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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我敢說,當下絕不是能被用來親熱的好時機。 但她看上去并不打算計較這些。她只覺得兩人的姿勢還不夠親密,于是欺身上前,將雙大腿分開,它們筆直地跨立在他身側,使其能以略高出他半個頭的姿態俯身親吻他。 這是帶有侵略性和強制性的動作,不容沉時出手抵抗,少女便將自己的身子全部壓在他的胸口上。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學會了這些。溫阮在感覺到他的手順勢攬住了自己的腰背后,便主動用柔軟的舌頭撬開了他的牙關,去尋找他那不曾被人窺見的真心。 從初見開始,兩人逢場作戲的次數便遠遠多于憑心而行,親吻、擁抱不下數百次。也就是近段時間,他們才開始隨意地觸摸對方的身體,并且主動問對方索取性方面的撫慰??伤@么強硬的逼迫沉時服侍自己,絕對是第一次。她腦海里的想法總叫人吃驚。 沒有讓她等太久。男人錯愕了片刻后,便果斷地追上了她的步伐,右手摸上了她纖弱的背心,左手托住她肥嫩的臀,緊接著仰頭回給她相同力度的深吻,直到兩人唇齒相依,密不可分,似游蛇,似藤蔓,似鉸鏈,在昏暗的叢林里穿梭,在寬廣的樹干上蔓延,在無情的鐵器中纏結。他們大口地吞咽著,仿佛要把對方印刻在自己的魂魄里。 兩人的不安與恐懼在這樣忘我的索要中逐漸平息,直到眼里的復雜、困厄逐漸澄清,直到他們只能從對方的鏡子里看見自己。 要知道,愛是最無私,也是最自私的,在某一個時刻,她會大度的放下這一切,也會在某一個時刻,重拾心里的妒忌、猜疑和不信任。她需要得到他們在對方生命里的不可替代性,才能真的不去在乎往后還要出現的背叛。 “所以,你愿意許諾我的以后了么?”她低著頭,幾乎要同他的額頭碰在一起,兩只手掌也是,十指插進他的發梢,將他的頭顱牢牢的禁錮在自己的身前,“我不想永遠靠著冰冷的金屬來綁定我們的關系,我們之間不應該只談S級?!彼静幌肜頃切┨摕o縹緲的外力和被迫無奈。夲伩首髮站:po 1 8b v . “就談我和你,好不好?” 溫阮從沒覺得系統安全,她不信任這世上的千事萬物,她的安全感只與眼前人有關?,F在,她的無私奉獻僅限于——她已經受傷了,她會害怕沉時再一次往她心口捅刀子——僅限于,他愿意朝她這個方向來,且,他口中的承諾,不能再是簡單的喜歡或者愛戀了,它們效力太低,不再可信,匹配不上她已經付出的感情。 這話隨便挑個時間問,沉時都不會應允,他們沒以后了??涩F在這個時刻恰到好處,他已經知道自己離不開她了,他意識到,女孩是他對抗世界的勇氣。如果沒有她,他將寸步難行。那他即將做出的回答也不難理解, “好?!?/br> 他仰望著他的日月星辰,再次回答,“我答應你?!?/br> 有些問題其實很簡單。特別是感情問題,別總是高談闊論多遠以后的未來,未來實在太遙遠,你甚至沒辦法預料明天,甚至是一分鐘后的遭遇,你又怎么能確定從這個人身上獲得的,究竟是力量還是污穢。 “那我原諒你了?!彼α艘宦?,低頭繼續親吻男人的眉眼,臉頰,嘴角,像撫摸摯愛,像觀摩珍寶,愛不釋手。最后,她的吻又落回他的唇瓣,吐出舌頭再次仔細地舔舐他,與他糾纏在一起。 可親吻,深吻,乃至舌吻,對確認相愛的他們來說,還遠遠不夠。他們在相擁了數分鐘之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微微收回眼里的熱烈,冷靜地對視了幾秒后,便默契地選擇了松開對方。 他看了溫阮幾眼,視線從她被修剪的亂糟糟的頭發開始,一路向下,經過她總是語出驚人的嘴唇,線條流暢的脖頸,那對只看一眼就能勾起他性欲的胸脯,再往下。他不往下了,收回了目光,不假思索地問,“繼續么?” 且不論他是用什么辦法摘牌,且不被系統發覺的,光是從他明明有辦法逃過系統,卻沒用過這種方式強迫她,就夠叫人信任了。 女孩拉起上衣的邊緣,緊接著將它完全脫下來,露出她光潔的軀體,以及稍微遮擋了部分凸起的蕾絲胸衣。她的情欲只與眼前人有關,可不容易這么壓下去。于是舔了舔下唇,再低頭瞧他身上完好無損的衣服,反問,“不然呢?” “做不到那一步也想繼續么?”他很確定,他們沒辦法私下zuoai。因為想要摘牌,除了官方制定的收回固著在血rou里機械金屬根須的辦法,其他都過于非人,基本上落到最后都是血rou模糊。那種為了保護銘牌的金屬活性,不得不連帶著剪一塊皮rou下來的感覺,讓他從生理到心理都覺得反胃。當然不能被她知道。 “繼續?!睖厝铧c點頭,伸手去扯他的衣服,她的手指修長白凈,耐心給他松解衣扣的時候格外迷人,說話時還帶著一點小女孩獨有的俏皮,“今天不想放過你?!?/br> “行?!彼p笑著仰頭親吻她的臉頰,一只手捉住她的小手,將它們放在自己的肩上,另一只則接替她寬衣解帶的工作。 不過半分鐘,他們便赤裸且坦誠地擁抱在一起。女孩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頭顱,將自己的胸口送過去。沉時順勢解開這處最后的束縛,張口咬了上去,像初生的孩子那樣迫切地吸吮著。 那圓渾且柔軟的,有彈性似白玉豆腐的,彰顯她年輕活力的,像罌粟果一樣令他上癮的東西,此刻就塞在他的嘴里。他閉著眼睛,用舌尖來回挑弄女孩最頂端的果子,引的她身子一顫。 “啊……”她輕叫了一聲,動情閉上了眼睛,仰頭向上,直面上蒼。 或許是她太過沉浸,雙手時而放松時而拽緊,吟叫也是時有時無的搔了人心癢。男人便誠實地詢問,“回房間么?” 說話的空檔,他的一只手還順著少女的背、股溝往下摸,一直摸到他剛才不敢看的地方,悄無聲息地鉆了進去。 溫阮夾了夾他粗糙的手指,抬起腿把下身的衣物也摘了下來,隨即丟掉一邊,回,“你屋。床大一點?!?/br> “后面還回你那邊么?”他再問,心里想著這么胡鬧一場她肯定要撐不住了,所以問了之前不敢問的事情。問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睡覺,真的同床共枕的那種。 “不回了?!?/br> 這回答自然叫他喜出望外,沒有什么會比這種無條件的信任更讓人動容。男人將她穩當地護在懷里,而后帶著她一同往臥室去。 如果說脫去衣服是一重解禁,那關上房門一定會是另一重。沉時并不著急把她放在床上,反而是先帶著她往窗臺去。等到最后一縷光線也被木窗遮擋住時,就再沒事物能阻擋他們尋歡了。 “告訴你一個還算不錯的消息?!迸⒈凰膸追瑪噭永@的神魂顛倒,原本因為心里置氣想瞞他幾天的話,突然就懶得藏了,張口便要同他說。 “什么能比現在做的事情更重要?”他性致上來的時候很少分心,雖然沒打算和她真的做的不可開交,但的的確確是想了。 “下一次的時間定好了,周二,劇本是我特意選的,四小時?!彼稍诖矇|上抬眼瞧他,身子在他身下不安分扭動的同時,忍不住笑出了聲,眼里的得意幾乎要從玻璃體里溢出來。解讀出來大抵是:你總要夸我幾句。 為了這接連四小時的直播,女孩一直在堅持鍛煉,甚至把每日原本用來繪畫的時間都短暫地挪用了一番。致使在即將開拍的一周,終于達到了訓練組制定的體能要求??偹悴粫蛏眢w素質被迫砍時長了。 溫阮的這份私心,從開始選劇本的時候就有了,無論經紀人遞給她的是什么,都優先挑揀床戲。她當然不會追逐絕對意義上的劇本好壞,她無心往那個方向去。她只想試一回,性事上的完全放開,到底是什么感覺。 四小時。他沒有上回那么木訥了,所以清楚地記得,自己和她說過讓她量力而行的最低要求。眼下得到的這個時限,比他當時隨意暗示的還要多。溫阮這么選,想說想做的事情不言而喻,她想給自己一個肆意放縱的機會。他垂眸看著她,抓住她的手逐漸握緊,直到他們十指緊扣,難分難舍。 “你要我怎么說?!背習r的話語里出現了明顯的情緒起伏,它們同男人發情時低沉的嘶啞聲一同鉆進她的耳朵里。這種時候說什么都不算合適,所以他干脆不說,朝著她重重地壓了下去。 他的吻不似少女那樣隨心所欲,像雕刻藝術品那樣細致,總是迫切、目的性十足,三兩下便能將她的七魂六魄都牽引出來。索吻的同時,男人抱過她的左大腿,將之按壓在高處,露出她才開始顯現潮意的陰阜。 沒休息好自然影響狀態,她今天并不濕潤。男人也知道,剛才探進去,內里干澀枯窘,所以隨意動了三兩下后便直接退了出來。不弄進去肯定也有別的辦法,他將手掌輕柔地置于女孩小腹上,接著分出拇指,在她稚嫩又敏感的yinhe上撫摸。力道太輕,甚至不及蜻蜓點水。 彼時她還有心情調笑他的急切,等男人循著yinchun的邊緣來回刮弄,她便也再不能置身事外了。男人吻著她,不肯放,她只好輕輕地哼,同時身子會在指腹劃過陰蒂的那一剎那止不住的顫動,盆骨便也跟著前后搖擺起來。這種擺動是沒辦法停止的,她越是這么動,就越想做。 等到某一刻,沉時向下摸的時候,摸到了從xue里擠出來的大片的露珠,就知道到自己可以加重力道了。他將那些抹在女孩的外陰,用作潤滑之意,而后并攏四指,在她的私處快速地、大力地掃動,它們同女孩柔軟的yinchun來回摩擦,與劃動水面的聲音一起,發出旖旎且曖昧的響動。 “啊哈……啊——啊啊?!彼噪x地望著男人的眉眼,配合地將另一只腿打開,供給他足夠的空間,緊接著兩只手無力地從他身上掉落,身子癱軟在床墊上。她在情事上更喜歡當享受的一方,不愛使一點力氣,今日尤其,連舌根也撤了力,一切任由男人動作。 他等女孩的身體做足了準備,便快速的撥弄起她粉嫩的唇瓣,以及藏匿在其中的紅石榴籽。這種刺激的目的性太強了,她忍不住反躬起上半身,將頭頂支撐在床墊上,雙手抓住被子,叫道,“到了!啊——”潮水噴出來的時候,她無意識地繃緊腳背,全身像是被鎖住那樣動彈不得,只能看見她在男人掌心下像失禁那樣向外兜售愛液。 這樣的動靜無疑是荒yin的,他們能很清晰的聽見先是類似于撒尿那般滋響,而后水液撞在男人的手上,發出了第二種擊打的聲音,最后在空氣飛躍出拋物線后,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板上。她自己聽來都覺yin蕩,身體里的yuhuo瞬間被引爆,火焰、火勢大了好幾倍,心里只想著要他多弄幾回,更不用提他。 沉時的那物就這么高高聳立在胯間,光是簡單地看兩眼都能讓人感知到它的炙熱和堅硬,它大約感覺到了溫阮在看,所以殷切地上下抖動了兩回,最后又立在了高處。男人順著她的視線向下看,沒說話,也懶得理會它,左右不想再辛苦她了,打算著等結束沖個涼,或者自己動手安慰下,也不叫難事,也不叫窘事。 “你想要的話,可以腿交?!彼龔幕鑱y中轉醒,出言建議,“別的沒力氣?!惫烙嬙賮韼状嗡蜁鄣街苯铀?。 男人正準備彎身給她口,聽見她的建議,停了停手中的動作,微微抬眼回看她。他們之前,其實在情事上一直都不算絕對的舒心,一會兒要她委屈些,一會兒得他憋屈著,再加上兩人之間的感情擺不正,很多事情都悶在心里。所以聽見這話,他當然有所松動,在喜歡的女孩面前,在她面前,自己的克制不堪一擊。 “可能?!彼X子里骯臟的東西開始流轉了,直接開口,“可能要委屈你,開始了我沒辦法停?!背習r看著她泛紅的軀體,說話的聲音又變了。他身上的禁錮被少女這話直接拔去,再說第二句的目的,已不再是商量,而是要她做好心理準備。 “我知道?!睖厝顚㈦p腿抬起,放在他的肩膀上,而后腰肢用力,頂著他的脊背要他往自己這邊來,“你說不出口的話,總要做給我看吧?!?/br> 你不狠狠地干我,我怎么能知道,你到底有多愛我。 “我先幫你?!彼麊≈ぷ诱f出最后一句人話,然后用力地吞咽一口口水,低頭迎著那張小口覆了上去。他們接觸在一起的瞬間,就同磁鐵的兩級一樣,之間的距離一旦達到了某個臨界距離,便會朝著對方不可控制地奔去,直至rou體緊貼,再無罅隙。 又濕又熱。她的xue口早已泥濘不堪,男人能看見的皮rou上全掛著透明的液珠?;蛟S是在等她完全放松的那一刻。她自己都不清楚那具體會是什么樣子,但是沉時對此了如指掌。男人的舌頭在她甬道里搜刮了片刻后,便松開了她,微微上移,轉而去吻她的核心。 就是在她被吸到無法自拔,雙手揪住床單松了又攥緊的時刻,男人的手指擠了進來,這一次就是四根,幾乎是他的大半只手掌,比她之前吃的任何一次都要多?!鞍 也灰??!彼滩蛔∮昧Φ磐?,踢打在他的背上,想要借此拒絕這樣強硬的擴張。沉時根本不理會她的這種舉動,無論是嘴上還是手上都更加癲狂的玩弄她。 “好漲——沉時,我。啊……啊啊?!迸o力的晃動起腦袋,同時張開嘴大口地從空氣中吸取氧氣。從來沒有人這么粗魯地玩弄她的xuerou,他之前也不這樣,所以她羞得扯來被子,將之蓋在臉上,而后才能清醒地面對這些,將自己的感受都叫給他聽,好的壞的,刺激的溫存的,“啊不行,我里面好酸,嗯啊——啊?!?/br> 她的呻吟總是韻律感十足的,像波紋,像水流,像秋千,總是一來一往,一上一下,波峰低谷交替出現,聲聲催著人癡狂。這樣激昂的呼喊伴隨著他在xue里瘋狂挑弄而發出來的rou體拍打的聲響,徹底撕破了他束之高閣的愛欲,像瘋了那樣,幾根手指在她的四周輕點、重踩,只幾次便將她的敏感點照顧了個遍。 女孩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洪潮溺死,感覺自己怎么也挺不過來,嘴里也叫不出聲,一瞬間渾身就脫了力,甚至連那一雙腿也不再推拒他,顫動了幾次后,陡然從空中落下,膝蓋窩掛靠在他的肩頭,兩只白凈的小腳就這么懸在空中,一動也不動。 沉時比她更清楚她現在的狀態,她很興奮,只是有些不適應。就像她第一次那樣,對未知的事物產生了本能的抗拒。于是他輕柔的舔舐著少女的yinhe,企圖喚醒她的意識。果不其然,也不過半分鐘,便有一處開始殷切地回應他,那曼妙的腰肢從禁錮中掙脫出來,回答他的熱情。當然,身體有它自己的語言,譬如,用力的扭動,企圖讓這樣的侵犯來的更深些。 很難描述這個畫面,她像是睡過去那樣,連呼吸都是靜悄悄的,四肢癱軟無力,面色都被掩蓋在寢被之下,無人察覺,只有那最隱秘的地方,她的臀,她的zigong,她的rouxue,搶奪了她所有的生氣和力量,一次一次地把他困囿在體內,或是將他徹底吃下去。 高潮來臨,溫阮才終于有了聲息,“救我——沉時,啊啊……啊”她要被潮水的巨浪擊碎了,那些沖動不似往日那般還知沿著神經元一道一道地來,更像是風暴,使其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開始奔走,要將她劈為兩半。大腦里混沌無序,電信號在她的脊髓里奔涌,直到那一刻,直到萬千高樓同時崩塌。 她確定自己沒有任何一個時刻能像現在這樣,近乎解體般失控。肢體以一個詭異的姿態僵在空中,近乎瀕死,而后隨著第一次劇烈的yindao痙攣,隨著第一股潮吹從尿道口噴出,隨著可視的身體抖動,她才終于活了過來。才終于再次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再次吟叫,再次用腳趾舒緩地摩擦著他的身體。 等到身體的掌控權再次回到她手上時,溫阮才反應過來剛才到底經歷了什么。稍微清醒了片刻后,她便帶著滿臉的淚水和潮紅的面頰,微微支撐起上半身,仰著頭笑看他,道,“到你了?!?/br> 他不答話,但也跟著笑了聲,低頭將手指從她的身體里抽出來,然后暫時的停下一切,為后面的歡愛做準備。 之所以插入式性交最為廣泛,自然是雙方的身體都有充分的準備,耐磨是第一要義??缮倥尊耐炔考∧w并不擅長做這種事情。所以他取了潤滑液過來,擠出大半管抹在她的雙大腿之間。 “家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她忍不住好奇,實在想不出他準備這些的理由和時機。 沉時也不像之前任何一種時候總遮遮掩掩的,現下做什么說什么都光明正大,聽見她的問話,微微停頓了手里的動作,抬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解釋道,“有備無患?!?/br> “禽獸?!睖厝罴t著臉罵了句,罵完覺得還不解氣,便伸腳在他胸口上踹了下。就說這人不可能像看上去那樣清心寡欲,原來早就有了這樣齷齪的念頭。 他又笑了聲,大概是準備的差不多了,便一把抓住了她那只亂動的腳,將它和另一只并攏起來,接著取過一條沒什么彈性的繩子,在她的膝蓋上纏了幾圈,最后綁死。 男人現在看起來特別像準備進餐的大灰狼,無論她做什么小動作都被他那雙深邃的眼睛捕捉了去。讓她突然開始心生害怕,倒不是男人的動作,是他看著自己一言不發。他不說話的時候,要么心里憋著事兒,要么身體憋著火兒。 后悔總是來得太晚。在她猜到后面可能要發生什么的時候,沉時便一把抓住了她的身體,而后輕松翻轉,讓她以面部向下的姿勢趴著。男人很喜歡這種姿勢帶來的與生俱來的壓迫感,特別又是兩人體型差這么明顯,更能助長他心里的邪念。 她一聲驚呼。臀部被他托起,使她以跪趴的姿勢呈現在他眼前。當他那遒勁有力的手掌落在她的背心上,讓她動彈不得的時候,她就反應過來了。 怎么能用溫柔和良善來形容一個男人在性事上的表現。他偽裝得太好了。 現在再做心理準備實在太晚,男人的粗大果斷且強硬地破開少女的腿縫時,她便疼的叫了出來。那截綁在她腿上的繩索狠狠的勒進她的皮rou里,要她合攏雙腿,可他的那物,又勢要在她雙腿間撐出一道口子。這兩股力量博弈,受苦的卻是她。有那么一瞬間,女孩委屈的嗚咽了兩聲,可是轉眼,注意力又被另一件事情拉了去。 他們這姿勢古怪,除了腿部皮rou的疼痛外,她直直趴下去的姿態剛好能以一個合理的角度把她的xuerou翻轉出來。等他再次撞上來的時候,私處便能落在他的小腹上,蘊含著未干的潮液,這樣的姿態,給她一種她正親吻著他的錯覺。兩人分開的片刻,粘稠的液體還要在他們之前拉扯出透明的絲線,再伴隨著下一回的抽插,被盡數拍擊到他的身上。 “阮阮,”他慵懶的,不容反抗的嗓音再度響起,同他們初見那樣,絲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和渴求,要她做出更誘人的舉措,“叫大點聲?!?/br> 女孩的不悅在這樣靡靡的進退里逐漸消逝,她已然不是一無所知的少女,于是安靜地趴在他的身前,側頭看向他的工作臺,無意識地握緊放在身側的雙手,最后按照他的指示,果敢且痛苦的放聲吟叫。 他的硬物在這樣的刺激下更興奮了,guntang的溫度幾乎要將她的肌膚灼傷。男人的頻率也在這樣的呻吟中快起來,同固著在腿間的凝露發出叫人難以承受的巨大響動。同時,女孩的臀rou同他用力的撞擊在一處,竟然再次催動了她的情欲。 她的眼神不再清晰,聲音也從一開始的不情不愿,到沉迷其中,再到高昂陶醉。溫阮等待著有他參與的性愛已經很久了,久到哪怕這樣別扭的姿勢也能讓她產生錯覺。這一刻,她又覺得,沉時肯定在干她,他一定像自己迷戀他一樣迷戀著自己。若是不能同他共攀巔峰。怎么能不同他一起共赴頂峰。 “啊——哈啊……”少女每叫一聲,身子就要跟著顫抖一下,剛才結束的兩次高潮已然讓她的身體過分敏感,所以在她無意識擺動的過程中,碰到讓她心覺瘙癢的陰毛時,她便知道自己會再次傾瀉。 自然是她先敗下陣來,有淅淅瀝瀝的流水從她的腿間溢出來,又在rou體拍打中全都流落到他的身體上,那液體順著他的皮膚往下,有些掉落在硬物上,再隨著roubang的抽插轉移到她的腿間。這樣荒唐的場景,此刻,鮮活地展現在二人之間,像是有意告訴世人,始于愛意的性愛總是有無限可能的。 不知情的觀眾看來,這樣的舉動,這二人不是瘋子是什么??缮陨阅托牧私庖环聛?,便知許多不合情理的事物也一定會在某個時間、情景里合理起來。 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在看到眼前的場景時達到了極點,他只感覺自己此刻就站在那萬米高的懸崖之上,只需要一點助力便會失足跌落,狂風、暗流就這么硬生生刮著他的臉向后推去。如果不是她,他永遠也看不見,只需要一抬眼就能望見的,近在咫尺的朝陽。 光明就在這么近的地方,幾乎是唾手可得…… 她還是沒等到男人射。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她便昏沉的睡了過去。一切都已經到了極限。 他在聽見女孩的聲音徹底消失的時候,便知道不能再由著性子胡來了,于是突然的、果斷的中止了這一切。先是松開了壓制住她的右手,而后快速地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緊接著將她抱起來,調換了個舒適的睡姿。然后轉身出了房門,到浴室里沖涼,發現這樣沒什么用之后,只好握著那物隨意地擼動幾下,直到射出jingye。 收拾好一切,男人掀開被子同她睡到一起。他們都沒穿衣服,一如女孩曾經的夢境。他其實不困,上午十一點半,他居然不困。連他自己都覺得吃驚,持續十年的晝夜顛倒,不過短短一月,就被她成功的帶回了正軌。 他垂著眉眼,這么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剪短的頭發,看著她安詳而沉穩的睡容,看著原本會像個球一樣把自己裹起來,毫無安全感可言的女孩,如今大大方方地睡在自己的身邊。為自己破例多少回了,不能接受的事情全都努力適應了,把自己哭到喘不上氣也不肯說一句重話。 而這些,沉時都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看著她從初見時那個呆呆笨笨的小丫頭,變成現在溫柔大方、堅強勇敢的姑娘。他能說什么,他甚至不想用“愛”這樣輕浮且淺薄的字詞。 替她簡單的掖了掖被角,而后,像很久遠的那一回一樣,撐起上身,輕柔地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謝謝?!彼玫臍饴?,像是不敢驚擾女孩的美夢。 很多的伴侶在確認攜手后,都會認為“對不起”、“謝謝”這一類的言辭實在生疏,一點小恩惠,一點小別扭,沒有必要再用這類過于刻意的詞匯。他們不這樣,他們反而比之前更加敬重對方,他們開始認識到對方的出現也許是這輩子最值得感恩的事情,他們小心翼翼,他們再不敢虛度此后的每一刻。 真令人難過,這樣美好的時光竟然是過一秒少一秒的,再往后只會越來越少。 他的目光就這么貪婪地粘在她身上,仿佛要把她的每一處高低起伏都記在心里。他也不主動地觸碰她,趁人之危這種事他自覺無趣。和自己比起來,眼前的她潔凈的似天上月,姣姣雪白,讓人沒辦法狠心玷污。 他永遠都做不到這件事。 似乎是終于找到了想和她說的話,沉時在沉默良久后再度開口,“對不起,我還是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給你聽?!弊罱K他還是選擇了欺瞞她,應該會和之前有所不同,這次他大抵已經做好了會被她發覺,并且再次惹怒她的準備。 “如果,有這個可能的話?!彼f這話的時候其實沒什么把握,大概是因為,即將會說出口的話語在他原本的計劃之外。 “我盡全力,陪你一起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