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夫君后悔了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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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給公的取名字,你給母的取名字,這只,我叫它……”沈星語是邊想邊說的,說的很慢:“我給它取名‘絜’吧?!?/br> “快,你給母的取一個?!鄙蛐钦Z抱著顧修的胳膊晃,催促他。 “小白?!鳖櫺拚f。 沈星語:“……太隨便了吧!我取的都很有意義啊,絜,潔白的意思,對應鴿子羽毛的顏色,絜,也是度量單外,丈量距離的意思,也對應你的名字,修,長也,也暗指了你呀?!?/br> 顧修手撫上她的臉頰:“不敷衍,也雙重關你?!?/br> 沈星語瞪圓了眼:“哪有!就算你這是中意了羽毛的顏色,但是,小,白,和星語兩個字有什么關系!” 男人勾唇一小,手掌滑到她唇角,脖頸蜿蜒下去,捏了細的軟rou,“或者叫大白,更準確一些?!?/br> 沈星語:“……”原來他說的雙關是指這個! 沈星語沒法直視這個名字了。 “還是小白吧?!?/br> 吃進嘴里的一刻,她攥緊了他的衣襟,氣息沉下去,極細的聲音,選了名字。 “鴿子,鴿子還在,拿外頭去?!?/br> 沈星語捂著臉,不好意思在鴿子面前。 顧修:“我發現了養鴿子的好處,你可以隨意叫?!?/br> 沈星語:“……” 絜和小白嘰喳叫個不停,撲騰的厲害,將籠子都掀翻,滾在了地上。 他在這上頭極為有天賦。 鳥的女主人,已經完全適應了丈夫,眼尾都是媚人的被滋養出來的春色,舒適的像躺在云里。 腰肢酸軟到不行,照舊到最后一絲力氣也沒有,他才肯放過她。 梳洗一番,換上整潔的寢衣,沈星語躺在床上,立刻就睡了過去。 顧修手掌撐著床下床,迷迷糊糊中,沈星語感覺到手邊是空的,幾乎是立刻跟著坐起來。 “你又要一個人去書房睡?” 顧修回過身看她,極暗的一只燭火,映過來一點點光,但還是能看出來,她還是睡著的那種迷蒙狀態。 “我只是去倒杯茶?!?/br> “哦?!鄙蛐钦Z遲鈍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是的,抱著他的胳膊,臉貼著他胸膛溫熱的肌rou,“你今晚不會丟下我了,是嗎?” 顧修摸摸她腦袋:“不會?!?/br> 沈星語臉拱了拱。 “以后都在這邊睡,”顧修說:“我現在只是去喝水?!?/br> “哦,喝去吧?!?/br> 沈星語眼睛徹底合成一條縫,抱他抱的更緊了。 顧修:“……” 將她托著抱起來,走到幾邊,一只手拎起茶壺,倒了杯水:“要不要也來一杯?” “哦?!?/br> 沈星語迷迷糊糊的糯一聲,顧修也不知道她這是要,還是不要,自己喝了一大口,捏著她下巴渡過去。 沈星語翌日睡到日上三竿,好在年初一,也沒有外人,初二才開始有拜年,同顧修一起去請安,曹氏不僅一個字沒怪罪,還打發他們再回來補眠。 倆人再去顧老太太那里說了會話,當然,主要是沈星語說,顧修同誰都是無話的,即便是最親近的家人,除了一聲敬稱,除了正事,也難得有一句話。 折返回朝輝院,顧修捧了一本書,沈星語則是熱熱鬧鬧的給下人發新年賞錢,然后給小白和絜喂了一點鳥食,再用口哨,用攤主交給她的方式訓練。 兩只信鴿都很聰明,一個下午的時間,沈星語竟然學會了它們在院子里飛了一個圈。 沈星語高興壞了,覺得這位攤主給她推薦的這對信鴿可太實用了,抽了顧修手里的書,硬是推著他到廊下看他們愛鴿的表演。 “用不了多久,它們就可以飛更遠了,這樣即便你晚上在宮里當值,我們也可以通信了?!?/br> 沈星語渡過了最為休閑輕松的一天,只是鎮國公府的這份寧靜,在深夜里被打破。 顧新檸在佛堂,被蛇咬了…… 第38章 “母親……嗚嗚嗚……好大的蛇, 花色的皮,它咬我……” 內室,顧新檸抱著曹氏哭的厲害, 快要抽了氣。 垂花廳,顧新檸的婢子跪了一地, 顧修和沈星語趕到的時候,府醫診了脈,提了藥箱子出來。 算是幸運,咬傷顧新檸的是一條沒有毒的花蛇,只是顧新檸經過這么一嚇,心里的陰影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消除。 顧修問大夫:“這個季節, 蛇應該在冬眠,蛇靠近山里的地方多,佛堂怎么會有?” “表哥?!?/br> 顧修還沒回答, 盛如玥匆匆也趕到, 后面跟著的府兵手里提著一根細長的蛇, 已經被打死了,“蛇抓到了?!?/br> “是我疏忽, 過年了,下人都有所懈怠, 才出了這種紕漏?!?/br> 沈星語自小就怕這些東西,轉過脖頸,不讓自己看,省的夜里做噩夢。 顧修掃了一眼那白色皮膚的小花蛇, 是水蛇, 這種蛇并不冬眠,佛堂靠近水塘, 從哪里游過去的也是有可能的,便道,:“不必什么事情都朝身上攬,你又不是神仙,什么事都能料到?!?/br> “多謝表哥不責怪,”盛如玥道:“我已經命管事明日采購驅蛇的草藥,所有人的院中都發一份撒上,待天明,再查水塘,一定不會再讓府上出現這種事?!?/br> 沈星語跨進門檻繞過屏風朝里頭看一眼,盛如玥眼里都是恐懼,還處在這件事的后怕中,曹氏心疼的抱著她哄。 沈星語知道,這會子,顧新檸最不想見的人就是自己,又悄悄轉過身子,出了內室,囑咐婢子,去煮一些熱粥端過來。 婢子將大夫開的安神藥熬的nongnong的端上來,顧新檸喝了藥,藥效發揮作用才睡過去,曹氏的情緒消耗大,腦袋成了漿糊,身體也很累,卻也沒有心思想著用膳這件事。 “夫人,用碗熱粥吧……” 劉沖家的端了一碗白米粥上來,上好的粳米,細長的米粒煮的爆開,有兩根細長的黃色嫩姜,原始的糧食香撲鼻,曹氏被勾起一點食欲,接過去,用了小半碗,肚子里暖暖的,整個胃都跟著很舒適。 “是少夫人吩咐婢子煮的?!?/br> “她還是挺細致的?!辈苁蠑R了碗道,眉眼間有些動容。 顧新檸受了這番驚嚇,初二族房里來拜年的親戚便幾乎都聚集到了顧新檸的院子里,曹氏現在眼里只有女兒,沒心思應酬,將過年的各家宴會請帖都丟給了沈星語,顧修忙于公務,沈星語自然拉盛如玥一道出席。 這日,粟國公府擺宴,沈星語到的不算早也不算晚,秉持著不出錯的中規中矩原則。 “嫂子,你看,他們穿的衣裳,我聽珍寶閣的老板說了,如今這種衣裳叫夫妻裝,現在京都人人效仿,流行起來了?!?/br> 盛如玥掀了簾子,看著外面說。 沈星語看過去,來參加宴席的夫妻,好幾對衣裳都是同一種顏色和花色,臉上熱熱的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快下馬車了?!?/br> 睿貝子剛下了馬車,看到一道白色披風,目光再往上一抬,沈星語一張側臉堆在白色羽毛里,目光隨意一轉,正好飄過來。 睿貝子:“……” 睿貝子立刻轉過身,背對著往前走了一步。 “睿貝子,回來做什么?”同行的人問。 睿貝子:“文明禮讓,聽過沒?” 同行人:“……”@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過了一會,睿貝子估摸著沈星語應該已經進去了,這才轉過身,目光四處搜尋了一番,果然,已經沒有了沈星語的影子。 沈星語是他見過最刁鉆狠毒的婦人,睿貝子覺得自己應該是不想看見她的,不知道為什么,確認她不在,他的興致一瞬間低落了下去。 就像要去逛集市,在家精心打扮了一番,到了街上,逛遍了集市,沒找到一樣滿意的東西。 睿貝子將一切歸結于,肅王府的宴席太過無趣。 肅王妃將沈星語奉為上賓,親自引進了垂花廳,很是禮遇,一眾貴婦貴女的,這次沒有人再敢說半句不好聽的,甚至對沈星語很客氣恭敬。 宴席上光是說話未免太無趣,大慶的民風要開放一些,宴會上也會設一些像馬球,投壺,花垂之類的競技類游戲,這些男女也可一起競技參加。 前頭的熱鬧聲很大,盛如玥提議去前頭看看投壺,沈星語懷疑她是為了除夕那夜的俊美公子,自然也不戳破。 盛如玥能快速走出來是好事,沈星語自然愿意竭力幫她。 過了一條水榭,投壺場上的熱鬧聲更顯,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強壯男子一人竟進了九支箭,一時間,場上竟沒有對手。 “孤來同吳將軍較量較量?!?/br> 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沈星語尋聲看去,來人身著一件十二鳥冕服,陽光下,閃著碎金一般的光澤。 “參見太子殿下?!?/br> 一眾人齊聲跪下去,沈星語立在原地,遲鈍了兩個反應,才跟著跪下去,她那小貓膽子難免跳起來,太子殿下不會因為這點小事生氣吧? “都起身吧,今日沒有太子,只是尋常賓客來坐席?!?/br> 太子大人很親民,讓眾人起身,自己拿了箭雨投起來,每進一支,現場便爆發出呼和聲,馬屁聲絡繹不絕。 沈星語不太習慣這種場合,見盛如玥和那貴公子已經在那邊涼亭里玩起了雙陸,便自己回了后院這邊,到開宴席的時候,盛如玥人才回來。 是那種曲水流觴宴,蜿蜒的一道長長池子,曲水流動,擺了木質的托盤,菜放在盤子上,隨著流水極緩慢的移動。 沈星語被勸著飲了好幾杯酒,她本就不勝酒力,很快腦袋便暈暈乎乎的。 盛如玥擱了筷子扶她去廂房歇息醒酒,跟著肅王府的宮娥穿廊繞壁,吹了風,沈星語酒醒了不少,來到這邊供賓客休息的客房。 “你回去吧,我自己進去就行了?!鄙蛐钦Z腳步停在門口道。 “嫂子你好好歇息,那我回去了?!笔⑷绔h說。 沈星語像是踩著棉花是的走進去,合上門,也沒精神欣賞這陳設,繞過十二立花鳥屏風,走了進去。 屏風后,一男子豁然回頭,沈星語瞬間酒便醒了,后退一步,這宮娥安排的寢殿,里頭怎會有人! 且這人身上的冕服,十二道翠鳥閃著金燦燦的光,最上面的兩顆襟扣敞開,露出里面的纁衣,不是太子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