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柒醒眠(澤H,偽睡jian)
“浚哥哥,我能和你聊聊天嗎?” “囡囡?” “不需要多久,我只是最近——有些疑惑,想找你傾訴一下?!?/br> “好,囡囡的困惑,我很愿意為之解答?!?/br> “那么,浚哥哥,你能先答應我,我與你說的事情,不要告訴其他哥哥們——” “只這一次,不告訴其他人,可以嗎?” “……好?!?/br> 墨夜沉沉,蛇影幽幽。 寬敞的床榻承納了龐大的身軀后,變得格外擁擠,隨著蛇尾的蜷動咯吱作響。 全身寒涼的蛇人,唯獨伸出的rou棍guntang,緊緊纏壓著她的身體,鑲進腿根的碩物格外的硬,因他迫切的挺動,來回摩擦著細嫩的腿rou和xue口,火辣辣的疼。 刺激得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卻仿佛被他曲解為迎合,身下的磨弄反倒變得更兇。 “不論是沉睡還是迎合,囡囡的反應,都很可愛???” 冷膩的唇齒毫無章法的吮吸她的面頰和脖頸,在細嫩的皮rou上留下淡紅的痕跡,隨后看著點點斑駁,癡癡笑起來。 “浚哥哥,你知道……知道澤哥哥的這些舉措嗎?” “……嗯?!?/br> “那么,是一直一直,從澤哥哥第一次這樣做時,就知道嗎?” …… “對不起?!?/br> “囡囡會原諒我么?” 身下的搗磨狠戾,口中的詢問卻沉柔。 蛇人自顧自說著不明所以的話,圈著她折磨著,沒能等到她的答復,笑意漸落,忽而緊緊抱著她,邊哭邊喘起來。 “啊、哈啊……” 墜落的淚珠混著和細汗,浸濕了女孩額角的發絲,平添了幾分任人蹂躪的欲感。 他忍不住垂頭親昵的磨蹭,用自己垂落的長發攏住女孩酡紅的頰,蛇身不由黏得更加緊密,性器攪弄在腿根,緩慢卻沉勁的撮磨。 “不要討厭我,求求你?!?/br> 明明是侵犯者,卻脆弱又蠻橫,像快要溺斃的可憐人般,前言不搭后語,一邊低泣著哀哀求饒,一邊不顧忌她的感受,肆意用柔軟的身體疏解他勃發的野望。 “別討厭我…無論過去還是現在……” “囡囡,對不起?!?/br> “澤哥哥,想要我原諒他什么呢?” “明明在他眼里,我昏睡過去,無法回應,他卻仍然在哭,在道歉……” “他為什么不愿當面與我交談呢?” “——又為何,總說著害怕我討厭他?” “浚哥哥,你和澤哥哥一向最是親近,他有告訴過你,這是為什么嗎?” 少女說罷,唇瓣闔動,眸中終是泛起瑩瑩的漣漪。 “澤哥哥的歉意,是說給我聽的,還是他單單對自己的開解呢?” 自從開始了第一次凈滌后,哥哥們都變了。 二哥哥的冷眼,三哥哥的褻弄,四哥哥和五哥哥的殘暴,明明都咬牙承下了…… “我知道自己很沒用,所以我一忍再忍,盡所能為哥哥們疏解痛苦?!?/br> “這也換不回大家的善待了嗎?” 噗嘰—— “xiaoxue吐水了…很舒服吧?” 即使在無意識狀態,被調教已久的身體也漸漸動了情,桃色的腿心變得濕潤,隨著性器的碾磨發出yin靡的啫水聲。 “就像這樣,舒服得什么也不去思考,待在我身邊好嗎?” 蛇尾纏了上來,從足旋滑,一寸一寸,蔓延到腿根,再而將交迭的身體一并卷裹收緊,如裹粽子似的,使本就嬌小的身體被徹底圈禁在蛇人懷中。 冰涼的身體掠奪著少女的溫度,蛇尾纏縛帶來難以消解的窒澀感,如墜進深塘般,無法輕松的呼吸,想要抓住些什么,卻被塘中蜿蜒的水草纏住,越絞越緊,隨即徹底墮落下去。 啪—啪—— rou體拍打的yin穢聲響從被蛇尾纏縛的內心傳來,顯得詭異而沉悶,帶動著包裹的蛇體也不停顫動,像是貪婪的蛇怪正在饞食不得掙脫的獵物。 而那震顫得最為激烈之處,從蛇尾縫隙中濺漏而出的晶瑩蜜液,則是獵物在綿延不絕的痛苦下,潺潺流出的“血”。 “啊啊…都忘了,囡囡現在說不出話?!?/br> “那這樣吧?囡囡主動喘十息,就是答應我了?!?/br> 男人一邊呢喃著,一邊吸吮她下意識喘息的唇,蛇腹的挺搗愈發躁亂,將柔軟的肚rou拍得晃蕩不已,又被蛇尾擠壓,由不得逃脫。 蛇人的喘息高亢,隨著甩拍的聲響起伏,撩撥著她敏感的神經,發紅的下體也不由泛起酥癢,又被粗糙的莖身和軟刺扎得疼麻。 啪啪啪—— “一息、二息……” 他甚至變態的數出聲,手興奮抓揉著貼擠于胸前的軟乳,撩撥著她身體的敏感處。 隨著數到第十息,彈動的碩物貼著被磨弄發燙的腿心,陡然射了出來。 嘀嗒嗒…… 腿間被噴濺了大量粘膩灼熱的液體,隨著股縫流溢,更多則是被不見疲軟的莖頭研磨在xue口,將外翻的腿心戳弄得更加狼藉。 “囡囡,你答應了的……” 腥臭的膿白,刺涼的蛇尾,濕膩的涎液,咸澀的汗滴,以及燙硬的棍物。 “我會疼,每一次都很疼?!?/br> “即使知道這是因為與哥哥們之間的感情之深,而不得不承擔的,但還是會很疼?!?/br> “即使這樣,我連一個知情的權利,一個平靜的夜晚,都不配有嗎?” 在昨夜的糾纏中,心中的情緒已經雜糅,姚幺也理不清驅使她來找浚哥哥的理由是什么了。 失落必然有之—— 她愿意為哥哥們排憂解難,不代表著她就愿意隨時隨地張開腿,甚至數個夜晚都毫不知情。 但她無法隱忍,甚至驅使她尋到浚哥哥面前的理由,絕不僅是如此。 也許澤只是在為過去對她的冷落道歉,也許是為他那些夜晚過分的行為道歉。 可在澤那一聲聲的所謂“歉意”中,她不自覺多慮,仿佛探索到了什么被隱藏的東西。 澤到底,還做過什么? 經歷了昨夜,她短時間并不愿見到澤。 而浚哥哥,是整個家的牽橋和支柱,也是她最為親近的人。 也許……她能夠與他分享喜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