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捌循環(浚高H) 93pe.com
周而復始,循環無盡。 蛇人不知饜足,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貪婪地囚著獵物,索取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更多。 “囡囡,看著我……” 可怖的紅瞳如兩洞幽火,與青燭的豆焰交錯閃爍。 親情變成了束縛的枷鎖,讓獵物天真的以為,拒絕即是背叛。 故而即使身體已經無法承受,仍在心中默念著再忍忍,再忍忍。 不敢躲,不敢逃,滿身的痛意,只能通過哭泣,從口中宣泄出來。 她不斷說服著自己,告誡自己,這是她應該做的。 哥哥也在痛苦,幫他分擔,是她不可推卸的責任。 這是她應該做的。 這是她應該做的—— 噗嗤…… 已不知是第幾次聽見這樣的雜響,青霧的效用似乎都快被消耗殆盡。 麻木的體內又被灌入帶著燙意的腥膩液體。 太多了,太漲了。夲伩首髮站:712t. 姚幺狼狽的抖了抖足尖,肚內無法流出的液體被新的水柱沖得亂晃,折磨得她控制不住身體,急切地想要排泄。 “哥哥,好漲……” 她推不開擠壓著她的蛇身,只得盡力支起上身,攀在浚哥哥的肩旁,小聲地討饒。 “這便受不了?” 浚哥哥明知他射進來多少次,卻反過來埋汰她。 但她無力再反駁,只能乖乖點頭,希望哥哥能放她休息一下。 “那好吧?!?/br> 掐著右腿的手當真放開了,無力的右腿猛地下跌,牽扯到糜腫的腿根,疼得姚幺忍不住悶哼出聲。 哥哥哪會如此好說話。 定是又有法子來折騰了。 果然,下一刻,放開的那只手轉而伸撫在她發抖的腿心。 不等她躲避,手指輕輕撓過爛紅失形的yinchun,強烈的悸意驟然順著那陣癢意,上竄至心尖—— “啊——嗚!” 本已繃至極限的xue口被生生掰開縫隙,不少流溢在腔隙中的濁液頓時找到了出口,一股腦濺漏而出。 “流吧?!?/br> “不是漲的難受,想泄出來一點嗎?” 青年溫柔啄了啄少女難受得說不出話的唇瓣,手上的力度卻不輕。 “還漲嗎?我再擠出些便是?!?/br> 也不給女孩回應的機會,蟄伏的巨物隨著話落,在xue中小幅度攪弄,打著旋兒磨蹭腔rou。 xue心受了刺激,頓時又從盡頭吐出不少稠白,噴出yin靡的腿心。 這一系列褻玩的行徑既罷,肚子深處的飽脹感雖緩解了些微,卻使得本就快要達到峰值的排泄欲,再怎么收縮也無法忍住了。 淅瀝瀝—— 已分不清是哪里瀉出的水液,只聽到他輕笑一聲。 “真敏感,囡囡?!?/br> 浚哥哥分明是故意這樣做的。 壓抑已久的委屈不自主從心底泛上來。 真是惡劣。 xue心的酸澀尚未能緩解,眼眶的酸澀感忽又擴散開。 少女憋屈地哭了,卻依舊被浚當做是快感太過而致,無暇顧及,挺了挺腹,將方才因玩弄而拔出的roubang根部嚴絲合縫塞了回去。 體內被藥物催動的熱欲似乎消解了不少。 浚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有些膩味如此姿勢,蛇尾游曳,轉而拖著無力的女孩落了地。 蛇人視力奇佳,故而即使周身昏暗,也能遍覽那仰躺在地的嬌軀,柔白中泛著淡淡的粉,輕輕顫抖著,如一汪清美的潭,潭魚躍動,攪碎水面,潭波澹澹,不巧晃暈了眼。 貫于肚腹的粗影復而cao弄,癱軟的身子似乎輕輕彈掙了一下,便又跌落回情潮之中。 尚才子時。 有力的蛇腹前挺,將未曾疲軟的roubang鑿進被cao得濕軟乖順的xiaoxue,“啪”的一聲響亮,撞得少女整個兒往遠邊挪。 胸前的奶兒亦顫巍巍,隨著沖撞晃甩,奶rou分明是極致的軟綿,卻不會真的被折騰散掉。 她也是這般。 明明又小又嫩,仿佛多使些勁,便能撞散架了,卻一次又一次承住了他們的征伐。 催情使得快感成倍增加,讓浚忍不住喟嘆,roubang戳刺漸快,頂得少女不斷向后傾移,蛇尾進而前挪,像是挑逗追逐著獵物,玩著霸凌的游戲。 啪啪啪…… 待對游戲感到乏味,他便重新掐緊細腰,將她壓回沉重的蛇身之下,重復無數遍活塞運動。 ——又來了。 許是藥效仍未過勁,漲精感來得比往日頻繁。 浚也懶于壓抑勃發的欲望,松了精關,漲至精口的精水沒了約束,一股腦澆進可憐的花宮。 “囡囡,累了嗎?” 男人明知故問,待新鮮的精流射盡,邊拿手掐了團白花花的乳,邊俯身輕問。 姚幺哪兒還有力氣配合他,催情的青霧太刺激,她雖未在粗魯的蹂躪中暈過去,但也已是喘息低弱,幾乎小死一番。 而色欲當頭的蛇人,見少女癱倒在地,一副被入得狠了的慘樣,竟是精口一熱,又吐xiele小股余精。 真勾人。 真想就這樣塞著她,cao著她,直到破曉天亮,直到弟弟們前來探尋。 浚陰暗想著。 可他也知,若是再不將滿肚的水液放出來一點,女孩這小小嬌宮,當真要被漲壞了。 “?!?/br> rou刃粗駭,從花宮撤至xue口,最是圓碩的莖頭撐在xue口,竟仍窒澀不已,不得不調整角度碾磨一番,才像尺寸不合的塞子拔出纖細瓶口般,“?!钡囊宦?,響亮而yin亂。 嘩啦…… … 哥哥真將東西拔了出去。 漲在肚里的水液沒了封堵,得以瀉出。 身體隨即被擺弄成跪趴的姿勢,可她的腰根本無力抬起,軟伏在地,只有發腫的臀部高高翹著。 濁白從無法合攏的xue口流溢出來,攜著糊在口周的yin沫,順殷腫的腿根緩慢滑落,流過掐痕遍布的大腿,最終觸地,在姚幺發抖的膝蓋處堆積。 腥味越發刺鼻了。 肢體無法由自己支配的感覺不好受,姚幺的臉靠著冷涼的地面,瞧著與視線平齊的門檻。 門扉雖被緊緊鎖合,與門檻之間,卻仍會因不夠契合而余了一線縫隙,屋外的月光從那縫隙中漏進來,往檻內灑進寸許皎白。 好想離開這兒…… 她又忍不住生出逃離的心思,可四肢垂軟無力,連身體都撐不起來。 肚子里流出的熱液流出后,漸漸轉涼,涼意沁著她的腿根,像哥哥黏冷的蛇尾一般,在肌膚游走,那種感覺讓她發怵,可又沒力氣甩開。 何況哥哥那硬熱的棍物,此刻又抵過來了。 咕嘰—— 興奮的蛇莖無需扶持,猙獰挺翹,再次抵住沒來得及闔上的蚌口,開始強硬擠入。 腿心被寸寸繃大到發疼的感覺,無論多少次,都無法適應。 可她只能忍。 垂在地面的手緊蜷,指甲扎在掌心,短暫的刺痛仿佛使腦袋清明一瞬。 姚幺忽的自虐般用腔rou裹吸,感受那根在腿心中鉆搗的roubang的模樣和溫度。 它越鉆越深,直到鉆到了底,丑陋的棒身四處撐碾,棒首重重撞了數下,將回縮的宮頸再次撞開。 哈啊…… rou體的主從關系既定,弱勢的,從屬的一方便被剝奪了個人意志,任由支配者享用,被施舍尊嚴,將支配者微薄的溫柔當作恩賜。 這樣的關系顯然畸形而荒謬,充斥著暴力和陰私。 姚幺便是如此,被遍及生活的謊言欺騙,不知不覺,淪為了這樣可憐的從屬方,不辨是非,不懂倫常,只會做那狡猾的蛇人們,口中乖巧的“囡囡”。 —— 可事實當真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