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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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煙又來給敬老院捐贈。 這次她裝滿一整個貨車,里面有衛生紙、紙尿褲,圍巾和厚棉被。 入冬的天氣越來越冷,而今年的采購渠道都因為材料價格上漲了不少,遲遲沒有定下采購,院長聽聞田煙的捐贈后,他硬拉著田煙要她把捐贈者名字和電話寫下來。 社會上的大部分捐贈基本流向福利院,和山區內的留守兒童,沒有人在乎這些老人們。 像田煙這么關心老人的愛心人士并不多見。 在捐贈人名字一欄時,田煙猶豫了會兒,最后用龍飛鳳舞的字跡寫下:狗賊。 “狗賊?” 年過六旬的院長對這個稱呼表達了詫異,哪有人會叫這種名字的。 “匿名?!碧餆熜χ?。 何況,她買的這些東西都是刷的逄經賦的信用卡。 算給他積德了。 院長笑呵呵點頭:“你們年輕人有個性嘛,理解理解?!?/br> 李院長帶田煙參觀敬老院內的設施,詢問她,怎么會想到來敬老院捐贈。 “朋友在這里做義工,想著出一份力?!?/br> “哦,原來如此,我們這兒的義工大部分都是長期的,臉熟的面孔也就那幾個,你的朋友叫什么?” “林伢?!?/br> 李院長恍然大悟,面上笑得慈祥,眼尾的褶皺堆積了不少:“我看你們年齡差不多大,果然現在的年輕人,心地都善良啊,你是剛大學不久還是在上學?” “畢業不久,還在找工作?!?/br> 李院長問她學的什么專業,田煙卡了殼。 她真正主修的是公安情報學。 “我學的教育?!?/br> “教育好??!教育好,那你現在找到工作了嗎?我認識個人,開了一家幼兒園,最近正招聘呢,需要的就是你們這些剛畢業的大學生!不要求工作經驗?!?/br> 田煙點頭,笑得又甜又乖巧:“還沒找到工作,倒是可以試試院長您推薦的?!?/br> “那太好了,我把他聯系方式發給你,你有空了,可以去和他詳細聊聊?!?/br> 告別院長后,田煙漫步在院內的花園中,梧桐樹下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孔。 田春鶯坐在輪椅上,戴著獨特的單邊眼鏡,翻閱著懷中的書,看得認真。 田煙坐在了小路兩旁的戶外休閑椅上,她撐著座椅邊緣,聳起肩膀,腳尖踮起,專心致志盯著她看。 保暖的白色羊羔絨外套,圍巾被攏進了衣領里,密不透風裹住田煙的脖子,被冷風吹成酡紅的臉頰,猶如含著一絲少女感嬌俏的羞澀。 一名護工前來為田春鶯梳理銀白色的頭發,跟她聊了什么,兩人笑得開心。 田煙注意到田春鶯手里的書拿反了,但她沒察覺,護工也沒說。 臉旁銀白的短發,被收攏在她戴有眼鏡鏈條的耳后。 見護工離開,田煙起身快步跑向了那名護工。 攔住她后,田煙詢問:“你知道那名老人是什么時間被送來的嗎?” 見田煙手指的方向,護工說:“好像是五年前吧,你認識她嗎?” 田煙一愣,搖頭。 “只是看她跟這里的人很不一樣?!?/br> 護工笑道:“對啊,她是這里最聽話的一位了,別看她患有阿爾茨海默病,我從兩年前被分到這里照顧她,一天都沒有讓我為難過,估計患病前是名文化人,現在每天都不忘記看書?!?/br> “就是估計她也沒看懂,每次看書都基本拿反,戴個眼鏡在這里特別顯眼,有不少人跟你一樣好奇呢?!?/br> 田煙眼神惝恍:“阿爾茨海默病……” “就是老年癡呆。她經常忘東忘西,前一秒我還給她自我介紹,下一秒就忘了,她估計早把這里當成家了,不會跟其他老人似的鬧著要找家人?!?/br> “那她的家人有來看過她嗎?” 護工搖頭:“一次都沒來過,而且我聽人說,她當初是自己走到這里,讓敬老院收養她的,還把全部的存款都繳納到敬老院了?!?/br> 說到這兒,女人臉上有了悲傷:“要我說,她應該是來這里等死的,不然哪有人會主動來這種地方,誰的晚年不想讓子女陪伴?!?/br> 田煙愣在原地,久久緩不過神。 一直到田春鶯準備離開,田煙也沒有勇氣上前與她說話。 哪怕這個病癥讓田春鶯變傻了,田煙也害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會認出她這個不孝的孫女。 晚上七點,天色入黑。 田煙走出敬老院的鐵門,往公交站的方向走去,身后有輛車沖她打著遠近光,發出鳴笛聲。 一輛黑色攬勝V8。 田煙走過去,后車門打開,她自覺地開門上車。 逄經賦撐著車窗,托著頭,笑瞇瞇地看她。 玻璃窗外閃過的車流燈光映照他分外清絕的臉,骨子里帶著與生俱來的優越感。這人無疑是好看的,田煙所接觸過的男人中,就沒有比他還好看的了。 溫柔的白色高領毛衣,顯得他格外文雅清秀,穿著黑色長褲的雙腿從二郎腿放下來,他拍著大腿示意。 田煙關上車門,朝他移動,雙手攀住他的肩膀,面朝著他,跪在座椅,跨過腿坐上了他的大腿。 “大嗎?!彼麊?。 田煙愣住,被他拍了屁股:“車?!?/br> 上次她隨口提了一句讓他換個大點的車,轎車的空間實在放不開。 “大?!?/br> 叁百多萬的SUV怎么不大,車是大的,價格是大的。 逄經賦摟住她的腰,往自己的腹部緊貼,田煙敏感的身體感受到一柱硬物向她的腿根處頂來。 就連車的主人那塊地方,也是大的。 他傾吐在她耳邊的呼吸聲實在炙熱,無處可躲的氣息噴灑進她敏感的耳內,伴隨著那一聲低醇的音質,磁性動聽。 “我給你還了兩百萬債務,給你了一張上限五百萬的卡,你倒好,要么拿來跟其他人約會,要么救助一只流浪狗,要么,買一堆不中用的東西送到這破地方,你當老子的錢是大風刮來的?” 田煙抱著他的脖子哼哼撒嬌。 “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呀,我以為這些錢是您補償我,讓我隨便用呢?!?/br> “是補償你的,可我沒打算讓你這么用?!?/br> 他的手已經穿行在田煙的衣服里,沿著她柔軟的肌膚,順著尾椎骨一路往上,一節一節摸到她的后頸。 身體敏感,田煙忍不住輕顫。 “逄先生……嗯……我用您的錢捐贈,也算是給您積德了,您手下留情?!?/br> 她臉蛋嫩紅,體溫溫熱,像貓一樣又嬌又軟,發出嗚咽聲,身體隨著他的觸碰開始不住地顫抖。 逄經賦眼底氤氳著沉沉的欲望:“我需要你給我積德嗎?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敢在我頭上動土?!?/br> “啊……別撓了,哥,癢嗚……我下次不會這樣了,您讓我買什么我就買什么,我把剩下的錢還給您嗚……” 逄經賦從她的腋下撓到胸前,捏住她的rutou狠狠一掐。 “拿著,去買衣服不會嗎,給自己花錢這種事還需要我教你?” 田煙把臉埋進他的脖子幽咽:“我知道了,疼……您別掐了?!?/br> 被她柔軟的身體緊密相貼,纏繞他脖頸的手臂用力抱緊,逄經賦不由得感覺心里踏實了許多。 他捏著她軟得似沒骨頭的腰肢,放輕了聲音。 “要沒工作了?” “什么事都瞞不過您,我這個月底就要失業了?!?/br> “來給我打工,你開價?!?/br> 田煙心里的小人翻了白眼。 給他打工,是做他rou便器還差不多。 她從剛剛就一直在看逄經賦身邊那份類似草稿紙一樣的東西,畫的是一把機槍圖案,周圍還有詳細的標注。 很顯然,他又在搞事情了。 “好啊,逄先生您給我個工作吧,我這人學習能力很強的,只要不是什么體力活,我都能做,當然,我也不喜歡躺在床上的那種工作?!?/br> 耳畔傳來他的冷笑。 “那就廚房、浴室、餐廳、沙發、窗戶、吧臺,你自己選一個?!?/br> 田煙忍耐得連呼吸都繃住了。 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