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夫君后悔了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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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邊說著話,便含羞帶怯的不時偷看自己的夫君,眼中皆是愛慕。 皇帝恍然想起自己年少歲月時的為愛瘋狂,少年的愛慕總是那樣鮮活,勇敢。 “果然是為了自己夫君,敢爬三千級臺階的人,論勇,京都的女子中,世子妃當屬第一?!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沈星語一張臉臊的通紅。 顧修:“陛下贖罪?!?/br> “贖什么罪,走吧走吧,”皇帝朝顧修揮揮手,“人家一弱女子都敢爬城樓驚御駕,就為了給你送一只鴛鴦燈籠,念你們新婚第一年,朕賞你回去陪夫人?!?/br> “陛下可真是天下最善解人意的明君拉!”沈星語甜甜一笑,拍了馬屁,皇帝自然很吃這套,揮揮手,讓二人離開。 階梯很高,地面上的人顯的很小,通往地面的階梯,穿著玄甲的侍衛執著茅·幾森嚴守在兩側,三步一哨九步一崗,很威嚴。 顧修牽著她的手,一路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往下走。 “想玩什么?” 他目光描著下面的喧鬧集市問。 沈星語:“我沒什么特別想玩的,你定就行?!?/br> 顧修脖頸轉過去,看她臉:“沒什么想玩的,那你巴巴跑過來做什么?” 沈星語低垂著頭,看著燈籠桿下面鴛鴦戲水的燈籠,散著溫柔的光,道: “那天你教我騎馬,我不知道你要一直在宮里忙,不知道那是我們今年最后一次見面,我不想在我們成婚的第一年里,最后的收尾是賭氣,不開心?!?/br> 她將燈遞給他:“今天人人都有的玩,有禮物收,我想你也有新年禮物收?!?/br> “還有?!?/br> “我想給你一個美好的新年?!?/br> 她踮起腳尖,給了他一個吻。 觸碰到他臉頰的那一顆,滴漏指到零上,煙花升到夜空,炸裂成漂亮的金花在頭頂,明亮的燭火勾勒她的臉映在瞳孔。 “夫君,新年快樂?!?/br> “以后每一年,這一刻,我都要給你好的新年?!?/br> 第37章 顧修選了雜耍, 沈星語自然沒有意見,對她來說,是看燈, 逛首飾,還是編織, 都沒有區別,重點是身邊的人。 大街上人流如織,原本,沈星語走在人群里,被撞到過幾次,采過兩回秀鞋, 這一次,她發現,人群自發開出一條路, 原本需要花很多時間才能到的雜耍攤子, 竟然很快就到了。 這雜耍攤子玩的挺刺激, 技人嘴里能噴出長長的火龍,觀看的人很多, 人擠著,挨著。 “你有病啊一直擠我!” 一圓臉梳著婦人鬢發的女子回頭, 大眼睛瞪向身后的男子。 男人穿著一件灰色襖子,衣襟上最上頭一顆扣子是解開的,長發辮成辮子,也不知多久沒洗過了, 又油又亮, 碎毛發很多,衣服上面有污漬, 嘴里叼著根草,混不吝的痞樣,“嫌擠你別看啊,這里都是這樣?!?/br> 一點也沒做了壞事的心虛,反而是一副你拿他沒辦法的無賴樣子。@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算了算了,我們走吧?!?/br> 女子身邊穿著深青色襖子的瘦弱丈夫出聲,拉著妻子往邊上走,要將地方讓給男人,女子氣鼓鼓的臉,遇上丈夫叫她消氣的示意神色,撇撇嘴,還是吞下怒火,腳尖轉了方向跟丈夫離開。 感覺到有一只手在臀部摸了一把,一回頭,正好看到流氓收回手的虛影。 女人一張臉氣的通紅,整個人發抖,當即拉回丈夫,“這王八蛋摸我?!?/br> “你快打他!” 灰色夾襖男子胸膛往前挺了挺,邁進一步,走到深青色襖子男子面前,輕蔑的從上往下掃視瘦弱男人:“呸”一聲,草連著唾沫吐到男人臉上。 “有種打我?” 灰色夾襖男子高出一個頭,唾沫在臉上流淌,深青色襖子男人吞了吞口水。 “來啊,”灰色夾襖男人又把臉往錢遞了遞,很囂張:“有本事朝這打?!?/br> 丈夫在巨大的壓迫下,鞋跟下意識朝后面退一步,忽的,一只腿踢過來,流氓像個玩具是的飛了出去,撞在墻上。 “艸,哪個” 流氓后面的話還沒出來,一只腳揣在他胸口,人像個釘子是的被釘在墻上。 “喜歡嗎?” 這是一只黑色的高邦靴子,靴梆到膝蓋,藍色的官員服制,蹀躞帶將腰肢掐的勁瘦修長,胸口一只仙鶴,再往上,顧修挺括的輪廓曲線,半垂著眼皮,慢條斯理翻著袖口往上疊,露出一截青翠欲滴的鳳尾竹。 流氓的五臟六腑都疼,臉揪在一起,和之前的囂張模樣判若兩人。 “大爺,我錯了!” “求您放我我?!?/br> “道歉?!?/br> 顧修收了腿,用下巴指向夫妻倆,流氓遲鈍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要向夫妻二人道歉。 流氓不敢耽擱,也顧不得身上疼痛,張嘴向小夫妻道歉,之后向狗一樣飛速跑了。 小夫妻感恩戴德,“多謝大人?!?/br> 顧修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手背在身后,朝雜耍攤子走過去,人群自發一直讓到最前頭。 顧修的腳尖在最前頭停下,從腰間掏出一快十兩的銀元寶,扔在地上,雜耍的眼睛都直了!立刻決定,要使出自己最好的看家本領。 “你站這?!?/br> 顧修又往回折了一步,站在沈星語身后,后面的人沒一個敢靠過來,這擁擠的雜耍攤子,生生自發劈出來一塊空氣清醒,安靜寬闊的最佳觀看區域。 而這觀看區域里,沈星語站在前頭,顧修立在她身后,比他高出半個頭。 沈星語聽見,剛剛被揩油的婦人責罵自己的丈夫:“看看人家丈夫,再看看你,你個慫貨!” “我嫁給你真是倒八輩子血霉了?!?/br> 女子踹了男人一腳,轉身氣鼓鼓的離開。 沈星語往后仰著看向顧修,雜耍人噴出的火光在他臉上流淌,他的眼睫很長,眼窩很深,火光映在他瞳孔里,或許是因為燈火的緣故,沈星語覺得,他的那股子清冷疏離淡化了不少,她竟然覺得有些溫柔。 沈星語將他的臉刻在心上,唇角翹起來。 除夕新歲,這熱鬧要持續至天明,沈星語改了主意,看完雜耍,看到路邊自己想玩的東西都會駐足。 “這個手鏈怎么樣?” 顧修:“喜歡就買?!?/br> 直接付了銀子。 “這個福娃娃好可愛,你看,她臉好圓?!鄙蛐钦Z又拿起來一只泥娃娃,遞到顧修面前:“可愛吧?” 顧修低頭,拿了銀子付錢。 “這個風鈴你喜歡嗎?”沈星語又跑了另一個小攤上,這回沒拿,是一只大海螺做的風鈴,絲線下面,綴著白色的貝殼:“掛到朝輝院怎么樣?” 顧修:“你喜歡就買。?!?/br> 顧修掏了銀子要遞過去,沈星語扶住他胳膊:“算了,太吵了,我也不是很喜歡,我們去前頭看看?!?/br> 來到賣動物的小攤子上,她提起來一只肥嘟嘟圓潤潤的小兔子。 “爺,我可以在院子里養只兔子嗎?” 這是一只幼兔小崽子,不過兩三個月大的樣子,一身雪白的皮毛,肚子rou嘟嘟,耳朵粉粉的,大概有她手掌心大。 顧修漫不經心掃過她領口下,圓潤的喉結滾下去:“你決定就好?!?/br> 有時候女人并不是決定不了一件小事,而是喜歡另一半參與進她的生活里,倆人擁有共同的東西。 沈星語眷戀的擱了手里的兔子,又提起來一只烏龜,換了問法:“那烏龜呢?爺喜不喜歡烏龜?” 顧修:“不喜?!?/br> 伶俐的攤主看出沈星語的心思,一指一只菜色羽毛錦雞,“要不養這只□□,這只斗雞在斗雞場上還沒輸過,多少貴公子想買它我都沒買,夫人要是要,這只雞我便宜賣給你們?!?/br> 斗雞在男子中也是一項很普及的賭·博游戲,沈星語便問,顧修淡淡一聲,“我不玩這個?!?/br> 沈星語:“那蟈蟈?” 顧修:“也不玩?!?/br> 又說:“你選你自己想玩的就好?!?/br> “這位夫人,我推薦您買這對鴿子,”攤主見沈星語的興致低下去,拿起一只鴿子籠子,道:“這是一對紅雪藍眼鴿,鴿子這種動物和鴛鴦一樣,是忠貞鳥,一輩子只認一個伴侶,蛋殼孵化的時候,雄鴿和雌鴿輪流孵化,蛋里的時候便是一公一母在一窩,如果其中有任何一只去世,另一只很快也會死去?!?/br> “養這個,不僅寓意好,還實用,相互之間,飛鴿傳書,是不是很有意思?” 沈星語很滿意,目光灼灼看向顧修:“那就買這個吧?!?/br> 顧修掏了銀子付錢。 信鴿這個東西需要馴養,攤主細細教沈星語馴養方法,又交接馴養的口哨。 信鴿會認第一次見到的人做主人,鴿籠子外面套了一個套子,顧修拎著鳥籠子,沈星語很好奇它鴿子的模樣,“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樣顏色的羽毛,藍色的眼睛是什么樣的?!?/br> 顧修將籠子遞過來,“看看?!?/br> 沈星語灼灼的盯著看了一瞬,還是壓下沖動,“這里這么多人,萬一鴿子看見別人的臉,不認我當主人怎么辦:” “還是回家,我們一起去看,家里安靜?!?/br> 她靠過去,手臂挽著他的胳膊,穿過人流,上了馬車也抱著他的手臂不分開。 回到朝輝院,沈星語將下人都遣了出去,拉著顧修圍坐著鴿子,揭下套籠,是一對羽毛純白色的鴿子,眼睛是藍色的,很漂亮,雌的那只只有她手心那么大,公的那只要稍大一點點。 大約是不適應忽然明亮的光,撲騰著翅膀在籠子里飛,咕咕叫。 “鴿子是可以有名字的,”沈星語偏頭看身邊的丈夫:“我們一人給它取一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