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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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照慈從哪里弄來的藥,應當不是棠物宜給的,大約是個野路子,橫豎藥效強勁,加之她用的量不算小,兩日都還沒能叫崔慈完全清醒。 這兩日多虧海榴一趟一趟勤勤懇懇跑來送水和吃食,不然崔慈大約就要先因脫水而昏厥了。 好在他神智清明的時間漸漸多了起來,這才發覺綁著自己的繩子不知何時變成了細長且牢固的銀鏈,只是禁錮住了他的雙腳。 床上的被褥換了又濕,她倒是莫名心疼海榴,要辦事兒的時候干脆就把他扔進浴池里去。 如此情形,根本沒有穿衣服的必要,當然,單純指他。 白玉耳環還在他胸前和耳畔晃蕩,傷口本就不會這么快長好,更何況這樣折騰。 他本以為這幾日或許會過得比較艱難,從身到心,出乎意料的是,除了這個乳環,她倒對直接傷害他的身體沒有多少興趣。 她偏好的是,衣冠楚楚地靠坐在榻上,單手支頤,笑瞇瞇地看著他跪在她腳邊。 隨他是吻遍她少數裸露在外的肌膚也好,還是情不自已地用她的肢體摩擦各處敏感,她都只是老神在在地看著。 崔慈前后兩xue里都被塞入了緬鈴。 每當他活動或是夾緊xuerou的時候,兩顆鈴鐺都會發出悶而脆的響聲。脆,是因鈴鐺本來如此;悶,則是因為被擠在rou中。 鈴聲響起,照慈便知曉他又要發sao了。 而這一日多的光景里,鈴鐺幾乎響個不停。 兩顆緬鈴都拖著長長的細皮繩,蕩在xue外,本是為了防止鈴鐺滑進過深處,而今倒成了另一種褻玩的器物。 當他爬動時,兩根皮繩拖在地上,時刻滑落的yin液順著繩子留下濕痕,這蜿蜒的痕跡竟比白花花的皮rou還叫人口干舌燥。 傳聞yin鳥泄精,裹成緬鈴,照慈雖不知這究竟是個什么原理,但很明顯,這物什的確會在xue內震顫滾動,應當是把崔慈伺候得不錯。 她甚至可以做到一邊端上一杯清茶慢慢悠悠地啜飲,隨意翻閱雜記,一邊信手扯動皮繩,然后托腮看他滿面緋紅地跌坐在地,再一次達到高潮。 這地毯大約在這兩日里也重了不少。 吊詭的是,這般yin靡的場景,竟真能叫她一時忘卻那翻涌多時的對底也伽的渴求。 照慈微微一哂,驚覺過往如燕王妃之類的人在背后指稱她腦子有病可能不是虛言。 * 比起崔慈出走的神智更早回來的,是謝子葵。 燕王府到底是照慈的宅邸,下人也不會平白無故去和謝子葵多嘴,說她近來的動向。 是以當他回來,瞧見得了消息匆匆換洗過回到正屋的照慈時,還很是欣喜。 因她的狀態比他離開前要好上不少,面色雖還顯出些蒼白,但至少不是先前的慘白了。 他自然不會想到這一切都是金屋藏嬌的功勞,只當是他吩咐下去的調養方子起了功效。 謝子葵快馬加鞭趕回來,一身塵土,見她無礙,立時就讓人備水。 走進浴房前,他百般暗示照慈來一場共浴。 算起來,他們倆確實有一段時間沒有行房過了。自她被崔慈抓包之后,她就失去了正常進行一些世俗交流的欲望。 至于現在么。 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強行裝作看不懂謝子葵的暗示,照慈留在外面長舒一口氣。 屏風擋不住水聲,看過多回的蜂腰猿背不期然地躍入腦海,她甚至能夠想到水珠沿著他腹肌溝壑滑入密林的畫面。 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但下一秒她又清醒過來,。 近來心力交瘁,竟真叫她人生頭一次體會到了腎虧的滋味。 最難消受美人恩。 腦海里跳出了這句詩,照慈愣了半晌,忽而笑了出來。 可真沒想到有朝一日她會有這樣的感慨,而那間暗室里,還有另一個撅著屁股的大美人。 那個大美人不著寸縷地荒唐了兩日,今日總算撿回些神思,央著她好歹拿來一塊紅綢給他圍住了下半身。 雖披上了布帛,卻沒見他收斂舉止。 很難說這藥是否真的如此剛猛。 太行跑來報信時,大美人言說藥效又起,正歪纏著坐上她的膝頭。他腳腕上有銀鏈,不便跨坐,便側坐著磨蹭著她尚疲軟的孽根。 這也正是她需要換洗的原因。 大美人不僅浸濕了自己剛披上的紅綢,也在她身上留下了可疑的水漬。 同樣也是她完全不敢應和謝子葵的原因。 畢竟,衣衫褪去,那些抓痕咬痕,逃得過誰的眼睛。 她離去時,又開始不清醒的崔慈滿心只想留住她,俯下身子隔著布料親吻著蟄伏的欲物,覆蓋著勻稱背肌的蝴蝶骨隨著他的起伏而翩躚,竟看得她口干舌燥。 有些出神地想著那蝴蝶骨的輪廓,突然察覺到身下蠢蠢欲動的照慈趕緊止住了胡亂的思緒,頭疼地按了按眉心。 嘖,雖說這心思存了不少時間,但當日真把他綁起來也算是一時昏了頭。 現在還真不知曉如何處理。 若把他輕飄飄放了,那她自然不愿意;若把他繼續拘在這里,別的不提,外頭還有不少事要等他cao辦。 照慈不由得唾棄起自己的自制力。 * 胡思亂想間,謝子葵已經走了出來。 他火氣正盛,加之已經入夜,便沒有正經穿起衣衫,不過是隨意地披在身上,腰帶要系未系。 頭發還在淌水,他正拿著布巾毫不在意地用力揉搓著滿頭烏發。 走動間張望著她在何處,只見她頗為端肅地佇立窗前。 腳步未停,到她跟前時卻甩了甩頭發,水珠濺灑在她的臉上,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照慈抬眼看來,還不等她說話,他已然將她的腰肢扣在了窗框邊緣,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許是前些日子備受冷落,再加上短暫的分離,這個吻來得又狠又兇,他近乎魯莽地搜刮著甜美的甘釀。 窗戶大開,她被迫往后傾倒,只好緊緊抓住他衣領,他立時攬住腰背,把她牢牢摁在懷中。 本就松散的衣襟在廝磨間敞開,謝子葵用著最直白的方式訴說著思念。 熾熱的rou刃抵在她的小腹上,卻主動岔開了雙腿,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去。 當他終于放過唇瓣向她頸側舔去時,她忽而略略錯開身子。 見他迷茫抬頭,她心內默嘆,仍是乖順地用指腹在他翕張的xue口打著轉。 亦拉過他的另一只手置于自己胯下,開口時帶著些不自然的鼻音,道:“這兩日染了風寒,實在有些雄風難振,用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