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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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照慈頸側的頭抬了起來,青年人糅雜著媚意和剛毅的面龐上展露出了少見的驚詫。 正如前文所述,各方面都很是恪守君子之道的持春大俠在遇見她之前,莫說錦被翻紅浪,便是自我疏解都算不上頻繁。 頻率剛剛好,再少一分或許就算廢退,至于是否用進,橫豎眼下也用不上前頭這根,倒無從評判。 保持著如此頻率的謝持春,且內家功夫外家功夫都屬上乘,自然沒有機會體會腎虧的滋味。 也就沒有機會體會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憐持春大俠只知用進廢退的道理,卻不知鐵杵磨成針的說法,想到她近些日子狀態都算不上大好,還當真信了這般說辭。 岔開的腿意欲并攏,他為著自己日漸主動外放的sao浪而羞赧,湊上去啄吻著她。 半濕的頭發被他撩到身后,他細心擦干身上的水,不想再弄濕她的衣衫。 他素來如此細心。 方才還濃重的欲念被妥善收回,認真凝視著她的眼瞳又變得清亮。 照慈很是喜愛他的眼睛,當然,她其實很是喜愛謝子葵的一切。 不同于崔慈的眼睛如寒潭般幽深而無波無瀾,他的眼眸宛如汪洋,風浪和平靜都被接納,波瀾壯闊和碧海藍天都是神賜的絕景。 最重要的是,他看向她時,一雙眼總是濕漉漉的,潮信卷來海風,吹得一顆心又酥又麻。 此刻他過于澄澈的眼睛卻叫她下意識地扭開頭去,不敢細瞧。 面對他的時候,她常常感到愧疚。 明明他不是不諳世事的人,也因此那顆依舊純粹的心更讓她恐懼。 或許是心虛的人急于討好,又或許是想重新看到他被欲沾染的模樣,她將大腿頂到他雙腿之間,略一用力,再次分開了他的腿。 “可是,我想看到持春快樂?!?/br> 謝子葵羞紅了一張臉,她的貼心反倒讓他猶疑起來。 輕輕吻了吻他面上紅暈,她又重新掌握起了主動權。 打圓揉搓著分量可觀的結實臀rou,動作放得緩之又緩,擠壓rou縫時還探出中指試探著收縮的幽花。 沒幾下,青年將手臂環上了她的肩頭,guntang的呼吸又急又重,像是刺激已經過載,只好無力地委頓于她身上。 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熱氣刺得他縮了縮脖子。 “乖乖,去把你的寶貝拿來?!?/br> 不知何時起,床笫上的花名變得越來越多。倫理稱呼超出了他的接受程度,乖乖這種對小輩的愛稱恰好符合了她的癖好,又不會讓他過分羞恥,便成了近期她最愛的叫法。 謝子葵沒有立刻動彈,像是在猶豫是否要拒絕這場歡愛,可到底曠了一陣的身子舍不得拒絕這到嘴的rou,乖順地走了過去。 衣襟大敞,昂揚的欲龍隨著他的走動而上下跳動,光影的變幻凸顯著其上青筋和rou棱的猙獰。 他毫不在意,靠在窗邊的人卻看得眸色愈發深沉。 照慈咽了口口水。 他這根東西生得實在漂亮,即便是向來暗暗對男人這物什嗤之以鼻的她,都一時生出些想嘗嘗被他進入的滋味。 然而這想法只是一閃而過。 但見他手上拿著的是當日給他開苞擴張時那套玉質極佳的玉勢。隨手把木匣扔到一旁,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他自個兒挑的已是最為粗長的那一根。 嗯,對寶貝的定義很是明確。 照慈挑起了眉頭。 倒沒想到持春大俠亦有敢做不敢當的時候。明明他的手還不自覺地搓弄著,卻在看見她戲謔的目光時立時低垂眼簾,訥訥不言。 的確也不需要他言語。 接過玉勢,反身將他壓在窗旁,她從后擁住他,幾乎讓他接近赤裸的上半身全部探出窗外。 窗外一片闃然,連海榴都不見蹤影。向來如此,她沒有信得過的小廝,又不想叫海榴一個小姑娘撞見這等事,從來夜里不留人。 好在浴池總引著熱水,而她寧愿自己整理床榻。 雖知曉她的院子里此刻沒人,但謝子葵到底不好意思這么放肆。 他頗為欲拒還迎地推拒了幾下,剛要張嘴抗議,那根白玉玉勢就被她塞入嘴里。 可以說是即刻,在入嘴的那瞬間,他就像是條件反射般地舔舐了起來。他微微昂起頭,順著她的角度盡可能地含入,打濕潤滑著大半根莖身。 用力到連臉頰都在凹陷,白玉混著冷白月光逐漸模糊了他的眼睛,而他這與人前反差極大的yin蕩模樣亦看得她久久出神。 好像,力又有點足了。 仍是無福消受。 無論如何,一想到不到一天之前這根東西還在別人體內進出,她便無法對著謝子葵真正硬起來。 像是幻想著此刻在他口中進出的是自己的陽物,她仿佛著魔一般往下搗得很是用力,看著他脖頸突出不正常的弧度,聽著他發出難受又渴求的嗚咽聲。 此時此刻的他們應當是那樣快樂,但世事的陰翳總侵染著每一個畫面,讓她連呼吸都不敢放縱幅度。 她想,為什么人老是喜歡評個是非對錯。 一想到謝子葵終歸會察覺她曾經和現在做出來的荒唐事,她的心就不斷下沉。 誠然,從底也伽到崔慈,樁樁件件看似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她并不否認,甚至樂于承認她是如此貪心,當真既要又要。 她不想辯解,卻難得多愁善感,不知怎的,就淚盈于睫。 替他在身后擴張著的手指隨著心緒的動蕩加大了力道,從兩根加到四根。 喉嚨被頂得難受,敏感點被一次次搔刮,他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轉過身來,雙腿環住了她,讓她整個人都窩在他的懷中。 謝子葵的胸膛猶在劇烈起伏。 他按捺住了自己,吻了吻她的眼睛,問道:“怎么啦?” 她早就順從地抱緊了他的腰肢,聞言顯出些難得的局促,將臉埋到了他壯碩的胸里。 將下巴放在她的頭上,親昵地蹭了蹭她的發絲,他帶著溫潤的笑意:“前陣子你身體不好,也不開心,但你不愿意說,我就不多問。我走了這些日子,卻還不見你開心。阿慈,我們是戀人,這意味著我不會也沒有資格去事無巨細地打探你的點滴,但我又希望你每時每刻都快樂?!?/br> 謝子葵是這樣好的一個人。 可這么真誠的愛語沒能讓她開懷。 她是如此卑劣,真心換真心,她卻慳吝,扣下一半不說,還摻了雜銀假作真金。 只好祈禱,他發現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見她不答,他想來瞧她的臉。 照慈卻避開他的手,在他胸口搖了搖頭,眼睫掃著他的皮rou。 鼻音更重,她悶悶地問:“我好像總是在做錯事情。持春,什么錯誤是你一定不會原諒的呢?” 聽著像是要開誠布公地談談,實則握著玉勢的手已經伸到了他的身后。 察覺到后xue正被硬物一寸一寸破開,剛剛平復了少許的呼吸再次局促,他好笑地看著懷中活像個鴕鳥似的人,卻還是順從地放松了臀rou,方便她動作。 并不是談話的好時機,但他仍舊盡力在升騰的混沌欲望中剝離些許理智,認認真真地回答著她的話。 大概是想到了幾個月前脅迫她的舉動,他有點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不是一個大方的人,也不會說什么包容你的一切這樣的話。無法饒恕的錯誤,那可就有太多了?!?/br> 聽到這話,玉勢重重碾過了腺體的位置,他連腿都軟了起來,嗔怪地捏了捏她腰間軟rou。 她就著這姿勢將乳rou放入口中,腫大的rutou叼在齒間廝磨,他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長發,竟詭異地透出了幾分母愛的意味。 謝子葵倒吸了一口氣,雖是氣喘吁吁,但還是繼續玩笑般地說道:“不過阿慈,我有著這般武藝,也有著家世和人脈,只要我還是我,想來即便是你,也輕易傷不到我。因而,你不必想我會不會原諒,若你真犯了大錯,最好想著如何好好瞞下,或者,如何承擔后果?!?/br> 他像是意有所指,又像是無心之言。 照慈心中惴惴,恐言多必失,不敢再說話。 只繼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玉勢進出帶出噗嘰水聲,連他逐漸高昂的呻吟都蓋不過去。 她也微微分開雙腿,將他的陽物置于幽谷之間,他即時按照被cao弄的節奏挺動著腰腹,底褲都隔不住的濕熱觸感把他包裹得頭皮發麻。 當玉勢cao進最深處的時候,雙腿也同時夾緊,而在她口中的rutou亦被重重嘬弄,像是真想吸出奶來。 那囤積了至少一月有余的濃稠jingye,就這樣一股一股地射在了她的褲子和衣袍上。 謝子葵單臂將她抱得更緊,反手摁住她的手,讓玉勢在后xue里淺淺進出,延長著久違的高潮余韻。 仍機械地cao弄著他,同時機械地承受著他在邊緣的cao弄的照慈,此刻卻完全無心這世俗的欲望。 她耳邊回響著他說的,最好想著如何好好瞞下。 滿心想著,好像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