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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母后饒命(高h,偽母子)在線閱讀 - 第四章煉獄

第四章煉獄

    翌日拂曉時分,詔獄中陰濕如泥沼,蚊蠅紛飛,低矮的牢房常年不見天日,這殺虎林是由慕容迦葉所創的刑房,位列詔獄之首,由五大酷吏掌管,專為拷打貴族子弟所用,許多文武大臣,便是在這里喪了命。

    獄卒們為了看守赫連驤,已經一夜沒有合眼,赫連驤整夜吵著要面見太后,嗓子都已經喊啞,如今腹中空空,只有饑腸悲鳴,腰身筆挺地盤膝而坐,姿態端正仍如行軍之時。

    獄卒們把乳粥和油餅踢到他面前,苦口婆心的勸解道:“王子殿下,你省省吧,沒有把你手腳都釘門板上,拿瀝青澆在身上,再用椎自敲骨頭,就已經夠意思了,吃飽了才有力氣跟太后娘娘辯解,不是么?”

    赫連驤依然不為所動,拒絕這等羞辱般的投喂,郁郁地閉上眼睛,以等待著黎明快些到來。

    “吃些吧,不然一會兒上了大刑,餓著肚子,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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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壓倒犯人的氣焰,用棍棒打剛抓到或解到的犯人的腿或臀,叫“打殺威棒”  ,這將是赫連驤一會兒面臨的第一道刑罰,自此,各種非人的花活便會接踵而至,譬如拶指、夾棍、剝皮、斷舌、斷脊、墮指、刺心、琵琶等等,令人“應接不暇”,幾輪拷打下來,石頭也開了口,如今他一點油皮沒破,昔日威名依然有震懾之力,尚不知酷刑的滋味。

    散早朝歸來,慕容迦葉除去沉重鳳冠,換上一身杏黃金縷裙,此衣窄袖輕便,又不失肅穆華麗,出現在詔獄之中,再合適不過:“赫連驤不同于其他犯人,這殺威棒也要來得不同凡響些才好??!”

    身后的八位酷吏連連應和道:“太后所言極是,容我等稍作商量?!?/br>
    慕容迦葉以香羅帕掩住口鼻,眼瞧著一只肥碩的鼠子從腳邊竄過,她神色自若,心生一計:“哀家記得,平素在戰場上,赫連驤的武器是狼牙棒吧?”

    元璞第一次來到詔獄,見此狀,心下一驚,顫聲說:“正是?!?/br>
    慕容迦葉見他面色有異,深望他一眼,伸手替他正了正衣冠:“慌什么,小場面?!?/br>
    “依太后的意思,是想用赫連驤的狼牙棒替換掉尋常的水火棍?”元璞強自鎮定,問道。

    狼牙棒,木棒頭部如棗核狀,植鐵釘于其上,棒頭碩大,形似狼牙,多為北方部隊使用,殺傷作用極大,輕裝甲甚至沒有裝甲的步兵挨上這么一下,往往是連皮帶rou地從身上鉤扯出來,傷勢十分慘烈。

    慕容迦葉粲然一笑:“知我者,元郎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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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連驤望著這一行人來勢洶洶,心已經涼了半截,緊緊抓住牢門:“昔日,兒臣為母后奔走,召來天下酷吏,今日卻要自己去吃這等苦頭?!?/br>
    獄卒大開牢門,夾道行禮,慕容迦葉微微頷首,徐徐步入刑房之中,朝赫連驤擺了擺手,陰陽怪氣道:“這話嚴重了,哀家一向對你恩重如山,怎么會舍得你吃那種非人的皮rou之苦呢?”

    晦暗的牢房之中,被她帶進來了一絲光亮,積年的塵埃隨之飄起,他看見她今天涂了很濃郁的口脂,如同牛血色,襯得她氣色極佳,平添了幾分凌厲。

    赫連驤回過神來,饑餓讓他頭昏腦漲,遂有氣無力吼道:“母后,兒臣是冤枉的,不知是何人捏造密信,意欲加害兒臣!請太后明察!”

    他的嗓子已經喑啞,聲勢全無,連辯解都顯得蒼白。

    慕容迦葉嗤道:“想必你已經餓了,今日的早膳,哀家已經給你備好了?!?/br>
    獄卒得令,將赫連驤上身的囚服剝去,將他縛在立枷之上,嫻熟地把繩索綁成絞刑結,這種結越掙扎便越緊,沒人能奈何。

    赫連驤不做任何掙扎,嘴上:“太后,兒……”

    慕容迦葉索性抽出適才掩口鼻的羅帕,立刻塞進赫連驤的口中:“廢話真多?!?/br>
    那帕子還帶著慕容迦葉身上的味道,是禮佛常焚的三寶宣花香,帕子不大,柔軟若一縷暖煙,被赫連驤的口水濡濕后,更縮成似有若無的一小團,這并不能真的堵住他的嘴,而他忽然因這氣味變得醺醺然,識趣地住了嘴。

    “三十殺威棒,開始!”慕容迦葉略一擺手,赫連驤的劫難便正式啟幕。

    春寒入侵的地牢中,燃起了一盆銀骨炭,慕容迦葉烤著手,閉眸聽著耳邊火花爆裂的聲音。

    負責行刑的是一個健壯的獄卒,他是澹林部落一位有名的勇士,最善相撲之術,身上的塊頭緊繃著,流淌著晶瑩的汗珠。

    棍棒噼里啪啦地落在皮rou之上,如一場灼人的冰雹,赫連驤好像根本不怕疼,一聲不吭,他始終凝眸盯著她,仿佛在搜尋一種叫做疼憐的神色,可面具下那雙冷眸始終無波無瀾,似乎沒有半點不忍,他心灰,終于知道,她是成心要折磨自己的。

    細細數來,詔獄之中,赫連驤堪稱最年輕也是權勢最大的犯人,大塊頭勇士看著他稚嫩未泯的面龐和尚沒長開的清瘦身子,有種凌虐孩童的罪惡感,手下的力,也神不知鬼不覺的輕了幾分。

    行刑過半,赫連驤血瘀滿身,五臟如同移了位,他泫然欲泣,大聲吶喊,口中的絲帕讓他吐字不清,更顯狼狽:“母后,兒臣不服,兒臣不服!兒臣冤枉!”

    這個十七歲的少年終于受不住,眨巴著濕漉漉若月光的眸子開始求饒,活脫脫像個被捕獸夾鉗住的獵物,逮住路過的人,拼命呼救。

    他的眼神仍和昔日一般澄澈,沒有雜質,慕容迦葉深望他一眼,又將目光快速移開:“瞧瞧,又來了,撒嬌裝乖的把戲從前用用也就罷了,現在可不頂什么用了!”

    慕容迦葉快意地飲著烈酒,每看他一眼,便要就一口酒水,朝著滿室酷吏,戲謔道:“敕勒川第一美少年,果然秀色可餐!”

    打到第六十二下,慕容迦葉終于開口:“停!”

    赫連驤松了一口氣,他的長睫上掛著晶瑩的淚水,渾身顫抖著咬緊牙關,極力壓制著疼痛的襲來,他那過分深刻的淚溝和凹陷的眼窩使他看起來像個無辜的惡鬼:“母后,母后,你愿意聽兒臣說了嗎?”

    “如果不是認罪的話,就不必多言了,”慕容迦葉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門口,“進來吧?!?/br>
    只見門外走來一個八尺余高的男子,此人一身寬大衣袍,腳底趿拉著木屐,一張蒼白瘦削的骨查臉,唇邊了無髭須,正是八大苦力之首,伊婁峻,有人說,他是天閹。伊婁峻躬身,陰柔一笑:“參見太后?!?/br>
    伊婁峻的酷吏之名,遠近聞名,手段慘絕人寰,刑訊閑暇之際,還撰寫許多酷刑的書籍,多少鐵骨錚錚的敵國細作被他撬開了嘴,成為了助力前線戰爭至關重要的一環,因而深得慕容迦葉的器重。因為生理的缺陷,有人戲稱他為“無根閻羅”。

    “敬酒吃過了,不招,你來給他慣點罰酒吧!”慕容迦葉回顧元璞,“剩下的,交給你了,哀家乏了?!?/br>
    伊婁峻得令,疾步進來,放下自己盛滿各色刑具的百寶箱,抬眼淡淡掃了元璞一眼:“您就是元璞,元尚書?”

    那是一雙瞳色過淺的眼睛,釀著森然的笑意,似乎久藏于黑暗中,令人想到某種神秘野獸,元璞如被針刺,立即避開他的目光:“見過伊婁大人?!?/br>
    伊婁峻得意一笑,轉眼對赫連驤說:“赫連將軍,鄙姓伊婁,單名一個峻字,沒錯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劊子手家族伊婁氏,我呢,深諳刑訊之道,凡是經過我手的犯人,三日之內,沒有人不開口的,任你銅筋鐵骨,也有招架不住的時候,”他講話抑揚頓挫,輕柔之時若溫水,暴烈之時若颶風,忽然,他甩出一張古舊的羊皮,”這是我們伊婁家三十零八道酷刑,不致死,卻可令人生不如死,您自個兒選一個吧,”他愈加眉飛色舞,狠狠咳嗽一聲,瞥了一眼元璞,“想當年的叛將拓跋部首領拓跋滔,就是在我手里折了半條命的?!?/br>
    赫連驤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看著他如螯般的魔爪擺弄著種種奇形怪狀的刀具,急中生智,決定要咬舌自盡。他常年奔走于沙場,大戰過后,見過太多不堪凌辱,選擇咬舌自盡的南人,他們不做逃兵,也拒絕成為戰俘,只恨自己沒有英勇陣亡。

    雖然咬舌的痛楚也不容小覷,但是他們仍然都干脆利落地選擇自我了結。

    伊婁峻瞳孔一縮,從箱子里拿出一個類似于口枷的東西,剎那間彈出,將他的口腔強力撐開:“到了這兒,您就別想著自我了斷了?!?/br>
    赫連驤的舌根傳來劇痛,嘴角已經流出大量的鮮血,口不能言,想著自己這副模樣,一定難堪極了,她如今尊貴如金叵羅似的一個人,定會心生厭惡的。

    還好,這里的氣味陰濕惡臭,她不會進來的,自然看不到這一幕。

    訓練有素的獄卒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除去了他的甲胄,拿走了身上一切的鋒利之物。如此,斷絕了他輕生的一切可能。

    伊婁峻擦拭著刑具上的陳年血跡,炫耀一般地解釋道:“人都道我們這殺虎林是阿鼻地獄,送你幾個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要解脫,坦白從寬?!?/br>
    赫連驤卻一聲不吭,看向那扇狹小的窗,日光稀少得幾乎可憐。

    伊婁峻不信邪道:“還不從速招來嗎?倒還真是個硬骨頭?!?/br>
    元璞從旁筆直兀立,冷哼一聲:“伊婁大人,看來你這刑訊之道,不過如此嘛,對一個鐵血將軍一味動粗,能有什么成效?!?/br>
    伊婁峻發出一陣漫長的獰笑,似乎嫌熱,索性褪去上衣,打起赤膊,身邊的下手知趣地遞給他一壺熱酒,他悶哼一聲,從腰間拿出一盒丹藥,就著熱酒,囫圇個地吞下去,頃刻,那雙駭人的眼睛又楔入元璞的神經:“五石散,要來一顆嗎?可解百優,飄飄欲仙?!?/br>
    元璞見他狀若癲狂,心下悚然,連連稱不。

    “元尚書,你可還別不信邪,當年拓跋滔也是前期死活不招,最后整個人皮都被剝光了,還不是受不住了?”

    元璞勉強一笑,極力抑制強烈的嘔吐之意:“元某先行告退,伊婁大人,這里就交給您了?!毖粤T,他拔腳奔出蜿蜒無邊的長廊,對準一口枯井,劇烈地嘔吐,直到看見烏云之下露出的幾縷陽光,才如釋重負,卸力地跌坐在地上,無聲地抽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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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詔獄南院,那稀薄的陽光同樣也照射著慕容迦葉,慕容迦葉不動如山地端坐,急劇地盤著手中的念珠。

    南院軒敞,中央立著一個巨大的絞刑架,在此處,她曾秘密命人處決過不少反對她的朝臣,空氣中老有股揮之不去的血腥氣。

    伊婁峻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太后!赫連大將軍暈過去了!”

    慕容迦葉登時柳眉豎剔,詫道:“這么不經打?”

    伊婁峻聽這話里明顯有嗔怒之意,忽然不知道如何掌握分寸了:“不是不經打,奴才還沒使上什么絕活呢,他的胸口還有刀傷,許是這次打仗受的?!?/br>
    長久的沉默,她仍然拈著念珠,數到第二十二顆,終于按捺不住慈悲之心:“夠了!請太醫院最好的太醫來,給赫連驤診傷?!?/br>
    伊婁峻不解,卻仍恭敬道:“遵命!”

    慕容迦葉恍惚地回味說:“對了,不要再叫他大將軍了,他不配?!?/br>
    “配!他配!沒人比他更配!”院外傳來一個尖利的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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