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縛鎖下盛放的紅龍
書迷正在閱讀:崩壞3 R18G 被觸手化成崩壞獸的符華與被虐殺的普通女武神、刀劍神域 R18G-亞絲娜小姐、天地之間、暗夜暖晴、rou食主播-朱芳君、意料之外的幸?;橐?/a>、教師美母之綠、夜魔俠:女忍艾麗卡、塞莉特的拘束日記、明日方舟 一日之囚
2020年11月10日 第二章·縛鎖下盛放的紅龍 美國加州,紅木森林公園。 幾場秋雨過后天氣已涼,蕭瑟的山風在林中肆意穿行著,它們撕下沿途草木 的葉子鋪成步道,準備迎接冬神的降臨。那些膽小怕事的殼斗類不加催逼就將黃 葉撒遍腳下,干枯的落葉踏上去吱呀作響,仿佛踩著冬日的新雪;而威武不屈的 紅杉們卻是一如既往地郁郁蔥蔥,高聳入云的挺拔身姿如同山間戎裝的列兵般瀟 灑。林下潮濕的空氣隨著風兒的腳步打起旋轉,彌漫開樹皮和野果的發酵香氛, 撩撥起每個山中居民囤積冬糧的欲望。 「太好了……今天果然沒人?!?/br> 年輕的登山客暗暗高興,因為工作日的緣故山間小路上既沒有嘰嘰喳喳的孩 子,又沒有攜朋帶友的成人,山景可不就是要清靜看著才舒服嘛。 比起在辦公室里木著臉蹲到晚上,抽出一天請假來欣賞這美麗的秋景可真是 太明智了。 「咦?」 登山客走到了一條步道的盡頭,上周在朋友的邀請下他們從這走進了一大片 可以放松歇息的林中空谷,支起烤架來了一頓痛快的BBQ,但現在這入口被兩大 叢圓形的灌木遮得嚴嚴實實,甚至令他懷疑走錯了路。 「已經是秋天了啊……怎么還會長出這么多野樹?」 他用登山杖不滿地戳了戳那叢樹籬,可杖頭戳入灌木叢時卻像是貫穿水幕般 暢通無阻,沒有絲毫觸及實體的阻礙感。 「這是……這種地方會有海市蜃樓嗎?」 好奇心使青年踏進了樹叢之中,果然一點也沒有遭到阻攔,只是大自然開的 玩笑…… 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溫暖而刺鼻的濃香。 「啊嚏……哇……???」 直起身的青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映入青年眼簾的是花,大叢的花。 本應枯萎的草地此刻卻像是在暮春那樣翠綠,上面東一叢西一簇地綻放著各 色花朵,鮮艷的配色令人聯想到圣誕節時紐約街頭花花綠綠的游行隊伍。而那股 濃香則是來自附在樹干巖石上密密麻麻的花兒,它們灰綠色的根須裸露在木石表 面,生長之處沒有半點可供扎根的積土。 這些花朵顏色斑斕,姿態各異?;蛳駰谇喙5暮?,或似乘風欲行的天鵝; 或酷似古洞石窟的象形文字,或呈現四肢齊全的侏儒人形。更有些狀若生活器具 如帽盔、鞋履、錢幣、水桶等等,令人嘖嘖稱奇。 倘若只是花團簇,那也并不如何值得驚訝,真正震撼青年的還是那座花叢 后的城堡。 坐落在這片狹小的谷地中央,深灰色的中世紀城堡。它由四個大小不一的城 樓所組成,就像是一堆等比放大的Rook棋子。細看那些黑洞洞的窗口上還擺放著 盆花,顯然有人居住于此。 城堡的四面都被山壁包圍,若是在遠處眺望想必會被林木遮蔽。它周圍一圈 的草木被清理干凈,明確地分隔著城堡與叢林的界限。如此建筑毫無疑問沒可能 取得政府的建筑許可證,實在難以想象有誰能在這種擁擠的地方,用了僅僅一周 時間就建起了這座城堡。 「唔……嗯?」 嬌柔的聲音讓青年打了個激靈,待他扭頭一看不由得目瞪口呆。 是名睡倒在花叢中,一絲不掛的美艷女子。 女子眼瞼微啟,半閉的藍色雙眸緩緩投向不知所措的青年。 她眉目細勻,山庭高挺,精致的面容隱有精靈般的虛幻之感。一頭米色的長 發金瀑也似的直直垂到臀部,恰好遮掩那豐盈的雙乳與神秘的谷間。而赤裸的肌 膚則是如骨瓷般潔白無瑕,竟幾乎不見血色。最為奇異的是在這羔羊一樣的玉體 旁還有數只小小栗鼠環繞在側,似乎是為她所役使而來的侍衛。 孤身一人赤身裸體,在山間生靈的保護下沉醉花海。這等超凡脫俗的舉止令 青年沒來由地聯想到那神話中狀若白馬,居于秘境的獨角獸,縱然周身不著寸縷, 瞧著也不使人心生邪念,反而有些震懾之感。 「呵呵……有客人來了呢?!?/br> 女子從低矮的藍花叢中爬起,慵懶如波斯貓般打了個哈欠。那玉蘭色的側腹 上刻著幾道文身樣的鮮紅斑痕,瞧著真和日式料理店薄如蟬翼的魚饌一樣誘人。 「我……我……」 年輕的登山客哪里見過這等架勢,急忙向后踱步意圖離去。 「這么害怕是為什么……我很可怕嗎?」 那女子右手輕握成拳揉著面頰,空靈的語音中帶上了幾分嬌嗔。 「你……是芙洛拉(Flora)嗎?」 戰戰兢兢的青年在腦海里搜出了一個可能符合女子身份的稱呼——由大地女 神所化的花神,與芳香和暖風為伴的芙洛拉。 「噗嗤……如你所見,是人類哦?!?/br> 「誒……」 「硬要說的話,可能和寧芙(Nymph)更像吧,嗯哼?!?/br> 女子向著地面招了招手,得令的栗鼠們隨即便躥入花叢,恭恭敬敬地將疊好 的衣物呈上跟前。 「突破這結界的普通人,你是第一個呢……」 說話間那藍色的衣裳像是活了過來,竟然自動飛起裹住了女子的胴體。雖說 這款式是一件禮裙,可那低領裸腹的樣子確實頗為暴露,別說在晚會上翩躚而舞, 就是在市井之間穿行游走,估計也會被認為有傷風化吧。 「這個吶?」 女子歪了歪頭,像是想起了什么遺落的東西。她笑呵呵地叫住那領頭的小鼠, 在它頭上畫了個圓圈,接著指指自己的額頭。 「嘖嘖,吱嗚嗚……」 領頭的小鼠低下了腦袋,似乎對自己的失職很是慚愧。 「啊……又被烏鴉搶走啦?這也不能怪你們,讓我看看……」 女子環顧左右綻放的花兒,終于在頭頂的樹杈上找到了一叢青綠的葉叢,那 折扇形的綠葉掛滿薄霜狀的輕粉,開出的紅色花朵生于一根長葶之上,排列有序 的樣子酷似夏日田野里飽滿的麥穗,甚至連麥芒形的細毛都具備齊全,造型雖不 美麗卻也有些奇特。 「就是它了?!?/br> 只見女子食指輕彈,樹梢上的葉叢立刻變成寶石般的晶亮藍色,繼而飛落半 空合攏為一頂華麗的藍冠,輕輕巧巧地戴在了她頭上。穗形的花朵則是化作一層 與冠相連的覆面輕紗,蓋于其下的精致五官若隱若現,讓本就神秘莫測的女子更 多了幾分紆余委曲,若不可測的朦朧之美。 「吱嗚?!?/br> 見女子抬步欲行,領頭小鼠又吱吱叫了幾聲。 「還有什么事嗎?」 領頭的小鼠向背后招了招手,叫出了三只拖著花朵的隨從。 「呵呵呵……好乖,就當你將功折罪了呢?!?/br> 那小鼠聽到主人的寬恕如釋重負,三竄兩蹦躍上了女子的肩頭,蓬松的尾巴 在頸項間擦拭般來回輕搔,逗得她咯咯直笑。 「嘻嘻~不要鬧啦,很癢啊……」 女子拾起小鼠們摘來的花朵一一過目。 一是茶盤大小,蝴蝶模樣的紅花;一是帶著波浪弧邊,中心橙黃的白花;最 后則是一根連著莖的青藍花簇。三種花朵都帶著油亮的光澤,如同蠟燭所制的工 藝品。 「唔,這個太艷了,不適合我呢?!?/br> 奉上紅花的小鼠顯得有些敗興。 「這個也是,我早就不是會在頭上戴白花的小丫頭了啊?!?/br> 奉上白花的小鼠耳朵也耷拉了下來。 「這個倒是可以呢……」 奉上藍花的小鼠聽到褒獎,得意地撇了撇嘴。 女子把紅花與白花放回小鼠們面前,將那簇藍花別在頭冠之上。 「但是我說過吧?只能摘花而已,不能把莖也折下來?!?/br> 「啾!」 作為不聽話的教訓,她輕揪了一下那只小鼠的耳朵,這次可要輪到另外兩只 小鼠笑話它了。 「好了,咦……那小子走了啊?!?/br> 女子唇邊現出一抹詭秘的笑容,轉身向著谷地中的城堡走去。 只是偶然的闖入者而已,比起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根本無關緊要…… 「年輕的國度還真是讓人不習慣啊……不只是人多,活得也這么忙碌……既 缺乏喜悅,又缺乏絕望,完全不像那時候呢?!?/br> 城堡空曠的大廳里只有幾盞昏暗的油燈,陰森森的感覺令人有些發怵。在那 些油燈圍成的環形中央是閃著暗紅光芒的召喚術式,作為圣遺物的翠色小瓶就放 在圓心上,它內部充盈著不知為何的液體,在燈光之下反射出油油的碧光。 自窗口吹來的寒氣讓女子身軀微顫,不禁裹了裹松弛下來的斗篷。 「不過為了王的復蘇也無所謂了,畢竟機會難得啊?!?/br> 她自言自語著,伸手從身旁的鳥籠形花盆中扯下一朵粉花,也不管足跡會不 會將術式弄污,徑直走進其中把這馥郁的花朵插在了瓶上。 「來吧,就用這可笑的儀式來滿足我的愿望吧,哪怕只是逝者的虛影也一樣 美味呢?!?/br> 女子像期待佳肴的食客那樣舔了舔上唇,線狀的符文已經印刻在她的右手背 上,樣式正是一條攀于枝頭,蓄勢待發的蝮蛇。 「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 原本激昂慷慨的念詞經過女子的喉嚨誦出,顯得如輕快的市野小調般不倫不 類。 「天降風來以墻隔之,四方盡皆閉之,自王冠而出,于前往王國之三岔路上 ……是這么念的吧?」 女子眉頭微皺,誦讀的語氣中已有了感到不耐煩的疲憊感。 「呵,真是又臭又長?,F代的魔術師可真是虛榮……」 法陣中逐漸強烈的光芒隨著女子的抱怨戛然而止。 「不過還是要繼續……呼嗚,哼哼哼~」 面紗之下的唇角微微上揚,露出孩童整蠱玩伴時一樣狡詐的笑容。 「汝之身體,由吾所控,吾之命運,寄汝劍……應該是槍上才對吧?」 若是一般的魔術師在吟唱時遲疑這么長時間,甚至還對咒文的字眼進行篡改, 那召喚毫無疑問會失敗??蛇@女子卻能讓已經熄滅的召喚陣再次亮起,顯然并非 等閑之輩。 「雖然性能會有所下降,不過看你像溺者那樣苦苦掙扎的樣子美味得無法拒 絕呵,至于輸贏嘛……那種東西是次要的?!?/br> 一臉不懷好意的女子咽下因欲望而涌出的津液,為吟唱的咒文畫上了休止符。 「來自于抑止之輪、天秤之守護者——」 召喚陣中央瓶中的液體突然沸騰,噴涌而出的液滴閃耀出白熱的光芒,展開 為一道扇形屏風般的光幕。在這影影綽綽的光幕中有什么東西正在涌動,逐漸聚 合為人形…… 「來了啊,我的王,哦呵呵呵呵呵呵……」 自光幕中走出的是位高挑而耀眼的女子。 這女子手持長槍,身披鎧甲,頭戴一頂與發同色的金冠,果然便如先前御主 女子所說的那樣是位君王。除此之外無論相貌亦或身材竟都與那御主極為相似, 只是面孔的線條更加硬朗,不像她那樣秀氣靈動。那稍顯棱角的五官充盈著軍士 特有的浩然正氣,搭配周身銀光爍爍的鎧甲更是盡顯槍之英靈的威武瀟灑。 「試問……你就是我的御主嗎?」 Lancer矜持不茍的聲音透出王者之尊的威壓感,令人凜然生畏。 「御主嗎?嗚哼哼……如果只是這種關系而已,我可會傷心哦~亞瑟?!?/br> 「什么?」 御主怪異而熟悉的腔調讓Lancer驚詫不已,難道說…… 「居然還沒認出來嗎?我真的很傷心啊……」 已成為Lancer御主的女子微微一笑,隨即扯下身披的斗篷。 「這樣總認得出了吧?我的meimei啊~」 見到御主真容的Lancer先是一陣錯愕,繼而驚怒交集地大吼出聲。 「這……?摩根,怎么會是你!」 「我可是毀滅你的人啊,亞瑟。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到也太不像話……哦,我 投降~」 Lancer手中圣槍直指這嬉皮笑臉的仇敵,周身流銀似的甲胄隨著動作叮當作 響。 「你想做什么?」 雖然Lancer已經由圣槍的力量升格為半神,于前世之事多少看淡了些。但Lancer 生前曾遭到此人yin辱,國家也因其謀劃的毒計而亡,如此仇怨絕不可能輕易放下。 何況Lancer身為不列顛之王的同時還是抑止力的使者,此刻以人理存續為己任的 她無論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對這惡人坐視不管。 「嗚……我更傷心了啊,阿爾托莉雅,與你jiejie的見面招呼就是這種冷冰冰 的問話嗎?」 摩根拿腔捏調的調侃讓Lancer雙眉一緊,圣槍又向前遞了幾寸。 「哼。你到底想干什么?不列顛早就已經歸入別國,這個時代沒有你統治的 一寸土地,更沒有另一個不列顛讓你毀滅!」 這兒戲般的態度激起Lancer的怒火,槍頭已然抵在了摩根的下頜處,微微陷 進皮rou之中,幾乎就要刺出血來。 「哦呦,真是兇暴的小獅子呢……亞瑟啊,很可惜以前沒有這么和你說過話 ~」 圣槍螺旋形的外殼開始轉動,里內發出積蓄力量的白光,可摩根的面紗之下 卻依舊毫無懼色,甚至還能看到意味深長的諷笑。 「你放心好了,我還沒在這里做過那種事情,沒有你為王的土地,禍亂起來 太沒意思啦~」 她伸出印有令咒的右手,在Lancer面前一晃。 「但是meimei啊……有你現世的現在就不同啦,我作為你的死對頭……」 Lancer驚訝之余,心中如電閃般陡然清醒。對宿敵的憎恨與憤怒讓她忽視了 最重要的一點——摩根已經是Lancer的御主,作為從者可無法反抗御主的力量。 如果她只想要折磨自己,那還罷了,但是…… 「呃——」 「非常想看到你這高潔的騎士王被迫摧毀無辜的城市,站在廢墟上淚流滿面, 悔愧不已的樣子啊~」 摩根jian笑著說出了Lancer不敢想下去的最壞可能。 「什么?!你——!」 Lancer睜大了雙眼,用力挺出手中的圣槍。那鋒銳無匹的槍頭只 消再下沉寸 許便會結束惡人的生命,如果能在她對自己下手之前做到的話就…… 可惜,為時已晚。 「以令咒命令你,Lancer,對著這座城市最大限度解放寶具!」 三道令咒的紋路脫離皮膚,化為三支赤色的光箭射進Lancer的胸口,直入靈 核。 「不要——!」 城堡的大門在魔術下自動打開,只要Lancer調轉圣槍的方向,林下繁華的都 市就將在本應神圣的光輝中萬劫不復。 「庫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就是這樣,我的王啊,快去吧,這可是要用 一整座城池的生命來慶祝我們姊妹重逢呢~」 摩根撥開Lancer的圣槍揉了揉下頜,發出刺耳如錐的梟笑,癲狂的模樣與先 前仙姬般的女子判若兩人。 「怎么……嗚…可能…絕不會……!」 Lancer咬緊牙關,用力將圣槍插入腳下,再彎下腰來以整個身體壓制住不聽 使喚的雙手。她攥住槍柄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汗出如漿,卻是怎么也無力奪回被 令咒所控制的肢體,只能眼睜睜看著槍尖刺進地面的點痕逐漸變成直線,再一寸 又一寸地向門外逃去。 「啊啦~一千五百年前你就是這副模樣呢……咬破自己的手指,咬破自己的 嘴唇,竭盡全力地反抗自己的身體,連眼睛都憋的像樹莓那樣鮮紅……最后還是 將你的[槍]釋放在我身上了啊~所以,不要在做無謂的掙扎了啊,亞瑟。 「你再怎么抵抗結果也不會改變,比起在痛苦難當后投降還不如一開始就服 從于我,把什么騎士之王的架子全都丟掉,像那時一樣做個聽話的好meimei……」 摩根摘下頭冠上那層薄紗,以便更清楚地觀賞Lancer受辱的姿態。 「你——!嗚嗚……」 嘲諷揭開了Lancer最為恥辱的瘡疤,自己在咒術下淪陷的那晚正是不列顛悲 劇的開始,為女巫所竊取的種子生根發芽,結出國破家亡,尸橫遍野的惡果。而 今這邪惡的女巫竟想讓那時的慘狀重現于此,還是經由自己的雙手……這雙本應 為抑止力拯救人理的手。 她想駁斥,甚至是咒罵,可只要一分心,令咒的強制力就會充滿自己的身體, 蓄勢待發的圣槍就將拔錨。此刻縱使Lancer心有萬般的羞憤與不甘,也只能化為 齒縫間含混不清的呻吟。 Lancer是具備高對魔力的從者,常見二三流的咒術對她一無所損,即使是一 道令咒也絕不至對御主的無理要求聽之任之。但三道令咒疊加的威力實在過于霸 道,任憑怎樣的從者也難以抗衡,像Lancer這樣堅持至此已經十分不易。 「還能支撐嗎?呵呵,比那時候要堅強得多啊……明明靈基已經被我弱化了 一個等級,居然還能反抗令咒。嗯~這樣也是很有趣的呢~」 「呼呃!」 氣喘吁吁的Lancer被這揶揄夾帶的信息分了神,險些一個趔趄跪倒在地,她 顧不上思考摩根話中「弱化」的含義,只是鎮定心神以做出最后的抵抗??梢荒?/br> 邪笑的摩根現在已像欲跨駿馬的騎手那樣站在她身后,朝她被鎧甲覆蓋的后背伸 出了右手…… 「消失吧~」 摩根曲起食指,輕輕彈在Lancer的背甲上。 「什…么?…??!」 Lancer銀色的鎧甲在金光中粉碎,露出了已經被汗液浸濕的里衣,染成淡藍 的麻布粘附在皮膚之上,勾勒出Lancer豐滿而不臃腫,俊美而不虬扎的身體曲線。 「不要浪費魔力哦,這些礙事的鎧甲該卸下了……而且,呵呵呵……我也要 享受一番了,亞瑟啊,對不服從御主的從者就要進行懲罰,哪怕你是王也不能例 外哦~」 摩根這話倒也沒說錯,Lancer的鎧甲乃是魔力編織而成,而抵抗令咒對魔力 的消耗十分劇烈,若將其卸除或許還能多堅持幾分。 不過這事既然是她所做出,那定然不是為了助自己一臂之力。 「你!嗚……做什么……?」 未知的陰謀讓Lancer心生怯意,這陰險的女巫……她到底要做什么? 「為cao勞過度的王緩解疲乏啊,我的meimei,呵呵……」 Lancer繃緊的腰部驀地傳來一陣酥麻,驚得她險些沒能壓住蠢蠢欲動的圣槍。 「呼嗚!你……住手……!」 是摩根走到Lancer的身側,伸手撫弄了一把她那濕軟溫熱的腰肢。 jian計得逞的女巫并攏左手五指,如?魚般緊貼著衣物滑向Lancer的腹部,在 絲滑的衣料上來回擦揉。每當手掌開始移動那布帛下的rou體便不由自主地顫抖退 避,特別是觸碰腰緣和肚臍時搏動尤其劇烈 ,自然沒能逃過女巫的眼睛成了重點 照顧對象。 「吭……停下…呃嗚嗚……」 腰腹間的麻癢令Lancer方寸大亂,她生前親赴的疆場不計其數,受傷流血是 家常便飯,因而對于疼痛的忍耐力遠超常人??蛇@孩童搔癢的把戲自登上王位以 來便再沒經歷,自然不曾產生過耐性,畢竟有哪一位圓桌騎士膽敢用手褻污王的 貴體呢。 Lancer的處境越發艱難,被找出的弱點使癢感一陣強似一陣,滑動摩擦著的 手掌每移一寸都如火上澆油般難熬。這磨人的感覺不只是分散心神還讓她難以定 身站穩,不停震顫的手臂帶動著圣槍在地上劃出歪歪扭扭的痕跡。 「王怎么還是愁容滿面呢?請露出笑容吧,我的meimei,否則我也會失望的, 呵呵……」 雙重的折磨早已讓Lancer周身大汗淋漓。那秀麗的金發被汗水黏成幾綹貼在 額上,咬碎銀牙的面容紅通通地扭曲著,就像一個即將爆燃,裝滿笑聲的火藥桶。 「唉~忘了這里咯,這可是王的笑xue呢~」 摩根湊上幾步,端詳著Lancer因撐住圣槍而展開的左腋,隨即出指點在渦心 攪動起來。 「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陡然暴增的癢感如洪水破堤般啟開了Lancer的牙關,再也禁受不住的她爆發 出雷鳴般的大笑,原本垂直的圣槍開始傾斜。 「嗯?這不是笑的很開心嗎?meimei,剛剛那副痛苦的樣子完全不存在了呢~」 摩根乘勝逐北的五指占據了Lancer的整個左腋,它們從谷底一直排布至腋下 兩側,像爬蟲的足尖那樣來回掃拂著肌膚,享受酥融質感的同時為Lancer帶去更 加劇烈的瘙癢。 那一夜的云雨使摩根知曉王身上的每一處弱點,尤其這雙腋更是萬分畏懼搔 癢的滋味,倘若她剛才用完令咒就對此處猛攻猛打,哪會讓Lancer支撐得了這么 久。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嗚嗚呵呵呵呵呼呼哈哈哈…」 Lancer奇癢難忍,展開的腋窩條件反射般想要合起,卻因為顧忌手中隨時可 能失控的圣槍而無法夾緊,微合的角度反讓手指更為緊密地貼合在肌膚上,于眼 下的窘況沒有半分改善。 「就是這種樣子啊,我最喜歡了……哈哈哈哈。王啊,看見高傲的你像個小 姑娘一樣傻笑,呵呵呵……我心里好舒服呢?!?/br> 摩根嘴上挖苦Lancer,手上動作也不曾耽誤,她指尖時而輕陷膚中蛇行滑動; 時而像蜻蜓點水般輕攏慢抹,這變化多端的搔癢手法鉆心入骨,讓Lancer的狂笑 越發不能自制。 「嗚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Lancer像被淋濕的狗兒一樣甩動著頭部,在無法移動身體的狀態下這是她唯 一能稍微驅散癢感侵襲的辦法,那笑不可支的模樣體現不出半點先前的王者之氣, 簡直就如一個滑稽作秀,博人之樂的小丑弄臣。 「如果王乖乖聽話不再抵抗令咒,我可能會讓你休息一會兒哦,如何呢?」 「不嗚嗚嗚哈哈哈哈哈可能…啊哈哈哈哈哈!」 這惡毒的條件讓Lancer惱恨無比,可持續不斷的搔癢令她難以做出有氣勢的 回擊。 「真是頑固,明明站都站不穩了呢……我作為王的臣子,諫言也該激烈些了 哦~」 摩根的手掌順腋而下,鉆進Lancer衣中向她豐盈的胸部襲來。 「不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指肚摩擦胸脯引來的麻軟讓Lancer驚慌失措,她是恪守騎士精神的君主,為 人處世均奉行節儉戒欲的原則,即使以從者降世也不例外??涩F在心中厭惡與羞 恥之余,竟是藉由女巫的侵犯萌生了些許快感,自然而然會心生恐懼自責,難以 保持理性。 摩根見到Lancer的反應,不禁露齒而笑。她長驅直入的掌心在峰頂處來回摩 挲著,感受著柔滑肌膚上凸起的櫻蕾逐漸挺立,變得堅硬…… 「啊啊嗚……哈咿……!」 「可愛的聲音發出來了哦~我的王呀?!?/br> 女巫聆聽著Lancer山泉般清脆的笑聲混入因情欲而生的低吟,面頰已如小酌 淡酒般微浸了緋色。時隔千年再次侵犯王的感覺對她而言未有倫比,簡直就如咽 下世間最為甘美的珍膾,飲入世間最為醇厚的瓊漿。 「還在抵抗嗎?meimei,如果我把你這模樣給這個城市的所有人看一遍,你覺 得會怎么樣呢?嗯呵呵~」 摩根剝開Lancer胸前的衣物,將那碩大的乳峰抓在手中狎玩起來,她以食指 甲尖在Lancer乳體的肌膚上摁壓抓搔,不多時便在雪乳之上刻了只兔兒眼瞳似的 紅痕。 「嗚……嗯吭……!」 本以為能忍受折辱的Lancer心提到了嗓子眼,先前的搔癢已充分損耗了她的 意志,若再將這丑態公之于眾,那無疑是扯下了她裸身上最后的遮羞布。 「我可是說到做到的,你不怕嗎?」 女巫的手指在淤痕上裝模作樣撫慰一番,隨即便朝著峰頂進發,三指并攏捻 住Lancer粉紅的凸起緩緩揉搓,竄上腦髓的官能刺激頓時讓她渾身一激靈…… 「哈啊…哈啊……嗚,不要!」 這是英勇無畏的騎士王首次向折磨自己的妖女哀求,她敗軍之將般的聲音似 乎已經承認了自己慘痛的失利,眼中就快要掉下淚來。 「哦?請求的時候要用什么稱呼呢?我親愛的meimei啊~」 摩根的唇緊緊貼靠在Lancer耳邊,呼氣如蘭的細語讓她耳輪泛起絲絲刺癢。 「嗚嗚jiejie…求你…停下…」 「啊啦~當然可以咯,我的好meimei,我尊敬的王啊~」 女巫從Lancer衣服中抽出手來,輕吐香舌舔了舔沾有她汗漬的食指。 「呼嗚……呼呼……」 令咒的效果已經消失,大喘粗氣的Lancer開始慢慢直起身子,但是…… 「作為交換就去執行我的命令吧,Lancer喲~」 一瞬之間,去而復返的巨量魔力貫入了松懈的軀體。 「不——?。?!」 Lancer凄厲的哀嚎與槍尖白龍般燦爛的銀光同時發出,在城堡中久久回蕩。 【我居然……嗚…不!啊啊……】騎士王抽搐著跪倒在地,淚水奪眶而出, 此刻她心中就如那時候跪在卡姆蘭戰場上,面對如山的尸堆一樣痛苦——只因自 己貪圖一時之快,竟與這十惡不赦的惡魔做了交易,褻瀆了流傳千古的英名,令 高潔的圣槍浸滿了無辜者的鮮血…… 「王啊……在這噩夢中好好清醒一下吧,呵呵呵呵呵~」 看著倒地昏迷的Lancer,摩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要聽話哦,meimei~」 是夜,月朗星稀。 Lancer自城堡高層的臥室中悠悠轉醒,環顧四周。床尾地上的油燈比起大廳 的稍微亮些,但也只是能在麥穗色的燈光中辨認出錦被上的花紋而已。 「我這是……」 她靠在床頭,直起上半身望向窗外的景色。那是濃重到化不開的墨藍天空, 以及山下明滅可見的彩色光芒——或許就是城市燃燒的余燼。 自己剛才…… 「毀滅一座城市的感覺如何?王啊,作為熱身運動來說很不錯吧?」 黑暗中伸來的手將燈盞置于身前,映照出那張令Lancer恨不得千刀萬剮的面 孔。 「嗚!我…真的把城市給……」 Lancer絕望地看向自己的雙手,那白凈的手指久在熏香的被褥中,嗅著已有 清香;于她眼中卻滿是死難百姓銹色的血漬,腥臭不堪…… 「對呀,全摧毀了哦,幸存的市民估計不會過百吧?」 「…居然……」 「只是令咒讓你做的,也不用太自責哦,我的乖meimei……以后就要這樣聽話 啊?!?/br> 摩根笑嘻嘻地走到Lancer身畔,拍了拍她的肩膀。 「啊啊啊……摩根?。?!」 瞋目切齒的Lancer暴然而起,攥緊右拳朝著摩根狠狠砸下,此刻她根本沒去 顧慮自己與摩根的實力差距,心中所想只是盡全力殺死這人面獸心的惡魔,隨后 在魔力耗盡前自殺而已?;蛟S這樣做還能稍微挽回自己的罪孽…… 可惜事與愿違,Lancer只覺得氣息一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某種看不見的強 力束縛扯回了床上。 【什么?還有令咒?】「真是不知好歹的孩子……到現在都還想反抗嗎?」 「嗚……呃呃呃……」 身中咒術的Lancer雙眉痛楚地皺成一團,捂住胸口難過地低吟。肺部鐵錘叩 打般的鈍痛令她喘不上氣來,一張颯爽的臉已是膚如白紙,唇無血色。 「哈哈哈哈哈哈,模樣可真夠慘的呀~再次落在我的陷阱里的王還真是可愛 ~」 摩根掩面大笑,右手托起Lancer的下頜捏了捏,左手食指則是在自己口中作 勢一挑,隨即將一點晶瑩香唾涂拭在了她有些干裂的唇上。無法動彈的Lancer只 能閉目忍辱,扭過頭去不使正臉與她相對。 「好好看看吧,我的傻meimei,即使你是王也如此愚鈍呢~」 「什……么?」 地面上 一輪藍紫色的術式如折扇般打開,城市的投影出現在Lancer面前。 繁華的都市即使到了夜晚人潮也仍然熙熙攘攘,店鋪門口或冷或暖的霓虹燈 如煙花般絢爛,自門中進出的客人們手中提著大包小包的商品,洋溢著幸福的笑 顏,一派燈紅酒綠,好不熱鬧的光景。 「這是…城市?怎么會?明明……」 「完好無損哦,如果你不信那也沒辦法了?!?/br> 摩根無可奈何地擺了擺手,術式也隨之熄滅。 「你明明用了令咒,還……嗚……」 「還怎么了???呵呵……」 「……」 雖然肺部的痛感已經消失,但Lancer還是無法將那句話說出口,被下作的手 法凌辱這種事實在是太過羞恥。她低著略顯沮喪的頭,靜靜地等著摩根欣賞完自 己狼狽的模樣后作出解釋。 「所以你剛剛只是睡了一覺,對吧?」 「啊……是…這樣?!?/br> 意識到自己并未摧毀那座城市,Lancer稍微松了口氣。 「那你怎么會覺得自己釋放了寶具呢?」 「嗚……因為…令咒…不……」 「哦?我有用過那種東西嗎?」 摩根伸出右手,手背三劃令咒都完好無損。 「怎么會?」 Lancer訝異地說道,她還記得被那罪惡的令咒刺入胸口的情景。 「呵呵……只是幻術而已,你根本沒察覺到吧?另外,你像現在這樣動彈不 得也不是令咒的作用哦,不覺得奇怪嗎?」 「……」 終于冷靜下來的Lancer將這些疑點與先前夢中摩根所說「弱化」串聯到了一 起,得出了一個令她有些發怵的可能。 【莫非她將我的靈基……降格為了可以隨意cao縱的等級嗎!】「對啦,在你 休息的時候jiejie有一件小禮物送給你,看起來很合身哦?!?/br> 摩根打了個響指,黑黢黢的臥房立刻明亮如白晝。 「噗……呵呵,看看身上,喜歡嗎?」 Lancer看著摩根手里的銅鏡瞪大了眼睛,臉上一陣陣發燒。 「這……嗚……摩根——!」 鏡中的Lancer身上那件藍色里衣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條富有童話風格 的粉紅色蕾絲洋裝。這衣著周身都繡滿了蜂蝶與花朵的紋樣,還縫著不少或粉或 白的蝴蝶結,尤其領口處那個尤為醒目。若是給年幼的Lancer穿著確實能彰顯其 稚氣可愛,但現在卻穿在已經成年且向來收斂自己女性一面的騎士王身上,真可 說是令她「恨不當初死,留作今日羞」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我早就想這樣了哦,你jiejie的手藝還不錯吧?」 從剛才就難掩笑意的摩根終于笑得彎腰捧腹。 良久摩根笑聲止歇,見到Lancer拼命撕扯衣物的窘態又忍不住噗嗤一笑。 「好啦好啦,我的王呀,你就稍微歇一會吧?!?/br> 摩根揮了揮手,房間內又是漆黑一片。她坐上床尾,伸手攬住Lancer穿著白 絲襪的左足,抓起足踝處將它提到自己腿上。 「嗚……?你、你做什么?」 Lancer下意識地繃住了雙足,聲音顯得十分緊張。 「你剛剛折騰得也累了吧?得稍微放松一下才行哦?!?/br> 摩根先是摸了摸Lancer緊緊勾住的足尖,隨后便以右手四指搭住她的足背, 拇指稍加用力地按動足心,臉上表情一本正經卻是難掩嘴角的壞笑。 「搞什么鬼?你——呵咿嗚嗚嗚……」 Lancer足心處的拇指開始緩緩轉動,那尼龍的襪底已被汗水濡濕,如同陽光 照上極細的沙灘那樣微微發亮。其手感滑膩柔順中帶著些許沙質的觸感,摸著極 是享受。 「召喚的時候只要加一些調整,你的身體就可以任我擺弄了哦?連令咒都不 需要,很方便吧?」 摩根一邊壓制Lancer奮力蹬踢的左足,一邊向她解釋道。 「咳嗚…你果然…可惡呃嗚…嗚呵呵呵……」 足心sao動的拇指打斷了Lancer的話音,也預示著新一輪折磨的開始。 「是啊,如果是王的話,區區三劃令咒根本不夠用吧?所以哪怕降低能力參 數,也要這么做哦~倒是方便了很多呢?你說是不是?」 Lancer感到抵住足心的拇指已經撤走,可足踝卻是被另一只手給牢牢抓住, 足底隨即出現的四點微麻讓她心里咯噔一下。 「不……不要?!?/br> 「要來咯,準備好哦~」 「你做什……啊喲哈哈哈哈哈哈哈……」 話音剛落,排山倒海的劇癢便自Lancer的足心涌出。 強烈的癢感驅使著襪尖下的足趾來回攢動,如棉桃綻裂的新絮那樣在摩根的 手下不斷變著形狀。時而勾著足尖一動不動地忍耐,時而開展為五趾俱見的波形 張合不止??蛇@樣徒勞的抵抗不但于止癢無濟于事,無助如獸夾中獵物的掙扎反 而更加勾起女巫施刑的欲望。 「癢啊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嗚嗚呵呼呼哈哈哈……」 摩根得意地笑笑,手指不再搔撓Lancer的足心。轉而雙手捧住她左足,仍像 開始時那樣以大拇指在足心處輕輕揉按。這一股酥酥癢癢的感覺倒并不十分難受, 按摩一樣的動作反讓Lancer覺得有些舒筋解乏。 「停下來也可以……不過你還是這種態度嗎?我的王啊?!?/br> 「呼嗚……你到底想對我做什么?摩根,如果只是想用搔癢這種兒戲摧垮我 的尊嚴,那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一度弒君的陰謀家淪落至此真是太可笑了嗚嗚 嗚呼呼呼?呵呵呵——!」 女巫面色微慍,本已安定的手指再度攀上了王的足尖,分開足趾伸入其間的 空隙加以摳弄。那足心上還未散盡的可怕癢感轉移陣地,卷土重來。 「想做什么嗎?呵呵呼呼……」 「你!嗚嗚呼呼呼嗚嗚……」 「給我……啊咿哈哈哈哈……喀咳……嗬咳咳咳咳……」 直到王發出被嗆到的咳嗽聲,那陷入對應足趾縫隙的手指才停止了動作,緊 貼著皮膚原地待命。 「我想做什么?我只是想讓我的從者聽話罷了……王啊,我只是幫你按摩一 下,緩解一下噩夢帶來的壓抑感而已……倒是你一開始就氣勢洶洶,像是要殺了 我一樣,是不是對jiejie太沒有禮貌了?那我作為長姐的勸誡也必須下一劑猛藥吧?」 「胡說……明明是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 憤怒的辯駁還未滿一秒,Lancer便又屈服在手指的yin威之下。 「呵呵……對jiejie這樣出言無狀,即使你是王是不是也要好好受點教訓?」 一聽這話Lancer戰戰兢兢地閉上雙目,死咬著牙齒做好被瘙癢蹂躪的準備。 不想摩根的手指只是如彈琴般在足趾上一一掠過,隨后在足心輕輕搓揉兩下就解 放了Lancer飽受折磨的左足。 趾肚轉瞬即逝的微麻令Lancer一悸,緊接著涌泉處宣戰一樣的酥癢更是讓她 不寒而栗??伤恢钡鹊阶愕讱埩舻陌W勁消散,那本應接踵而至的搔癢酷刑也并 未來襲。 Lancer抖抖雙足,疑惑地睜開了眼睛。只見摩根抬起手在空氣中恐嚇式地抓 了抓,調皮地伸了下舌尖。 「呼嗚……」 她如遭大赦,長長吐了口氣。 「懲罰完啦,那么……阿爾托莉雅,你愿意作為一名騎士侍奉我這新的主君 嗎?」 摩根揚起嘴角問道。 「……」 Lancer回以沉默。冷靜下來之后她認清了現實——自己早已深陷這老謀深算 女巫的局中,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以現在靈基脆弱的身體反抗根本沒有成功的 可能,哪怕拼上性命做最后一搏,也不過是為她徒增了新的笑料。 摩根見Lancer久不搭話,便將手中燈盞置于Lancer左足旁邊,仔細打量起來。 「說起來王的身體還是這么誘人啊~哪怕是腳也這么美~」 她抓住它,將它與先前無暇照顧的右足并攏放于自己盤起的雙腿之前,然后 一手一只,自下而上地捋弄起雙足的足底。整個過程就如飼主從窩中提出足月的 幼貓與其嬉戲。 「哼……哼嗚嗚呵呵呼呼……」 Lancer曾踏過數不清的大小戰場,其足部自然是筋骨健碩,肌rou強韌。她雙 足的足掌狹長,足底深凹,背上的血脈在薄襪下亦隱約透出青紅顏色,這與五官 同樣硬朗的足型雖無尋常女子玉蓮的嬌美,卻頗有些巾幗不讓須眉的英氣。十根 羅馬式的足趾略呈菱形,如一排取暖的小山雀般緊緊擠在一起,而蒙在白絲下若 隱若現,含蓄蘊藉的模樣又像十顆包裹著致密霜層的白葡萄,幾乎就讓摩根想去 咬上一口。只是第一趾的關節處略微腫起,稍嫌美中不足。 摩根將雙手停在足心處刮擦起來,盡情感受著那堅韌底窩被絲質覆蓋后別樣 的柔軟。平滑的襪底在癢感與恥感的協同作用下,如同被揉過的手工紙那樣浮現 出無數褶皺,與外表反差極大的嬌怯模樣甚是令人憐愛。 她將Lancer的雙足小心翼翼地托至面前,細嗅其味。 「雖然有些大,但是……呣~」 「啊嗚嗚……」 垂著頭的Lancer兩頰羞得guntang,她感覺到摩根的鼻息已噴到了自己身上,一 雙蜷縮的絲足不安地扭動摩擦,更顯得十二分誘人。 「真是美味啊~那個時候我 都沒有好好注視過……」 妖女的毒吻在ncer的足掌上留下了模糊的濕印,當舌尖與絲線觸及時還伴 著蚊聲般的吐息,似乎在那骨rou盡酥的足心中注入了不可違逆的咒縛——「你已 經屬于我了,又能如何呢?」 這超越搔癢的一吻并未停止,面上小暈紅潮的摩根就像要以涎水標記那雙足 一樣,開始來來回回地舔舐每個角落。她毫不在意肌膚泌出的汗液,更不避忌那 酸酪般的氣息,只是輕移蝤領不讓那雙足逃走,以柔嫩的頰與舌在足底磨蹭著肌 膚,吞吐著氣流,撩撥起這已從戰士武備變回女人尤物的嬌rou,讓自己的唾津侵 蝕其中每一條神經…… 「啊啊…呵呵嗚嗚……不……摩根…我啊啊呼呼呃……」 Lancer只覺得自己周身的力量仿佛也都匯入足尖之中,隨著忽酥忽麻的觸感 逐漸被摩根一點一滴地吞噬而滅。她嬌羞、嗚咽、嗟嘆、哀鳴,最后歸于平靜。 一顆疲勞麻痹的心就這樣沉入香甜的敗局中,即將被磨去反抗的棱角,再用鴆毒 加以浸潤…… 「呃呃哈哈哈啊啊…呼呼嗚啊……」 「還不說句話嗎……難道真的要我再對你用那個?槍可真的要拔出來了哦, 而且這一次可沒有梅林替你解咒~」 摩根在Lancer足心處用力卷動了兩下舌尖,然后便戀戀不舍地將那被品味一 番的雙足放下,半真不假地恐嚇著她。 「嗚…不……不可以…」 Lancer的答復毫無底氣,甚至不敢義正辭嚴地拒絕。一方面剛才的癢刑著實 消磨意志和精力;而另一方面若她惹惱了摩根使其將威嚇付諸行動,那今天也將 是她蒙受奇恥大辱的受難日。 「哦哦~我再問你一次,我尊敬的王啊,愿意成為我的騎士嗎?」 「你會危害這個世界嗎……」 這聲音雖然十分微細,語氣卻是堅定且嚴肅。夢中災厄的慘象已讓Lancer下 定決心,即使忍辱含垢也絕不會背棄正道。 「哦?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居然還想著這種事情,不過嘛……最完美 的玩具就在面前的話,禍亂世界可太無趣了~」 「嘁——」 口中雖是厭憎的低哼,但Lancer也知道這是「否定」的回答,一顆懸著的心 已稍微放下。 「那你的愿望是什么?」 「愿望?」 「參加這場圣杯戰爭的愿望?!?/br> 摩根歪了歪腦袋,繼而桀桀怪笑著道出了愿望。 「庫庫庫……呵呵呵呵呵哈哈哈!你問我的愿望,那已經實現了啊……王已 經再次出現在我面前,作為我的rou人偶被我隨心所欲擺弄,還有比這更美妙的事 情嗎?真要說的話就是到最后用圣杯讓你永遠跪倒在我腳下,發自內心地臣服于 我……這就是我的愿望了哦!哈哈哈哈——」 「——讓我死吧,摩根?!?/br> Lancer閉上了眼睛,臉上寫滿了不甘與屈辱。 「不可能的,我的王,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怎么能這么浪費掉?還有……呵 呵,難道你還覺得自己有結束生命的權利嗎?」 「……」 「你好好想想哦,是一直被束縛在這里供我取樂,像奴隸一樣經歷二次人生; 還是偶爾出去發揚一下騎士精神,和形形色色的英雄們打鬧打鬧,直到最后變成 我最心愛的玩物……哪一個選擇比較劃算呢?」 「……」 「嗯?」 「??!呃……哦……」 似乎是為了顯示誠意,摩根又不重不輕地按揉起了Lancer的右足掌部。 「不要那么抵觸啊……這樣揉一揉應該不太癢癢吧?如果難受的話跟我說就 好……」 開始Lancer以為摩根又要對自己施刑,一聲驚呼下意識地將腿收了回去,但 這樣被摩根連續追回幾次后也并未遭到襲擊,這才意識到危險已經過去。五趾搓 動幾下后便安分下來任其擠壓按摩,從那小聲哼唧的樣子來看倒是有點享受。 「嗚……我答應你……成為你的從者?!?/br> 「不會再想著用槍捅穿我?」 「不會?!?/br> 「啊啊啊,這樣才對嘛,我的從者,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我親愛的傻妹 妹~」 「嗚?。?!能解開束縛了嗎,我已經許下誓言?!?/br> Lancer表情如同一敗涂地的賭徒般失落,她側過臉去不敢直視得勝的jiejie。 「還不行哦,悲傷的事情過去后,應該要好好笑笑吧?」 駐留足底的手指調皮地勾了兩下,幾乎就要舒展的足掌立刻又蜷了起來。 「呀??!不…別再……」 「逗你的啦,只是為你解乏而已……不過話說回來,像 這樣卸下王的包袱, 做一個怕癢愛笑的小姑娘也不錯是不是?王啊~」 看著Lancer那驚恐萬狀的樣子,摩根倒真是被逗笑了。大概這一番調教真的 給冷傲的Lancer留下了深刻教訓,估計在這次戰爭中她不會被強大的敵人嚇退, 倒是會畏懼自己的幾根手指吧? 「……一點也不好,jiejie。如果你是想以這種小把戲來羞辱我,讓我聽命于 你,那么已經成功了??墒亲鳛橛?,只滿足于這種事情未免太失職了吧?」 Lancer抬起頭來,語氣居然又恢復了被召喚時的王之威嚴。 「哦呀……小獅子變得有禮貌了~看起來王的頭腦也清醒了很多呢,不過還 是忘記了一點哦~」 摩根爬上床鋪,纖細的身軀如凌霄附松般攀在Lancer的身側,她看著那對疑 惑而有些驚懼的翠綠色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有你在就夠了啊,什么御主, 什么圣杯戰爭只不過是附贈禮品罷了,所以呢~」 「嗚嗚——?。?!」 她摟著Lancer細嫩的脖頸,隨即吻上了那毫無準備的朱唇。 女巫的香舌將騎士王的尖叫堵在口中,撬開齒門攻城略地,體會著她面頰與 口腔中炙熱的溫度,同時將自己的魔力注入其體內…… 直到數分鐘后摩根才結束了這次深吻,伸手為Lancer擦掉唇邊勾連的晶瑩細 絲。 「你還是祈禱一下,這一次我會當個好jiejie吧?!?/br> 「但愿…如此……」 Lancer呆視著摩根深情的眼眸,大腦混亂的她還沒來得及回味剛剛的一吻。 「所以要不要先讓我侍寢,為這之前的不敬道歉???我的王~」 「不要!你…你走開!」 「噗噗噗……你也可以走開去其他屋休息啊,我又沒有逼你,呵呵?!?/br> 被摩根束縛懷中的Lancer再次無奈地垂下了腦袋。 「嘛,至少今晚就讓你好好睡一覺吧?!?/br> 這一夜最后也沒有如Lancer所想的那樣發展,側摟著她的摩根只是微笑著閉 上了雙眼,不久便發出輕微的鼾聲沉入了夢鄉,那藍色衣裙上麝檀般的氣息還讓 Lancer的心神也安定下來。 「結束了嗎……摩根……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Lancer看著熟睡的jiejie,自己的眼皮也逐漸沉重起來。今天損耗了太多魔力, 接吻時的補充實在是微不足道…… 姑且先養精蓄銳吧。 面貌相似的御主與從者就這樣和衣而臥,依偎著度過了意外平靜的一夜,這 也意味著位列三騎士的槍之英靈Lancer,在承認主從的契約后,就此參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