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生日禮物(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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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煙把幼兒園招聘一事告訴給了祝若云,并把李院長給的電話號碼發給了她。 “不要求有工作經驗,你實在找不到工作可以去這里?!?/br> 祝若云收到電話號碼的那一刻表情惶恐。 “田煙……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了,你給我交房租的錢我還沒還你,又幫我找工作,你比我媽對我還好?!?/br> 田煙覺得這話聽起來有點怪怪的,不過看到她就要忍不住哭的樣子,笑著打趣。 “舉手之勞,不過你要認親的話,我也不介意?!?/br> 祝若云抽出紙巾擦了一把鼻涕,聲音囔囔:“你真不懂情趣?!?/br> “這話咱倆說合適嗎?!?/br> 她破涕為笑。 “那你呢?你要找什么工作啊,如果你也來這里,咱們兩個又可以是同事了?!?/br> 田煙隨口道:“不了吧,我不喜歡小孩子?!?/br> 若她真在那種地方工作,她的身份帶來的危險程度可想而知。 便利店今天是最后一天營業。 拉下卷簾門的那一刻,祝若云莫名有一絲不舍。 “以后再經過這條街的時候,這家店就會變成別的名字了吧?!?/br> “你也沒多少機會,會再路過這條街了?!?/br> “也是?!弊H粼聘咸餆煹哪_步:“不知道那只狗領養出去了沒有,今天回家路過那里要不要去看看?!?/br> 田煙搖頭:“不了吧,就算再看它也不屬于我,還不如趁早斷了這份留戀?!?/br> 祝若云與田煙并排走,她語氣不滿地嘟囔了一句,只是吐槽,但還是被田煙聽到。 “真覺得你好無情?!?/br> “我無情?” 像是被聽到說她壞話一樣,祝若云慌張擺手:“不是,不是罵你的意思?!?/br> 田煙笑了起來,她眉眼清秀,笑容甜美:“我當然知道,我不覺得你在罵我,人就是要無情才叫人嘛,太多愁善感的話,豈不是煩心事也會很多?!?/br> 祝若云覺得田煙好像沒什么羈絆的樣子,兩人成為同事的五個月里,也從未聽她提起過家人和其他朋友。 她自認為田煙她們兩個,已經算得上是很好的朋友了,可卻在田煙身上看不到一點關于任何親密的存在。 仿佛她做這些好事只是因為發自本能,就像人必須要吃飯喝水一樣。 說她溫柔,但她對誰都溫柔,從田煙的身上感覺不到一絲優越感。 - 到家后,田煙用備用機撥給了朱雙翁,那邊遲遲沒接,想來應該正在忙,她把手機放到了枕頭下面,準備去洗澡的時候,大門響了。 田煙透過貓眼,看到外面站著逄經賦,便跑回臥室將備用手機關機,藏在了床板下面。 她打開門,臉上還沒醞釀好的笑容,被他一眼戳破。 “逄先生?!?/br> 門外的男人雙手插兜,冷峻的眉眼,微蹙垂眸看著她。 “怎么,不歡迎我?!?/br> 他甚至沒等邀請,越過她后徑直走了進去。 他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樣,打量起周圍。 “您怎么突然來了呀?!碧餆熉牭綐堑览镉心_步聲,便立刻關上門。 她穿著珊瑚絨睡衣,上衣的領口點綴著精致的蕾絲花邊,嬌嫩的粉色與白色花邊相映成趣,乖巧得像個初中生走到他面前。 逄經賦看著她這副純真,內心深處似乎有什么被壓抑的東西,正在慢慢地被釋放出來。 他抬起手,落在田煙的腦袋上,蹂躪寵物一樣的手段,毫無章法地恣意撫摸。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田煙表情變得更懵了,跟被他揉壞了一樣。 “什么日子?” 他帶著意義不明的笑容,褐色的眼瞳被漆黑的眼睫覆蓋下來遮住一半,藏著令她看不懂的深意。 “你的生日?!?/br> 田煙入職組織后,為了把假身份與真身份做到完美并且不暴露,所以她沒有修改自己的生日和真實姓名,今天是她的生日,也就是十二月二號。 “我忘了……” “我想也是?!?/br> 逄經賦的笑溫柔得有些怪異,他五官銳利寡冷,帶著莫名的邪氣,灰色的羊絨大衣穿在身上顯得清俊溫雅,搭配得并不怎么和諧,以至于給田煙一種危險感。 “我…逄先生,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您能不能別動我?!?/br> 逄經賦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我是公狗嗎,看見你就發情?!?/br> 田煙壓了壓嘴角即將表現出來的反諷笑容。 逄經賦沒來由地感到不爽。 “去把門打開,看我給你準備的什么生日禮物?!?/br> 他邊說邊往沙發坐去,坐慣了自己家里的沙發,廉價的木頭軟墊讓他表情變得比剛剛還差勁。 田煙像逃離他一樣快步跑去了門口。 打開門,傅赫青懷中抱著一只狗,對她笑著點頭:“田小姐?!?/br> 不是別的狗,正是田煙在窄巷里發現的那只流浪狗,被她取名為狗賊。 幼犬趴在傅赫青的胳膊上,爪子緊緊扒住他的手臂,鼻子顫動,嗅著周圍的氣味,蜜色的眼睛里是一顆黑瞳仁,不安轉動著。 傅赫青將狗的前爪架起遞給她。 田煙看著它潔白的肚皮,確認了這就是那只狗,這些天來它似乎吃胖了許多,肚皮變得圓鼓鼓。 她小心翼翼抱緊在懷中,小狗趴在田煙的肩膀,指甲剪短的小爪子扒著她,也沒感覺到刺痛。 傅赫青關上了門。 田煙抱著狗走到逄經賦身邊,他已經點了煙,咬在嘴中,另一條手臂搭在沙發靠背,強勢的姿態無一不彰顯著,他此刻身為支配者的特權。 “取個名字?!彼f。 田煙小心翼翼:“小黑?” 他冷笑:“大學就教出來你這種文化人?” “那……煤球?” “太普通?!?/br> “black.” “洋鬼子?!?/br> 田煙抿緊了唇。 “狗賊,您覺得怎么樣?!?/br> 逄經賦兩指夾煙從唇中移下,煙霧繚繞,輕輕升騰,隨著他的呼出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還挺特別?!?/br> 田煙歪頭甜笑:“是吧,我也這么覺得?!?/br> “那就叫它狗賊了?!卞探涃x夾著煙的手指沖她勾了勾:“把它放那,過來?!?/br> 田煙將懷里的幼狗放在了地上,它一溜煙便跑進了臥室。 田煙面朝著逄經賦,跨過他的長腿,坐在了他的身上。 隔著毛茸茸的睡衣,逄經賦揉上她細軟的腰肢,愛不釋手地捏著,位置越來越靠上。 “您怎么送我只狗呀?”田煙親昵地摟住他的脖子。 逄經賦盯著她的唇,清冷的聲音多了不明察覺的沙?。骸安幌矚g?” “我以為你在寵物店里抱它的模樣,會很想要這只狗?!?/br> “它只是我在路邊撿到的流浪狗,冬天了它在外面流浪會死的……嗯?!?/br> 那只手揉上了她的胸,大拇指與食指分開,從圓潤的奶子下方往上擠,虎口收攏,擠壓了起來。 “你還挺有愛心,不舍得讓它死,那不就代表著喜歡它嗎?!?/br> “肯定不會像喜歡您那樣喜歡它?!?/br> 田煙故作矯情的嗓音,乖得要軟進他心坎里了,逄經賦感覺到有股火從下面升騰上來。 剛才不應該把那句話放得太早。 一見她就發情。 連逄經賦自己都覺得身體有點問題,之前從來沒這么重欲過。 他瞄準她裸露出來的干凈頸部,張嘴一口啃了上去,白嫩的肌膚上吸吮下醒目的吻痕。 田煙又癢又疼,抱著他的脖子哼嚀著扭動,逄經賦朝著她的屁股用力使出一掌,隔著睡衣發出悶沉沉的一聲。 接著他的手便撥開褲腰往下沿去,冰冷的手指挑開內褲邊緣。 “別……別別!” “閉嘴!” 田煙委屈咬緊了下唇,手臂牢牢抱緊他的脖子。 摸到一股粘稠,逄經賦咬著她的脖子往肩膀上啃:“我才揉了一會就流這么多?!?/br> “逄先生?!碧餆煈饝鹁ぞ?。 “我今天是生理期?!?/br> 他動作停下,耳邊他粗魯的呼吸聲加重。一個cao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