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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FGO 亞種特異點 群星閃耀三藩在線閱讀 - 第五章FM囚龍

第五章FM囚龍

    2020年11月10日

    第五章·FM囚龍

    十九世紀由囚犯勞工修建的監獄形狀方正,顏色灰暗,遠遠望去如同東方人

    下葬的骨灰壇般死氣沉沉,但作為監禁罪人的囚籠卻是滴水不漏,穩如泰山。即

    使經歷了幾十年的海浪拍打,烈風撕扯,那花崗巖與鋼筋結合的壁壘也未曾被侵

    蝕出一個紕漏,黑黢黢窗口飄出的昏暗燈光就如同將死之人渾濁暗淡的眼白一樣,

    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熄滅在茫茫黑夜之中。

    這是一座被繁華都市拋棄的小島,也理應如此。

    潔白的西裝被幾道繩索勒得皺起,韌勁十足的皮帶牢牢地鎖住每個關節,這

    一身密密匝匝的束縛將男人頎長纖瘦的身材展露無遺。為了防止吊在空中的他因

    掙扎或風雨而旋轉,另一道自后墻而發的繩索捆住了他的小腿肚。這一襲白衣的

    青年就這樣懸掛在半空,如同一尊古怪而工巧的雕塑。

    站在這「藝術品」之后的女人狐疑地盯著他看了好久,不過男人卻是無法回

    應,一團亂麻似的線球深深堵在他的喉嚨里,雙眼也被灰色的粗布給死死蒙住,

    連他知不知道面前來了人都是個未知數。

    「先生,我們又不是綁架他,要做的連勒索都談不上……不至于做到

    這種程度吧?」

    她搖搖頭嘀咕了幾句,纖手一拂做了個摘取的姿勢,男人臉上剝奪感官的絨

    球與布帛便消失不見。

    他們第一次看到了對方的臉。

    那是兼具南洋與西洋姿貌,豐姿綽約中稍有一絲風塵氣息的女人。

    那是相當標準的東瀛面孔,瀟灑寬厚中夾著些許玩世不恭的男人。

    「呼……呼……這里……」

    尚未從驚慌中緩過神來的男人雙頰還有些赤色,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的他眼

    珠轉動著打量四周,最終將目光和身下的女人對接在了一起。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瑪塔·哈麗,你現在在我的房間哦,龍馬先生?!?/br>
    女人咧嘴笑了出來——并非是嘲笑或jian笑,而是服務生在營業時所掛上的那

    種笑臉。

    「你是…瑪塔小姐??你也是……不,你是他——」

    「看來您認識我嗎?可我不記得您……對,我是作為召喚出的從者現

    界,是會打倒您的一邊呢……」

    「哦哦……原來如此…呼呼…呃……」

    突然襲來的無力感讓男人開始喘息,那白色制服的衣領已被汗液染成淺淺的

    灰藍色,而女人則是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的雙腿……

    「不用急著說話哦,我這里呢,是這座島上最閑的地方……因為我的力量很

    弱,在戰場上根本派不上用場,也只能接待一下現在也很弱的龍馬先生了?!?/br>
    女人禮貌的笑了笑,解開了束縛在男人小腿處的捆縛,以便他垂下雙腿緩解

    久遭羈絆的酸脹。

    「唔,謝謝您…真是溫柔而不留情面啊…不過說的沒錯……在下失去了阿龍

    小姐就是這般不中用……恐怕還遠比不上您這朵諜報之花吧?哈哈……」

    「真會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奉承呢?居然對我這樣的女人……不過我才是真

    的羨慕作為仁人志士而留名的坂本龍馬呢,能在這里認識您還被您夸贊,我也很

    榮幸哦……」

    女人妙目流轉,嫣然一笑。她將手搭上了龍馬的腳踝處,那由于激戰而松垮

    的空余處恰好能容下一雙素手。蜜色的手指輕捻著白襪與腿脛的交界,指尖偶爾

    還輕勾一記,慢劃一道地做起若有若無的小動作。這諸般舉動無一例外地映在了

    正對面的衣冠鏡中,「兩邊夾擊」得男人雙頰微紅。

    「嗚……過獎,瑪塔小姐……恕我冒昧,可以告訴我您為什么會為他效力嗎?」

    龍馬試著不去在意身下女人的小動作,以正常交涉的口吻說出了第一個疑問。

    「嗯嗯嗯,您有些心急了~龍馬先生,又或者說冷靜過頭了嗎?剛剛失去心

    愛之人還被囚入監牢的您,臉上連一點難受的樣子都看不出來……」

    「嗚…阿龍小姐嗎……我……」

    男人的表情立刻委頓了下來,憂傷之色溢于言表。

    「我是他召喚的從者,為他效力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他可是要——」

    「與我無關?!?/br>
    「……」

    鏡中的女人收起了笑容,板著臉做出回應:「您不用和我說關于人理安危的

    那些大義……我作為弱小的從者,要去信奉這些正道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比起

    在那些是非善惡上站隊,我更不想在這里被當作垃圾污垢給抹去……我是個自私

    的女人,為了活下去再無恥的勾當也會做哦……龍馬先生會很不恥這種人吧?嘿

    嘿,可是我已經習慣如此了……」

    女人自嘲式的笑容緩解了上一刻的肅殺之氣。

    「啊啊,是這樣嗎……是我欠考慮了,瑪塔小姐。我不過是個連至愛都無法

    保護的男人,哪有資格指責您呢……至少我能知道這樣的狀況并不是您的本意,

    嗚?…唔呃別再…鞋要…要掉了……」

    女人像春日里孩童拉扯萌芽的柳條那樣,握住了男人的足踝,這動作振得那

    本已搖搖欲墜的皮鞋又向下撤退了幾寸,勾在足尖之上。她直視著鏡面中龍馬的

    面容,男人剛才從容不迫的模樣已經被這小孩搗亂式的「玩笑」逼出了幾分苦笑。

    「真是誠實而溫和的大人啊,龍馬先生……我生前從沒有遇到過像您這樣風

    度翩翩的刺探對象……好希望和您的見面是在午后的咖啡館,又或者是……在燈

    紅酒綠的床幃之上?嗯嘿~抱歉啦~」

    「嗚哎呃呃?你這是要干什么?」

    那游離于腿脛不斷撫摸的手像一股蓄足了士氣的義軍,驀地扯掉了男人「岌

    岌可?!沟钠ば瑐?。心中稍驚的龍馬在縛鎖中抖動了幾下,試圖足底向內地并起

    雙足,企圖使自己這一隱私部位盡可能避過女人的目光。

    龍馬的雙足較同齡男性稍瘦而長些,在棉襪包裹下就像是一對雪白的馬駒頭

    顱。那足尖與前掌被汗浸濕的部分變成了半透明的灰色,隱約可見十根修長的足

    趾在其中怯怯地曲起。因激戰和捆縛產生的足汗化為霧氣從中散出,更是令男人

    尷尬不已。

    「真可惜我們是敵人,不管是那種情況都好過像這樣啊……嘿嘿,我幫龍馬

    先生透透氣而已哦,不用擔心。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用學來的足療技巧幫您……」

    「…到底要做什么呢?這實在…嗚唔呃……」

    龍馬的頭像苦思冥想的學究那樣歪向一邊,逗得女人掩面而笑。

    「龍馬先生不用不好意思哦,味道不大……我也不討厭汗水的氣味哦,嘿~」

    女人曲起手指抵住男人的左足底,在白襪中心輕拖了一記。這一下的初衷或

    許是安撫性的按摩,作用卻截然相反……

    「嗚嗚哈哈咿——瑪塔小姐,唔…拜托唔呃?……」

    那只受驚的白獸想要逃跑,卻是被瑪塔小姐的纖手揪住「頭角」,再也無法

    逃脫。

    「好啦,我也不能一直捉弄龍馬先生,畢竟難得遇到雅致的男人,要留下好

    印象呢……」

    眼見「jian計」得逞,女人的笑中帶上了幾分狡黠。

    「呼呼……您要做什么?還請告訴我……」

    龍馬這才意識到,目前為止對方的舉止言談均有其目的,乃是要索取某物的

    征兆。

    「唉,明明先生給我的差事很輕松,但我卻還是有點犯難呢……習慣

    去以自己的雙眼(舞姿)去換取需求之物的我,今天居然要主動向目標(俘虜)

    強求什么,讓我煩惱的就是這個啊……啊啊好了,好了,龍馬先生,誠實的您,

    拜托告訴我你有令咒嗎?」

    女人的右手摸在男人足背上,望向鏡子中已經恢復些許冷靜的男人。

    「…令咒?你指御主對從者絕對的命令權嗎?瑪塔小姐,我是從者哦,怎么

    會有那種東西?!?/br>
    男人先是稍微一愣,繼而迅速地堆出了笑臉,像將自己早餐吃了什么一樣從

    容地答道。

    「如果是被大地(抑制力)呼喚出的從者,又恰巧被賦予了裁定者(Ruler)

    的能力,這樣的話也是有令咒的哦,龍馬先生?!?/br>
    說話間那右手的食指尖已如蟣虱般叮在了左邊白獸的腹部,以指甲的背側在

    rou上輕輕挑動起來。

    「嗚呃呃哈呵咿…我是Rider…呵嘻呃呃……瑪塔小姐…您呃呃……您搞錯

    了……」

    「文字游戲可沒什么意思,龍馬先生……原先我為了完成任務,總是得為那

    些粗野惡心的男人獻上自己……可是您啊,應該不會讓我像那些家伙一樣費勁吧?

    嗯嗯~」

    「哎哎哎喲?呼呼呵呵呼呼呵呵咿呵呵呵別!……」

    隨著女人手指的撥動,一個橢圓的「咬痕」殘留在了小獸的肚子上。

    「失禮了,畢竟這個是不熟悉的…嗯,拷問工作吧?我還不是很擅長…但如

    果是皮鞭、烙鐵之類的那種……我就更不會了。雖然受過相關的訓練,但那時候

    我可完全是承受的一方,和練習舞蹈相比簡直是想想就讓我起雞皮疙瘩的東西,

    一點都不想回憶……如果說一定要選的話,就這種帶來奇妙感受的方法比較合適

    了,呵呵,畢竟是用癢和笑去讓人說出真相的方法,應該稍微禮貌一些吧?」

    「唔…撓癢癢嘛……瑪塔小姐的確選了個好方法……我也不想看到您露出兇

    惡的表情虐待在下……而且…唔唔啊啊請先別——呵呵呃呃咿哈哈哈……」

    說話間女人又彎起了手指,反勾過小獸的額頭。她瞧

    著男人五枚白繭般的足

    趾微微搓動,做著毫無作用的躲避,不禁有些好笑。

    「嗯嗯,如果龍馬先生能接受就再好不過了……看起來您是很怕癢啊,嘻嘻

    …真是各種方面都犯規過頭的男人呵……俊逸的面容、端麗的舉止、謙和的心靈,

    還有……和孩童一般的敏感身體……正是這一點讓我有機可乘了喔,呵呵呵呵…

    …」

    「哎呃?」

    龍馬微哼一聲,幾滴汗珠滾過臉頰,那雙遭到褻玩的「幼駒」讓他心中又羞

    又臊,幾乎失語。

    「真羨慕…那位叫做…哦哦,阿龍小姐是吧?……她一定度過了很幸福的人

    生吧?」

    女人的目光從雙足又移到了鏡子中央男人的眸子。

    「???不瞞您說,阿龍小姐她……她確實也這么懲罰過在下,只是幸福與否

    嘛……這需要親自問她了,與她相伴的時間真是太少了啊……」

    心中泛起的溫馨回憶令龍馬繃著的神經略微松了下來。他望著鏡中凝視自己

    的女人,先前喜樂不禁的面容現在已略顯旖旎神色。

    「我想她一定是幸福的哦……能與真正的至愛相伴,這本就是一件無比幸福

    的事情了……真可惜我不曾擁有過如您這樣……呵呵,真羨慕啊……」

    女人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嬌羞低下了頭,抬起頭時的語氣頗為鄭重。

    「啊…是嗎……?只是可惜…我又讓她——」

    「光是想一想,溫文爾雅的您被那樣開朗如風的女人捉弄,像個小男孩一樣

    弓著腰咯咯直笑……嘿嘿,我就會陶醉其間啊……所以這個撓癢癢的法子才最適

    合您,您說是吧?嘿咻~」

    「哎?…哈呵呵呼呼呼呼呼咿?不要呵…嗚呼呼呵呵…」

    閉目幻想的女人以左手的掌心磨蹭起龍馬白襪下的足心,右手五指則如虼蚤

    般于足尖彈跳著。那一臉滿足而歡悅的樣子倒確實如她所說一樣陶醉。

    于女人這番不語的愛撫中,龍馬的笑聲開始慢慢回蕩。

    「呼呼哈哈哈哈哈…癢…呵呵呵啊啊嘿嘿嘿呃呃嘻嘻嘻……」

    可憐龍馬的身體仍被繩索與皮筋束縛著,除了搖頭晃腦,曲張足趾外別無他

    法來抵御癢感。他那忍耐的表情尚未維持半分,便在一連串雷聲似的大笑后消失

    得無影無蹤,腦后短辮如撒歡的柴犬尾巴般搖擺起來。而那總是低聲細語,透著

    乖巧可憐氣質的女人在此刻的游戲間似乎也將所執行的任務拋到了九霄云外,她

    以五指在那一對幼駒的肚腹上跳著歡快的華爾茲,仿佛是要在這被汗液滋潤而濕

    糯綿軟的足底中,切身體會自己所向往的溫柔之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呃呼呼哈哈哈哈住手呃!嗚咿呵呵呵…

    …」

    白襪上的褶皺在十指彈撥下如風雨夜的海面般凌亂多變,雨滴般的瘙癢隨著

    手指無規律地擊在足底之上。那兩只楚楚可憐的幼駒在奇癢下拼命逃竄著,不時

    交疊至一處以同伴遮掩著自己的真容,卻是一次又一次地遭到「魔爪」逮回,補

    上逃跑時欠下的幾次搔癢。

    龍馬的雙足骨感而修長,雖略顯瘦削卻是十分耐看,此刻于女人手中不斷掙

    扎還增添了幾分可愛的童稚之感。為這魅力所獲的瑪塔就這樣癡癡地看著它們在

    手中翻騰,以那指揮棒似的十指cao控這個男人露出狼狽的姿態。

    「呼……應該足夠了吧?我原先面對那些丑陋的豬玀時不得不硬著頭皮才能

    完成工作,但今天拷問您的話,反而要克制住自己的小心思才能不忘記正事呢…

    …龍馬先生,令咒一事還希望您告訴我實情,這對我們而言非常重要。而且您總

    是吊在天花板上很累吧?我也想早一點放您下來啊?!?/br>
    瑪塔停下了手中的活計,讓龍馬有機會回答她的問題。

    「呼…呼呃呃……呼呼……不知為何……我的確有令咒……但那對……」

    被癢感擊潰的龍馬耷拉著腦袋,敵不過自己敏感rou體的他在獲得說話權力的

    那一刻就將秘密和盤托出了。

    「嗯,很好?!?/br>
    「但那對特異點中的你們無法起效……我不認為這對你來說有什么價值,瑪

    塔小姐?!?/br>
    「呵呵呵,不對……我不會讓您白白受苦哦,這有違我的原則。您是被抑制

    力喚出的從者,還被賦予了一定Ruler的權限……但很可惜,相比真正的Ruler

    還是欠缺了一點?!?/br>
    「真正的Ruler?那……?」

    「想必您不知道……現在在這島的外面進行的儀式,乃是圣杯戰爭的大型亞

    種哦,規??赡軙袔资习倜麖恼吣敲炊?,這都是托了先生的?!?,

    或許他也是靠著什么東西才能做到的吧,嗯哼?!?/br>
    龍馬抬起了頭,潮紅出汗的臉上寫滿了

    驚詫與訝異。

    「呼呵,原來如此……既然有如此眾多的從者降臨,圣杯卻沒將令咒給予相

    應的Ruler,轉而以我頂替…恐怕它是因你們背后那威脅人理的異端產生了問題

    吧?!?/br>
    「嗯,就是這樣。您本來的職責應當是監督這場圣杯戰爭,因為欠缺Ruler

    力量的緣故,您身上的令咒也只能對您所屬的真之七騎奏效……啊,我記得您也

    是一名偵探吧?洞察力可真強……」

    「啊哈……謝謝你告訴我圣杯戰爭和令咒的事情,但請別挖苦我了,瑪塔小

    姐,我…呃我……嗚呵呵…嗚別…別…已經…已經夠丟人了……」

    哭笑不得的男人一瞬間又被捏住了右足大趾,這倒并非是女人有心折磨,她

    只是想再感受一下捏住男人軟肋后那份有些誘人的征服感。

    「您不用自責……我知道您的召喚地正好出現在他們的包圍中,這是

    先生提前計劃好的計謀…其意就是利用信息(情報)的不對等,先發制人。所以

    到目前為止的事情都完全怪不得您哦?!?/br>
    瑪塔溫柔地點了點龍馬的足掌,一雙妙目微微瞇起,神情竟帶有些寵溺之意。

    「哦呃…他還真是不能小看……雖然本尊并不擅長戰斗,手下強力的從者也

    并不多,但就憑借聰慧的大腦搶占先機,一轉劣勢為優勢…能有這份縝密,在下

    輸得不冤……」

    「嗯嗯,我也這么覺得,只是那位先生不怎么愛理我呢,寧可和Caster喝酒

    也不和我多說一句話……果然是因為我太沒用了……」

    說話間女人面上又換了一副愁容,眼中誘人的光彩隨即黯淡了下去,也不知

    她是逢場作趣還是真的失落。

    「瑪塔小姐不用苦惱哦,我想他一定認為你是至關重要的幫手,為了避免你

    們理念沖突帶來的麻煩,才會減少交流吧?嗯???呃咿呼呼呼……?」

    那足尖的手指不打一聲招呼就爬上了襪底,然后橫一道豎一道地勾滑起來。

    龍馬一雙棉襪暴露在空氣中已久,濕糯的觸感隨著汗水蒸發變得有些板結,不過

    那略微蓬松的手感倒也別有風味,以至于讓女人的口氣在撫摸后也變得輕佻了許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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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馬先生總是這樣溫柔,明明我剛剛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情,現在居然會

    關心我這樣不像話,還是敵人的女人,唔……難道說您,喜歡被我這樣,嗯?」

    「嗚嗚呼呼呵呵住手呵……我一點也不…呃呃呵呵呵哈哈哈哈……」

    「好啦,好啦,不用急著否定哦……要不要猜一猜,接下來我會要求您做什

    么呢?」

    手指離開了足底,轉而滑回了足尖,一直深入趾縫將白襪勒出了四道小溝。

    女人欣賞著這兩只雪白幼獸的變化,露出了有些俏皮的壞笑。

    「是想…唔呃哈哈哈先停一下!呼呼……讓我交出令咒嗎?以此獲得對七騎

    的絕對優勢……」

    「啊啦,就是這樣。既然您已經猜中那就方便多了。雖然我很想再和您玩一

    會兒,但真的不能讓印象變得更糟呢……話說龍馬先生,迦勒底那邊也有一個

    我吧?假如今后我們能在同一戰線時玩這種游戲,那我一定會征得您的同意

    ……啊啊,又忘記正事了,轉接令咒我這里就能做哦,越早做完就能越早自由?!?/br>
    「恕我拒絕?!?/br>
    龍馬閉上眼睛,平靜的回絕了這基本由不得他的要求。

    「嗯?我不認為您的雙足會支持這個回答哦?呵呵……」

    女人望著那雙已經揉捏多時的雙足,交相搓動的手指又開始撩逗起足尖與足

    掌之間圓滑的輪廓,男人那側翻顫抖的足底剛好可以讓她看到那一方覆蓋著純白

    絲線的可愛足心。

    「哈哈哈哈哈哈呃呃…確實在嗚嗚呃呃呃逞強呢……」

    「真的有必要再堅持下去嗎?您想守護的人已經倒戈(離開),現在的您再

    苦苦堅持也毫無價值,至多能讓我痛痛快快娛樂一番而已……哦不,該不會…您

    和我一樣有點享受這游戲了?這樣是不對的哦,對你我都是?!?/br>
    她停下了手指的動作,微笑著看向鏡子中早已大汗淋漓的男人,從那仍舊打

    顫的面部肌rou可以看出搔癢的余波還殘留在他體內。

    「啊,怎么會…該怎么說呢……維持世界運轉的人理守護者可不止我一人,

    就算為了不辜負他們的心血我也不能屈服于自己的身體……嗨呀,或許當初阿龍

    小姐懲戒我的時候就該好好練習一下耐癢之法。而且我覺得被你搔癢或許也是我

    應得的報應,我沒能保護好與我生死與共的阿龍小姐,所以理應被施加她對我用

    過的懲罰……」

    龍馬停頓下來以津液潤潤喉嚨,又繼續往下講道:「反正令咒這件事不行,

    原則上的問題怎么說都不行。嗚……還有,必須要承認,你搔癢的手法在不激烈

    時確實讓我有點…享受?啊啊這好羞恥……總之瑪塔小姐,還請原諒我的執著,

    我不會把令咒交給你?!?/br>
    「您就為了抵消本不該有的罪惡感,所以把現在的困境當作懲罰嘛……而且

    連覺得舒服都事情也不瞞著我……或許這就是您吧,無論是對那位小姐的愛,對

    他人的坦誠,還是這份對肩上所承擔之物的責任心……真希望能和您做同伴……

    可是…現在不行呢…唔姆~」

    「啊啊呃呃呃呃??這………怎么會是?呼呃呼呼呵呵呵呵癢呵……」

    龍馬做夢也沒想到,鏡中的女人竟會將臉靠向自己的足底,如與相戀之人親

    熱般吻著自己足心的柔軟之處。那豐美的雙唇像婚后準備愛巢的斗魚般上下翕合,

    呼出的霧氣濡濕了本已半干的白襪。

    這一吻看著極其溫婉柔和,于龍馬而言卻猶勝于敲在釘尾上的一記重錘,它

    將暖熱的酥癢狠狠地釘穿涌泉xue的神經,再以勢不可擋的勁頭涌進心田,射入大

    腦。

    「別忘了我也是要為御主而戰的從者,怎么能沒有擊潰您的覺悟呢……」

    女人的朱唇在白襪上蠢動著,舌尖味蕾傳來汗液的酸咸與皮革的微苦,雖說

    口感并不如何美妙,但與征服男人的樂趣相比亦是微不足道。

    {不不…這氣息,啊呃呃,不好……是……}龍馬正自忍耐足底的奇酥異癢,

    猛然間胸口像是引燃了鞭炮般轟地一震,他發覺足底女子甜膩的聲音已將自己的

    意志腐蝕一空,開始cao控自己那迷醉的精神……

    對方的手段(寶具)已不需以舞姿惑人心智,這遠遠超出了龍馬的預想。

    「請看著我哦,龍馬先生……」

    女人熾熱的鼻吻在龍馬足底肆意游走,那口中呼出的溫熱氣流仿佛化為了無

    數更加細微的雙唇,它們輕拱著足心,吮吸起足趾,甚至于在那足尖的十枚月牙

    之上各自留下香吻……

    「嗚嗚嗚哎呵呵呵呵不呼呼呼不能…要…要呵呵呵啊……」

    雖說龍馬已為這酥癢侵犯得神情恍惚,眼神迷離,但那張憨笑的面容卻是依

    舊不失俊朗。他身周的空氣中氤氳著女性富含費洛蒙的體香與男性汗漬的淡酸味,

    隨著身下女人呼出的陣陣白霧縈繞于足底之上,仿佛要讓他染上女人那濃艷的顏

    色。

    在瑪塔多重的浸潤與侵蝕之下,龍馬的呻吟已不再是單純嗤嗤哈哈的笑聲,

    摻雜進了欲求無法排解的苦悶與為酥感俘獲的愉悅,甚至連下身一直克制的欲望

    都像是被這禁忌而柔軟的舒適魅惑,漸漸有了昂首的征兆……

    「擁有陽眼之女(MataHari),結系,打開,請于此沉溺吧?!?/br>
    女人圓睜開自己啡色的雙目,將代表終結的咒語植入了男人腦中。

    「呃呃啊啊啊呃你…你呼呼呃呃……啊啊…呼呼呵呵呵呵咿……」

    鏡中的女人已念誦完了那祈禱似的呢喃,綿軟的唇卻仍吻于足心不舍離開。

    盡管龍馬在心知不妙的第一瞬間就緊閉雙眼以抵御女人眼瞳的誘惑,可終究

    還是晚了一步。他只覺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座融為海水的冰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都逐漸沉浸于女人那漩渦般瞳孔的暖流之中,為這濃厚而熱烈的情感融化殆盡,

    不復有原本的自我…

    無論是身體被女人擺布的羞恥,還是對足底那鉆心癢感的恐懼,對于現在瞳

    孔放大,露出癡癡笑容的龍馬而言都已不復存在。那兩只被汗浸透的白駒如同馳

    騁至脫力般癱軟地垂了下來,大概其上敏銳的知覺已為女人瞳中妖異的光芒剝奪

    ……

    「抱歉了,龍馬先生,你逃不了的……」

    至此,維新志士坂本龍馬就像任何一個為女諜瑪塔·哈麗魅功勾魂攝魄的男

    人那樣,成為舞娘手中的人偶任其擺布,即將迎來慘敗……

    「哎呃呃我……我是誰……嗚嗚嗚啊……」

    枕在女人膝上的男人睜開了眼睛,那道妖光似乎真的將他變回了小男孩,連

    語音都帶上了青年所無的脆嫩音色。

    「你是我的弟弟,剛剛睡了一覺呢?!?/br>
    「jiejie?……我…我怎么了…頭好暈啊……」

    他只覺得太陽xue處作痛不止,口中還含著nongnong酒氣。

    「因為你剛剛偷偷喝酒了啊……真是的,明明龍馬是害羞的孩子居然也會偷

    偷做壞事呢?!?/br>
    女人低頭裝出嗔怒的表情,面上微現的梨渦卻是難掩那攻略成功的愉快,她

    伸出食指刮了刮他的鼻尖,惹得對方那大醉方醒般的臉更紅了。

    「對不起,jiejie…唔…我錯了……」

    「好啦,我不會告訴mama的,但是要把還藏著的酒瓶(令咒)交給我哦,這

    樣才是乖孩子?!?/br>
    帶著緬梔花香的素手撫摸起了男人(男孩)guntang的面頰,鎮靜著他同樣燥熱

    的心魂。

    「好…好的……jiejie……我再也不敢了……」

    「知錯能改就行哦,我相信龍馬一定是好孩子?!?/br>
    女人將臉慢慢貼近那個膝上的男孩(男人),伸出左手在那小刺猬似的亂發

    上撫弄了起來,她那和藹而慈愛的笑容就如母對子,姐對弟的寵愛一般,讓他的

    內心紛亂之余生出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醍醐之味。

    「嗯…啊嗚嗚…好香啊…嗯…啊呃呃對不起……」

    「交給我就好了,jiejie最喜歡龍馬了哦……」

    「嗚嗯嗯嗯嗯…jiejie啊……」

    女人眨了眨已經干澀,卻在不知何時已經淌下淚珠的雙眼,她瞳間的異光在

    男人答應自己時便消散殆盡,一切幻景都恢復原狀。

    「嗚…我又輸了啊……」

    「雖說我并沒有什么能拿出手的本領……唯獨對擊潰男人的心防這一能力,

    我可是有十二分信心喔,我原以為身陷囹圄的您根本不必用出寶具,結果還真是

    太小看您了……」

    現在兩人坐在床尾的兩端,面向門框的瑪塔看著的是龍馬那對點漆般的瞳孔,

    而龍馬所注視的則是她背后那更為深邃的漆黑雨夜。

    「呵呵,謝謝你哦,瑪塔小姐。能把意識還給在下真是好心呢……」

    「或許我只是想讓你體會一下一敗涂地的感受哦,您應該不會享受與我見面

    之后所有的羞恥之事?」

    「怎么會呢?啊啊……再怎么說心智真的回到小男孩還是太羞啦……還被變

    成了瑪塔小姐的弟弟,在你膝上撒嬌什么都……如果不是房間里只有你我二人,

    我應該要鉆到床底下不出來吧?」

    「需要我幫您忘記這段回憶嗎?我可以做到哦?!?/br>
    兩人似乎都卸下了對敵人的戒備,口吻如友人聊天般開朗而又隨意。

    「這個就不用了,讓我好好吸取教訓吧哈哈哈……其實也是相當有趣的經歷

    呢,作為和瑪塔小姐的回憶也值得珍藏哦。只是…啊啊…相比于這個,如果真想

    讓我舒心的話,把令咒還給我可以嘛……」

    「呵呵……大概您就是靠這份豁達坦蕩才會俘獲阿龍小姐的芳心,不過這個

    玩笑倒是真的有點冷哦?!?/br>
    「哎……是嗎,那你要怎么處理我這既無能又不識趣的家伙呢?現在的我可

    真的什么都不剩了,也就沒有價值了吧?」

    面露苦笑的男人站了起來,踱步到窗前看向了平息風暴后的黑色海洋。

    「嗯,正是如此,先生明確說出的命令只有處理掉坂本龍馬而已,

    但是具體怎么執行并沒有說清楚……所以,我不會殺您?!?/br>
    「哦,是要保護我嘛?瑪塔小姐和我認識的那位還真是一樣的人呢?!?/br>
    女人感受到了男人的喜悅——那并非是得脫大難,求得活路的慶幸。而是確

    認了自己仍和「那個世界的半身」一樣心存善念的欣慰。

    「您可別搞錯了,我欣賞您也只是出于私心,將您作為櫥柜里的珠寶一樣藏

    匿黑箱中而已,換言之,是囚禁您?!?/br>
    「我想不是吧?這不是瑪塔小姐真實所想……如果是真的,那您怎么會落淚

    呢?」

    「什么?你……你怎么會……?」

    終于,驚詫的人變成了女人。

    「你看,我確認我沒有哭,臉上卻濕了這么一大塊……唔呃,雖然我確實是

    個雜牌偵探……但要做這一行,那肯定就要培養自己對細微末節的察覺能力…」

    「……」

    龍馬停頓片刻,稍微理了理思緒。

    「我那邊的您,會為被無辜送上絞架的孩子而心痛,也會為值得托付終身的

    如意郎君動情……所以我覺得瑪塔·哈麗除卻間諜之名,拋開世人無聊的非議后,

    是一位堅強而純真的女人哦……因為這些,我能肯定你與那個瑪塔·哈麗別無二

    致……我想您雖然說著不愿意在善惡上站隊,但內心深處……還是想站在人理的

    這邊,對嗎?」

    龍馬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比在雙目之前眺望遠方的巨輪。

    「啊啊……果然應該再堅持用那個方法再逼您一段時間呢,我就知道一用寶

    具就會像現在這樣被看穿…唉,如此狼狽……」

    瑪塔擦掉臉上的淚痕,自嘲地笑了笑。

    「哎?真是得救了啊,如果那樣的話我可要更難看了,哈哈哈……」

    龍馬摸了摸自己的帽子,回頭說道。

    「您知道我的故事……無論珍寶、情報還是他人的信任,我都可以靠舞姿與

    rou體獲取,這是為了生存習慣了的事情……可在面對真正至寶一樣

    的男人竟會如

    此……對您這樣謙謙君子的欣賞與憐愛,居然會讓我在用寶具魅惑您的心后生出

    負罪感,作為間諜真是太不像話了,明明應該習慣啊……」

    「呵呵……或許這正是瑪塔小姐你仍舊心存善意的證明吧?倘若在這次圣杯

    戰爭中我們身處同一戰壕之中,那我定會與您飲酒長談,結為生死與共的摯友吧

    ……」

    「但是您說那些也無濟于事……我現在與您為敵,并且無法改變,不得不對

    令我心馳神往的男人用出那種手段讓我很難受……如果我為您流淚的樣子被同伴

    看見,那肯定會被他們取笑吧……」

    「不必自責。我一開始就說過,這才是我所認識的瑪塔小姐……不過,嗯…

    …要先和阿龍小姐道歉,你我都是哦……哈哈?!?/br>
    轉過身來的龍馬發現瑪塔也轉過了身,正與自己對視著。

    「是…您剛才說,會和我成為摯友嗎?」

    瑪塔的瞳中流出不可思議的眼神,那眼神迷茫而詫異,如失群的孤鷗,像迷

    途的羔羊。

    「是的哦。盡管我們現在互為敵營,必須要不擇手段地謀求勝利,但只要瑪

    塔小姐還是那位瑪塔小姐,那就一定可以和我成為朋友,所以你不必傷感……這

    個特異點里,我是你要打敗的對象,你也盡責地做到了這點,僅此而已。能對我

    這敗者懷有一份憐憫之心,就已經足夠了……嘛……不過如果還有下次,拜托請

    不要再強迫在下笑到腹痛了,哈哈哈哈……也別用那個會讓我暈乎乎臉紅的寶具,

    就算在下再怎么無能,作為一個男人也有必須要堅守的原則啊,私密之物必須交

    給能夠白頭偕老的愛人才行……嗯,就是這樣,下次咱們只坐下來喝點小酒就好

    了,如果你不想折磨在下,那足浴也不是不可以哦?!?/br>
    良久龍馬說完,搔搔頭皮露出了真摯的笑容。

    「啊……這實在……」

    「還有,要謝謝您選擇的是姐弟關系,如果是小狗或者什么其他的角色,恐

    怕會更不堪吧?相比之下這選擇可真是再合適不過了……不過就現在現界的年紀

    來看,我應該是哥哥吧?」

    龍馬的語氣就像是在講述軼事趣聞般始終保持著輕快柔和,化解了斗室內有

    些凝重的氣氛。

    「嗯……雖然龍馬先生逝世時的年紀比我小很多,但現在的我應該比您小…

    …要是兄妹關系是不是更合適?但不知道您能不能接受呢?」

    「嗚???那可真羞死人了,哈哈哈哈……」

    二人相視一笑,言談甚歡。

    「現在我好開心呢……您真不愧是維新的英雄,這份胸襟果然不是我能想象

    的……另外我保證,不會再用任何手段sao擾于您。不過委屈您在我方勝利之前,

    先在這間屋子里暫避風頭,還請理解……」

    「容我絕非奉承地說一句,瑪塔小姐可不是什么低三下四的人哦,作為英靈

    銘刻與座上的你絕對有不輸于任何人的價值,請不要自輕自賤。另外,我或許才

    是要道歉的那一方……」

    「什么?」

    瑪塔再次在心中感嘆男人的溫柔體貼,但他所謂的「道歉」卻也令她心生一

    絲疑惑。

    「我交給你的令咒是假貨,只是單純的魔力聚合體,不能用于命令從者?!?/br>
    「怎么可能?」

    瑪塔挽起左臂上的輕紗,看了看自己皮膚上的那十四道令咒花紋。

    「確實有點不好意思……在下自從看到你眼睛發光的那一刻就想盡一切辦法

    消耗掉令咒,雖然我身處島內無法指定從者,但是如果我對七騎這個整體下令呢?」

    「但我的寶具只要一瞧就會起作用……在那種狀態下您是怎么做到的?」

    「的確……就算我想對自己使用令咒,在那時頭腦昏沉的狀態下也是有心無

    力,更不用說把它用于其他從者消耗掉。不過真是萬幸,還是有一位從者接收到

    了我令咒的指示,施術將其無效化了……這里與大陸相隔如此之遠,想必也是極

    厲害的角色才能做到……」

    「原來如此,即使未曾謀面,您的魅力也能令其他從者折服,真是讓我大開

    眼界……但是從結果來看也不算壞,至少這巨大的威脅因素沒有落在我們的敵人

    手里,另外即使我們這邊的Caster讓令咒恢復效力,也不會下令讓七騎從

    者集體自殺之類。所以不用道歉哦,或許還算扯平了呢?!?/br>
    女人純潔的笑容讓龍馬安心了不少,與此同時他也偷偷握住了原本系在大腿

    上,現在隱藏在帽子之后的手槍,罕見地露出了氣質極不相稱的狡猾笑容。

    「咳咳,不止于此哦……用言語交涉,使對方放下戒心以達到目的的手段不

    止你會用,況且我從沒有否定你我敵對的事實?!?/br>
    「???什么…嗚哎哎?…您是什么時候?…那把槍又是怎么回事?——怎么

    可能?」

    說話間龍馬舉起了槍,雖然槍口并未對準瑪塔但也讓她嚇了一跳。

    「這槍連寶具都算不上,用途僅僅只能護身,不過在這里它好像能發揮更大

    的作用。所以,我們并沒有扯平哦?!?/br>
    他朝著玻璃窗戶連射了三顆子彈,玻璃渣隨即粉碎四濺,如一朵迸裂的銀色

    禮花。

    「龍馬先生你…你瘋了嗎?這怎么可以?……從這里跳下去會摔得粉身碎骨

    的!」

    瑪塔惶急之下伸出了刻有令咒的手臂,果然毫無作用。

    「我可不喜歡呆板不動的東西,你看這監獄不就是嘛……要是在這里做個囚

    人關上個把月,恐怕心也會僵死哦,哈哈哈哈……更何況阿龍小姐也不會允許我

    墮落下去,所以,后會有期了,瑪塔小姐。和您度過這一晚很高興,再見咯——」

    龍馬的策略一擊即中,當他踏在窗沿之上時瑪塔已來不及再施展魅術將他擒

    住。那一襲白衣的男人緊抓了帽子縱躍而出,隨即在獵獵寒風之中疾墜入海。等

    到女人探出身子俯瞰時,眼前只剩下無垠的深黑海洋,連魔力的波動都無法探知

    得到。

    那個男人消失得無影無蹤,如同化為了這萬頃黑海之中的一滴清水……

    這一緊張驚險的變故讓女人呆坐了幾分鐘,隨即便有些失落地嘆了口氣,恢

    復了那鎮定自若的模樣。

    「龍馬先生,這就是您的選擇嗎,還是說您一開始就計劃這么做?嗯,想想

    也很合理呢……不過這樣也算處理的一種吧?雖然要我對說出把他

    丟進海里喂魚這種話,好滑稽啊……」

    想到這里女人忍俊不禁,她默默凝視著那已無玻璃遮擋的夜空,冬日腥咸的

    海風吹在人臉上烈如刀割,但她既為從者之身便無這等苦楚。

    「遇到你我很高興哦,龍馬先生……無論下一次相遇會是在這島上,還是在

    那個叫做迦勒底的地方,我都很期待呢?!?/br>
    女人脫下衣著,懷揣著與男人再度相遇的向往與完成任務后的安逸閉上了眼

    睛——現在她只想美美地睡一覺而已。

    就如這被風暴席卷過后的大海一樣,寧靜而安祥的睡眠時間。

    至于那墮海的男人是否生還,又能否再遇見島上那嫵媚的女人,則是另一個

    值得期待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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