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用皮鞋踩她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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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狗昨晚撕碎了田煙家的沙發,被逄經賦丟給了傅赫青,讓他訓好這只不聽話的狗東西。 逄經賦給了田煙一份工作,要做的就是在他出門時跟著他。 美名其曰做個專職助理,其實是個花瓶供他褻玩解悶,像上次去漾呈縣時一樣。 劉橫溢負責在前面開車,今天依然是輛攬勝V8。 車輛停在了地下車庫,來的地方是城市中心的國際商場,逄經賦下車后,沒過一會兒劉橫溢便回來了,還給田煙帶了一份便當和保溫杯。 “老板特意叮囑,讓您吃完?!?/br> “替我謝他?!碧餆熢缟蠜]吃飯,也沒客氣。 劉橫溢說道:“您自己謝比較好?!?/br> 田煙趁機問:“那他去哪了?” “老板在談生意,可能需要一個小時?!?/br> 見他不想說,田煙沒為難,放下中間的扶手,把杯子擱了上去。 暖熱的排骨粥讓田煙渾身都舒服不少。蒸汽覆蓋上她的面頰,她吹了幾口便抱著湯喝,從鏡子里看到劉橫溢那雙柔和的單眼皮眼睛,正在盯著她看。 “你吃過飯了嗎?”田煙問。 以為偷窺是被抓包,劉橫溢有些尷尬。 “不是,我只是覺得很詫異,老板有嚴重潔癖,但他同意讓您在車里吃飯?!?/br> 田煙想了下。 “他確實有潔癖,每次進他家里都要赤腳?!?/br> “但有時候好像又沒有?!?/br> 比如弄了他一床的水,允許她抱狗,甚至染到了她的經血,也只是一言不發地去洗手。 “您是特例,老板只對您這樣?!眲M溢說。 田煙彎了眉眼,笑得純真無邪:“那你覺得他喜歡我嗎?” “喜歡?!?/br> 這次他連猶豫都沒有,因為劉橫溢根本沒見過這個樣子的逄經賦。 有人說逄經賦沒有弱點,起碼劉橫溢覺得,現在這句話可能要改變了。 田煙合上蓋子,打開一旁的粉色保溫杯。 甜味沁過喉嚨的時候,田煙心中一個咯噔。 里面裝的是紅糖水。 “這保溫杯里的東西……” “老板特意吩咐的?!?/br> - 下午,劉橫溢開車來到了機場附近的一座公園。 車子停子路邊,田煙通過車窗,看到后面的傅赫青和巖轟也下了車,還跟著幾名陌生面孔的男人們,田煙猜測那大概是逄經賦手下四方齋里的人。 從他們的穿著和走路姿勢,能看出每個人身上都有攜帶武器。 十幾個人進了公園,外面有竹子遮擋,看不太清里面的模樣,田煙問劉橫溢:“里面有公廁嗎,我想去個廁所?!?/br> “稍等?!?/br> 他下車,關門。點開耳麥在和誰說話。 得到同意的指令后,劉橫溢打開后車門請田煙下車,為她指了一個方位。 “老板說,您要是無聊可以在公園里四處走走,但別走太遠?!?/br> 田煙自然沒放過這個機會。 走進公園,正中央的位置擺放著兩個二層的黃色集裝箱,從外圍的圍欄和舉起的橫幅來看,似乎之前有人在這里舉行戶外活動,周圍搭著天幕。 除了幾個露營椅,燒烤架之外,附近空空如也。 田煙繞到一個灌木叢后面,看到了逄經賦和他的人。 遮陽傘下的戶外桌椅,坐著逄經賦,對面的人是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他的身邊同樣跟著五名白皮膚的自己人。 周圍除了有鳥叫聲之外,異常安靜,從他們的對話間,聽得出這場談話用的是英文。 至少在昨天,他對black這個名字喚作洋鬼子時,田煙還以為逄經賦是個沒文化的痞子。 田煙轉身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公園。 她在想逄經賦為什么來到這里談合作。 臨近機場、沒有偵察機、位置偏僻。 對方是個外國人,很有可能一下飛機就來這里了,且他的身份容易引人注目,清空一個公園這里就成了無人區。 田煙拿出手機,查找著社交軟件,定位這個公園,發現今天有一場年輕人組織的戶外飛盤活動。 可以確定的是,這里早上還很熱鬧。這么看來,的確是逄經賦所作。 田煙努力想要記住對方的特征,好匯報給朱雙翁。 她觀察得太認真,被人突然拍打肩膀的時候,幾乎是嚇得差點叫出聲。 田煙捂著嘴轉頭,身后站了一個穿著白色運動衣的外國人,金色的頭發和譚孫巡一樣卷曲,臉卻是與眾不同的異國風格,他似乎很年輕,不知道有沒有成年。 “你在這里做什么?!?/br> 對方用的是英文,田煙假裝聽不懂地搖頭。 似乎看出她什么意思,他撓頭吐槽了一句:“我不會中文,我哥哥會一點,我找我哥哥來?!?/br> 田煙急忙抓住他,面前的人陪著她一同蹲下,田煙拿出手機點開翻譯,壓低嗓音說道:“我上個廁所,你別出聲?!?/br> 對方聽完翻譯轉換的內容,指了一下他的身后:“廁所在那邊,你要我帶你去嗎?!?/br> 田煙連連擺手,可這次她甚至沒用翻譯器她都聽懂了,他眼前一亮,手掌撐著地面湊近她,笑嘻嘻道:“你是不是能聽懂我說話!” 田煙被嚇得失去支撐,坐在了地上,接著,她整個人被提著棉衣的后衣領,往上拽了起來。 田煙窒息地拉住領口,搖搖晃晃爬起身,感覺到不妙,還沒站穩,就被身后的男人給擺了一腳。 “喂!”那人還沒打抱不平,就被他趕來的哥哥揪住了胳膊。 是跟逄經賦談合作的那個人。 “有事聯系再聯絡?!卞探涃x對他說完,便拽著田煙往車的方向走去。 田煙不得不加快速度跟上他的腳步,但凡慢一步,她隨時面臨著摔下去的可能。 逄經賦將她往車門上用力一甩。 田煙的額頭砸到了玻璃,還沒滑下去,又被他掐著脖子提起,反手把她摁在玻璃窗,一腳鞭策上她的小腿。 “都快跟他親上了!” 身后的他趴在她耳畔,暴怒咬牙啟齒。 田煙被擠在他雄壯的身軀,和堅硬的車門之間,沒有一絲多余的空隙,她側過臉,呼吸急促喘息、辯解。 “我不是故意,是他突然靠近我,我——??!” 逄經賦皮鞋踩到她后小腿的位置,使勁往下碾壓,手摁住她的脖子,不允許她往下跪。 田煙疼得哭喊,膝蓋半彎曲著,抵住車門,沒有力量抬起,她疼得都快崩潰了,指甲撓在玻璃上求饒:“哥,哥!哥哥我錯了!” 劉橫溢嚇得都沒敢下車,通過耳麥結結巴巴詢問傅赫青發生什么了。 逄經賦點著耳麥怒吼:“閉嘴!” 田煙哭得更兇了,逄經賦抬起腳,再次往她腿上猛地一踹! “再哭老子他媽把你這條腿折斷了讓你哭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