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21日日夜夜(H)
江浩并沒有再次囚禁我。 我每天依然可以自己去上班,就只有下班后,他會與我同住一起。 我若不去他那屋子,而是回到自己的租屋處,他便能一臉若無其事地闖了進來,與我一同吃飯、洗澡,同床共枕。 明明我這兒簡陋粗糙,他卻好似全不在意,又愛干涉我的飲食,像之前一樣,不知從哪弄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食物,非要確認我有乖乖全數吃下才肯罷休,那執著的模樣,就像在養只豬,成天要掂量我有沒有乖乖長rou了似的。 雖然對于他的恐懼幾乎深入骨髓,但恍神時又有些疑惑,這人真的是江浩嗎?他與我認知中的江浩實在不太一樣,無論是樣貌還是表現出來的個性,都天差地別。偶爾他不發一語時,那靜態的畫面總讓我錯覺他還是凌溪,但若是他開了口,熟悉的音色又立刻將我拉回現實,卻也不是完全的現實,至少我印象中的江浩不會這般絮絮叨叨的同我間聊。 夜里他常常索要著我的身體,為了讓我能正常上班,他不會每晚都要,大約間隔三四天一次,也往往只要了一次就讓我休息,只有遇到了周末,他才會做得盡興些。 如他所言,他不會讓我受傷,但那失控的感覺仍讓我有些害怕。 「嗚阿……阿…江浩,不、不要了……嗚…」我雙腿大開,面朝著他坐在他粗壯的性器上,上身被他摟抱著親吻,雙手無處安放,只好搭在他的肩背上,隨著他的挺動而留下一道道抓痕,這是他最常用的姿勢,能讓我所有的反應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自從上次被他證明我的性器還是能起反應之后,他每回總要花費諸多時間,手口并用,直到我徹底的挺立、洩出,而身后的小洞也總是要讓他擴張的徹底松軟后,他才愿意將他的rou棍頂了進來。 我不明白他的堅持,但漫長的前戲總讓我全身發軟,只能顫抖著承受他彷彿無止無盡的撩撥,又哭又喘地在他一遍遍的愛撫下張開身體,任由他橫衝直撞。 布滿傷疤的身體如今被更多的吻痕所覆蓋,江浩似乎非常喜歡這具一點也稱不上好看的男人軀體,總愛在上面吮咬啃噬,留下一道道情慾的痕跡。 「東哥,你不專心阿?!股砬澳腥说纳ひ繇懫?,似警告又似調笑。 「??!」身前乳首被咬了一口,不重的力道,但因為情潮而腫脹的rutou極為敏感,我忍不住驚跳了一下,被持續貫穿的甬道同時緊縮,身前的男人抽了口氣,埋在我體內的物事又脹大幾分。 我難受的蹙眉,被折騰的起了一身汗,吃力地想把身子略抬高些,躲開那粗長兇器的攻擊,卻在稍稍脫離的那一刻,扣住腰際的那雙手猛地發力,在我的驚呼聲中,再次盡根沒入,體內敏感處被重重撞擊到點,身前的性器又微微抬起,戳著身前男人結實的腹肌,卻實在流不出什么了。 我嗚咽著,對上了一直專注凝視我的目光,里頭稍帶了幾許貪意,讓我偶爾會錯覺自己是他嘴里即將下肚的美食,對此我相當茫然,完全不解這樣的身子為何能讓他樂此不疲的不停占有。 待江浩終于在我的體內射出guntang的陽精,我神智已經恍惚,身體徹底脫力,癱在他的臂彎里,隨著他灑在我后xue里的液體而輕微抽搐,他卻不立刻抽出深埋我體內的偉岸器物,而是吻上我因為失神而微啟的唇,后xue因為受到刺激而不住痙攣,正好緊緊裹住了他,于是江浩的眉眼里便透出了饜足。 江浩是個相當細心的人,事后的清理總會做的妥妥貼貼,一開始我因為羞恥而想要掙扎著自己來,卻完全拗不過他的堅持,甚至之后又被做到連手指也抬不起來,想想這也是江浩一手造成的,我也就由了他。 說也奇怪,那地獄般的日子里,被擺出什么姿勢我都不會在意,如今光是想像自己最羞恥的地方被那雙漂亮烏黑的眼眸觀賞就困窘無措,偏偏江浩似乎不覺得我矯情,反而相當享受似的,只要我閉上眼,他就會吻著我的眼簾,在我因此顫抖的時候用力抱緊我。 我趴躺在床上,睏倦欲眠,屬于江浩的氣息在鼻尖始終徘徊不去,他正在給我上藥。曾經被不斷撕裂的后xue即使動過手術、做了復健,還是相當脆弱,即使江浩的前戲長到我都想要哀求他快點進來,后xue依舊相當容易紅腫疼痛,因此江浩不知從哪弄來一款藥膏,總在完事后給我抹上,清涼的藥效讓泛疼的后xue相當舒服,我將頭埋在枕頭里,羞恥的感覺他的長指深入甬道內,確確實實的把藥膏抹在每一寸腸壁上,而他還會順便按摩一下腰臀腿那一帶,盡量減少隔日會有的酸軟無力。 想起方才無法控制的呻吟哭喊,被不斷蔓延的快感刺激的全身顫抖的模樣,我的耳根隱隱發燙,江浩比我還要熟知這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輕而易舉就能讓我產生他想要看到的反應,我從沒想過作這種事情能夠得到快樂,卻總是淪陷在他的懷里。 更可怕的是,我發現我漸漸無法區分江浩跟凌溪了。 尤其是他不用原本的聲音說話時,那神態與凌溪并無二樣,究竟現在的他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一個人怎么能擁有那樣多的面貌,清冷高雅、殘酷冷漠、開朗陽光、還是如今最常見到的慵懶隨意。 床側落下一個重量,旋即是溫暖的懷抱,自從揭露身分后,不管晚上有沒有做,他都要抱著我睡。 他的身軀健壯,溫度偏高,帶來的熱意很是舒適,冰冷的手腳也因此得到了安置,我逐漸習慣了他,也或許只是因為工作與房事造成的體力不濟,如今我總能輕易的在他胸膛上沉睡。 他說他不會再傷害我,其實我并不相信,疼痛的記憶刻在骨上,我知道我不可能再如曾經那樣對他徹底敞開我的心,即使如今的他溫柔的不可思議。 然而夏季里灼熱的陽光會掩住春日盛開的花,秋天豐盛的田野會驅走炎夏的暑意,冬日新雪又會覆蓋大地直到雪融花開,新的記憶總會持續疊加,舊的記憶則逐漸遠去,或許一直一直走下去,會有那么一天,我不會再因為夢魘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