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婿后的發家生活 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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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約定的時間,江月準備好了器具,跟家里人說了一下自己會過兩日再回,便雇了馬車去往城外。 今日穆攬芳沒有陪著她一起,而是提前使人傳了口信,說她已經提前去陪著衛姝嵐住下。 畢竟這治療要動刀子,而且是在那處動刀子,就算對江月的醫術再信服,衛姝嵐心里肯定也有些打鼓。 而她在這兒只巧鵲一個陪嫁丫鬟,再沒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穆攬芳提前過去陪伴她,也能穩定她的情緒。 江月過去的時候,發現史家的門房都已經不在了,只巧鵲和小丫鬟守在門口等候。 被巧鵲引著進去,聽她解釋了,江月才知道史家其他人已經動身回府城了。 而衛姝嵐則借染了風寒,留在了府城。 史老夫人初時還放心不下,想等衛姝嵐好了再一并回去。 衛姝嵐并不想把這件事弄的史家人盡皆知,而且江月前頭也跟著她說過,她在治療后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且還得耽擱不少時日,便只推辭說沒有晚輩叫長輩cao心的道理,勸著老夫人不必管她。 史老夫人離開府城也確實久了,便沒再堅持等她一道回去,只留下一個大丫鬟看顧著。 她都這般了,朱氏和趙氏婆媳倆自然更不關心衛姝嵐的死活。 而史家四少爺則是因為親事沒成,也不大好意思在縣城多待。 “也就是現下這宅子里只有衛jiejie自己了?” 這倒是挺好,方便衛姝嵐靜養。 穆攬芳正好出來接她,聽到她詢問,無奈道:“真要這樣就好了!” 說著話,她挽上了江月的胳膊,“那史文正也留下了!” 江月聞言也有些驚訝,畢竟以史文正和衛姝嵐的關系,他可不像是會擔心妻子身體,而甘心留下相陪的人。 “別想了,根本不是那回事兒!你聽我給你講……” 穆攬芳前在史老夫人動身離開前就過來了,那會兒老夫人說讓史文正留下看顧衛姝嵐,史文正還不樂意呢。 加上朱氏從旁勸說,說書院的春假也快結束了,沒得再在外頭耽擱。 老夫人便沒多說什么。 誰成想,史家動身回府城前一天,史文正突然變了口風,又說要留下了。 史老夫人當他總算知道以妻子為先了,也并未覺得有異。 結果等著史老夫人等人前腳一走,后腳史文正就出了府,一連幾日都是徹夜不歸。 “我怕他弄出什么幺蛾子,影響衛jiejie的情緒,便托我爹使人查了查。你猜這么著,原是他看中城中青樓的一個花魁娘子,如今正一心撲在那花魁身上,這才留下的,快叫我惡心死了?!?/br> 兩人說著話到了衛姝嵐在的院子里。 衛姝嵐這邊,照著江月的吩咐,已經布置了起來——臥室里用不上的家具都已經挪了出來,剩下的那些今早也都用烈酒擦洗過,現下還能聞到濃郁的酒香。 衛姝嵐跟前幾日的穿著打扮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眼下眉間再不見郁郁之色,也再不會被史文正的事牽動情緒,整個人都顯得越發端莊姝麗,聞言也只淡淡道:“管他作甚?穆家meimei沒得為這種人置氣?!?/br> 江月跟穆攬芳對視一眼,穆攬芳就笑道:“你看出來了?衛jiejie想通了,已經去信給她家中,準備治好病就和史文正那斯文敗類和離了!” 衛姝嵐并不愚笨,也早就對史文正寒了心,自有官家小姐的驕傲,不過是礙于病癥,不想給娘家人再招惹麻煩,這才隱忍至今。 如今既然知道能治好,當然沒有再隱忍下去的必要。 江月不由也跟著抿了抿唇,微微笑了笑。 閑話不多說,江月讓巧鵲把準備好的嶄新的白布巾都拿了出來,用她帶來的‘藥水’浸泡一遭再烤干。 這種體力活就不需要她親自動手了,巧鵲、綠珠和另外一大一小兩個丫鬟齊齊動手。 期間江月為衛姝嵐再次搭脈,確認她這幾天調養的不錯,信期也已經過去,便能開始治療了。 她和衛姝嵐兩個人進了屋子后,江月讓她以半坐半躺的姿勢,臥于靈泉水浸泡過的布巾上,而后讓衛姝嵐服下麻沸散,看著她昏睡過去后,再從空間里拿出浸泡在靈泉中的器具。 過程其實并不難,就是在她下.身那處的膜瓣上切出‘x’形切口,然后在切口邊緣用桑皮線縫合,引流積血。最后用靈泉水清洗傷口,確保不會感染。 整個流程,她已經在腦內模擬了無數次,爛熟于胸,實際cao作起來,事半功倍,兩刻鐘不到就已經完成了。 完成之后,江月在床前的水盆里凈了手,再次為衛姝嵐診了一次脈,確認她脈象平和,便從屋子里出了來。 剛出來,她就聽到院子里一陣喧鬧。 穆攬芳正強壓著怒氣道:“衛jiejie正在治病,不得驚擾,萬事你等她治完病再說?!?/br> 巧鵲和綠珠還有另外兩個丫鬟,雖未吱聲,卻是齊齊擋在了穆攬芳身前。 而小院的門口,史文正一臉的不虞,顧忌到穆攬芳官家小姐的身份,他沒敢硬闖,只理直氣壯道:“穆姑娘雖是貴客,也沒有攔著丈夫、不讓見妻子的道理?!?/br> 發現江月出來了,史文正的視線在她身上打了個轉兒,接著道:“這江娘子都出來了,診治也結束了,還攔著我作甚?” 江月先給了穆攬芳一個放心的眼神,而后才不緊不慢地道:“診治確實結束了,但衛家jiejie服了藥,已經睡下了。且她后頭也需要靜養,史大少爺要見妻子那確實理所當然,但在妻子病中驚擾她,一副不想她好的模樣,卻又是為何?” 史文正被她的話噎住,半晌后才梗著脖子道:“我就是不放心她的病,才想著來探望她的!” 江月伸手輕點了點自己的脖子,嘲弄地笑道:“帶著這個來探望?” 穆攬芳等人經她這么指點,才看向史文正的脖頸處。 只見他脖子上衣領交界處,赫然有一道纖細的血痕。 是指甲抓撓的痕跡。 史文正趕緊捂著自己的脖子,故作鎮定道:“我這兒就是被柳枝刮了一道。罷了罷了,你們不讓我瞧姝嵐,我明日再來好吧!” 他也不敢對穆攬芳如何,只對這江月放狠話道:“我夫人身份貴重,若她有個三長兩短,江娘子可小心了!” 然后便揚長而去。 “還敢威脅人?!蹦聰埛細夤墓牡?,“要不是怕動靜鬧得太大,影響了衛jiejie,你看我揍不揍他!” 又過了一陣,衛姝嵐醒轉過來。 麻沸散的效力漸漸散去,她本以為即將會遭受劇烈的疼痛,沒成想,痛確實是有點,倒也并沒有到難以忍受的地步。 要不是自己親身經歷,很難想象,只是睡過了一覺,多年的病癥就已經治好了。 接下來的幾日,她按著江月的囑咐,吃著清淡的流食,勤換衣物,很快便能下床,行動自如。 只是她經血在體內積壓已久,還得再吃上一陣子湯藥調理身體。 期間史文正還又來了一次,彼時衛姝嵐已經能行動,便沒再讓人把他攔著。 放他進來后,史文正先是假模假樣地關心了衛姝嵐幾句,轉頭便說起‘正事兒’。 他是來要銀錢的。 當著穆攬芳和江月的面,他說起假話來一點不心虛,“我在縣城認識了幾位有才學之士,交際應酬都需要銀錢。我先從你這兒支用一些,等回了府城再還你?!?/br> 聽得穆攬芳又把拳頭捏緊了,卻看衛姝嵐不辨喜怒道:“我身邊也沒有什么銀錢,只手上這只鐲子,倒還值些銀錢?!?/br> 衛姝嵐手上的鐲子是她的陪嫁,上好的羊脂白玉,價值不在五百兩之下。 “這是你的陪嫁之物,”史文正假模假樣地嘆了口氣,“罷了,這鐲子你也戴了好些年了,等回了府城,我給你置辦個更好的?!?/br> 說完,他喜滋滋地接了鐲子出了去。 等他走了,穆攬芳立刻著急地問道:“jiejie前頭才說想開了,準備同這廝和離了,莫不是眼下又改了主意?” 衛姝嵐唇邊泛起一點溫柔的笑意,不緊不慢道:“我確實改主意了,不準備不痛不癢的和離了……我要他脫層皮!” 第五十一章 說完, 不等穆攬芳追問,衛姝嵐就沖她們二人眨了眨眼,“過幾日你們就知道了?!?/br> 而后便不肯多說了。 江月又在宅子里陪了她兩日, 見她狀況漸好,想著家中其他人,便說先回家去。 衛姝嵐和穆攬芳都讓她放心回,左右穆攬芳還準備留在城外,若情況不好,會使人去找她。 商量好之后,穆攬芳就讓自家馬車送了江月回城。 江月吃過午飯才走的,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晌。 今年小城的春雨格外多,這日卻是個難得的大晴天。 江月從前頭鋪子里進了家門,看到寶畫正守著柜臺打瞌睡, 而房mama正在收拾客人留下的燉盅碗碟。 見到江月回來, 房mama立刻露出一個驚喜的笑容。 江月瞅了寶畫一眼,對房mama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兩人去了后頭說話。 從房mama口中,江月得知家里這幾日一切都好——她走之前在一個個小燉盅里分好了藥材, 放夠了靈泉水, 讓房mama每日直接燉煮即可。過了這么幾日, 已經都賣的差不多了。 江月讓房mama歇著,自去后院看許氏和聯玉。 她剛從灶房里出來, 就看到肚子渾圓的許氏捧著好幾床被褥從屋子里出了來。 她正要上前幫忙,卻看另一間屋子的門開了,聯玉快步出了來。 “母親有事喚我就好, 怎么自己動手?”俊秀的少年蹙起長眉,溫和的聲音里隱隱有些著急。 許氏卻只是笑, “難得天氣好,我想把被褥曬曬而已。也就是順手的事兒,哪里值當特地喊你?!?/br> 聯玉將被褥平鋪在院子架好的竹竿上,無奈道:“可您身子重,若動了胎氣,月娘回來便該說我了?!?/br> 許氏拿起藤拍,一邊輕拍被子,一邊臉上笑容越發溫柔,“我估摸著她這幾日也該回來了。這孩子也是,一忙起來就幾日不著家,回頭我幫你說她?!?/br> 許氏當然不會對自家女兒有什么不滿,特特這么說,也是怕聯玉不滿江月忙起來就不見人影。 “月娘是為了家中生計忙碌,我不能幫得上忙,已經是心中歉然。哪里會心生不滿?” “前兒個說起來,我才想起來你們成婚都快半年了。尤記得當時阿月說與你成婚,我還千百個不放心。如今想想,也是這孩子運道好,選中你這么好的夫婿?!?/br> 許氏笑著抬眼,看到了站在灶房門口的江月,嗔道:“回來了怎么不吱聲?” 江月笑著上前接了許氏手中的藤拍,“這不是看你們正說話嗎?怕突然插嘴,嚇到了您?!?/br> 說完,江月扶著許氏回屋,給她診過平安脈。 等從屋里出來的時候,聯玉還在院子里,他已經重新回屋把他自己和江月的被褥都抱了出來,一并晾曬在院子里。 竹竿架的高,江月也夠不著,就學著許氏方才的樣子,拿著藤拍到處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