一個新的身份?!?/br>
    桑亞一頓:“什么時候?”

    法厄斯“咔嚓”一聲關上打火機蓋,瞇眼看向遠方,那是霍斯堡所在的方向:“最快明天,最晚后天,你就能獲得自由了?!?/br>
    他那位親愛的“胞弟”應該還沉浸在首領的美夢中無法自拔,可惜夢境總是短暫的,當那份叛變名單全部挖出來后,他的美夢就要碎了。

    像泡沫那樣,“砰”的一聲炸開。

    晚上八點,是囚犯集體洗澡的時間。許岑風不想和別的蟲擠在一起,打算像昨天一樣回牢房用涼水沖一沖,結果還沒來得及上樓就被兩名獄警帶到了一處空蕩無人的淋浴間里。

    “閣下,請稍等片刻?!?/br>
    那兩名獄警說完就恭敬退出了房間,順帶著鎖上了外面的門,很明顯不是讓他稍等“片刻”,而是稍等“很久”的意思。

    許岑風猜到了什么,所以全程都沒有反抗,他微微抬眼,只見對面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抹穿著藍色囚衣的身影,赫然是易容成“無崖”的法厄斯。

    法厄斯尚且不知自己已經被認了出來,他慢慢走到許岑風面前,低沉的聲音在浴室聽起來異常清晰:“這位閣下,我們又見面了?!?/br>
    許岑風垂眸,掩住了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故作不知:“你帶我來這里是想打架?”

    法厄斯見許岑風身上只穿著一件短袖,微不可察皺了皺眉:“是又怎么樣?”

    他話音剛落,許岑風忽然毫無預兆出手襲向他的頸間,法厄斯見狀心中頓時一驚,連忙閃身躲過,心想許岑風怎么這么較真,居然真的要和自己打架,迫不得已在空曠的浴室間和對方纏斗了起來。

    許岑風的招式看似凌厲,實則處處留手,并沒有什么攻擊性。法厄斯也沒有和他真的打起來,一直在后退避讓,最后故意賣了個破綻,任由許岑風一個反剪將他按在了浴室墻壁上。

    法厄斯氣喘吁吁,無意識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心想不愧是自己看上的雄蟲,真他媽帶勁:“你贏了,閣下?!?/br>
    他語罷斟酌一瞬,正思考著該怎么和許岑風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腰間卻忽然一緊,衣服下擺被人掀開,猝不及防鉆進了一只溫熱的手,面色頓時一變。

    “??。?!”

    法厄斯的大腦出現了片刻空白,許岑風現在不是還沒認出他嗎?怎么就抱上了?!

    許岑風將法厄斯抵在冰涼的瓷磚壁上,指尖微動,三兩下就解開了對方身上的囚服外套,露出雌蟲性感的古銅色皮膚。他的目光像是在打量著一塊絲滑的巧克力,思考著該如何下嘴。

    法厄斯的身形僵硬了一瞬,暴躁出聲:“該死,你不是有雌君嗎?!”

    許岑風仔細檢查了一下雌蟲精壯的胸膛,發現手感和以前一樣,幾乎沒怎么變,低低嗯了一聲:“是有,不過還沒來得及辦婚禮?!?/br>
    他的聲音很溫柔,在耳畔低低響起,糅雜著黑石山永遠不會停歇的風雪聲,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蠱惑感。

    法厄斯聞言只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那種酥癢感從天靈蓋遍襲全身,連腿都忍不住抖了一下:“你不是說你很喜歡那只雌蟲,絕不會娶別的蟲嗎?!”

    他太過“憤怒”,以至于連語氣都忘了掩飾。

    許岑風笑了笑,他將灰藍色的囚服隨意丟在地上,偏頭吻住了法厄斯的耳垂,牙齒輕咬,撕扯間仿佛連對方的靈魂都一并扯了出來:“我是這么說過,所以我正在‘喜歡’他?!?/br>
    法厄斯聞言瞳孔驟然收縮一瞬,詫異回頭看向許岑風,卻見這只雄蟲對自己笑得溫溫柔柔,分明是早就認出自己了。

    法厄斯終于意識到自己被耍了,語氣錯愕:“你什么時候認出來的?!”

    “第一眼?!?/br>
    許岑風將法厄斯翻過來面對著自己,他伸手摸了摸雌蟲臉上的仿真皮膚,發現觸感雖然逼真,但沒有絲毫溫度,應該是通過什么方法易容了:“我第一眼就認出來了?!?/br>
    這句話就像一瓢涼水,瞬間澆熄了法厄斯剛才的惱羞成怒,胸膛間充斥著一種微妙的情緒,心臟軟得不像話。

    法厄斯滿意捏住許岑風的下巴,狹長的眼眸微瞇,不知是在夸他還是在損他:“算你眼睛尖……唔……”

    話未說完,法厄斯就忍不住悶哼出聲,他伸手圈住許岑風的脖頸,雙腿發軟,大半重量都壓在了對方身上。

    淋浴房的換氣窗并不隔音,他們依稀還能聽見外面獄警訓斥囚犯的聲音,尖銳的哨聲刺激著神經,連氣氛都無形緊張了起來。

    許岑風啄吻著法厄斯,最后慢慢尋覓到了對方的唇瓣:“別緊張,放松?!?/br>
    法厄斯艱難喘了口氣:“艸!我沒緊張!”

    他在監獄待了幾天,也學會罵臟話了,也不對,法厄斯原本就會罵臟話,只能說功力又有所精進了。

    許岑風咬住了他的舌尖,幾秒后又松開,永遠都是那么溫和斯文的模樣:“別罵臟話?!?/br>
    法厄斯眼尾紅紅的,只是因為膚色不太明顯,啞聲道:“你又不是獄警,管那么多做什么?”

    獄警都不管這些。

    許岑風提醒道:“但你現在還是囚犯?!?/br>
    法厄斯埋首在許岑風肩頭咬了一口:“你也是囚犯?!?/br>
    他覺得這只雄蟲真傻,待在霍斯堡錦衣玉食的不好嗎,非要跑來這個鳥不拉屎的監獄,吃不飽穿不暖,許岑風什么時候受過這種苦?

    就算他們當初剛剛認識,許岑風被懷疑是星盜時,法厄斯都沒舍得讓對方住監獄,而是送到了酒店舒舒服服養著。

    法厄斯扣住許岑風的后腦,修長的指尖在對方墨色的發絲間緩緩穿梭,在耳畔斷斷續續道:“為什么不聽我的話……自己跑來這里……”

    許岑風溫柔回應,字句淹沒于糾纏的唇齒間,聽起來有些模糊不清:“我想和你死在一起?!?/br>
    結局最壞也不過如此。

    與其死在城內,倒不如和法厄斯死在一起,埋在一處。

    法厄斯的視線逐漸失去焦距,他抬頭看向上方的天花板,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無意識吐出了一句話:“但我不想讓你死……”

    他不想讓許岑風死。

    許岑風聞言一頓,然后愈發認真地標記著這只雌蟲,那些密密麻麻落下的吻就像一張網,將他們兩個作繭自縛的可憐蟲裹得密不透風,皺眉問道:“你是不是受傷了?”

    他發現法厄斯肩頭多出了兩道淺粉色的傷疤,明顯剛剛愈合不久。

    法厄斯沒有隱瞞他,輕描淡寫道:“駐軍交接儀式那天耶尼亞安排了反叛軍襲擊,有一個釘子藏得很深,是跟了我十幾年的部下,他開槍的時候我及時躲開了,但還是不小心蹭到了一點?!?/br>
    許岑風問道:“那你怎么來了監獄?”

    法厄斯懶洋洋伏在他肩頭,壓低聲音道:“我本來就打算假死騙過耶尼亞,反叛軍襲擊的時候,我找了一具尸體混淆視線,趁亂躲到了監獄里面,現在外面有一小批駐軍還在搜尋我的下落?!?/br>
    許岑風垂眸摩挲著法厄斯身上憑空多出來的新傷口,腦補出了當時驚心動魄的場面:“你不怕被發現嗎?”

    法厄斯掀了掀眼皮:“你記不記得之前陪佐格多塔爾去密林清剿異獸,結果獨自逃回來的那些部下?我當初故意把他們發配到了黑石監獄,早就替換掉了原來的獄警?!?/br>
    許岑風心想怪不得外面那些獄警都聽法厄斯的話:“那你打算在監獄待多久?”

    法厄斯聞言沒吭聲,他深嗅著許岑風身上淺淡的信息素味道,眼眸饜足瞇起,緩緩吐出了一句話:“不會很久的,最多兩天,韋瑟上將的消息一到,我們就立刻動身回霍斯堡?!?/br>
    許岑風控制著自己信息素的散發范圍,只維持在一個小小的圈子里,法厄斯當初離開的時候太過硬氣,不肯接受許岑風的“喂食”,這幾天空虛得不像話,于是此刻只能近乎貪婪地汲取著雄蟲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許岑風在法厄斯耳畔緩緩廝磨,發絲擦過皮膚,聲音繾綣而又溫柔:“這幾天想我了嗎?”

    法厄斯心道怎么可能不想,他都快想死了,啞聲吐出了一個字:“想?!?/br>
    許岑風嗯了一聲,目光溫柔得能滴出水來,他打開上方淋浴的花灑,熱水兜頭澆下,在一片潺潺的水聲中低聲道:“我也想你?!?/br>
    法厄斯被許岑風抱起來抵在了瓷磚墻壁上,總覺得自己會掉下去,他迫不得已抱住許岑風的頭顱,將對方緊緊按向自己的胸口:“真的想嗎?”

    許岑風咬了他一下。

    法厄斯嘶了一聲,他單手圈住許岑風的脖頸,卻難得沒發脾氣:“喂,我在監獄的時候,連衣服都沒敢敞?!?/br>
    許岑風感覺他像是在邀功:“為什么?”

    法厄斯似笑非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喜歡我露出來給別的蟲看?!?/br>
    許岑風心想法厄斯居然猜對了,他隔著一片升騰的水霧看向雌蟲,最后決定給對方一些獎勵,例如一次深深的吻,例如一次深深的標記。

    “嗯,不許給別的蟲看?!?/br>
    許岑風吻得又深又用力,法厄斯一度喘不過氣差點窒息,舌根都開始發痛發麻,但這只雄蟲帶著占有欲的話卻像毒藥一般令他上癮。

    怎么辦?

    法厄斯恍恍惚惚想到,許岑風這種無欲無求的蟲好像被自己帶壞了,這種話可不像對方能說出來的。

    他居然有些得意。

    信息素濃到極點,將法厄斯喂了個飽,大約半個小時過后,許岑風打開了旁邊的透氣窗,靜等著剩下的一點味道散去,這才重新折返回來抱住了腿軟腳軟的法厄斯:“你這樣等會兒怎么出去?”

    真可惜,監獄里沒有塞子,東西流了一地,都被水沖走了。

    法厄斯靠在許岑風懷里艱難喘了口氣:“等我十分鐘?!?/br>
    十分鐘他就能恢復好,這種事他有經驗。

    許岑風有些無奈,只好拿過一旁的干毛巾幫法厄斯擦了擦身上的水痕,然后替對方換上了新囚服。只能說身材好就是王道,法厄斯的身材又是極品中的極品,穿軍裝好看,穿囚服也一樣好看。

    許岑風靠過去親了親他,頭發帶著濕漉漉的水汽,冰冰涼涼的:“你見過霍克了嗎,他和我一起進的監獄?!?/br>
    法厄斯聞言掀起眼皮看向許岑風,意味不明道:“嗯,我聽說過,霍斯堡有一只雄蟲對副首領霍克愛得要死要活,不僅和他一起謀害首領,還陪他一起進了監獄?!?/br>
    許岑風:“……”

    許岑風笑了笑,他抬手撥開法厄斯眼前的碎發:“你信了?”

    法厄斯額頭青筋直跳,覺得許岑風問的完全是廢話,他如果信了,還會乖乖躺平在這里被對方按著標記嗎:“我沒和他相認?!?/br>
    許岑風一愣:“為什么?”

    法厄斯:“霍克的目標比你大,耶尼亞專門派了幾個釘子盯著他,免得麻煩,我就沒和他相認,霍克只知道要在監獄匯合,但還沒找到我?!?/br>
    許岑風:“……”

    霍克真是個大冤種。

    法厄斯和許岑風在浴室里待了足足一個小時,這才走到門口輕輕敲了敲門,發出一陣有節奏性的暗號,沒過多久守在門口的獄警就把門打開了。

    法厄斯休息了十分鐘,勉強恢復了幾分力氣,除了眼尾有些紅,一切如常,前提是忽略他相比平常略有些緩慢的走路速度。

    而許岑風不知是不是為了給足法厄斯面子,故意裝出了一副“虛弱”的樣子,畢竟在北部只有雌蟲榨干雄蟲的例子,倒是少見雄蟲把雌蟲折騰得下不來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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