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玖破環(1)(劇情+浚H)
過往永遠不會消失,只分愿憶的,和不愿憶的。 愿意回憶的部分,像永生花,憶起,如嗅其芬芳;而不愿回憶的部分,則像花下棘,憶起,如感其銳利。 在將來的將來,逃脫苦難,報仇雪恨的她,常常會回想。 想起那些永生花,也想起那些花下棘。 她會想,若是曾經,她沒有遇人不淑,識人不善,也許姚家還是那個姚家,囡囡還是那個囡囡。 也會想,若是后來,她沒有埋雀得玉,憶及舊事,那樣不得自由,毫無希望的日子,應還會不斷延續,直到將她腐蝕殆盡。 而若是他們,沒有因私人欲孽留情留命,偏巧為姚族留了一線生機…… 若是旁支族人、、若是當年、、、 若是…… 一個又一個“若是”,一株又一株花與棘,想不完,數不清。 不知誰人道,無巧不成書,無禍不知福。 思及此,她對月長嘆。 是啊,又不是。 若能只嗅花香,誰又想要觸碰荊棘。 若是知代價,誰又想要犯錯呢。 只有品過苦果的人,才知懊悔。 未來的她,這樣想著。 而未來的他們,亦是如此。 心境流轉,明月依舊。 它高懸在天,見證將來不死不休,也見證此刻強求結果。 蛇人們瞻前顧后,怎的偏偏想不到,為何他們用了諸多增加受孕幾率的辦法,少女卻依舊無法成功配種呢? —————— 噗嘰—— xue兒主動的吸裹,換來了更加粗野的頂弄。 猛獸凌虐著癱軟的獵物,壓榨它的溫暖和活力。 蛇人忽而摸索出一種新的享受方式,不再禁錮著她的身體,放任她趴伏在地,深貫的獸莖不曾拔出,甚至更加肆意地甩拍,加快了cao弄的速度。 女孩哪受得了那般折磨,沒了強硬的禁錮,果真挪著身子想逃。 可還沒能擠出一半,蛇人便欣賞夠了她的掙扎,像是逗弄寵物般,脫出的半條rou刃噗嗤cao了回去,還加上一記懲罰性的沖撞。 “嗚……” 四肢跌回冰冷的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 一次又一次,蛇人癡癡欣賞著身下之人被他鬧得凄慘,身子胡亂跌爬,直到她差點撞上堅硬的床腳,方才重新掐住臀兒拉回身下,免得她真磕得受了傷。 “囡囡,扶著床沿?!?/br> 青年又命令道。 姚幺疲累極了,依言抬了抬手臂,可還沒攀上去,便卸力墜了回來。 方才門檻中滲漏進來的那一點光線,也因著位置的改變,被哥哥的身體完全擋住。 一點兒光也瞧不見了。 極致的交歡使她恍惚,腦袋昏昏沉沉,晃著晃著,她突然覺得屋中越來越黑。 遠邊的事物逐漸被黑暗覆蓋,她不得不將視線挪回來。 可近處,只有蜷縮的手指,起伏的肚皮,從肚皮后方滴落的黏液,這些讓她感到惡心的事物。 而隨著視線昏沉,也漸漸變得模糊。 就這樣暈過去吧? 醒來后便結束了,浚哥哥也會變回溫柔的模樣。 姚幺失焦的瞳孔漫無目的地轉著。 眼前只剩下正對的床底,明明只會更加黑暗,她卻仿佛看到了微光。 又出現幻覺了嗎…… 她不自覺地聚焦視線,去捕捉床底那塊朦朧的光斑。 幻覺也不錯。 便當是飛進眼里的,迷路的螢火蟲。 本快要散走的意識因著這般想法,又被攏回來些。 身后的cao弄不曾停歇,她隨之搖晃,那只小小的“螢火蟲”便也在視野中飛舞著。 真美。 光亮內斂而柔和,讓她想再看得仔細些,清楚些。 看清它的紋路,色彩,以及…… 瞧著瞧著,她忽覺有些熟悉。 那是—— “唔嗯……” 雖被cao弄松軟,但因尺寸差異,依舊顯得極為緊窒的xiaoxue忽的重重一縮,絞得浚不由悶哼出聲。 本就再次泛起漲精感的性器被突然一絞,微疼之余,精口的癢意亦愈發磨人。 被囡囡反咬了一口呢。 瞧著癱軟可憐的少女,竟還留了些氣力。 浚喟嘆一聲,待將充泛而來的射精欲望壓了回去,蛇腹沉力,挺著yinjing狠狠朝前一搗,彎翹的碩物以一個刁鉆的角度撐進最深處,guitou挑頂著細嫩宮壁,勾得女孩細叫一聲,雪臀又翹高了些,顫巍巍惹人憐。 看來囡囡的適應能力,當真提升了不少。 他想到后日便要開始的凈滌…… 囡囡能受的住是好事,他們的計劃,便也能更順利的推進。 思忖片刻,浚俯身欲攬嬌軟入懷,可手還未觸及柔滑肌膚,伏在地上的“小白魚”猛地又劇烈彈動一下。 這是要做甚? 少女一而再的不配合,讓浚不免有些不虞。 他不再放輕力度,伸手掐著她的雙肩,用力將她提了起來。 “啊——” 姚幺頓時痛得哆嗦。 男人掐肩的手不可避免按住了肩處的咬痕,那兒雖不再流血,但仍高腫發淤,這般用力的按壓,怎能不疼。 不僅于此,體位的改變也使肚皮的粗影跟著挪移,纖腰愈發下彎。 被撐滿的xue腔哪受得了這罪,花宮遭受的壓迫感難以消解,連帶著肚皮上的粗影,都凸得更明顯了。 “囡囡?!?/br> 青年的嗓音微啞,見身下人兒被撐得微搐,也不生憐惜,冷了語氣,警告般喚了她一聲。 “我、浚哥哥、、” 姚幺努力旋身,想要做些什么補救,可他顯然不愿再任由她胡鬧,體內的碩物只消一搗,她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一點力氣還未用上,便又被撞散掉了。 蛇尾纏上來,圈錮住她的腰。 他正要再次傾身壓來—— 不行! 不能讓哥哥看見! “哥哥——” 啪! 嗯? 終是輪到浚愣住了。 少女明明連說話都虛浮的很,此時卻不知哪來的力氣,掙扎著挺起上身,霞色的臉頰仰抬而來,將唇瓣用力砸在他的唇上。 她罕見地主動。 撞來的軟唇毫無技巧,只會胡亂磨蹭。 蹭了半天,仍在輕輕的親和咬,似乎怕他怪罪,試探了片刻,小舌才從紅唇間探出來,怯生生舔了舔他的唇角。 “哥哥,你聽我說——” 姚幺感受到肩頭雙手的放松,不由心喜。 她正欲繼續解釋,可在對視上哥哥的眼神后,話被嚇變了調。 瞳中的赤色因她的動作,不退反濃。 他居高臨下,垂眸盯著她,視線仿佛穿透了她的皮rou筋骨,將她切割成塊,以供他挑選下一個啃噬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