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5:熱戀(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阿
臥室是淡藍色的,有兩扇展闊的窗戶,朝著鋪著貝殼與鵝卵石的花園以及曲折的長過道,而后在兩扇窗戶之間的黑色掛鐘慢慢地敲了一下。 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權衡片刻,他首先把橫亙在自己腰身上的柔滑手臂放在了另一邊,雖然對于這個年紀的人來說,他沒有入睡障礙,哪怕把收音機音量開滿,都無法打攪他均勻且平靜的呼吸,但天知道,他昨夜做了一宿的噩夢,此時搖晃了一下,才正眼看了看他的妻子,他的Omega,她下擺上面的扣子好像已經遺失在地毯上,軟褶的泡泡短袖下的女體是玫瑰色的,她還在呼呼大睡,才不講究衣著,此時睡裙翻到了腰肢以上,露出用毛線編的內衣,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希望它在元首身上能發揮一定的保暖作用。 噢,名聲!噢,元首,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正處在奇異的困境中,只能說他在元首身上找不到任何有關節制或者其他美德的蛛絲馬跡,沒受過教育,睡懶覺,無知等種種不良嗜好與品德仿佛已經把她徹底敗壞,但這些都無關緊要,于情于理,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想說的是— 他不想在“性”上在去費神。 先容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描述一下他自己,其實他也不必多說什么,他察覺到自己已經開始步入暮年,按照他的資歷,他其實可以退休了,一個已經發揮完作用的職業軍人,正待光榮的卸任,下屬同僚已經從外部觀察到了這種他的變化,感謝他們貼心的不打攪他的生活,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已經在平靜與名譽之中度過多年,他避開了大多數叫他心神不寧的公眾生活,連家里的仆人都老了,幸而他居家生活一向簡單且要求不高,仆人能在他需要午睡時,把房間里的窗戶一一關上,制造出相對晦暗無光的環境。 只是現在他每日的午睡都要在心臟病的可能性中蘇醒過來。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聽到她無聲息的上床,仿佛一只散養的小狗,而后她小腿交迭著,臉頰托在手掌里,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瞧,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嚴肅的沉默對她而言仿佛是某種愛意的證明,他聽過她對某處風尚的迷戀,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的面孔將近莊嚴,但在她的眼里,那已經遠遠超過她身邊的Alpha,那東普魯士遺風,簡而言之,她現在高興與感動地如同發了大財。 他的手掌被迫離開了毯子,掌心朝上,她的臉蛋枕了上去,仿佛是貓用爪子洗臉,在那鞠了一碗水貪婪地啜飲,他的手無意中碰到了她脖頸上的牙印,她往前挪動了一下,確保自己的脖頸還在他的掌控下。 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聽見她哀愁地大大地嘆了口氣,好似他已然作古,一分鐘過去了,她還在繼續盯著。 現在他空空的掌心里滿是她的臉頰,那張濃艷的不可方物的臉,就像撫摸與逗一個咯咯笑的女孩,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卻本想盡本分的問問她,發生了什么事,但他只是被動地默默躺在那里,比躺在墳墓里還安詳。 他對她的要求向來不高,如果元首的眼睛不盯著他,轉向家具,或者花園或許會更好,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不能讓她明白在這家她有哪些權利,他也不是元首的戰利品,但所有那些在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的能力范疇之內的事,他也只好隨她。 而太陽現在曬到了胸口的位置,有種焦灼的瘀血感。她的身體滑進毯子,鉆到… 這就是問題的根源。 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在心里長長地嘆了口氣,頭腦簡直一陣眩暈。元首那rou感十足的腳掌正壓抵在他的大腿上,她深的發黑的長發正散落了他的一身。 等他還在思索如何應對的時候,她就已經整個人都鉆進了他的懷里,她往前擠,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一直沒有給她深度標記,連臨時標記都是公式化的,他對omega的信息素已經失去大部分Alpha應該有的沖動,她的香氣對他而言仿佛如流水如山風,還沒有細細去嗅,余韻就已經從他的指縫與鼻間偷偷溜走了。 但這次和平常不同,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嗅到了更濃的香氣,他錯覺自己正誤入果園,果實落在他的手掌上,仿佛一捏,薄薄的果皮就要從他的指縫里恬不知恥的漏出蜜汁。 她發情了。 “你醒著,對不對?” 討好似的攀附,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的眼瞼突然跳動了一下,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因為這刺激而不得不收緊,他這時才撐著手臂坐了起來,睡衣翻開了些,她伏在他的身邊,只是他緊繃的褲子,連半圓的弧度都沒頂起。 “標記都要消失了…”她說得將近哀怨,但他覺得自己頭重腳輕,而后他扣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繼續的撫摸。 “現在是白天?!?/br> 他盡量勸她知迷途返,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他的底線— “就這一次好不好,你多射一點到我生殖腔里,我就會好了?!?/br> “…” 他實在不知道說什么,該去批評元首那不得體的言論,還是呵斥她那撒謊成性的舉止,或者兩者都有,但她沒有等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的反應,而是鉆到他蓋著的毯子下,他想去捉她的頭發把她扯起來時,她就已經把他含了進去。 她終于有機會去舔了一口。 他的手還按在她的頭上,原本想直接從她嘴巴里退出來,但她小口的舔弄,使得那個撤出的角度十分的艱難,這個過程中,他還碰到了她的嘴唇。 而嘴巴里還含著他的元首,已經把舌尖卷了上來,她對Alpha的信息素攫取到了貪婪的地步,但她的舌尖只來回的舔弄了幾下他的掌心,他本身的味道有些平淡,類似原木,而她舔了兩下后就繼續巴巴的舔他還不夠硬與燙的根部。 舔了兩下的舌尖,又嫌不夠的把前端包了進去。 刺激到幾乎辛辣的感覺。 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腰麻了一下,直覺不能叫她再這么去用力去吸他,只他的喘息,也只是輕微的氣喘,但那有些沉的呼吸讓他的眉宇間都開始凝成結。 “可以了?!?/br> 他就看著她,那兩腿之間的情境,已經下流到他目不忍視,紅嫩的洞口,那里已經覆蓋了一層水光,在有些昏暗的光線里,陽光穿過窗紗的縫隙滲透進來,呼吸似的照著那條縫。 他還是慢慢把自己插進去了。 “好熱…”她哆哆嗦嗦的大腿碰到了床單,在用力上下摩擦插在她體內的東西后,那個濕漉漉的粉色入口一邊滴滴答答的淌下許多晶亮的粘液,一邊滋滋地搖晃般讓他使用她滑溜溜的的rou花。 但對方十分均勻的頻率與深度讓她幾乎難受得翻過去。 雖然一陣一陣的液體正從他和她的連接處濺得到處都是,她的兩條腿跪行了一下,才發現他根本沒全部插進去,而留在外面的一截已經叫她的體液澆濕了,在她想要去把他全部吃進去的時候,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就已經咬住了她的后頸,雖然他沒說—但簡直如同無聲的訓誡一樣,注入的信息素讓她不甘不愿的嗚咽著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