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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FGO 亞種特異點 群星閃耀三藩在線閱讀 - 第四章縛鎖下盛放的紅龍(2)

第四章縛鎖下盛放的紅龍(2)

    2020年11月10日

    第四章·縛鎖下盛放的紅龍(2)

    自召喚Lancer的儀式結束后,不知不覺已過三日。

    前兩日中Lancer還有些提心吊膽,處處提防著可能存在的陷阱??梢恢钡降?/br>
    三天上,摩根也沒對她再做什么出格舉動,甚至還為她安排好了一日三餐與單獨

    的睡房。

    「咦?」

    城堡背后的山體驀地發出爆響,大小不一的石塊如炸藥開山般從山頭迸裂而

    出,所到之處的樹木接連被其砸倒,那喀啦啦的根系撕裂之聲仿佛是木靈呼痛的

    呻吟。與此同時腳下的地面也強震起來,似乎馬上就要裂開深壑將這城堡吞沒…

    …

    「哦呀……是不請自來的惡客呢?!?/br>
    「嗯,我出去一趟?!?/br>
    Lancer具現化圣槍與鎧甲,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我有說讓你去迎戰嗎?阿爾托莉雅~」

    藍衫飄動間,摩根已貼面擋住了Lancer的去路,摸了摸她的臉頰。

    自己的御主摩根是那種不論多么惡趣味的事情,只要能讓自己感到羞恥和痛

    苦,就會去做的毫無理性的女人,至少Lancer是這么認為的。

    「嗚……別在這時候胡鬧,jiejie,你清楚這不是一般的敵人?!?/br>
    這來襲的敵人威能竟可撼動山岳,的確不是尋常從者。

    「好吧好吧,看在這個稱呼真的很悅耳的份上,去吧,我的王。要獲勝哦~」

    「我去了,必要時請你躲到安全的地方,jiejie?!?/br>
    「嗚哇~阿爾托莉雅,關心我的樣子真是可愛得無以復加啊~」

    摩根膩乎乎的狎昵臺詞讓Lancer不禁有點惡寒,還未等她把話說完便疾跑出

    了城堡。

    「這是……地震嗎?到底是誰……」

    Lancer仰望那殘破的山巔,卻是未見一個人形,看來要找這始作俑者沒那么

    容易。

    「是在找朕嗎?異域之王啊?!?/br>
    與Lancer同樣威厲肅穆的聲音自西北方向響起,她的目光轉了轉,最終鎖定

    在了西側一處凸起的山石上。倘有敵人意圖自高處攻入城堡,此處便是最佳的落

    腳點。

    「這個自稱……是東方的皇帝嗎?……如果要戰還請現身,否則我自去尋你?!?/br>
    「請便,騎士王啊,朕承認這確實有些無禮?!?/br>
    【什么?為什么能知道我的身份……】地震與塌方在一瞬間停止,卻絕非自

    然之力顯靈——那些滾滾而下的土木巖石如沉入樹膠的蚊蚋般定格在原位,一看

    便知是敵人所為。

    「不過現身在此地還為時過早,那并非朕此行的目的……」

    「所以你就是不應戰嗎?在他人領土耀武揚威的皇帝?」

    Lancer將圣槍在手中一旋,身側一株杉樹立刻折為兩截。

    「呵…耀武揚威者應是汝吧?須知意氣用事乃兵家大忌。但看汝這等架勢,

    怕是唯刀兵相向不可?!?/br>
    那渾厚而重濁的嗓音第一次有了些許波動。

    「廢話少說,找到你了!」

    那山石西側一株金燦燦的櫟樹下,赫然便是來犯之敵。

    此人身材高瘦,雙手持鐵鞭作仁王站姿,巋然不動。他周身繚繞著如影子蒸

    騰而成的玄色濃霧,幾乎能與樹蔭的黑暗融為一體?;\罩霧內的五官與衣著全部

    莫可辨認,只能依稀看出頭上有一頂象征著王族身份的冠冕。

    「狂獵之王的洞察力果然有如鷹隼……但汝應當知道,朕只是不愿連這等戰

    役都必躬必親而已………倘若什么征討兵事都要帝王親力親為,什么文武百官,

    精兵強將又有何意義?呵呵呵,所以啊……」

    「什么?!」

    只見那模糊的黑影拔出腰間長劍向著土地一刺,地中立刻又傳出一陣異于之

    前震動的鳴響,如同指甲抓撓黑板的吱啦聲般瘆人,接著那漆黑的人形如捕食的

    豺狼一般,自喉中發出陰沉的低吼——「【兵,——】」

    轟——轟——

    「應吾之令…重返世間……」

    打算沖上山應戰的Lancer被無數手臂組成的陣列攔住,那是地裂中鉆出的手

    臂……

    「再度……為吾……!」

    「縱橫……統一……天下…乃吾等使命…!」

    數以百計,披堅執銳的人俑如雨后春筍般破土而出。

    這些人俑的面孔或褐或黑,顯然是以泥土塑造。他們揮舞著手里的兵刃,一

    個個口沫橫飛,神態激昂地高誦著口號。那斷斷續續的詞句聽著雖然難辨其意,

    但此刻上百人俑同聲呼喊,自有響遏行云、震天動地的威猛氣勢。

    「是魔偶?……不對!」

    對魔術師而言,懂得使役魔偶魔物可說是基本功課,但Lancer面前這批人俑

    與其說是聽從制造者的指令,不如說是出于自身意志在效忠至高無上的皇帝。

    「毋須懷疑……朕之兵卒雖是塵泥所成,可注入其中的卻為切實存在的魂靈

    ……汝等軀殼已糟朽殆盡,然一片赤誠之心仍如金石般堅不可摧,實在令朕欣慰

    啊………從無休止的沉睡中蘇醒,再度為朕馳騁吧,的將士們……」

    「!」

    「快快應戰吧,騎士之王,朕也欲一覽汝那身先士卒的英姿?!?/br>
    【真是不得了的家伙!亞瑟,你能勝嗎?】「有何不敢!」

    地上吶喊的兵俑們收到主君命令,迅速將Lancer包圍在垓心展開進攻。那些

    泥手中的武器種類繁多,或為吳鉤樸刀,或為干戈長戟,其刃鋒無一不是寒光閃

    閃,銳利非凡。再加上眾兵震耳欲聾、山呼海嘯的喊聲,單憑氣勢便足以令人聞

    風喪膽。

    「哈啊——!」

    饒是如此,Lancer千錘百煉的實力也絕非區區魔偶所能匹敵,那圣槍本是十

    分沉重的武具,在她手中卻似西洋刺劍般輕巧靈活,絲毫不顯呆板凝滯。尤其對

    上這些兵俑薄刃輕裝的刀戟其重量更占優勢,凡持械格擋的兵俑手臂都是立刻折

    毀,無一幸免。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Lancer已打倒了幾十余名兵俑,額上僅出薄汗。不過其

    余兵俑的士氣也不曾低落,仍然前仆后繼,義無反顧地朝著Lancer攻來。

    「喝!」

    Lancer右臂持槍在身前一甩,撲上前來的兵俑立刻化為泥塊四散。

    「——!」

    「必勝——!」

    眼看這群不堪一擊卻又不知疲倦的人偶接連前來糾纏自己,Lancer心中不禁

    有些煩躁,回擊時手下力道也隨之加強,每刺出一槍便有數具兵俑被打的泥屑紛

    飛。

    「真是的……礙手礙腳!」【要留神啊亞瑟,小心上面!】初次體驗御主與

    從者神識交流的感覺讓Lancer略感驚異,聽到提示的她抬頭望向高處的森林……

    嗖嗖嗖嗖嗖——

    那人所難至的林間接連傳來挽弓之聲,隨即便有無數箭矢朝著Lancer與兵俑

    的方向激射而出,那黑壓壓的箭陣猶如昔日落基山的蝗群般遮天蔽日,其中每支

    都由與來人同樣的黑色煙霧組成,顯然是魔術造物。

    「是流矢?!」Lancer心下暗驚,連忙揮出兩槍逼退兵俑的攻勢,隨即向后

    疾退以閃躲來勢洶洶的箭雨,但如此密集且迅疾的攻勢終究無法完全避開,不時

    便有一二箭矢命中其身,隨著鏗鏘的金鐵之聲化成黑霧炸散。所幸她護體的鎧甲

    足夠堅實,只需舞槍護住頭頸就能不受創傷。

    「上啊——!」兵俑們如嗅出血腥的水虎魚那樣,對Lancer窮追不舍。她不

    得不承認,論及用兵這東方皇帝確實與自己不相上下——若是尋常rou身的士兵以

    這戰術對敵,難免會有流矢傷及自陣,甚至自亂陣腳,不戰而敗。但換做這些泥

    土制作的兵俑便無此顧慮,搞不好這群與自己交手的兵俑就是誘敵之計,意在令

    人心浮氣躁,待敵掉以輕心后再加箭雨擊殺……

    「汝以為朕之兵卒如何?其泥身損壞只需再塑即可,對無血無rou的勇士而言

    不過少了一次報效朕的機會罷了……」

    山崖上的聲音已略顯得意。

    「可惡!哈啊——嗚??!」Lancer正以圣槍撥開箭矢,后腰冷不丁傳來一陣

    劇痛。原來她背后被打散的土堆不知何時已拼合成了新的兵俑,撿起地上掉落的

    樸刀刺透了Lancer的鎧甲。與此同時迎面飛來的冷箭也擦過了她耳廓,兩股鮮血

    岑岑而下。

    【嗚嗚~受傷了啊,亞瑟……】她忍痛回身將偷襲的敵兵打倒,發覺自己已

    經陷入彀中。

    只見先前被Lancer打爛的兵俑泥身全部如黏液般匯聚起來,變回了人形。他

    們起身封住包圍圈的缺口,步步緊逼……

    (讓我解放寶具,jiejie,這樣下去……會?。。?/br>
    Lancer緊握槍柄將魔力導入其中,卻沒見它有絲毫變化。

    【哎呀呀,真是對不起了……解放圣槍的話暫時不可以,但是還有風啊,亞

    瑟~】(摩根,你到底還對我做了什么!嗚可惡……)

    【風,風啊,我親愛的meimei。你和我抱怨是沒用的,我說過我的目的可不是

    贏啊~】「??!原來是這個——!」

    「開竅了呢~」

    「呃啊……」Lancer再次擊碎背后復原的兵俑,狂奔到城堡北側的巖壁前停

    下了腳步。那群兵俑中速度較快者已張牙舞爪地撲到了她的跟前,身上泥腥與腐

    朽的氣浪迎面而來??蒐ancer卻是既不逃跑也不反抗,她閉上了眼睛,將圣槍指

    向天空……

    「退散吧?。?!」四下落葉亂舞,凜冽的暴風突然以圣槍為中心四散而開,

    先鋒的兵俑還未及身便被撕得粉碎,接二連三地化為塵末四散。

    「哦?終于使出全力了嗎?騎士王……嗯?看來不是啊……?」

    「哈啊啊——!」Lancer高聲喝喊著,胸中紅龍之心源源不斷地將黃金色的

    魔力泵入槍內,那殺敵于無形的狂風正是由此而來。

    「呼……呼……」Lancer心跳得厲害,她擦去額上的冷汗,依靠著圣槍才勉

    強站定身子。剛才發動狂風襲敵透支了她相當大量的魔力,若非她身具龍種那能

    自行產生魔力的心臟,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包圍她的兵俑無一得免,全都被風力吹散成細微的塵埃,飄入林間無法聚合。

    只有原處的幾具兵俑被同袍所遮擋而幸存下來,兀自拖著殘軀在地上蠕動。

    這便是風王結界(InvisibLeair),Lancer的寶具之一。

    以往Lancer是以此寶具的風附于圣槍之上,起到隱蔽槍體,增強威力的效果。

    或是將旋風壓縮為利刃,在未攜帶兵器時作為刀劍使用。而這一次則是將大量魔

    力在短時間內灌注其中強行擴張規模,以類似魔力集束的效果清退大范圍的敵人,

    其威力遠遜于圣槍,可對身體的損耗卻有過之而無不及,是性價比相當低的戰法。

    「顧慮重重的君主真是可憐啊,其中怨毒朕亦知曉……汝此刻是否痛楚不堪?」

    「呼呼……不過如此……我還……」

    「朕欣賞汝抗衡逆境的武勇,只是汝背后的御主……莫非是以他人之痛為珍

    膾的jian賊?」

    「什么!」

    【嚯……?】「迫使文韜武略俱佳的帝王化為下等的伶人,為汝演出謔浪笑

    敖的鬧劇……汝是以此為樂嗎?」

    黑影仰起頭望向城堡的窗口,明顯不是在和Lancer對話。

    「異域之王,朕已經知道此美利堅之役本有諸般疑點,看來汝之御主亦是其

    中之一……」

    黑色的身影轉過了身,向著山壁走去。

    「騎士王啊,該好好思量一番了……」

    「等等!你這是要逃嗎?」

    Lancer察覺到這位東方的皇帝要撤退,強撐起身體意圖阻攔。

    【該死的皇帝……不但自以為是,還在那里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不過亞瑟

    你真的要那么做嗎?現在你應該戰不過他吧?】「雖然那躲在暗處隱匿身形,小

    人得志的丑態委實令朕作嘔,但汝奮戰之英姿確是值得贊嘆……當務之急并非匹

    夫之爭,騎士王喲,來日再會吧!」

    那身影如一只黑鷹般騰空而起,升入了天際的白云,隨即如宣紙上擴散的墨

    點般融入其中,消失不見。

    「占據優勢還未曾露面,真是強敵……」

    【是呢,只是區區土偶,就害得王這么慘了呢~】「你難道不應該反省一下

    嗎?jiejie!」

    【哈哈哈哈,當然不會,畢竟我就想看你這副樣子呢,meimei~】「你?。?!」

    「呵呵呵……對那種程度的魔偶還如此困窘……王啊,你讓我好失望?!?/br>
    摩根站在床腳處,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咒術壓倒在床上,四肢抻成X型的Lancer.

    被縛的Lancer雙拳緊攥,那既羞且怒的目光似乎就要燃起烈焰??赡Ω鶇s沒看出

    來有一絲懼怕,反倒是興奮而狡黠地笑了起來。

    「明明是你這家伙讓我——嗚?你!你做什么?」

    「哎呀……那個皇帝說的不錯呢,兇猛的小獅子時時刻刻都想咬人呢~」

    閃亮的細絲環繞在摩根的掌心,逐漸凝成紫紅色的光球。

    「難道你要——!」

    「哼~meimei,你不是抱怨無法發揮圣槍真正的力量嗎?那么我就滿足你~正

    好那個惡作劇里原來也有這個,可惜讓我失望的王還沒到那一步就倒下了呢?!?/br>
    「住手!…唯獨…這個——嗚嗚啊啊啊……」

    摩根將手摁上Lancer的小腹,掌中的光球迅速穿透鐵甲,經由私處鉆進她體

    內。

    Lancer只覺自己股間立刻涌上一陣詭異的腫脹,血流猛然向著那隱秘之丘上

    的紅豆處涌去,非痛非癢的奇特觸感汩汩而出……

    「啊啊啊咕停下來…呃呃……」

    新生的小塊rou體一顫一顫地生長著,膨脹著,直到觸及冰涼的金屬……

    「嗚啊~呼……」

    等到rou物停止生長,已像投降的白旗一樣將那甲片高高頂起。鐵甲刺骨的寒

    冷讓Lancer感到針刺般的麻痛,可性器在衣料下拖動卻是又生出了異樣的舒適,

    兩種判若水火的觸感使她臉上嬌紅一片,周身如發瘧似的哆嗦起來。

    「阿爾托莉雅,我賜予你的這桿槍還舒服嗎?呵呵呵

    ……當時你可像頭

    瘋熊一樣拼命地使用它呢……」

    「嗚嗚……呃……不是那樣…啊呃停下…」

    「那一夜的回憶有這么恐怖?meimei啊,雖說這是禁忌之中的禁忌……但你那

    晚泄身時的浪叫猶在我耳邊喲~」

    說話間摩根已經攀上了床幃,又一次側躺在了低羞篤速的Lancer身邊。面紅

    心悸的她連斥責女巫的氣力都無法匯聚,下體無法遏制的酥麻伴隨著陌生而熟悉

    的熾熱快感,越是想要以意志克服那抽搐反倒越加厲害,直令她口唇如瀕死的海

    魚般一張一翕,淌下摻雜血絲的唾涎……

    「東方的哲言是怎么說來著?君子藏器于身~這下面是什么呢?我的王啊~」

    摩根施術扯掉那片遮蓋禁處的鎧甲,亮起紫光的指甲若觸若離地懸在了鈴口

    上,微微搔弄起來。

    「哼嗚…明知…嗚…故問……」

    yin欲如昔日蹂躪不列顛的惡獸般折磨著Lancer的腦髓,蠶食著她的理智。長

    久禁欲的Lancer身中yin術后本就難抑yuhuo,在女巫的魔力刺激下更是洶涌澎湃,

    幾近決堤。那高挺的rou物稍一經撩撥,便將些許黏滑膩手的液汁糊在了衣物之內

    ……

    Lancer知道若和摩根動起手來毫無勝算,所以自己也只能在她的恩準之下保

    持最低限度的尊嚴。但如果這女人真敢對自己做那種事,哪怕拼上性命她也絕不

    能屈從……

    BADEND(?)

    摩根收回了手,事情并沒有像Lancer預想的那樣發展。

    「呵……阿爾托莉雅,放輕松……」

    「呼嗚……呼呃……」

    Lancer的喘息略微放緩,雖然那根rou物依舊聳在股間向她示威,但少了摩根

    指尖上魔力的進犯,感覺多少好受了些。

    「說實話,我沒有想過再奪走你的貞潔……只是我很好奇,為何你如此抗拒

    自己身體想要的東西?」

    摩根話鋒一轉,口吻竟少有地嚴正了起來。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哼,理所當然嗎?!?/br>
    她悵然若失地苦笑著,伸手撩開Lancer的里衣……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你……呃啊啊啊啊啊——!」

    「我要干的,就是讓你知道你自己需要什么?!?/br>
    「呃啊…啊…啊嗷……哈啊??!」

    纖若無骨的葇荑附上了青筋暴突的rou物,輕輕捋開包裹的嫩皮開始上下其手,

    那動作的幅度上至莖頂rou菱底部的溝槽,下至根部玉戶頂端的微陷。每擼動一次

    騎士王的整個身體就如驚厥發作般腰背硬直,仰曲如弓,口中亦不住地yin呻浪吟。

    但女巫的神情卻無半點施虐的興奮或是凌辱的快意,反像是在為meimei的反應感到

    悲哀。

    「很痛苦嗎?」

    「哈啊……嗚呃呃呃…殺……殺了我……!」

    「你知道嗎,亞瑟,這魔術我不止對你一人用過……雖然刺激強了些,但那

    滋味也的確是讓人欲罷不能,我從沒見過有人能在這種情況下一直堅守理智……

    除了你?!?/br>
    「難道你連及時行樂這種淺顯道理都不懂嗎?!?/br>
    「庫嗚……不可能…!」

    摩根聽到這話,面色陰沉了下來。

    「以前我想要的只是看看你那至高賢王的模樣崩壞時是什么樣子,而我也的

    確得償所愿了……不甘、羞恥、恐慌、憤恨,卻依然強抑著身體里躁動的欲望,

    像與兇獸搏斗一般竭力掙扎,看吶,就是這張臉……」

    她將所taonong之物暫時放下,扭身爬上床鋪,以沾著粘糊體液的手撫摸起Lancer

    的側頰。

    「你……絕不可能看到……哈啊啊……」

    先前被注入的魔力在Lancer小腹中沸騰著,化為閃亮的三角紋章浮出皮膚,

    那紫黑色的花紋如同奴隸的烙印般醒目,一看便知絕非善物。

    「但是啊,一千五百年過去了……我也思考了很久,我是那個至你于死地的

    人嗎?這是很有趣的問題吧?我的答案是,不……讓你重傷瀕死的是莫德雷德,

    而將那不死的加護丟棄的是貝狄威爾……」

    摩根湊近了Lancer的臉龐,微張檀口舔食起她頰上的黏液來。

    「哈??!呃呃嗚……你想說什么…啊呃……」

    「啊呣……別急啊,呵呵……我除了那一夜以外從來沒有讓你潰敗過,你的

    心也將理性與秩序貫徹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所以毀滅你的東西到底又是什么呢?」

    「莫名啊呃嗚嗚嗚……其妙?!?/br>
    「用那副高傲凜然的樣子去統率你的騎士,面無表情地去救濟你的國家,你

    從來沒有索取過什么,也從來也沒有笑過……于是呢……換來了騎士們的自矜功

    伐,被冷落的王后埋下了破滅的種子,連那個原本已經背棄了我的孩子都向你掀

    起了反旗……」

    「嗚!那又……如何…咿哈啊……!」

    「況且你的努力本來就是毫無意義的,對吧?那個魔術師是不是也對你說過

    同樣的話?注定滅亡的國家,必然崩壞的命運,任誰都是唯恐避之不及??赡銋s

    主動擔起了復興的重任,你做著最虛幻的夢迎來了最絕望的結局,為此還拒絕了

    人生在世所有的欲求與笑容……」

    摩根理了理Lancer濕透的亂發,凄然一笑。

    「哪怕沒有我,你也會迎來最痛苦的結局吧?」

    「你在胡說些什么?咦哈啊啊……呃啊啊啊啊??!」

    Lancer小腹上的紋章有規律地亮起微光,隨即釋出使她下身如欲熔化的快感,

    原本略顯疲態的rou物被刺激地挺起搏動,流下更多腥咸濕滑的汁液……

    「這樣的你和作為我的rou偶相比又有什么區別呢?與其做個被使命套牢,拒

    絕一切歡悅的亡國之君,還不如全身心地沉溺于rou欲帶給你的滿足與幸福里……

    雖然都無法稱為人,但起碼后者是快樂的啊?!?/br>
    「呃呃呃住手啊…住……嗚啊——!」

    「王啊……你要知道,有欲望的君主才能稱之為王,否則……」

    女巫的右手再次探入王的下身,伸出食指在rou物濕淋淋的背側輕柔摩弄起來。

    此刻它已如燒熱的鐵棍般膨脹到了極限,鈴口處清澈的黏液也混入了蛋白色的膠

    質物,那腥紅的頂端頻頻揚起,似乎下一秒就要將白濁之物濺上自己的小腹……

    「只能是在眾叛親離后顧影自憐的小姑娘哦?!?/br>
    在rou物第三次抬起頭后,摩根的手停了下來。

    「很舒服對吧?那就順從你自己發泄出來啊,亞瑟……」

    「哼……哼嗚……啊嗯……!」

    粗腫的rou物如受到驚擾的絡新婦般上下彈動,漏出幾滴珍珠似的精漿,似乎

    馬上就要射出那股女巫所期待的白泉——可惜直到rou物的魔力減弱,由硬復軟,

    她也沒能如愿以償。

    因為Lancer已將自己下唇咬的鮮血淋漓。

    「哎呀,居然忍住了……很難受吧,呵呵……」

    「啊呃…呼…呼……啊啊嗚!」

    摩根撥弄了幾下已經疲軟的rou物,俯身在其頂端一吻。

    「嗚嗚…你…!」

    「真叫我發愁啊……既然這樣,王就和自己身體里的獸好好熟絡一下,

    試著去戰勝它吧……」

    Lancer的記憶在這冷酷的聲音處戛然而止,如同被卷進漩渦般沉入黑暗之中

    ……

    雖然不知過了多久,但是天依然黑著。

    「哈??!」

    睜開眼睛的Lancer猛然坐起,她額上的金發已被冷汗黏成數綹,前胸像鼓動

    的風箱般隨著氣喘聲頻頻起伏,就如剛從與某個武器收集狂的戰斗中脫身一樣疲

    累無比。

    「呼…呼…呼…呼唔唔…」

    她掀開身蓋的被褥檢視身體,發現衣裝一如往常,貼rou的褻衣也并沒有上次

    交合后那種濕塌塌的潮熱感。

    (我……我怎么了……摩根她居然……不……是夢嗎…嗚…呃……?)

    反復回憶著夢中的可怕光景,Lancer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有點異狀。她覺得

    喉中充斥著干燥的苦味,胸口就像被塞進了炭塊般燥熱難耐,那蒙在衣料下的三

    點秘處稍微立起,磨蹭衣物時更是生出酸酸酥酥的奇異體感,竟令她一瞬之間萌

    生了想去撫慰的念頭……

    (不行?。?/br>
    她掄圓右手甩向自己的面頰,以劇痛驅散了腦中邪念。

    Lancer全身都在發抖,頰上鮮紅的指印格外醒目。她自忖自己向來不曾為rou

    欲所羈絆,而今卻突然在yin穢的回憶后心旌搖蕩,盡管時間只有彈指之頃……這

    真的是自己,是那個清心寡欲,剛毅果敢的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嗎?

    「嗚…啊啊啊啊啊……」

    惶惶不安的Lancer將雙手壓在頭顱兩側,試著讓自己平靜下來??删退闼?/br>
    去想自己rou體與心靈的變化,還會有更多更多的東西像子彈般射入腦?!?/br>
    萬千思緒讓她腦中躁亂起來,也說不清是因為什么。

    因為自己的身心都開始墮落?亦或是憎恨對自己施加惡毒yin刑的jiejie?再或

    是為帝王的尊嚴再次被碾碎感到恥辱?甚或是無言以對那欲望深淵中女巫似是而

    非的詰問?

    也許都是,也許都不是。Lancer連這次yin糜的惡戲是真是幻都無從得知,但

    有一點她可以肯定……

    那就是自己現在出離憤怒。

    (摩根,你這毒婦……?。?/br>
    系著圍裙的摩根后背緊貼在墻上,對著Lan

    cer訕訕地堆出笑臉。

    「哎咳咳咳…呀?你是不是忘了咱們的關系呀?我的王啊……」

    她低頭往下看去,只見Lancer蓋著鐵甲的手正狠狠地卡在自己的咽喉處,肌

    膚在這半神從者的巨力之下已現淤青。

    「你對我做了什么?」

    Lancer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量,那低沉的怒音如雌獅的低吼般令人戰栗。

    「嗬咳…呵…什么???你打了敗仗就想拿我出氣嗎?這種蠻不講理的態度搞

    得我都不想用令咒了,惡狠狠的會長皺紋,那可一點都不可愛啊…啊咳,輕點啦~」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Lancer將摩根向地上使勁一摔,完全不加克制地狂吼道。

    雖說看摩根的意思,她并不打算在這里使用令咒或先前的魔術束縛Lancer.

    可是就算她中途轉念,Lancer拼死捍衛尊嚴的決心也絕不會被魔咒和毒刑嚇倒。

    「疼疼疼疼……好疼,好疼啊……」

    摩根揉揉自己受到重擊的腰臀,一臉無辜地挪到了墻根處,雙臂環膝坐下,

    從她那齜牙咧嘴的模樣來看應該是真的很痛。

    「你是懷疑我又趁著休息的時候捉弄你嗎?呵呵…這主意不錯,你那小孩子

    一樣的睡相確實讓我很有感覺……喂喂喂,但是我那時還沒想到呀…哎喲!」

    怒發如狂的Lancer揪住摩根衣領,將她像提小雞雛一樣拽了起來。

    「明明就是你害我的身體……嗚嗚——?」

    突然間,Lancer因怒斥女巫而張開的口中被她塞入了什么東西。

    「噗唔……咳,你給我吃了什么!」

    那東西一入口便被Lancer下意識地吐掉,可還是有些沙土般的顆粒留在了齒

    舌之間,逐漸彌散開糕點的咸甜香氣。

    「嗬…咳咳……只是曲奇而已,我咬過一口的,不難吃吧?」

    「……嗚!」

    「所以我到底要跟你說什么,你才會松開爪子呢?」

    摩根那對藍瞳變得如蝰蛇般冰冷而兇狠,示威似地舉起有著令咒的右拳。

    「……」

    「至少先冷靜下來,讓我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好嗎?!?/br>
    「就是……如此…嗚啊……!」

    Lancer敘述完晚上的遭遇,已是臊得熱血上涌,頭面皆赤。她捂著羞赧到了

    極點的面頰,仿佛馬上就要被勃發而出的恥感給漲破胸膺。

    「好啦,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阿爾托莉雅,我向你保證,之前說

    要對你做那個……那只是開玩笑。當然,我覺得你也不會相信……」

    「你要如何證明?!」

    「……的確……我是沒什么辦法證明,你和那些泥人戰斗完后不久就昏過去

    了,是我把你帶回城堡,幫你治療傷口的……我不想以此向你示好或是邀功之類,

    但如果你這樣冤枉我……就算是我也會難過哦?!?/br>
    「那我身體的異狀又如何解釋?」

    「先前你魔力損耗太大,所以迫不得已為你補充了我自己的魔力……別誤會,

    是血液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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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根豎起食指,上面確實包著發紅的創口貼。

    「我想或許是你一直以來抑制的欲求被我這種邪道的魔力影響,體現在身體

    上就會讓神經更加敏感,加上這幾天和我的相處讓你心里回憶起了過去,所以做

    了那樣的夢……我知道道歉沒有用,所以今后不會再限制你的寶具了?!?/br>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不想再做辯白,如果你想殺了我那也可以試試。

    最后我只想說……你夢里的我,說的話好像還有點道理……」

    摩根歪了歪頭,微笑著拉住了Lancer的右手。

    「哼……歪理邪說?!?/br>
    Lancer恨恨地甩開摩根,但表情相比剛才已經緩和了不少。

    「好啦,是要和我鬧脾氣嘛?明明被莫名其妙揍了一頓的,是我哦~」

    摩根從后側抱住Lancer,把腦袋壓在了她的肩胛上,像乖巧可人的少女般貼

    著Lancer還未涼下來的面頰微微磨擦,場景就如溫柔的母親哄勸進入叛逆期的孩

    子,或是情侶吵架后滯氣的一方被意圖平復對方心情的一方撒嬌。

    「哼嗚……呵呃呃呃……摩根……」

    雖然Lancer沒看見摩根手背的令咒閃出光芒,但突然停滯下來的身體也讓她

    知道發生了什么……

    「拜托啦,我很怕疼的……對家里人付諸暴力是不對的,你說是吧?嗯?」

    女巫纖細的手指如蜘蛛的節肢般爬上了Lancer后腰,在那剛剛痊愈的刀傷處

    揉捏起來。雖說這種程度的爬搔還不至于越界,可麻酥酥的觸感

    也確實讓Lancer

    rou為之顫。

    「呀呃……我暫且相信你……嗚摩根,那不是你所做……呼……」

    話一出口,Lancer便覺得全身輕松,對她而言還是頭一次這么快被解開束縛。

    背后的摩根面帶微笑,手上的sao動也停了下來。

    「嘛,這樣才乖哦,畢竟你也很辛苦呢……既然我們要和那個皇帝交戰,面

    對那種可怕的力量可不能不想對策,今天我們就來一場戰前的軍議如何?這可是

    我第一次思考戰術吶,雖說我個人根本不喜歡打仗流血這種事情,但如果是和你

    商討一下也會很有趣吧?呵呵呵呵……」

    Lancer從摩根的懷中掙脫出來,向前走了幾步。而摩根也并未加以阻攔,依

    舊是平和地望著meimei的脊背,伸出手為她抹去衣上的皺紋。

    「聽到你說出不喜歡打仗流血可真是諷刺,jiejie?!?/br>
    「哼哼……我不喜歡,不意味著不會去學習理解哦,這是必要的手段,是毀

    滅一個人,一個國家常用的手段,亞瑟你應該很清楚吧?」

    「!」

    摩根的語氣陡然變得如梟聲般陰冷,當Lancer回頭時便又看到了那象征著

    「危險」的表情。

    「好了,溫馨的家庭談心時間結束了哦,阿爾托莉雅~」

    「摩根,你……」

    「要我用令咒叫你過來嘛?Lancer?我也不介意把缺了的懲罰時間補回來哦

    ~」

    「呃……嗯……」

    二人挽著手走出臥室,清脆的足音在城堡螺旋的樓梯中回響,這對為了勝利

    而不得不合作的主從、姊妹抑或仇敵的故事,距離結局尚有很久……

    GOODEND(√)

    「呵……阿爾托莉雅,放輕…」

    啪——

    摩根只覺得臉上一麻,回過神來時身子已倒在了地上。

    她剛將那詛咒解除,便被meimei一記又快又狠的耳光打飛了出去。雖然那青紫

    的掌印已深深地烙在臉上,帶著麻辣的疼痛逐漸浮腫,但她也并不驚慌或是惱怒,

    仍是微笑以對怒氣沖天的Lancer.「再做這種事,我一定會殺了你,摩根!」

    要知道Lancer全盛時的一掌足以開碑裂石,倘若摩根在召喚時并未施術將其

    弱化,現在她恐怕就不是臉頰青腫,而是顱骨碎裂,腦漿四濺了。

    Lancer身體激顫,面頰的紅暈還未退盡。剛才她險些敗給這歹毒的魔咒,沉

    入欲望的泥沼之中無法自拔,心中狂怒之余頗有些后怕。

    「哦呀,哦呀,好像是做了很過分的事呢?!?/br>
    摩根摸著臉上的受擊處,好整以暇地說道。

    「要么殺了我,要么將你那令人作嘔的癖好收斂,否則……」

    Lancer如同一頭亮爪露牙的猛虎般圓瞪著雙眼,像她此刻這等程度的怒火,

    縱在生前訓斥圓桌眾騎士也未有過幾次。

    「否則什么呢?王應該也明白,現在的你根本不可能反抗我吧?連這一巴掌

    都是我的恩賜哦?!?/br>
    「哼,你應該不能看透我在想什么吧?如果你膽敢再如此對我,我便在詛咒

    生效之前咬斷自己的舌頭……還沒好好凌辱就讓我死去,你那丑惡的嗜虐心不會

    希望這種情況發生吧?」

    Lancer兇暴的語氣漸漸轉為憎惡,其中夾帶著鋼鐵般的冷意。

    「呵呵呵呵……沒錯,我無法看透你的思想也沒興趣看,如果什么都心知肚

    明可就沒意思啦,哼哼哈哈哈哈哈……」

    摩根不理會Lancer的威脅,仍像先前那樣放肆地怪笑起來。

    「我絕不會讓你再……」

    「不會,不會,阿爾托莉雅還是很聰明啊,呵呵呵,絕不能讓你現在就死了,

    要等到拿到圣杯,許下讓你被rou欲徹底支配的愿望后再…現在我可以道歉哦,還

    會向你保證在戰勝前絕不會再做這件事,我一定會讓你…跪倒在我面前…啊啊…

    主動哀求著我,讓我幫你再生出那情欲之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只是想想就

    要……」

    滿面飄紅的摩根舔著自己的指甲,那臉上yin蕩的神色讓Lancer泛起一陣惡心。

    「惡……別做夢了,摩根,我絕不會有屈服的那天……」

    不待摩根癡狂的囈語結束,Lancer便將衣甲整肅完畢,走到臥室門口意圖離

    去。

    「等等啊meimei,我雖然很對不起你,并且許下諾言,但是……」「喀呃……」

    Lancer的鐵靴還未踏出房門,身體就隨著摩根令咒的光芒如一尊石像般定在

    了原地。

    「做些更實際的事情道歉才會有誠意,對吧?呵呵呵……」

    「什么……」

    Lancer保持著氣惱的表情坐在床邊,腰背挺直,手支床沿?,F在她除了頭部

    與雙足可以自由活動,其他部位都像沉入了水泥一樣動彈不得。

    摩根讓自己坐在床邊,而她所說的「道歉」,則是為自己以熱水濯足。

    雖然Lancer知道自己的雙足落入摩根手里會發生什么事情,但她卻也無法撕

    破臉來拒絕,何況這還是被冠上了「請求恕罪」的名義。

    「王只要穿上盔甲,不管什么部位都很英武呢~呵呵?!?/br>
    摩根坐在Lancer腿邊的小凳上,如潤澤珠串般撫摸著那鋼制的護具,最后以

    食指在靴筒上輕叩了一記。

    「呵呵……你稍微待一會兒吧?!?/br>
    ……

    墻上的鐘表悠悠走了三個小格,摩根還是沒有回來,被定在此處的Lancer心

    中不免有些忐忑。

    等著等著,她不得不注意起一件有點難堪的事情。

    自己左足小趾的趾隙有些癢。

    那是由內而發,像被牙簽輕輕攪動的刺癢,雖說不致令人狂笑失態,卻另有

    一種百爪撓心的折磨。

    Lancer劍眉一蹙,靴中右足的五趾隨即蜷動起來,意圖以此解癢??尚≈旱?/br>
    趾隙空間卻沒那么容易摩擦得到,一陣陣蟲行蟻走般的瘙癢有增無減,頓時令她

    心煩意亂。

    雖說Lancer身具精靈的護佑之力,雙足不至因憋悶在靴中而生出疾病,但若

    是趾間這等敏感纖薄之處被汗水長期浸漬而不得清洗,自然燥癢難熬。

    (反正馬上就要洗了,脫掉靴子蹭一下癢處也未嘗不可……)

    「嘖……咦?」

    她的臉僵住了。

    那本應消散的鐵靴竟紋絲未動,依舊牢固地穿在自己身上,「庫……」

    (是那時候……)

    Lancer腦中想起摩根臨行前撫弄自己靴子的情景,肯定是她在那個時候施術

    奪走了自己鎧甲的控制權——對她這神代的女巫而言并非不可能。

    指針又前進了一格。

    「嘶……」

    Lancer緊鎖雙眉,牙關輕咬,本來快干透的額上現在又是密密的一片汗珠。

    這窘態粗看與先前被搔癢時一般無二,可神情中卻不摻半分笑意,反倒和遭受rou

    刑后疼痛不堪的模樣頗為相似。

    那雙銀色的鐵靴在這五分鐘里起初還保持著本分,不多久便在地上輕踏起來,

    繼而變為以足尖在地上大力磕碰,最后甚至伸出右足踏著左足的尖端,以厚重的

    靴跟使勁碾著那一方癢處??上н@些隔靴搔癢的小動作除了讓Lancer更加煩躁之

    外,一點效果都沒有。

    那趾間的瘙癢似行軍的游蟻那樣不滿于駐扎一處,自小趾處慢慢爬進了第三、

    四趾的縫隙,徒然劇增的癢感令Lancer難受之余頗有些束手無策的懊喪。若是她

    被摩根搔弄足底,尚可以掙扎大笑稍微分散奇癢的刺激;可現在卻是肌膚因汗濕

    憋悶而自行作癢,除以意志抗衡外別無他法。

    Lancer已顯朱色的臉上劃過條條汗跡,她只覺左足的趾間似蚊蟄咬,如鬃撩

    撥,抓住床沿的手指已在木頭上壓出了十道陷痕,加之無法動彈的身體也使她的

    知覺格外敏銳,更加難捱癢潮的侵蝕。

    「嗚……??!」

    就在鐵靴繼續徒勞地蹬踹地面時,房門吱呀一聲開了。

    「咦?王在做什么呀……呵呵呵……」

    Lancer看著門口手端木盆的摩根,臉騰的一下紅了大半。

    「那個……幫我……」

    Lancer垂下頭不看摩根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說道。

    「幫你什么呀……哼哼~說清楚?!?/br>
    聽摩根那挑逗的語氣,顯然是對Lancer的狀況心知肚明。

    「幫我…嗚嗚嗚,脫下來吧……腳……好癢……嗚?!?/br>
    心理上的抵觸最終還是讓步于了生理上的痛苦。

    「啊啊,王的要求怎么能不滿足呢?賠罪的我要服務周到哦,呵呵呵?!?/br>
    摩根念動咒語,那魔力所鑄的鐵靴隨即消弭于空氣中,露出了其內被汗水浸

    透的白襪——其實前掌部分已經有些灰黃的污損,頂端因為蹭癢的緣故起了許多

    褶皺,甚至已被磨出了幾個不易察覺的小洞。

    「味道有些糟糕呵……會癢也很正常,呵呵,王要好好注意個人衛生哦?!?/br>
    摩根以手掩鼻,卷下自己為Lancer換上的長襪,臉上卻像是為嬰孩更換尿布

    的母親那樣和藹地笑著。

    「呃嗚……」

    Lancer心中羞慚萬分,不過數日之間自己竟然又向這女巫求饒,況且這次比

    之召喚時的恥感尤甚。她生前十分注重清潔,每次戰后縱不立刻洗浴也要尋找凈

    水溪流,滌面濯足。而這次激戰后又險遭yin辱,如足部這等多汗部位自然積存了

    不少汗垢,那股酸餿如腐果的氣息連La

    ncer自己聞著都覺嗆鼻。

    「水燙嘛?」

    「唔…還好…咿嗯嗯嗯……」

    還好,摩根并沒有對Lancer的雙足發難,只是搓洗時的微癢讓她一直有些打

    顫,時不時還要忍住抽回雙足的欲望,所幸那癢感相比先前已微弱的多了。

    「唉……那天隔著襪子看得不是很仔細呢…王的腳其實……」

    「什么?哎……」

    隨著嘩啦一響,摩根將Lancer右足自水中提起,仔細打量起來。

    失去了白絲籠罩帶來的朦朧感,這只裸足的諸般瑕疵便顯得格外突出,五片

    趾甲如磨花的毛玻璃般粗糙,前掌與后跟處更是胼胝累累……這是Lancer戎馬一

    生,鞠躬盡瘁而留下的痕跡。

    「你也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明明就有精靈的加護,大腳趾卻變形的這

    么厲害……」

    「啊啊呃……那又如何?」

    摩根用食指輕劃過足緣,直達趾尖,這一陣酸酥的感覺讓Lancer趾尖倏地蜷

    了起來。

    那一趾的根部頗有些紅腫,而趾頭卻怪異地扭向內側,幾乎就要疊在第二趾

    上,完全破壞了足部順滑優美的曲線。

    「看起來就好疼……是穿久了戰靴才會這樣吧,你連放松雙腳的時間都沒有

    嗎?」

    摩根摸了摸那腫脹的趾根,惋惜地感嘆道。

    「哦唔…不用你管……」

    Lancer猜自己的jiejie不過是以「哎呀,玩具壞了一角怎么辦呀」這種態度

    「同情」自己。

    「唉,一雙被鋼鐵蹂躪到變形的美足……想想都可惜啊……阿爾托莉雅,我

    只是在同情你的雙腳哦,它們的主人根本不像個正常的女人呢?!?/br>
    摩根將Lancer右足放回水中,繼續搓洗起來。盡管嘴上抱怨著,但她仍然很

    喜歡這雙裸足,或許這象征著cao勞的痕跡也正是meimei雙足令她愛不釋手的原因之

    一吧。

    「我是王,自然不是無憂無慮的小丫頭?!?/br>
    正襟危坐的Lancer回到了如被召喚時一樣肅穆的君王之姿,聲音凜然有威。

    「嗯嗯,不愧是你……所以說,阿爾托莉雅啊,就算那時候我沒為你的命運

    埋下毒樹之種,你的人生也會以敗亡的下場謝幕吧?」

    「你想說什么?摩根……」

    心存疑惑的Lancer望向地上低著頭的jiejie,她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你不以為意地糟蹋著身體,理所當然地克制著欲望,就只為了拯救必然毀

    滅的國度可真愚蠢…梅林沒這么和你說過嗎?還是說,你對不列顛復興的愿望只

    是一個華麗而虛幻的肥皂泡,一個一觸即碎的空殼視而不見呢?」

    「你是想嘲笑我嗎?摩根,若是如此我不會反駁什么,我不用你來理解我…

    …」

    「哦?這是嘲笑嗎?我不過是在感慨那個拒絕了人類的七情六欲,拒絕了一

    切笑容的小女孩悲慘的下場啊……」

    「這是我選擇的道路,無需你的感嘆?!?/br>
    「咯咯咯……說起來你,或者說另一個你在某場圣杯戰爭里也被這么質問了

    吧?雖然那頭滿腦子肌rou的紅毛猩猩和那個金燦燦的暴君我也不喜歡,但是你那

    時候苦惱的樣子真不錯呢……」

    「……」

    「你為了大人們自欺欺人的遺愿獻出了自己的人生,以此為代價登上了王座

    ……依我看來不過是個愛做夢,并且一廂情愿的小姑娘……meimei呵,你選擇了最

    痛苦的道路,卻迎來了一無所有的結局,那二人譏笑你的為王之道好像也有幾分

    道理呢?!?/br>
    「我也有欲望,也有渴望的東西。摩根,這與我是否為王無關?!?/br>
    「嗯?愿聞其詳……」

    摩根這才發現Lancer不知何時已經克服了那搓洗帶來的癢感,聲音再無顫抖。

    更讓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meimei說出了她預料之外的話語。

    「我希望在我為王的日子里,能有更多人露出笑容……我會為不列顛人民的

    幸福感到歡喜,即使這個國家注定滅亡,必然要堙滅在歷史的長河中,我也仍然

    渴望它會是對不列顛土地上人民來說……最安穩祥和的夢。每當想到這些我都會

    微笑……我的強欲是寄托在他們身上的,那個已經消亡的國家和那些已然沉睡的

    人民……」

    「哼,為他人而存的欲望能稱作欲望嗎?這也值得你露出笑容?meimei呵,你

    還真是不像話……」

    「可這確實令我感到喜悅,你又怎么否定?正因為我是王,我才不需要任何

    人的首肯,也不需要所有人理解。我的王道不需要被萬人高喊,被史官贊頌,我

    只希望它能像一條平穩而開闊的道路,讓不列顛的百姓因我而通行無阻?!?/br>
    「哦呵呵呵……

    那時候可沒見您有這么能說呢,王啊……」

    「我不否認我有過迷茫,jiejie,哪怕變成英靈也是會成長的?!?/br>
    「嘻嘻……哪怕我觀察了這么久人世,也依舊會嘲笑你的選擇,meimei?!?/br>
    「我說過,我從來沒有奢求你的理解……只是你似乎很期待我的回應,所以

    我才會和你說我心中的想法……我不會哀嘆自己的命運,也不覺得自己的道路有

    何值得被譏諷,更不在乎自己的王道是如何被他人鄙夷……現在你滿意了嗎?」

    Lancer的答復堅毅而坦蕩,語中已無半點動搖或畏縮之意。

    「該怎么說呢……」

    摩根斟酌著言語,對于王給出的答案她似乎能理解又似乎不能。

    「若是失望了,那啊唷咿咿哈哈哈…突然?嘿啊啊哈哈哈不要啊嗚嗚……」

    Lancer的臉上剛露出從容的微笑,隨即便在一聲驚叫后變為了失態的大笑。

    水下猝不及防勾劃的手指讓早已放下戒備的她吃癢不禁,將之前維持了很久的王

    者儀態消解在笑聲之中。

    「哼哼哼~也說不上失望啊,meimei。只是我被你的答復噎住有點不開心哦,

    而且你又忘了我們現在的關系吧……要讓我開心哦~」

    摩根臉上的挫敗與失落消失無遺,表情又轉為那招牌式的壞笑。

    「嘻嘻嘻哈哈哈哈你…嗚嗚卑鄙…嗚嗚哈哈哈哈哈……」

    還未等Lancer踢翻木盆以逃脫魔爪,那觸電般的麻痹感便傳入了她雙足之中,

    隨即便連一根小趾都不能蜷曲,只能任憑摩根將自己木雕似的十趾掰開,再用續

    起的甲尖大肆摧殘那為暖水浸得軟糯的足心。

    直到那鐘表的長針轉動了五小格,摩根才停止了這隨心而起的惡作劇。

    「哎呀哎呀,我都忘記這是在向王謝罪了……怎么能讓怕癢癢的王笑個不停

    呢?」

    「啊啊呼……可惡呃?!?/br>
    又遭癢刑羞辱了一次的Lancer被折騰得面紅氣喘,雙眼恨恨地瞪著摩根。

    「別這么看著我,阿爾托莉雅。我發現我還是喜歡看你苦惱的模樣,或者像

    個小姑娘一樣毫不遮掩哈哈傻笑的表情,所以用這些小辦法讓你稍微取悅我一下

    也無傷大雅吧?畢竟我是你jiejie,還是御主呀……」

    「呵……一如既往的歪理邪說,jiejie。你若總以這些邪魔外道欺辱于我,那

    我或許還是咬舌自盡來的痛快些?!?/br>
    「哦?既然你這么說,那我要不要做個一根汗毛都動不了的王之雕像呢?」

    摩根聳了聳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悉聽尊便?!?/br>
    Lancer冷哼一聲,臉上也殊無懼色。

    「還是算了……你自己把鞋襪穿上,這點事還是會做的吧?meimei?!?/br>
    「嗚!」

    足底一陣涼意襲來,讓Lancer意識到木桶不知何時已被撤去,自己一雙光腳

    丫正無遮無攔地暴露在摩根面前……

    「要不要我來幫你穿上,順便幫你做些皮膚護理?」

    「不要!」

    摩根的右手在Lancer足底作勢一抓,嚇得她慌忙抽回雙足藏于身后。

    「呵呵呵……穿好了再來找我……咱們要好好商討一下怎么能讓敗戰的王重

    整旗鼓,打敗那個一身泥腥味的皇帝呢?!?/br>
    「……嗯?!?/br>
    站起身來的摩根向門外走去,十分罕見地沒有再耍弄Lancer.「不過王啊,

    我還是很困惑……那寄存在他人幸福之上的欲望,真的能滿足你嗎?」

    「你這種人應該永遠無法理解吧?jiejie?!?/br>
    想到自己一天之內已念叨了數遍類似的答復,Lancer不由得面露苦笑。

    「呵呵呵,或許吧……至少玩弄你的樂趣不會因此減少,這樣就夠了……」

    「……」

    一時無言的ncer跪坐在床上,等待她的是和為了勝利而不得不合作的主從,

    姊妹亦或者是不可能相互理解的仇敵商討軍議。至于會如何發展,無人可以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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