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蟲族之我來自遠方在線閱讀 - 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114節

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114節

    他話音剛落,只聽房門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撞擊聲,緊接著一只雄蟲從里面連滾帶爬跑了出來。他臉色煞白,死死關緊房門,扭頭就要往樓下跑,結果被霍克一把揪住衣領拽了回去:“我不是讓你去用信息素安撫首領嗎?!你往哪里跑?!”

    那只雄蟲嚇得魂都快飛了,一個勁抗拒搖頭:“大首領已經瘋了!根本不讓我靠近,求求你們了,換一只雄蟲過來吧!我真的不敢進房間!”

    霍克聞言臉色鐵青,氣得連禮儀都顧不上,舉槍就想崩了他:“該死的東西!大首領如果精神力爆體而亡,我第一個就崩了你,趕緊給我滾進去!”

    那只雄蟲聞言卻眼睛一翻,直接嚇暈了過去,猶如軟面條一樣從霍克手里滑落倒地,比爛泥還不如。

    霍克見狀正準備一腳把他踹醒,結果被耶尼亞眼疾手快攔?。骸八懔嘶艨?!這只不行就換另外一只,雄蟲如果受驚過度是沒辦法釋放信息素的!”

    霍克氣得胸膛起伏不定,重重一拳砸向欄桿:“那你說怎么辦?!再這樣下去首領一定會死的!”

    許岑風站在樓梯中間,白凈的膚色在一堆黝黑的雌蟲間是如此格格不入。他敏銳察覺到了危險,下意識就想逃離這個地方,然而那只叫耶尼亞的雌蟲卻忽然轉身看了過來,頭頂的燈光萬分刺目,高高在上不可觸碰,一句話就輕而易舉主宰了他的命運:

    “讓那只雄蟲去,他的血液純凈度是100%,足夠安撫首領了?!?/br>
    許岑風學過武,卻不足以和幾十支冰冷的槍管對抗,那群士兵似乎是怕他反抗不配合,強行注射了一支催情針,這才把他推進了那間漆黑的屋子。

    “咔嚓——”

    房門緊閉反鎖,徹底阻斷了許岑風逃脫的可能,冥冥中仿佛也預示了他和法厄斯的結局。

    房間里有一張柔軟寬闊的大床,伴隨著一陣鎖鏈掙動的嘩啦聲,許岑風這才發現床上鎖著一只紅發綠眸的雌蟲,對方穿著一身黑色軍裝,胸前的扣子因為劇烈掙扎崩開了幾顆,古銅色的皮膚在燈光下傷痕遍布,就像垂死掙扎的野獸。

    許岑風見狀瞳孔驟然收縮,他無意識后退兩步,大腦出現了片刻空白。

    而床上躺著的那只雌蟲似乎嗅到了空氣中有一股淺淡的信息素味道,猩紅的雙目在黑暗中搜尋氣味來源,最后準確無誤看向了站在墻角的許岑風。

    床頭的鐐銬經過一番劇烈掙扎早已搖搖欲墜,許岑風眼見那只雌蟲手背忽然青筋暴起,“當啷”一聲掙脫了鐵鏈,他面色微變,立刻就想踹門逃離,結果沒想到這種房門的材質十分堅硬,無論怎么踹都紋絲不動。

    與此同時,剛才注射進去的催情針似乎也發揮了作用。

    許岑風只感覺自己渾身燥熱,四肢酸軟無力,緊接著喉間一窒,猝不及防被那只紅發綠眸的雌蟲掐住喉嚨抵在了門板上,耳畔響起了一道冰冷陰鷙的聲音:“滾出去,否則我就殺了你!”

    法厄斯十分痛苦,綠色的眼眸因為充血而一片猩紅,空氣中逐漸濃厚的信息素味道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他的神經,喘息聲也越來越重。

    他不想被雄蟲這種生物標記,甚至一度起了殺心,冷峻的臉龐在濃重的陰影下看起來有些陰鷙。

    然而許岑風已經聽不見他在說什么了,整個人猶如置身火爐,燒得神智不清。他敏銳察覺到面前這只紅發雌蟲對自己的殺意,依靠本能出手還擊,用力掰開了喉間的那只手,同時膝蓋一抬踢向對方小腹,展開了攻擊。

    他們都誤會了對方的意圖,

    他們都想殺了對方。

    然而一個在信息素的誘惑下逐漸失去理智,一個在催情針的作用下糊里糊涂,原本纏斗在一起的兩抹身影打著打著就抱在了一起,跌跌撞撞倒在地毯上。

    他們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服,野蠻而又粗暴,沒有親吻,沒有愛撫,只有一場萬分疼痛的標記。

    像兩只刺猬互相擁抱在一起,將彼此扎得遍體鱗傷,卻依舊不知悔改,哪怕和著鮮血也要將對方吞吃入腹。

    許岑風躺在地毯上,視線一片暗沉,他什么都看不見,也什么都聽不見,只看見那只雌蟲居高臨下地坐在他腰間,綠色的眼眸像極了森林里盤踞的毒蛇,霸道,極富掌控欲。

    這一夜開始,他們的命運至此糾纏不清,像兩條原本不相干的繩子擰在一起打了個死結,后來千辛萬苦終于解開,卻發現這兩根繩子早就從中間斷掉了。

    許岑風依舊清楚記得,翌日清早法厄斯將耶尼亞狠揍了一頓,黑色的槍托重重砸向耶尼亞的頭,鮮血流了大半邊臉,卻依舊難以平息法厄斯心中的怒氣:“該死!誰給你的膽子找那些廢物來標記我?!”

    耶尼亞腹部挨了一拳,泄力跪在地上,他面色隱忍而又痛苦,艱難解釋道:“首領,那只雄蟲的血液純凈度是100%……”

    他大抵想不明白,法厄斯為什么如此抗拒被雄蟲標記,尤其那只雄蟲的血液純凈度還是100%,整個北部都找不出第二只來。

    許岑風也想不明白,法厄斯既然那么討厭雄蟲,當初為什么不放自己離開?

    “放我走吧,你可以再找別的雄蟲來標記你?!?/br>
    許岑風當初說了那么一句話,結果直接被法厄斯捏住下巴壓在了沙發上,他依稀記得對方當初的神情喜怒難辨,冷冰冰反問道:“再找一只雄蟲來標記我?許岑風,你當我是奴隸場里做皮rou生意的賤奴嗎?誰都可以來標記?”

    許岑風那時尚且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因為北部雌蟲高高在上,并不在乎忠貞,雄蟲只是他們籠子里豢養的鳥雀,掌心里捧著的玩物,法厄斯又為什么要在乎這些?

    許岑風不信,他覺得是借口。

    但后來……

    后來他回到了地球,法厄斯也死于戰場,那只雌蟲果真至死也沒有再找過第二只雄蟲來標記他。讓人分不清到底是骨子里的驕傲作祟,還是心中卑劣情思作祟……

    這場夢實在太長,醒得卻又太早。

    當許岑風從睡夢中驚醒時,睜開眼仍是一片暗沉的夜色,只有月光依舊清冷皎潔,將外面的雪地照得瑩白發亮。

    他怔怔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仍有些難以回神,最后掀開被子起身下床,去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大腦終于清醒了幾分。

    許岑風本來就睡意全無,這下更是睡不著了。他原本想喝杯水定定神,結果發現房間里沒有杯子,只好下樓去廚房拿了一個,現在臨近深夜時分,整棟住宅都靜悄悄的,針尖落地可聞。

    許岑風接了一杯熱水上樓,玻璃杯里的溫度總算驅散了幾分深夜的寒意。他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但途經法厄斯的房間時卻鬼使神差停住了腳步,猶豫著握住了門把手:

    【滴!指紋識別錯誤,請輸入驗證密碼!】

    感應門鎖自動閃了閃,響起一道冰冷的提示音。

    許岑風見狀垂眸,在那一排亮起的數字鍵盤中試探性按了幾下,只聽“咔噠”一聲輕響,房門竟自動打開了一條縫隙——

    看來密碼還沒變。

    許岑風不想吵醒法厄斯睡覺,只想單純看一看對方,以此來確認夢境的虛假,眼前的真實,但當他推開房門一看,卻發現床上空空蕩蕩,而地板上躺著一具痛苦蜷縮的身體,赫然是法厄斯。

    “當啷——!”

    是玻璃杯掉落在地的聲音。

    許岑風見狀面色微變,立刻上前把法厄斯從地上扶了起來:“法厄斯?!你怎么了?!”

    法厄斯的身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他額頭青筋暴起,好似在極力忍耐著什么痛苦,唇間控制不住溢出了幾分破碎的呻吟,后頸蟲紋閃過一抹金色的光芒,赫然彰顯著他發情期的到來。

    不遠處有一個散落的藥箱,兩支注射完畢的抑制劑針筒靜靜躺在地板上,很顯然,這只雌蟲剛才試圖用藥物來掩蓋發情,但失敗了。

    許岑風摸了摸法厄斯的脖頸,只覺燙得厲害,無意識皺起了眉頭:“你的發情期是不是到了?”

    法厄斯不想承認這個難堪的事實,但迎著許岑風的注視,還是迫不得已點頭承認了,他喘著粗氣渴求道:“許岑風,給我一點你的信息素,給我一點你的信息素……”

    法厄斯還是不想被標記,但他覺得自己急切需要什么東西來緩解疼得快要爆炸的腦袋,語罷不等許岑風反應,就直接低頭吻住了他的脖頸,那是雄蟲身上信息素味道最濃烈的地方。

    一開始是吻,后面就變成了咬。

    許岑風察覺到頸間傳來的刺痛感,微不可察皺了皺眉,卻并沒有把法厄斯推開,反而收緊雙臂將對方抱得更緊,那種溫暖干凈的信息素香味一點點擴散開來,逐漸充斥了整個房間。

    許岑風很想標記法厄斯,幫對方度過這次發情期,但他知道法厄斯并不想被雄蟲標記,于是遲遲沒有動作。

    他只是抱著懷里身形強壯的雌蟲,任由對方飲鴆止渴般的親吻自己,力道兇狠而又粗暴,掌心落在對方后背,一下又一下的安撫著,低聲安慰道:

    “沒事,我陪著你……”

    許岑風語罷偏頭親了親法厄斯的耳畔,唇瓣帶來一陣輕微的癢意,墨色的眼眸比黑夜還要神秘溫柔,仿佛要囊括外面所有的星辰月亮。

    法厄斯緊緊抵著許岑風的額頭,胸膛起伏不定,他不知是不是被面前這只雄蟲的溫柔所感染,最后忍不住伸手捧住許岑風的臉,低聲邀請道:“許岑風,親我……”

    法厄斯覺得如果這只雄蟲親親自己,腦海里的精神力說不定會好受一些:“過來,親親我……”

    于是許岑風依言吻住了他,不似法厄斯剛才的野性粗暴,溫柔得就像春日里的一縷暖陽,處處細致,處處珍視。

    只是親吻,沒有任何逾越。

    法厄斯無力閉眼,心想這只雄蟲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對方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應該扒光他的衣服進行標記嗎,為什么無動于衷?

    法厄斯不想被雄蟲標記,

    但如果許岑風真的撲過來,他說不定不會反抗,可惜對方沒有,心里卻滿滿漲漲,被一種陌生的情緒瞬間填滿。

    教材書上說,雌蟲如果遇到心儀的雄蟲,嗅到對方的信息素味道時,生殖腔會控制不住的打開。法厄斯皺眉緊捂著自己的腹部,只感覺里面有什么一直緊閉的東西悄然打開,水淋淋的軟成了一團。

    他的瞳孔微微收縮一瞬,神色有了片刻錯愕:怎么會這樣……

    真該死……

    法厄斯的腦海里此刻只有這三個明晃晃的大字,他閉了閉眼,無聲咬牙,神色閃過了一絲憤恨般的情緒,最后終于從許岑風懷里踉蹌站起身,像是妥協,像是認命,三兩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袍,古銅色的皮膚在月光下泛著瑩潤的色澤,就像一塊被剝開包裝的絲滑巧克力。

    法厄斯緊盯著許岑風,一縷紅發悄然滑落,遮住了那雙狹長幽綠的眼眸。他胸膛劇烈起伏一瞬,最后伸手扶住一旁的書桌,轉身背對著許岑風,聲音低沉地吐出了一句話:“過來,標記我!”

    許岑風一愣。

    法厄斯渾身緊繃得厲害,肩胛骨能看見明顯的線條凸起,腰身窄瘦精壯,與寬闊的后背形成了天然對比。他語罷不知想起什么,又回頭看向許岑風,抿唇提醒道:“只準臨時標記,不許深度標記?!?/br>
    許岑風聞言有些詫異,不明白法厄斯為什么會忽然改變主意。他下意識從地上起身,慢慢走到了法厄斯身后,低聲問道:“臨時標記?”

    法厄斯感知到許岑風的靠近,順勢貼住了對方,他的身形顫抖一瞬,斷斷續續道:“只能……只能淺淺的標記……不能深度……”

    許岑風知道原因,故而并沒有追問,他看著眼前這塊已經快要化掉的巧克力,最后終于伸手攬住法厄斯的腰身,輕輕撥開對方臉頰的碎發,在耳畔溫柔應允:“好,淺淺的標記一次……”

    淺淺的……

    標記一次……

    翌日清早,暖陽初升,但因為房間內拉著簾子,光線透不進來,所以法厄斯依舊趴在床上還未蘇醒。

    他昨天爽得兩腿發軟,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死纏著許岑風怎么也不肯松手,早就忘了自己昨天晚上說過的話,虛脫過度的結果就是現在都沒醒。

    許岑風清早醒來還有些恍惚,但還是幫法厄斯簡單擦拭了一下身體,最后不知想起什么,從藥箱里找到了一個助孕的軟塞。

    這種東西肯定不是法厄斯買的,大概率是他購買抑制劑的時候里面贈送的,幸虧沒有丟掉。

    許岑風回到床邊,俯身幫法厄斯塞了進去,心想這只雌蟲醒了肯定不會愿意戴這種麻煩東西,趁著現在能堵一會兒是一會兒。

    法厄斯不知是不是察覺到異樣,在睡夢中皺了皺眉,無意識吐出了三個字:“許岑風……”

    許岑風收回手,輕吻了他一下:“睡吧?!?/br>
    他語罷直起身形,正準備去浴室洗澡,結果目光不經意一瞥,忽然發現法厄斯后頸的蟲紋變了色,腳步頓時一僵。

    許岑風仿佛是為了確認什么,眉頭皺起,又重新俯身看了看,結果發現對方后頸的蟲紋確確實實就是變了色,面色微妙變幻了一瞬——

    那是被雄蟲深度標記才會有的顏色。

    法厄斯昨天說只準臨時標記,不許深度標記,許岑風真的是那么想的,也真的是打算那么做的。

    但他忘了,有些可怕的習慣早已深入骨髓,死了一遭都沒能徹底抹去。他沒預料到法厄斯腹部的生殖腔居然會自動打開,更沒料到自己在床上也會有失去理智的時候,原本說好的臨時標記,陰差陽錯就變成了深度標記。

    “……”

    怎么辦?

    許岑風抬手抹了把臉,總覺得這只雌蟲醒來一定會生氣炸毛,雖然他有把握能安撫住,但言而無信的理虧感還是遍襲全身,讓許岑風陷入了一種微妙的沉默狀態。

    上輩子的深度標記是法厄斯強迫來的,畢竟對方習慣在上面,深度肯定由他說了算。但這輩子法厄斯顯然還沒有做好被深度標記的準備,等會兒醒了說不定會氣得想咬死許岑風。

    許岑風已經在思考要不要躲躲了。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