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我們都一樣高H3p刺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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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你也落到這種地步了嗎?”后背被地上的石子和其他碎東西壓的發痛,周圍的人都有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看見前面男人的制服之后,又漠不關心的走自己的路。 阿桃仰面朝天,她掙扎不了,只能被基爾伯特拖著走。 大衣衣擺時不時扇到她臉上,向上看,只能看到男人的發梢在陽光下閃閃亮亮的發著光,還有一雙隱藏在黑暗里面的紅色眼睛。 胸口好疼,要爆炸了。 他轉過頭,眼睛里面的惡意像是血色一樣流淌下來。 “我們是殺人犯……你也殺過人。五十步笑百步而已?!?/br> “別開玩笑了,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卻硬要撇清我們之間的關系……” 她在恍惚之間,覺得這個場景之前在夢里夢過。 同樣的被拖在地上,同樣的人。 同樣的話。 這種對其他人來說可謂是羞辱到了極點的行為,對小姑娘來說卻沒什么感觸。 有點累了。 基爾伯特,算是承認了他們的所做所為嗎? “你以為你有資格來評價我們的德/意/志嗎?” 青年就像拖著一條死狗似的拖著她。 不知道這女人為什么突然放棄了掙扎,任憑他拖來拖去。 以衣服為畫布,這個人的身體被他硬生生拖出來一道顯眼的痕跡。 暴怒中的男人還記得要收斂力度的,以免她的背真的被拖爛。 他想,這次為什么不哭了呢?! ———— 基爾伯特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進了那間幽暗的屋子里。 “來了啊?!弊趯γ娴膬蓚€男人意思意思的抬頭,接著,右邊那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毫不客氣的伸手要道:“有沒有煙?給我來一根?!?/br> “你先擦干凈你臉上的鼻血吧?!弊筮叺哪腥藛芩?。 “亞瑟,關你什么事?” 雖然口上說了這話,弗朗西斯還是把自己臉上的鼻血擦了擦。 他本來俊美的臉上開滿了各種各樣的色彩,加上紅色的鼻血,顯得格外滑稽。 “給?!?/br> 基爾伯特饒有興趣地從衣兜里掏出一根煙,拋給了法/國人。 “服了,”他罵罵咧咧,“居然還是駱駝牌子,我一想起那小子,我心里就不爽?!?/br> 那雙湛藍色的眼睛在他面前一晃。 “你怎么不說他們德/國的香煙難抽的很?馬糞牌?”薄涼的聲線提醒。 “哦,有意思?!被鶢柌刈聛?,發現對面的人完全不害怕他。 哪怕他們剛剛才被折磨了一番,放出來坐在了他對面。 “你也要煙嘛?”他問。 “不,一杯紅茶,謝謝?!?/br> “你真把這里當你家???”弗朗西斯叼著煙,拿眼睛斜他。 亞瑟冷笑起來,抱著胳膊,身體往后退了退,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樣子。 “你好好看清楚,這個地盤到底是屬于誰的?”青年用手指敲著桌面。 “別太囂張了,貝什米特,”鳶紫色的眼眸里閃過幾絲嘲諷,“只是臨時接管而已,別把你們想象中的太重要?!?/br> “巴/黎不設防?!被鶢柌芈柭柤绨?,得意的看見對面的法/國佬漲紅了臉。 “你們不害怕我?” “我們為什么要怕你?貝什米特,我們和你打的交道比你印象中的要多了去了?!?/br> “那……” “說真的,你們這副樣子讓我感覺到很滑稽,”弗朗西斯吐出一口煙霧,他連手指夾著煙的姿勢都該死的優雅。 “你們在搞什么???”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br> “非常攻擊性強的土豆佬們,現在就像一只小綿羊一樣沖我們咩咩叫?宛如食rou動物改了性子去吃草去了,搞笑死了?!鼻嗄臧褵燁^捻在桌面上,猩紅的尖一點點變成灰白色,空氣帶走了它們。 基爾伯特瞇起眼睛。 他們對他很是熟悉,但是他對他們一點有用的記憶也沒有。 只停留在了左邊的這個男人非常冷漠的印象上。 沙麻色的頭發晃了晃,亞瑟干脆利落的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你不打算說點什么嗎?”弗朗西斯看他連頭發絲都明確表示出冷漠的態度,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還是那句話,你看清楚這是在誰的地盤,誰的地盤誰cao控,誰才有話語權?!庇?國人說。 “更何況這里并沒有熱騰騰的紅茶來招待我?!?/br> “招待你?這里可是審訊室!” “審訊室就不能招待客人了嗎?貝什米特?!?/br> “好了,不要理他,他沒有紅茶喝就會很暴躁,也不需要煙,他喜歡drug,你這里肯定沒有這些東西吧?” “還真沒有?!?/br> “不要說太多話了,弗朗西斯。和聽不懂的人談話,無異于浪費口舌?!?/br> 基爾伯特握緊拳頭。 對面的人聯合起來在給他打啞謎,可是他卻完全聽不懂。 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非常不爽。 “……” “我們來討論其他的話題吧,”弗朗西斯翹著腿,“比如如何養一個心愛的女人?” “別開玩笑了弗朗西斯,你壓根就沒有心愛的女人?!眮喩獜谋亲永锩姘l出一聲嗤笑。 “你看,如果你想養一盆花或者草,都需要時光澆灌,都需要精心來養,那么對待一個女人,更是如此,”金發男人道,“但是你花費了好多精力才培養出來的女人,哦,不也不能算是屬于你的女人,只能說是你稍微對人家有好感而已……” “你想表達什么?” “這種渣子的話不要相信,”英/國人睜開碧綠色的眼眸,面無表情的插入話題:“玩弄女人的人最終會被反過來玩弄?!?/br> “他喜歡的女人數不勝數,但沒有一個女人是最愛的。只要他招招手,會有前呼后擁的女人圍在他身邊?!?/br> “好吧,或許你說的對?!?/br> “無論是純潔無比的少女還是風韻猶存的貴婦,喜歡上他的女人們不知道,她們喜歡的總是弗朗西斯裝出來的想象中的自己而已?!?/br> “可憐的女人不知道,要叫一個浪子回頭,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男性的卑劣性就在于,他們總是不滿足自己想滿足的,總是要獅子大開口,總是想著有了這個就要去追求那個。多情的人注定是無情的?!?/br> “嗯哼?” “你也一樣,基爾伯特,你和我們是同類人,”英/國人做出了一番無比傲慢的發言,和他整個人一樣傲慢。 “我們是怪物?!?/br> “什么?” “我們并不懂愛情?!?/br> “任何想試圖接近我們的人,都最終會遭到不幸?!?/br> “也包括她?!?/br> “她年紀太小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寵她,有時候我看著她那張傻乎乎的臉,我就覺得我用一根手指頭都能把人壓碎?!?/br> 亞瑟說,“沒有一個人類知道怪物們內心到底在想什么,除非她自己也變成一只怪物?!?/br> “而且養她非常的不容易。她的喜好特別固定,但是你就是養不好?!?/br> “貝什米特,你可以養大路德維希,我也可以養大其他人……但是,不一樣?!?/br> “你不會養女人,”弗朗西斯接上,“女人的需求有很多,有許多看似簡單,但是你根本沒有辦法答應她的東西?!?/br> “你養路德維希就走了偏路,是的,我們也知道,崇尚暴力、渴望權力對我們來說非常正常?!?/br> “我們不懂愛情,我們并不知道,要想留一個人在身邊需要怎么樣的方法才好,你越是去強迫她,效果會適得而返,我們能做的也只有把尖牙和利爪深深地插入到她的身體里,深入皮rou帶出血液來,越不想讓她走,使用的力度會越來越大,她會越痛苦,最后他會像愛情一樣變得渾身是傷?!?/br> 吱呀一聲,門關上了。 基爾伯特轉身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紅茶。 “給你的?!彼騺喩獡P了揚下巴。 “謝了?!?/br> 有了紅茶作為穩定劑,柯克蘭的聲線變得上揚了不少。 “有時候我在想,當初那個時候就干脆把你殺掉算了?!备ダ饰魉孤唤浶牡耐嬷种?。 “你殺不掉的,”滿意的喝了一口茶,亞瑟說,“除非你把這個國/家的人全部殺掉?!?/br> “小鬼,有的時候我也這么想過,假如當時阻止了一個新生的帝/國興盛,世界的棋盤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彼玫氖情L者對晚輩勸導的語氣。 這個人身上涌現出來的傲慢與不屑,還有不知道為什么以長者自居的自稱都叫基爾伯特不爽。 “但是你阻止不了你家的那個小家伙,”法/國人幸災樂禍,“無論世界格局被改變多少次,你還是要會被他超越的呀,亞瑟?!?/br> “哼?!?/br> “承認吧,年老色衰的、沒有用的男人就會被其他男人超上來,更何況那小子是真的會,他比我們都要狠心,他做到了?!?/br> “她是我看見過的最狠的女人?!眮喩畔虏璞?,長嘆了一聲。 “只要是她想搞到的男人,沒有一個不被她搞到手的?!?/br> “就是不知道被自己養大的崽子盯上的感覺是什么滋味?!?/br>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對面的人發出了一個p字母,隨后馬上改口了,“我殺掉過她兩次,”頭頂上的燈不知道為何突然搖晃起來,將男人的臉隱匿于陰影之中,“一次是我拿劍捅穿了她的喉嚨,一次是我把她丟在海里,讓她喂鯊魚去了?!?/br> 基爾伯特覺得,他們的話全是真的。 他們沒有要欺騙自己的意圖。 可是人類是怎么做到死而復活的呢? “直到到了現在,”亞瑟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掌。 “我才意識到……” “我是那么的……殘忍啊?!?/br> ———— 她不哭了。 之前還像水龍頭一樣流淌個不停的眼珠,居然不流淚了。 基爾伯特把人拖回家,然后迫不及待的把勝利品扔到了床上。 “我想先洗個澡……”小女人很是怯弱的申請。 “好吧?!?/br> 她進去洗澡了。 也不知道后背的情況怎么樣。 基爾伯特還在糾結亞瑟的那句話,“你也一樣,我們都一樣?!?/br> 我們,到底是指什么呢? “哐啷”一聲巨響。 男人猛的跳起來,快步沖到浴室,他以為是這女人要逃跑,結果進去就是她拿著東西不知所措。 “……呃,花灑自己掉下來了,砸在浴缸上?!彼魵饽D:?,小丫頭的聲音也模模糊糊的,還有點啞。 是哭啞的。 “沒受傷吧?” “還好,馬上就洗完了?!卑⑻夜皂樀娜リP了水,然后默默的穿上衣服,等著基爾伯特給她吹頭發。 然而這個男人只是目不轉睛的看她,把她看的雞皮疙瘩。 “頭發?” “噢噢噢,”他重新跳了起來,去拿吹風機。 哭是不哭了,在吹風機的噪聲里,她開始呼嚕呼嚕了,就是一只貓嘛。 也不太抗拒他的接觸了。 基爾伯特吹著她的短發,看著她把頭發擱在前面,努力要扎幾個小揪揪,笨頭笨腦的弄了半天。 “還沒弄好啊?!?/br> 她沒有向他求助。 一只手停在了半空。 這種看上去順從、迎合的拒絕比是實際的拒絕,更令人惱怒。 “好了,要做的話就做,不做我睡覺了?!?/br> “你什么意思?” “……”阿桃沉默了一會兒。 “無論怎樣,我還是理解不了,我也想著逃跑,但是,我只靠我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跑不出去的?!?/br> “很好。張開腿?!?/br> 她非常聽話的走到了床邊。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br> [我們不懂愛。] “那我自己做潤滑?!?/br> [明明是喜歡的,用盡了各種方法,卻把人推的越來越遠。] “野獸?!?/br> 小姑娘的手指剛勾到了潤滑劑,下一秒,野獸撲到了嬌嫩的身體上,肆意撕咬。 “自己送進去?!?/br> “不要逼我去街頭上,隨便找個人開槍?!?/br> “……” 勁瘦的腰胯擠到她腿間,赤紅的大yinjing貼著她裂開的xue口磨蹭幾下,蹭上她黏膩的汁液,染了一柱身的濡濕。 “卑鄙的家伙?!辈莶莸淖鐾隄櫥?,女人咬著牙,抓住跳動不已的性器,另一只手掰開濕漉漉的xue,慢慢地往里送。 “基爾?!?/br> “基爾?!?/br> 她喘的很厲害。 這小洞無比緊致無比滑嫩,燙得他的guitou舒爽極了,也不顧承不承受得住, 腰一挺,又鑿進去一寸,不拔出繼續挺,一寸一寸劈開,讓自己硬到不行的jiba直直開緊閉的層層rou浪, 狠狠cao到深處。 “你!”阿桃被粗硬的大家伙頂得腰都軟了,實在太粗太硬了,她的腳不斷打顫,屁股確實被挪起,更深地承受那巨棒的插入,插得深了就在里面狠狠地打轉一圈,青年享受著鮮美的rou體。 “只有這個時候才聽話是吧,小乖?”基爾伯特玩著俏生生的奶尖,他也不動,插進去之后就和他沒什么事了似的。 “是不是射爆了你的兩個xue,還有你這張嘴硬的嘴,你就會服軟了?” 把她cao服了,就應該不會跑了吧? 讓她每天在身下尖叫著高潮,抱著被射滿了jingye的肚子神志不清的叫還要。 青年滿腦子都是怎么才能順服她的黃色廢料。 “你!” “還不服氣?我還沒插進去,你就有水了啊?!?/br> 男人不用客氣,反正她也是小yin娃一個,大手死死鉗住yin娃的腰肢,調動全身力量開始了暴力抽插。 粗壯性器吃不停,爽不夠,越來越粗越來越漲,它聞著體香怒氣高漲,像發狂的兇獸一樣聳腰狂干,將人抬起砸下抬起砸下,就像jiba上套著飛機杯一樣上上下下,干得懷里的人哭叫不止,就狠狠碾著小陰蒂,聽她的小聲哭泣,再數數噴了第幾次水液。 她的下身被插得紅彤彤一片,啪啪啪的caoxue聲和噗叭噗叭的水聲此起彼伏,小女人整個人都要在這樣劇烈的風暴中折掉。 xue一cao狠她就格外有感覺, 被cao了十幾分鐘就尖叫著蹬腳,受不了男人這么狂猛的抽插她開始鬧,基爾伯特把她的小腳抓住了,往兩邊用力打開,讓xiaoxue能順利挨男人的cao。 “……” 不知道什么時候,昏過去的阿桃感覺到了一股冰涼的氣息圍繞了過來。 “來了啊。阿西?!?/br> “怎么傷成這個樣子……”路德維希帶著寒風進來,蹲下去仔細檢查了她的身體。 “這個條紋,是被電過的,還有這手,這肩膀上,全是血痂……” 青年的目光帶了疼惜,小心翼翼的摸著傷口,不顧她窩在哥哥身上,貪吃的xue還在咕嘰咕嘰的咬著yinjing吃個不停。 但是她在抖。 不讓他摸。 “你在害怕我?!彼酒饋?,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暴虐心情席卷了他的心臟。 “你怎么能害怕我?” 蓬勃的,想要見到她的意念迫使路德維希馬不停蹄的忙完手上所有的活,一得空就跑過來了。 然而,她的表現卻給他潑了一頭冷水。 “開始吧?!甭返戮S希解下外套。 “好,小乖要乖乖的啊?!?/br> “你們要干什么?!” 她被折磨的不能動的身體如同潔白的羔羊,橫陳在床鋪上等待著屠夫的刀子。 一杯水嘩啦一下被潑在背上,小女人身體不由自主彈跳起來,又因哥哥的動作按了回去。 “你很不聽話,”路德維希說,“我們打算在你身上留點東西……” “得先畫圖案,”摩挲完后背的肌膚,基爾伯特仰仰腦袋,“還好是有點紅腫,沒有破皮,本大爺的力度還是拿捏的很準的嘛?!?/br> “圖案?” 阿桃哆哆嗦嗦的想,“你們要給我——” “刺青吧,刺個什么好呢?” “不要!” “不要動?!?/br> “刺個帝國鷹,怎么樣?” “畢竟萬字符是借鑒了其他東西啊,我們不喜歡用其他東西給你刺……” 火機燒金屬的味道傳來,臭不可聞。 “別亂動啊?!甭返戮S??刂谱约旱氖?,一筆一劃的在她的背上畫了一個帝國鷹。 他畫的很是小心,一邊畫一邊忍住要親吻上去的沖動。 怎么連腰窩都這么可愛。 “被她包容一切的感覺……”叼著煙的男人說,“好溫暖?!?/br> “那種溫暖……我想一輩子在她的身體里不出來,”茶匙攪著茶水,變成一個小小的漩渦。 亞瑟道,“想要去寵愛她卻不知道怎么去寵愛,結果用錯了方法?!?/br> “要不在大腿內側刻上我們的名字吧?”藍色眼睛里孕育了狂風暴雨,他心疼又殘忍的說,“不了吧,還是紋到你的xue口吧?!?/br> “讓以后和你上床的每一個男人,一摸你的xue,都能摸到我們的名字……” 后背,后背有針下去了!阿桃拼盡全力,顫巍巍的回頭,只見金發青年手中拿著一根針,正欲落到肩膀上。 “不要?。?!” “別動,否則下偏的話,你這個背就毀了!”基爾伯特按住她的肩膀,裹住她的脖子。 “我要把你們打成土豆泥?。?!” 肩膀那一片像是落入了油鍋中又滾上了釘板,有知覺的左手狠狠的掐在了手心,有guntang的血順著指甲流了下來,綿延在細弱的手臂上。 下唇早已被人咬破,粘稠的鮮血順著下巴緩緩流下,混在一起滴落到床上。 “張嘴?!被鶢柌剡f過來他的皮帶,“咬著,不要咬著你的舌頭?!?/br> “你!” “要不,你咬我的槍也可以,要魯格還是勃朗寧?” “我咬死你!” “這可不行,”他的性器被她嚼的太緊,幾乎是要把他嚼碎吞進肚子里面的痛苦。 基爾伯特反而喜歡這種感覺。 “好了?!?/br> 路德維希松了口氣,他跨上來。 “插吧?!备绺绨阉耐尾看蟠箨_。 “什么?!” 熱燙的guitou頂在了后面。 粗大的性器竟然在兩三下頂撞以后,插了進去。 “忍??!” 他撒了一把鹽。 “路德維希?。。。。。?!” “刺青都要撒鹽的?!?/br> “滾,我要殺掉你們!”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聲音凄厲無比。 弟弟一進來就cao得又重又沉,被擠得無處可逃的小口翻開,深處無處可逃的xuerou被壓縮了生存空間,細細密密擠在一起動彈不了。 “啊啊啊——”兩處xue道同時被破開,小姑娘仰頭一聲尖叫,隨之夏然而止,雪白脖頸高仰著,眼淚滾落眼角,眼神失了焦,終于被那巨大的撕裂感、酸脹感和劇烈痛感給拉回神識,幾聲急促喘息后,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嗚哇!”這聲哭腔驚天動地,聲音是從未有過地響。 她攥著小小的拳頭從臉頰到脖子一片漲紅,像小孩子一樣哭得毫無章法,只是一昧地發泄情緒,用大哭來抵消自己害怕的心理。 兩根碩大無比的roubang硬生生鑿開她的肚子,不顧人的哭求拼命擠進去,兩個壞蛋把兩處xue道都差點撕開混在一起。 “我討厭你們!” “可惡的土豆佬們,我要干掉你們!” 兄弟倆想插又插不進去,想抽又抽不回來,陷在里面被吊得不上不下,jiba都要炸了。 阿桃就是停不下來,她一哭兩根jiba不是死死壓著點就是狠狠摩擦xue心,把縮緊的xuerou撐得酸麻漲痛,小高潮完全停不下來,小高潮不停她就不能停止哭,她不閉嘴xue就繼續縮緊,一縮緊jiba就繼續撐她,這樣一套循環下來小高潮無窮無盡,她從害怕地哭到崩潰地哭,哭得兩個男人又驚又慌,又哄又喘,三個人膠著在這里,兩根jiba插著兩個緊致的xue,誰也解不開。 “你別哭了……好不好?!被鶢柌氐男目毂凰匏榱?。 她應該笑才對啊。 她笑起來很好看的。 為什么不笑呢? 為什么不和他們撒嬌呢? 明明只要她一開口 ,他們有的都會心甘情愿的獻上去。 “我啊,我只要遠遠的看見她,即使是被耍的團團轉也無所謂,”冷漠無情的男人露出一個淺淺的笑來,碧綠色的眼神里全是溫情。 “這樣就好了?!?/br> “你放松,我出來?!?/br> 不掰開xuejiba就出不來,阿桃就可憐兮兮地掉著眼淚捧住了自己的兩瓣rou臀,往上一拖,色情無比地露出了粉嫩的眼,這主動托著臀的姿勢大大刺激了路德維希。 他挺起腰曲起雙腿更好使勁,整個腰腹狠狠靠近豐滿的白臀,一棍又深又重地cao進去,嗯啊啊啊直接將人cao得竄起身體要躲,被他扯了下來更加狠cao,不準躲,托好?!?/br> 她整個人像被人從秋千甩出去,又砸到顛籟的馬背上一樣上下搖晃,兩個奶子上下顛得搖出殘影,然后就被前面的哥哥用嘴卷起來吸,腳背刺激到繃直,又被后面的弟弟變著角度caoxue,把菊xuecao得縮小又繃緊。 “后背疼……”她委委屈屈的喊。 “你們的汗不要落我背上……疼……” “還敢不敢再犟!” “哼!” “還想不想要jingye了?”基爾伯特打了軟綿綿的屁股好幾下。 “不要!” “很好啊,膽子真大?!?/br>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br> 作者俺:前面有伏筆,我忘了是第幾章了,就是她夢到被基爾伯特拖走,結果真的被拖走了。 基爾伯特和亞瑟還有弗朗西斯的對話發生在巴黎時期,就是他們被審問的時候。 基爾伯特的心里活動一部分是夢里夢到的,包括亞瑟和他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