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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蟲族之我來自遠方在線閱讀 - 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107節

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107節

    許岑風同樣留了幾分余地,那些分筋錯骨的招式一個也沒舍得用在法厄斯身上,他總擔心對方會疼。

    他們兩個出招凌厲,卻又處處留情,誰也沒拼盡全力,誰也沒舍得下狠手。

    播報員不知道其中的暗流涌動,他只看見對外一向冷酷無情的法厄斯主動伸手把許岑風從地上拉了起來,語氣又是興奮又是激動,不失時機地吹了一波馬屁:“天吶!天吶!果然還是得大首領出馬才能獲得勝利!連這位武藝高強的閣下也敗了,讓我們掌聲恭喜大首領,他不僅可以獲得一百萬星幣的獎勵,還能獲得被這位閣下標記的機會??!”

    “標記!標記!標記!”

    臺下觀眾紛紛跟著起哄,聲震云霄。瞧瞧,那只西部雄蟲就算再厲害,最后還不是敗在了他們的大首領身上,不過能夠被這么漂亮的雄蟲標記,大首領也真是艷福不淺。

    法厄斯聽見四周的起哄聲,眼皮子不禁狠跳了一瞬,心中冷笑連連:標記?他倒要看看哪只雄蟲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標記自己!

    法厄斯上臺純粹是為了撈許岑風的,現在打完了比賽,自然不會多待。他在眾目睽睽下直接帶著許岑風一起離開了謨罕拉格斗場,任由一干群眾興奮猜測著他們之間的桃色新聞。

    多羅和多奇在會場外面焦急等待了許久,偏偏買不到票沒辦法入場,什么消息也打聽不到,好不容易聽見里面有動靜,結果就見他們的大首領和許岑風從里面走了出來。

    “首領?!”

    多羅和多奇見狀陡然一驚,連忙迎了上去,無他,許岑風和法厄斯衣衫凌亂,怎么看起來像打過架的樣子?!

    法厄斯當初把他們兩個留在許岑風身邊,不止是為了盯梢,更是為了保護許岑風的安全。但剛才在會場里面法厄斯根本沒看見多羅和多奇的身影,他狹長的眼眸微瞇,不免多了幾分陰沉:“我不是讓你們寸步不離地跟著他嗎,你們就是這么保護他的?”

    多羅和多奇不敢狡辯,因為法厄斯向來只看結果,不看原因,越狡辯越會惹他不喜:“抱歉首領,是我們的失職,請您懲罰?!?/br>
    法厄斯正欲說話,卻忽然被許岑風拉住了衣袖:“首領,有什么事先回酒店再說吧?!?/br>
    法厄斯不動聲色回頭,就見許岑風暗中示意多羅多奇他們退下,一猜就知道這只雄蟲又是在濫好心,但見對方手臂還流著血,到底沒有過多僵持,只好和許岑風乘坐飛行器一起回到了酒店。

    許岑風抵達房間門口的時候,發現多羅多奇被換了下去,變成了兩個生面孔的士兵值守。

    他垂眸思索一瞬,便知是法厄斯的手筆,對方治軍一向冷血無情,眼里揉不得沙子,有益處,卻也有弊端。

    許岑風和法厄斯走進房間,關上門道:“首領,今天是我自己要去格斗場的,多奇和多羅買不到門票,所以只能在外面等著?!?/br>
    法厄斯拿起終端,正準備撥出通訊讓副官找一個醫生過來,聞言冷冷挑眉,聽不出情緒的反問道:“所以呢?”

    如果換做上輩子,他們只怕又會吵起來,畢竟生活環境截然不同,三觀性格也不同。法厄斯不喜歡有人對他指手畫腳,許岑風也不喜歡對方的冰冷殘忍。

    但重來一世,有些東西還是可以順毛捋的。

    許岑風用濕紙巾擦拭著指尖的血跡,同時慢慢走到了法厄斯面前,不偏不倚剛好將對方抵在了酒柜與墻壁的夾角處,低聲認真問道:“您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去格斗場嗎?”

    法厄斯心想雄蟲去那種地方除了尋歡作樂還能為什么,譏諷勾唇:“與我無關?!?/br>
    許岑風糾正道:“不,與您有關?!?/br>
    他穿著一件白襯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了手背上的幾道劃痕,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猶為刺目,偏又有一種怪誕的美感。笑起來的時候溫溫柔柔,讓人看了就移不開眼。

    法厄斯下意識想離他遠點,卻陡然被許岑風摟住腰身抵在了墻邊,雄蟲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像一根柔軟的羽毛,撓得心癢癢:“猜一猜?”

    法厄斯的心跳漏了一拍,勉強保持著鎮定:“不猜?!?/br>
    該死,這只雄蟲為什么總喜歡對他動手動腳的?!

    許岑風不動聲色將法厄斯拉到了自己懷里,然后緩緩收緊力道,他似乎想親一親這只雌蟲,但是又忍住了,只是若有若無挨著對方的鼻尖,慢條斯理道:“因為多羅說您在格斗場,所以我就過去了?!?/br>
    法厄斯又嗅到了許岑風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那種熟悉的空虛感從體內席卷而來,比上次更為猛烈。他只感覺后頸蟲紋guntang萬分,又疼又漲,擰眉壓下那種感覺,艱難喘了口氣:“為什么……?”

    他在格斗場,和許岑風去格斗場,二者之間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嗎?

    許岑風覺得也不是什么大事,笑了笑:“我想見您,所以也去了格斗場?!?/br>
    法厄斯的腿有些軟,不知道是被撩的,還是被撩的,連帶著聲音也沙啞暗沉了下來:“為什么想見我?”

    許岑風:“沒有原因?!?/br>
    就是想見了。

    許岑風上輩子、這輩子,從來沒有認真和法厄斯接吻過,此刻挨得如此近,終于控制不住緩緩靠近對方,在那片冰涼的唇瓣上生疏啄吻了一下,陌生的柔軟觸感席卷大腦,他們兩個不約而同都愣了一瞬。

    法厄斯的瞳仁驟縮成了一條豎線,這讓他看起來像草叢里受驚的毒蛇:“你做什么?!”

    “親你,”許岑風抬手,輕輕撥開了法厄斯眼前散落下來的紅發,指尖摩挲著他的臉頰,動作細致溫柔:“不喜歡嗎?”

    他語罷又輕吻了法厄斯一下,腹部卻陡然抵上了一個冰涼的東西,垂眸一看,卻見是一支黑壓壓的槍管,而槍的主人赫然是法厄斯。

    法厄斯什么都沒說,皺眉盯著許岑風,心中的警報器狂響不止。因為面前這只雄蟲太像一個情場老手,而自己很可能會成為他的獵物,雖然一言不發,但冰涼的槍管已經透露出十足的威脅。

    許岑風卻好似全然察覺不到死亡的逼近,垂眸緩緩靠近那片冰涼卻柔軟的唇瓣,溫熱的氣息噴灑下來,連空氣都跟著變得曖昧。

    法厄斯目光危險,不動聲色把槍逼緊了幾分。

    許岑風吻住了法厄斯,生疏撬開他的牙關,一點點深入探索。這是他們前世今生的第一個吻,求也求不來的吻,既苦且澀。

    法厄斯指尖扣上扳機,冰涼的槍管抵得許岑風肋骨生疼,發出“砰”的一聲震動,卻因為沒有子彈,只能發出一陣空響。

    他對準許岑風的槍里永遠沒有子彈。

    許岑風微不可察一頓,然后繼續親吻懷里的雌蟲,從始至終都沒有把對方推開的意思,修長的指尖在法厄斯后背緩緩游走,就像一片密密交織的網要將他籠入其中,越抱越緊。

    “唔……”

    法厄斯悶哼出聲,無意識皺緊眉頭。他指尖微松,踉蹌著后退被許岑風抵在了墻上,手里的槍也當啷一聲掉落在地。

    該死,這只雄蟲都不怕死的嗎?!

    許岑風當然不怕死,怕死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他將法厄斯抵在墻上深吻,指尖撫過對方身上所有的敏感處,最后停留在扣得嚴嚴實實的軍裝襯衫上,微不可察笑了笑。

    法厄斯被親得險些窒息,只感覺神智恍惚,雙腿發軟。他勉強攥住許岑風的肩膀才沒有滑落下去,卻聽對方低聲好奇問道:“衣服怎么扣得這么緊?”

    許岑風記得法厄斯喜歡敞開穿的。

    法厄斯身形一僵:“……”

    許岑風卻仿佛猜到了原因,他心想是否因為自己上次親得太久、咬得太深,在對方胸口留下了痕跡,指尖靈活解開法厄斯身上的紐扣,就像剝開了一塊巧克力的外包裝。

    法厄斯古銅色的胸膛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中,一塊塊精壯的肌rou在燈光下線條分明,不難看出其中蘊藏著強悍的爆發力。許岑風摸了摸自己上次咬過的地方,卻被法厄斯一把攥住手腕:“不許碰!”

    兇巴巴的。

    許岑風反問:“為什么不許碰?”

    法厄斯皺眉看向他,嘴巴一貫那么毒:“你是沒斷奶的蟲崽嗎?”

    只有蟲崽才會咬這種地方。

    這兩個字不知哪里戳到許岑風,身形微不可察頓了頓,他指尖下移,落在了法厄斯腹部,那里是雌蟲生殖腔的位置,也是孕育蟲蛋的地方。

    許岑風問:“那這里呢?”

    法厄斯身形更僵。

    許岑風輕笑一聲,最后還是回到了原位。他重新吻住法厄斯,一手攬住對方的腰身,一手輕揉著對方,仿佛要撫平上次留下的疼痛,聲音模糊不清:“我還是更喜歡這里?!?/br>
    法厄斯已經快被他親虛脫了,他無力仰頭,就像岸邊擱淺的魚兒,斷斷續續道:“該死……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許碰這里……”

    他感覺很難受,胸口又癢又漲。

    許岑風片刻后終于停了手,因為已經有些揉腫了。他親密抵著法厄斯的鼻尖,說話時唇挨著唇,每說一個字都會接吻一次,終于回歸了剛才的正題:“首領,把多羅和多奇換回來吧?!?/br>
    法厄斯冷冷挑眉:“你在和我談條件?”

    許岑風不言不語,只是握住法厄斯的手腕,低頭在他掌心處落下了一個吻,后者頓時呼吸一窒,心里癢得像有貓爪在撓。

    真要命……

    法厄斯注視著眼前這只漂亮得不像話的雄蟲,幽綠的瞳孔深處燃起了兩簇野火,他不知該做些什么才能發泄這種名為占有欲的東西,捏住許岑風的下巴毫無預兆回吻了過去。他的吻技生疏而又野蠻,不帶半點技巧,頗有幾分剛才在擂臺上殊死搏斗的氣勢。

    許岑風剛才輸了一局,現在總不會再輸。他耐心回應著法厄斯毫無章法的啃咬,帶著春風化雨般的柔和,最后擁著對方一起倒在沙發上,糊里糊涂滾到了柔軟的地毯上。

    視線天旋地轉……

    外面的士兵不知發生了什么,只知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首領忽然把門打開一條縫隙,聲音沙啞的讓他們把多羅和多奇替換上來,然后就砰一聲關上了門。

    彼時許岑風正在浴室洗澡,他擦干頭發從里面走出來,結果就見法厄斯正靠在桌邊抽煙,對方身上的軍裝襯衫欲扣不扣,露出一片古銅色的胸膛,下身是一條黑金色的軍褲,精壯的腰身被皮帶束得線條分明,野性而又不馴。

    窗外夜色降臨,一片茫茫無盡的墨藍,就像失足者溺斃大海深處時看見的最后一抹顏色。

    法厄斯指尖夾著煙,閉目兀自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鋒利的眉頭緊緊皺起,仿佛遇到了什么解不開的難題。

    有那么瞬間,許岑風的記憶甚至產生了錯亂,只覺得眼前的情景隱隱與上一世重疊,他們仍是針鋒相對的“死敵”,而法厄斯正為自己的疏離與排斥感到煩躁不安,像往常一樣獨自在角落里抽煙。

    寡白的煙霧升騰而起,最后又逐漸淡于空氣,就像他們前世無疾而終的故事。

    許岑風定了定心神,徑直走到法厄斯面前,伸手抽走了對方指尖的煙霧,他對這只性格冰冷殘忍的雌蟲說話永遠都是那么溫柔,像一片靜謐的藍湖:“怎么又抽煙?”

    法厄斯睜開狹長的眼眸,一動不動盯著許岑風,不知為什么,并沒有說話。

    他有些不大高興。

    大概是因為他又破了例的緣故。

    從法厄斯第一次見到許岑風開始,他似乎就為面前這只雄蟲一而再再而三打破了許多規則,貪婪卑鄙的北部蟲族可不應如此。

    許岑風實在太了解法厄斯,了解到一個眼神就能讀懂對方的內心,他想起自己剛才在浴室里聽見的動靜,俯身將法厄斯抵在桌邊,低頭輕輕吻了他一下:“抽煙對身體不好?!?/br>
    法厄斯把多羅和多奇重新換回來,已然做出了讓步,雖然只是一個極其微小的舉動,但對他來說已經難能可貴。

    許岑風總會慢慢改掉對方性格里的那一絲殘忍,他很有耐心,一點也不著急,并且想給法厄斯一些夸贊和獎勵:“想洗澡嗎?我幫你?”

    于是法厄斯剛才還萬分糟糕的心情詭異般被哄好了,他攥住許岑風的衣領迫使對方靠近自己,不動聲色挑了挑眉:“你很喜歡幫別的雌蟲洗澡嗎?”

    語氣細聽有些危險。

    許岑風微微搖頭,似乎有些無奈:“只有你?!?/br>
    他墨色的發梢還在往下滴著水,愈發顯得皮膚白凈,眼型是清秀的杏仁形,睫毛鴉羽般濃密,唇色很淺,笑起來極是好看,吻起來更是柔軟。

    許岑風認真注視著法厄斯,指尖溫柔摩挲他的臉頰,低聲道:“你是不一樣的?!?/br>
    真誠永遠是終極必殺技,哪怕法厄斯一貫討厭雄蟲,這個時候也沒辦法陰陽怪氣起來。他只感覺被許岑風撫摸過的半邊臉都酥酥麻麻的,鼻翼間充斥著對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竟然因為這只雄蟲嘴里的情話感到愉悅起來。

    但他最后還是嗤笑道:“只有三歲蟲崽才需要你的幫忙?!?/br>
    法厄斯語罷推開許岑風,轉身朝著浴室走去,他后頸金色的蟲紋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光芒,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發情期。

    他不敢和許岑風一起洗。

    他還沒有做好被雄蟲這種生物標記的準備,起碼現在沒有。

    于是法厄斯只能站在花灑下方,一邊沖洗身體,一邊煩躁思索許岑風到底勾搭過多少只雌蟲才會這么游刃有余。

    真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法厄斯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目光不經意一掃,結果發現許岑風正獨自坐在床邊處理傷口,只是因為單手cao作,紗布總也纏不緊,看起來難免有些笨拙。

    法厄斯半個小時前就準備打電話叫醫生過來,但許岑風怎么也不同意,說只是皮rou輕傷,沒必要勞動醫生,生活方式低調得一塌糊涂,根本不像一只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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