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之我來自遠方 第108節
書迷正在閱讀: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穿成七零惡毒小媳婦、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我那溫柔強大又短命的丈夫、穿成外室文里的反派正室、獸世(高h)這世界是個巨大的XP收集器、首富的紙片戀人、折青梅記、婚后寵愛、首輔追妻錄
法厄斯走上前在床邊落座,直接把許岑風受傷的那只手拉到了自己面前,擰眉幫對方把紗布纏好,竟也包扎得十分整齊。 許岑風一直很有禮貌,見狀目光柔和了一瞬:“謝謝?!?/br> 法厄斯掀了掀眼皮:“你打算怎么謝?” 法厄斯原本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許岑風聞言竟真的思索了起來,最后伸手將他拉到懷里,修長的指尖摸了摸他后頸guntang的蟲紋,笑著問道:“標記?” 法厄斯身上只穿著一件純黑色的睡袍,胸膛半露,根本擋不住什么,他捏住許岑風的下巴,眼眸暗沉,聲音饒有興趣:“你想標記我?” 許岑風竟也沒有否認:“不可以嗎?” 法厄斯嘁了一聲,他這輩子都沒想過被雄蟲這種生物標記,太恥辱了。但面前的許岑風實在過于特殊,以至于他并沒有直接開口拒絕,而是低頭在對方淺色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抹屬于自己的印記,這才用一種復雜的目光看著許岑風道:“你的血液純凈度只有35%,可沒辦法標記我?!?/br> 語氣細聽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可惜。 法厄斯是s級王蟲,只有血液純凈度在45%以上的雄蟲才能標記他,許岑風35%的血液純凈度還遠遠不夠。 作者有話要說: 百分百君:( ̄▽ ̄)/必要的時候我會出手。 第98章 溫柔 蟲這種生物有時也會擁有不遜于人類的復雜心思。 例如法厄斯,他從來都沒打算被雄蟲這種脆弱的生物標記,所以成年后一次又一次靠自己艱難熬過了發情期,可見有多么抗拒這件事。 但當法厄斯得知許岑風的血液純凈度只有35%,真的無法標記自己時,他的內心深處又難免生出了幾分可惜。 是的,確實可惜,北部唯一一只能和他打得不分上下的雄蟲,偏偏血液純凈度太低了…… 法厄斯有幾分可惜,就有幾分心動。 許岑風聽見他的回答,神情若有所思,他摩挲著法厄斯精壯的腰身,手上纏著一圈白色紗布,與雌蟲古銅色的皮膚形成了鮮明對比,不知在想些什么:“真的沒辦法標記嗎?” 法厄斯聲音低沉:“你的雄父和雌父難道沒告訴過你,只有血液純凈度在45%以上的雄蟲才能標記一只s級王蟲嗎?” 許岑風垂眸不語,看起來有些“落寞”。 法厄斯見狀捏起他的下巴,挑了挑眉:“又不是我不讓你標記,是你自己標記不了?!?/br> 許岑風這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做什么,搞得像自己欺負了他一樣。 許岑風微微偏頭,伸手抱住法厄斯,然后把臉埋在他健碩的胸膛間,落下一個個溫熱的吻,聲音聽起來有些模糊不清:“只要血液純凈度有45%就可以標記你嗎?” 法厄斯嘶了一聲:“該死,你是不是上輩子沒斷奶?!” 親就親,咬什么?! 許岑風聞言動作一頓,抬起頭看向法厄斯,他墨色的頭發有些微凌亂,眼尾因欲望而紅,偏偏太溫柔太白凈,莫名有一種可欺的破碎感。 許岑風問道:“不可以親嗎?” 已經不能標記了,連親一親都不行嗎? 法厄斯莫名腦補出了許岑風的潛臺詞,他一想也是,不能標記已經很可憐了,親一親又有什么的。他喉間干澀,干脆拽著許岑風一起倒在床上,直接把豐盛的大餐送到了對方嘴邊。 法厄斯俯身撐在許岑風上方,紅色的發絲悄然滑落,綠色的眼眸里滿是日益膨脹的野心與占有欲,睡衣細帶散開,領口大敞。 法厄斯似笑非笑:“不是要親嗎,過來,讓你親?!?/br> 這是他在擂臺上贏回的獎勵,沒道理白白放過,許岑風要親也好,要咬也好,隨他去吧,反正雌蟲不怕疼,反正…… 對方親起來真的很舒服…… 這是法厄斯被許岑風翻壓在身下狠狠吮吻的最后一個念頭,他抱緊懷里毛茸茸的頭顱,胸膛起伏不定,目光飄忽地看向上方的水晶吊燈,心中有些不滿:“該死,你到底親過幾只雌蟲?!” 為什么吻技這么純熟?為什么輕而易舉就能找到他身體的所有敏感處?為什么哪怕沒有標記,僅僅只是簡單的親吻就能讓他爽得大腦一片空白? 許岑風聞言捧住法厄斯的臉龐,給了他一個溫柔卻不失狠意的吻,白皙修長的指尖在雌蟲紅色的發絲間緩緩穿梭,扣緊后腦的時候擠盡了最后一絲空氣:“只有你……” 唇舌交纏,發痛發麻。 許岑風笑著低聲道:“只有你?!?/br> 法厄斯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會信嗎?” 嘴上雖然這樣說,身體卻泄露了內心的愉悅,他將懷里這只雄蟲抱得更緊,惡狠狠回吻了過去。 夜色打濕了透明的窗戶,曠野萬千寂靜。 溫暖的春風從來不肯踏足這片荒蕪的北地,亦不肯照拂這群不敬神明的子民,于是只有漫天風雪將這座城市環繞包圍,等待著終有一日星火降臨,燃成另一個驚艷的四季。 許岑風并沒有標記法厄斯,他知道,這只雌蟲還沒有做好準備。雖可以趁著對方神智不清的時候標記,但這種事總要雙方情愿才好。 許岑風不喜歡爭也不喜歡搶,他知道,是他的終歸是他的。 現在不是,以后也會是…… 多羅和多奇站在外間值守了一夜,直到天亮的時候才終于準備換班,然而就在這時,一只預想不到的蟲卻忽然急匆匆趕到了酒店房間門口,赫然是霍克副首領。 “首領呢?!我有急事找他!” 霍克顯然是一路趕過來的,連氣都沒喘勻就急著追問法厄斯在哪兒,多羅見狀抬手敬了一個軍禮:“報告副首領,大首領在房間里面,昨天進去后就沒有出來過?!?/br> 后面那一句話非常多余,卻更像是一種委婉的提醒,首領現在說不定正和那只雄蟲翻云覆雨,進去打擾可能不太好。 霍克卻不管那么多:“快去通報大首領,今天和西部的那群家伙還有一場軍事會議,還有半個小時就開始了?!?/br> 法厄斯其實早就醒了,畢竟軍雌從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只不過這張床實在太軟太舒服,導致他破天荒賴了一會兒床,被子里充斥著雄蟲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聞起來連暴躁的精神力都有了一絲和緩,卻更像飲鴆止渴,隔靴搔癢,畢竟他們還沒有真正標記。 床頭的視訊屏幕亮起,傳來了多羅的消息,但被法厄斯啪一聲直接切斷了,畫面頓時黑屏。 “篤篤篤——” 多羅只好硬著頭皮敲門:“報告首領,霍克副首領來找您了,他說半個小時后和西部那邊還有一場軍事會議,希望您能準時到場?!?/br> 許岑風剛好在浴室洗漱,他聽見動靜從里面走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塊白色的熱毛巾,下意識看向懶洋洋躺在床上的法厄斯:“你不起床嗎,快遲到了?!?/br> 法厄斯雙手枕在腦后,被子悄然滑落,露出大片古銅色的胸膛,胸口又紅又腫,痕跡看起來比上次還要重幾分:“讓他們等著?!?/br> 法厄斯就是故意遲到的,晾著西部那群虛偽的家伙。 許岑風聞言走到床邊落座,伸手把法厄斯從床上撈了起來。后者饜足得渾身發軟,大概因為是昨天放縱太多次的結果,畢竟就算沒有真正做些什么,起了反應還是得用手互相幫忙解決。 “起來吧,躺太久不好?!?/br> 許岑風用手里的毛巾給法厄斯擦了擦臉,熱氣散去后一片冰涼,異常提神醒腦。 法厄斯不滿出聲:“喂?!?/br> 哪家雄蟲這么溫柔體貼的,許岑風到底是從哪個旮旯縫里蹦出來的奇葩? 許岑風還以為他有事:“怎么了?” 法厄斯見他不明所以,到底什么也沒解釋。他掀開被子利落下床,不緊不慢套上一條黑金色的軍褲,又把皮帶系好,任由精壯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 法厄斯勾唇道:“敢找別的雌蟲,我就弄死你?!?/br> 他說這句話時的神情似笑非笑,看起來有些像開玩笑,以至于難分真假,語罷就直接去浴室洗漱了,徒留許岑風一個人坐在床邊出神。 找別的雌蟲? 許岑風要找昨天就找了,何必等到現在。 法厄斯洗漱完從浴室里出來,順手扯過軍裝襯衫穿上,結果扣扣子的時候不知摩擦到胸口的哪個位置,動作頓時一僵,面色陰晴不定。 許岑風昨天又親又咬,又揉又捏,沒破皮已經算是法厄斯身體素質強壯了,當時還沒什么感覺,結果今天腫得根本不能碰。 許岑風不知是不是察覺到法厄斯的舉動,走上前拉開他的襯衫看了看,不期然發現了昨天留下的痕跡,低聲問道:“痛不痛?” 法厄斯皮笑rou不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br> 許岑風提出解決辦法:“幫你揉一揉?” 法厄斯喉結滾動,心想他媽的不會越揉越腫嗎,但見許岑風溫柔笑看著自己,心里又實在癢得厲害:“親一親?!?/br> 法厄斯伸手抱住許岑風,把他的頭按在自己懷里,任由對方在他頸間落下一個溫柔的吻,聲音沙啞道:“親一親就就不疼了……” 許岑風聞言果真低頭親了親他紅腫的位置。 法厄斯卻道:“不是這里?!?/br> 許岑風抬起頭,見這只雌蟲緊盯著自己的唇,心中好似明白了什么。他靠過去吻住法厄斯的唇瓣,與他互相交換了一個溫柔的吻,聲音模糊不清:“是這里嗎?” 是, 法厄斯心想怎么不是。 他生平第一次發現和雄蟲接吻的樂趣,竟然有些上癮,和許岑風抱在一起吻了許久才氣喘吁吁的分開。 許岑風幫法厄斯把襯衫扣子一顆一顆地扣好,直接扣到了領口,后者見狀皺眉活動了一下脖子,伸手想要解開,卻反被許岑風攥住手腕:“別動,就這么扣著?!?/br> 法厄斯從來沒穿得這么規矩過,畢竟他又不是西部那些優雅做作的貴族,聞言不虞挑眉:“為什么?” 許岑風沒解釋太多,只是笑了笑:“會被看見的?!?/br> 法厄斯一想也是,就放下了手,任由許岑風把他的軍裝衣扣扣得嚴嚴實實,在距離會議開始僅剩五分鐘的時候,這才打開房門走出去。 霍克站在外面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已經快長草了,他眼見法厄斯從許岑風的酒店房間里面走出來,悄悄瞥了眼對方后頸的蟲紋,結果發現顏色居然沒變。 在薩利蘭法,雌蟲一旦被雄蟲標記,后頸的蟲紋顏色就會產生變化。法厄斯昨天贏下擂臺賽,帶了一只漂亮雄蟲回到酒店共度春宵的消息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了,有羨慕的,有嫉妒的,但更多的還是在幸災樂禍。 無他,當時所有的在場觀眾都看見了大屏上顯示出的信息,許岑風雖然身手令蟲驚艷,但血液純凈度只有35%。 這個數據不算高也不算低,用來標記別的雌蟲可能還行,但標記法厄斯這只s級的王蟲卻遠遠不夠。 贏了一只漂亮雄蟲回去共度良宵又怎么樣,還不是像太監一樣,能看不能吃。 霍克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許岑風的血液純凈度好像只有35%,沒辦法標記王蟲,怪不得首領后頸的蟲紋沒變色。 法厄斯走出房門,見霍克站在旁邊發呆,腳步一頓直接停在了他面前,神情喜怒難辨:“你大清早把我叫起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在這里發呆的嗎?” 霍克聞聲這才回神,下意識站直身形道:“首領,西部的那些將領說要帶回他們部族的雄蟲,一直在會議室等著呢?!?/br> 法厄斯懶得等光梯,直接和霍克一起朝著樓梯走去,聞言漫不經心道:“那就讓他們等著,我倒要看看那些家伙有多少耐心?!?/br> 不出錢不出力就想把他們千辛萬苦營救出來的雄蟲帶回去,世界上哪兒有那么好的事。 早上落雪剛停,地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法厄斯剛剛走出酒店大門,迎面就是一陣刺骨的寒風,他卻面不改色,直接彎腰坐上了飛行器,對前方的司機道:“出發去軍部?!?/br> 霍克眼疾手快跟著擠上了飛行器,這才沒有被落下,他對法厄斯道:“首領,曼迪那個家伙已經有些松口了,說愿意出比上次多三倍的軍需物資來換回那些雄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