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6:狂歡(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阿
他的手正擦過脖頸上的白色校官領章,沒有去佩戴紅底有著金線繡制的矢天菊元帥領章,接著他的五指往上去扣上金屬質地的扣子,每天早上泡一杯冷茶,而后穿過靜臥的街道與粉刷上標語的深灰色墻壁,門口的衛兵檢查了他的身份,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西線總司令,現在正在督促大西洋壁壘的防御工事。 他翻開文件,已經能定心的諦聽一番胡言亂語,他發現自己已然不在乎,無非是大西洋壁壘被修筑的固若金湯,被杜撰出用來宣傳的虛假部隊,此類種種,他從前覺得絲毫不能忍受,但伴隨著擔任榮譽指揮的時間越長,他竟覺得都已經全部習慣。 打字員給他遞了一份說明,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在幾天前已經讀過,哪怕是再次翻閱他都對內容了如指掌,無疑是對抗在斯大林格勒被俘的將軍的宣傳,是由元首的侍衛長魯道夫.施蒙特將軍發起的,他堅持這樣可以加強她對陸軍的信心。 與其增強她對陸軍的信心,倒不如增強陸軍對她的,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甚至都有些想不起來她正常的狀態,他覺得她情況很糟,服用藥物都已經不是秘密,但為了避免對她近乎慘淡的審視,他還是選擇消極的別過臉去。 但那并不代表看不到,他只是不想去捅破或者揭穿,無論發生了什么,國家和元首都一切正常,他想起施蒙特將軍,他才是真正對元首的異常視而不見的人,忽略她顫抖的手腕,忽略她冰冷的如同水鳥般的身體,在她需要注射的時候把她的私人醫生喊進來,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側身向他頷首,他才如夢初醒般的站起身,他感謝倫德施泰特能來,因為這對元首來說很重要。 他以為她有了好轉,那是由于她在信中客氣的言辭,她談到惜才,談到西線攻勢,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還是盡可能地去諒解,他設想她收到信或許會很感動,只是他看著同僚們行納粹禮,他立刻意識到這不像一只正規軍。 于是他的目光現在落到了元首臉上,元首的顴骨并不高,她此時垂著眼瞼,卻沒有多少意識回籠的感覺,鼻尖有些寒意的潮濕,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注意到她手腕有細微的痙攣,但他還是遞上那份聲明,她卻沒有看那一眼。 她顯然已經對這份聲明已經不在意,仿佛是有了更好的把握,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覺得有些疑惑,但很快他的疑惑被沖淡—他見著一片簽名,起先他以為是抓撓的痕跡,而后他這次看清了,這使他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簡直一片狼藉。 而她的眼睛在左右亂看,呈現出某種不正常的情緒,仿佛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的拒絕對她來說,很快能讓她失去理智而抓狂,她簡直無比傷心…“他們都簽字了,你是他們的代表,為什么你不肯呢?” 這就是最差的時機。 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的手腕被她一下抓住拖動,幾乎是強行壓著他的手指讓他在她的皮膚上簽字,而她的精神仿佛解體到了一定程度,一邊亂流眼淚,一邊不斷的打著冷戰,筆尖被迫戳進她的大腿,帶出一長串連綿的血珠來,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不想簽了,他的軍靴在搖晃,他臉上眼瞼都在跳動,幾乎都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但他平復了好幾下呼吸,神情麻木下來。 就把她視作一個精神就要垮掉的人…把它當成安慰劑。 他戴著手套寫了一會,就把它視作一次正常的簽名,松開手,就著元首搖晃的大腿,濕熱的透著粉意的皮膚,簡直如同皮下注射,隱約能看見皮膚下一條條糾結在一起的guntang紅痕,而她顯然不能理解他的不耐,或者她比他更加焦躁,連大腿與腳趾都在緊張的蜷縮,皮革質的觸感很快叫她連腰肢都塌陷下去,陷在那張靠背椅上不斷的可憐的痙攣。 他看見了,那就是一口爛桃子,沒有閉攏的xue口甚至都是鮮紅色的,吐出的一大灘的濃精順著翻開的雪白rou瓣,流到她坐著的位置。 他腦子下意識的嗡鳴了一聲,連手指都鉗子似的一根根的嵌進她的大腿,幾乎都把她的大腿掰成了一個正方形,連她的恥骨都在吱吱嘎嘎的作響。 “求和!”他的聲音聽上去就讓她一抖,他幾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你會把我們都毀了!你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 她的神情依舊是恍惚的,好不容易叫藥物安撫下來的精神似乎又被猛地擊垮,沾在她眼眶內的眼淚沿著面孔四處漫蕩,連黑發都濕透了,藍色的眼睛從濕漉漉的頭發里滲透出來,仿佛是被雨滴澆筑的標本,隨時都能割裂出它內部扭曲而不穩定,卻又剔透到類似冰晶的質感。 “不,不!我不準!”她拼命地呢喃起來,瞳孔過度放大,仿佛還在夢中似的夢囈,那種失調的面部表情如同被欺負到無法呼吸的邊緣,“放手!好痛!” 一線拖曳著的唾液滴到了他的手背,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就看著那線唾液滴到他的掌根,他身體一震,還是慢慢地松開了把持著她大腿的手,接著他緩緩直起了腰身。 “好,很好?!彼B說了兩遍,眼睛睜開又閉上,此時目光從她的大腿方向直接越過,嘴下的木偶紋都轉向某種嚴苛,他的眼神飛快的凝聚了,繼續沉下手腕把名字簽完,寫到最后一個字母,墨水被暈開,勾出的長長一線滴到了大腿內部。 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忍耐著她的亂晃,其中難以避免的掃過那個粉紅的roudong,那個外陰略有些紅腫的,不停往外滴水的地方,在他的袖口再次叫她噴濕之后,他臉上終于展現出了明顯的好惡。 他直接給了重重地一揮,那掌摑的力度叫人頭皮發麻,幾乎是把那個亂抖的xue扇得咕嘰咕嘰作響。 “好疼—好疼—” 連腳尖都在發抖,那種被迫什么都流干的可怕痛感讓她連嘴唇都喪失了顏色。 “痛?”他沉吟了一下,那都不是一句反問。 而她抖動地近乎融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訓誡直接與疼痛掛鉤,還是因為xue口終于可憐的含住了一截手指,被手指分開粘膜時,就露出里面晶瑩的紅rou,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仿佛都沒有看見里面絞纏在一起的軟rou,也沒有去注視從內部一絲絲滑出來的白精,熱氣從他的口鼻微微呼出,而后他簡單收緊五指,幾乎是箍住她的腿縫,簡直如同扼殺惡習般的,用力擠壓。 那種神態仿佛是見到了他根本無法容忍的東西,攥住她迫不及待的rou蚌,用堅硬的指骨輪廓刮擦里面,熱的粘液從他的指縫里噴出來,他簡直就像要把拳頭塞進去似的,那種憤憤與高度節制的禁欲在他的臉上不斷交織的出現與變幻,讓他不知道在憎惡什么似的死死按住。 連那個艷粉色的rou粒都從他突顯的指骨里用力擠壓出來,和母狗垂出來舌尖似的變成爛紅色,在他青筋支起的手背上亂抖著顫抖。 “我…我”元首的喘息都與哭泣無異,她連聲音仿佛都被掐斷,幾乎到了期期艾艾的叫聲,“不要擠了—要尿了!” 痛楚叫她不斷的閃躲,但那團軟rou像是被打透了似的,一下猛得滴滴答答的滲出了一些清亮的液體。 她尿了,一陣陣的尿在他的手掌心里面,那些淌下的液體順著她一下下不由自主顫抖的動作,不停地從他的掌心涌出來,連掌根都被浸濕了,被沖洗到虬結的筋脈激烈的跳動了一下,接著慢慢地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