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破環(2)(劇情+浚H)
“囡囡,怎么了?” ?;匚吨讲排⑶酀瓍s醉人的吻,聽少女急切地蹦出幾個字,便又突兀息了聲。 她突然主動,是想要做什么呢? 他都有些好奇了。 “啊、我……” 吸入催情藥霧,又被入了半宿,姚幺的思維其實仍然處于遲鈍的狀態。 方才那一系列反應,純粹是應激為之,此刻平復下來,她反而不知該怎么解釋了。 她顯然莽撞了,可方才情況緊急,不將哥哥的注意力轉移開,若是他俯身瞧見了…… 那是不能讓哥哥們看見的東西。 姚幺想起方才倒趴在地時,無意瞥見的那點微光。 靜靜地躺在床底最幽暗的地方,卻不知為何,在此刻散發光芒的—— 她唯一的秘密。 玉為何會突然發光,那意味著什么? 姚幺心中忍不住雀躍,前日遍尋不得線索后,埋藏在心里的失落,被那若隱若現的微光一照,似乎頃刻消融了。 哪怕只有單薄的線索,渺茫的希望,她也不愿放棄。 玉中留影的疑惑一日未解,她便一日不得甘心。 而在此之前,絕對不能,讓哥哥們發現她的秘密。 “我……” 腦中飛快閃過數種幌話,卻都不合時宜。 姚幺不由焦急,思來想去不得妙法,又見浚的面色逐漸回冷。 來不及了—— “浚哥哥,地上太涼了?!?/br> 少女狀似委屈,怯怯埋怨了一句,隨后握住了青年捏著她雙肩的手,輕輕拂開。 “啪”的一聲,她的上身頓時跌回地上,又慢慢用發顫的手臂撐了起來。 見蛇人并未拒絕她的動作,姚幺繼而動作,慢慢抬起一只細腿,在蛇人再次升起興味的注視中,徐徐翻腰—— 竟是含著整根粗駭的蛇莖,將身子由跪伏旋成了仰躺。 “哈、、哈呃……” 她分明難受的緊,喘息都帶著酥顫,卻仍笨拙地繼續動作,裹著肚兒內的碩物挺腰,將肚皮上那yin蕩的凸影全然展現。 “肚子好漲,總是被撞到地上,又疼又冷?!?/br> 素手繼而牽住男人的掌,引他觸碰她肚腹軟rou,感受她被地面磨涼的肌膚。 指下肌膚當真冰涼,零星幾條磨刮出的淡痕,突兀又yin媚。 蛇人眸光漸暗。 “哥哥,我們回床上好嗎?” 美人明眸含露,紅唇微啟,明明是個青澀的嫩果,吐露的話語卻仿佛隱含著邀歡意味。 浚知姚幺心思單純,當也不會覺得這些話語會有什么額外的含義,可聽進他的耳中,卻幾乎與服那春藥無甚區別。 “床上軟些,讓我繼續、繼續幫哥哥——” 噗呲—— roubang毫無征兆地,抵著宮壁射精了。 姚幺頓然嚇失了聲,驚恐看向自己的腹部。 不等她反應,蛇人的手掌進而捧起了她的臉,對她方才的承諾予以回應。 “好?!?/br> 他猛地站直身軀,將她挑在身前,roubang仍在噴射,因著動作在xue心亂頂,熱液灼燙寸寸軟rou。 就以這般yin亂之姿,相擁的兩人倒回床褥。 床已算結實,但當蛇尾盤旋,息數放置上來后,還是發出了輕微的“咯吱”聲。 繼續吧…… 見女孩這般主動,蛇人便放任其手,讓她坐跪于蛇腹,用最壓迫花心的方式cao她。 瞧她細喘擰眉,卻又不敢許逆,軟顫的腰臀抬起又回落,沁著淚將高翹的roubang一口一口吃進去。 動的雖慢,帶來的快感卻是他再怎么狠搗也比不上的。 不過一會兒,她便累得趴了下來,夾著roubang高潮了。 xue腔溫軟濕潤,高潮時不住攣縮,撫慰莖身寸寸酥癢。 “繼續?!?/br> 一次接著一次,他還未至頂峰,她卻已xiele數次,身子邊動邊抖。 終是受不住了,她開始求饒,求他換個輕松些的姿勢。 可興致當頭,他哪由得她愿或不愿。 既是依了她,回這榻上翻云覆雨,她又怎能說不幫了就不幫了。 蛇尾圈制,卷著少女繼續起落。 陰口的崩白與腿根的紅腫交織,美不勝收,蛇人饜足挺腹,沖撞不知多少次后,將又一次積攢完備的精水,射出發癢的馬眼。 不夠、還不夠—— 蛇尾惡劣霸道,未等余精射盡,便又圈著嬌軀更大幅度起落,不顧女孩的泣饒。 蛇螭屈盤,鱗蹙yin光,腹連紅杵,銜珠幽壑。 還未破曉。 —————— “囡囡——” 孟夏將至,故而大約卯時,天際便開始泛紅,黑暗漸隱,融金將升,薄亮乍泄。 浟和沚特意提前尋來,還未至門口,便激動地開始叫嚷。 最近忙于清除“蒼蠅”,他們已是幾日未見喜愛的meimei了。 哎? 時辰雖尚早,大哥和囡囡也許未曾起身,可這屋子……怎的門窗也緊緊閉著? 浟游移至門前,試探性地推了推門。 “哥?” 吱呀—— 門未鎖,被浟輕易推開。 屋內濃厚的麝腥氣味頓時鉆進兩人的鼻腔。 “大哥?” 這是做了多久,氣味如此刺鼻。 兩人就這么直接推門闖入,不管室內之人正處于何種狀態,亦不管其是否會對他們的闖入感到不適。 浚擁著女孩靠坐在床頭,看了眼處事一向無所顧忌的四弟和五弟,也懶于與他們一般計較。 他其實一夜未眠。 少女在媚藥的刺激下,得以撐至丑時之初,隨后不堪重負,徹底累昏了過去,而他依舊未得盡興,壓著癱軟的身體繼續縱欲。 直到雞鳴已過,馬眼也因射精次數過多而生出了些微的痛澀感,方才感到體內因壯陽之品而攀升的燥熱和灼癢,已疏解了大半。 今晚確是孟浪了…… 他看著身下沒了意識的人兒。 雪嫩的身體交織著紅痕淤跡,唾漬精斑,唇舌,椒乳,xue宮,臀縫,全都被他的穢物褻瀆。 這副模樣,實在可愛又可憐。 可他已不剩多少時間欣賞。 浚摟著嬌軟出了屋門,將她帶至潭邊清洗。 xue兒被擴張太久,無需滯堵,也開著二指寬的洞,他探指摳挖,輕而易舉,便將大量濁白引了出來。 洗凈,擦干,抹藥。 后日便是凈滌,囡囡若以這般姿態迎合他們兄弟齊上,當真要被cao殘在地宮里。 浚從高柜取下一盒傷膏。 將藥膏遍抹柱身,抵進最深處,待膏藥被xuerou吮走,便抽出再抹,如此重復。 直到腔rou箍得越來越緊,浚便不再抽出,就這般盡根沒入,捧著小身子靠坐床頭。 滿室情欲之味不曾消散,浚也不去開窗通氣。 仿佛這是他獨占姚幺的證明,而所謂證明,得要旁人亦知曉,才算成功盡了作用。 蛇莖微彈,仿佛附和著主人的偏執心思。 就當是藥勁猛烈吧,掘出了青年心底深藏的執念和瘋勁,向來穩重的一家之長,反而幼稚無比地與弟弟們較起勁來。 浚就是故意的。 “真難聞?!?/br> 浟皺了皺眉,嘴上不留情地嫌棄,嚷嚷的理直氣壯,仿佛他發情的氣味便能比這好聞不少似的。 白蛇少年游移漸近,視線投射在未曾醒來的女孩身上,含著毫無遮掩的占有欲。 “大哥真是的,一整晚還不夠,還抱著囡囡亂發情?!?/br> 沚亦游移而來,忽的伸手,先浟一步,蠻橫地將昏睡的少女從浚懷里搶過—— “現在這副樣子,完全去不了祭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