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咔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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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真的說到做到了。 僅僅是不要jingye,就真的不給她。 無所謂啦,反正她又不靠jingye為生,吃不吃那點蛋白質,對她來說,沒有什么區別。 小姑娘的身體上又被澆上了幾股濃稠的液體。 基爾伯特拎著她,就像拎起一只無力的小雞仔一樣,仔仔細細的用guitou剩下的那點jingye,糊滿了底下的那張小口。 他連陰蒂也沒放過,把它裝飾成雪地里面的花蕊,顫顫巍巍的從白色里面探出頭來,男人繼續拿手指用白色的東西全部淹住了粉紅色的xue。 yinchun上也全部擠滿了jingye。 后面也是相同的情況。 統統全喂給了小口,一點也沒有射進去。 “服氣了么?” “哼?!卑雺舭胄阎g的阿桃哼了一聲,身體上全是他們的jingye,黏糊糊的,還癢的很。 “嘴巴是真硬啊?!备绺缬謵塾趾薜拇蛑鴪A滾滾的屁股。 “被做暈,又醒,又被做暈……”路德維希輕輕摩挲著她后背上的痕跡。 帝國鷹啊。 這是他們的帝國,黑鷹目光如炬,張開翅膀,急欲飛翔。 黃口里面的鷹啼響徹在所有團結在這片旗幟下的人的心里,震耳欲聾。 德/意/志民族積攢了將近二十年的恥辱、仇恨,在戰爭開始那一瞬間瘋狂的傾瀉在了它國、別族人民身上。 被法/蘭/西、英/格/蘭從戰后迫害到了現在,極度的通貨膨脹叫每個人看不見明天,每天都有大批大批的人失業,然后過段時間,他們就從上一個階層掉到了下一個階層。 一戰的失敗,不僅是國/家方面的軍/事方面的失敗,這場失敗,令每一個人都燃燒起了熊熊憤怒。 他們感受到的壓迫是來自于生活的各個方面的。 憑什么我們要被欺凌到這種地步! 為什么其他國家的人可以漫步在公園里面,說說笑笑的去野餐,我卻只能蜷縮在橋底! 大國歧視我們,壓迫我們也就算了,那些落井下石的小國家是什么意思! 他們渴望復仇。 必須復仇! “我們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生活!” “我們應該給那些瞧不起我們的人一個狠狠的教訓!” “憑什么我們吃不飽穿不暖而那些家伙就可以在家里躺著數錢玩!” 鮮血。 復仇是需要鮮血的。 路德維希也自愿去鮮血了。 目送著自己的血被抽出來,按著棉花,忍受著因為失血而頭暈眼花的感覺,青年站在陽光下,深吸一口氣。 沒錯,我們要復仇! 把看不起我們的家伙,統統踩在腳底下! 沒收猶/太人的財產! 誰叫猶/太資/本家太多了!誰叫他們有錢!有錢還不拿出來! 把看不順眼的人,統統拉去勞動營! 殘/疾人,精神病患者,同/性/戀就要被人道毀滅! 誰叫他們惹人生厭! 第一個先拿波/蘭開刀吧! 不,在此之前需要先把奧/地/利拿回來。 “瘋了?!?/br> “又瘋了一個?!甭愤^的人看著金發青年在那里捂著臉狂笑,目不斜視的走開了。 “……”小姑娘躺在那里,后背疼的她睡不著覺,這兩個男人的動作她也習慣了,甚至對性愛產生了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做太多了,煩死了。 爽過頭了,就會進入賢者模式。 這些人的jingye怎么不會變稀??? “你很滿意你的杰作是嗎?” 她側過頭,依然淡然的看著路德維希。 “不管這個杰作是我,還是什么,”握住那只在她后背撫摸的大手,女人說,“所謂旁觀者清……路德,你啊?!?/br> 想說的話全被這句嘆息含在嘴里。 “因為我的國/家和你們不是直接的敵對狀態,”接過基爾伯特端來的水,阿桃蜻蜓點水喝了一口。 “你也喝一口呀?” 哥哥很聽話的喝了。 “又因為,我沾著你們的光,你們的地位,你們的權勢給我提供了好多的好處,我就是那個站在樹蔭下乘涼的人,樹是你們自己種下的,我應該感謝你們對我的特殊情感?!?/br> “沒錯,應當是這樣?!?/br> “可是路德維希啊,還有那么多的人,想發聲卻發不了,他們想對你們說的,你們根本不會聽到,我就只能站出來了?!?/br> “我要問的,只有簡單的幾個問題:為什么要殺掉他們?” “人被殺掉,總是需要一些理由的吧,你不可能告訴我說啊,今天心情不好,我想把他殺了?!?/br> “那是本田菊。本田菊……不算是人?!?/br> 那雙棕色的眼眸平靜如水,“沒有理由的殺人……會給你們有那種,我是神明的錯覺嗎?” “至于基爾的話,他覺得那些人該死,事實上,他們真的該死嗎?” “……” “究竟是什么讓他產生了這種想法,該死的人,和不該死的人之間,有什么標準呢?” “我來說說我的看法吧,”她自問自答,“所謂'該死的',是你們對那些對帝/國‘沒有’做出任何貢獻的人,沒有服從你們統/治的人做出來的批評?!?/br> “那么,再次提出一個新的問題:難道說一個人對他的國家沒有做出任何貢獻,他就可以被殺掉了嗎?貢獻到底是評價什么東西而說的?我兢兢業業,為社會發展做了分內的事,這難道不算貢獻了嗎?” “假如有一天,這個社會開始漠視那些底層的人……” “夠了?!?/br> “好吧,我對你們德/意/志也沒有貢獻,我實話實說,我就是舔著臉,去找了兩顆大樹抱著,好讓我乘涼的,你們快點來處理掉我啊?!?/br> “我是被你們劃分為第四階層的人種,所以,你們為什么不對我動手呢?” “我就是你們口中'該死的'的人里面的一個?!?/br> “閉嘴!”沙啞的聲音響起。 “哎呀,基爾伯特,不要生氣嗎——” “我說了,你閉嘴!” “果然生氣了,可是你為什么要生氣呢?我說的全是實話?!?/br> “你是成心要——” “來殺掉我??!” “激怒我們!” 猩紅的眼眸里全是滿滿的殺意,他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 幾聲劇烈地咳嗽之后,基爾伯特和路德維希同時耳鼻出血,口中也不斷地溢出鮮血來。 兩人驚愣地同時看向了躺在床上,懶洋洋的女人。 不到了半分鐘,兩個人同時倒在了地上。 “哎呀哎呀,”她拖著身子,艱難的扒著床頭柜坐了起來。 “我說過了,不要小看女人?!毙」媚镄Φ煤蜕坪吞鹈?,“自古以來,死在女人懷里的男人數不勝數,尤其是在女人床上的,”她伸了個懶腰,聽到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吱咯吱的響。 “拜拜土豆佬們,你們先睡覺吧?!卑⑻倚ξ倪~著貓步圍著他們轉了幾圈,得意洋洋的捧起基爾伯特的臉。 他的瞳孔開始渙散了。 “為……” “嗯,沒有為什么,”她說,“我都在你面前說了,要小心這個會讓你們上頭的東西,你都沒有檢查我,就輕易的把我放進來了?!?/br> 那個貼在肚臍上的藥丸! 基爾伯特想起來了,他一張口,血液不斷的從他嘴里流出來。 “嘖嘖嘖,不知道是你們覺得我沒有威脅力,會張開腿讓你們乖乖上呢,還是怎么樣,”她吐了口氣在男人俊美的臉上。 “光靠我,是走不出這個房子的?!?/br> “我借助了藥丸?!?/br> “這個東西藥效很強的,”阿爾弗雷德說,“寶貝兒,我擔心你受到了傷害,尤其是來自貝什米特們的,”他偷偷摸摸的展開手心,“這個,你拿去用,無論是碾成粉,還是直接讓他們吞下,都挺有效果的,要不試試這個,特殊的化學藥劑做成的藥丸,把它涂在身上,效果也可以?!?/br> 青年的眼睛濕漉漉的,像春天剛解凍的湖面,“我拿了最大分量的,你之后想辦法跑就行了,叫亞瑟或者是我都可以,當然,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你也可以給我下這個?!?/br> 她踮起腳尖,摸了摸阿爾金燦燦的頭發。 “我也會有上頭的時候,因為對象是他們,結果我不確定……甜心,要不你先拿我來做實驗看看?” “我舍不得拿你來做實驗呀,”揉亂了他的頭發,小姑娘道,“到時候,我來想辦法就好啦,話說這個怎么用?” “我來教你?!眱蓚€人抱在一起了好久,大金毛才依依不舍的把她放在地上。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叫你拿出來這個給你用……因為是貼著皮膚的,把那個防護膜去了的話,你也會有影響?!?/br> “弗雷德,沒關系啦?!?/br> “寶貝兒,還有,你要小心那個系統,能不用就不用?!?/br> “嗯,我知道?!?/br> 接下來的事順理成章的,她一直藏著這個藥丸,然后被基爾伯特領回去的時候,把它藏在了一個秘密角落。 等兩個人覺得她不會逃跑,又吃飽喝足的情況下,洗完澡的最后,擦干凈身體,捏碎這個藥丸,把它涂在身上。又因為不知道藥效什么時候會發作,她干脆激起兩個男人的憤怒,聽說憤怒能夠使血液循環加快。 發作時間應該也快。 掰開路德維希抓著她腳脖子的手,這個人是去意識了還要死死的抓住她不放,阿桃不知道藥效什么時候過去,她得加快速度了。 “你們不是喜歡萬/字符嗎?”輕輕的拿刀劃破肌膚,小姑娘滿意的看見血流出來。 “一個刻在側臉,一個在腦門上吧?!?/br> 哼著小曲,阿桃開始了自己的創作。 “這么喜歡萬/字符,就把它刻在骨子里,和你們長成一體吧,臭土豆們?!?/br> 背上刻有著帝/國鷹的女人,笑意盈盈的擺弄著兄弟倆。 她親昵的抱著路德維希的頭,先是給了他幾個淺吻。 “好乖好乖喲,接下來要忍著點?!?/br> 那種劃破肌膚,鮮血淋漓的場面,她很討厭。 但是嘛,誰叫他們先對她動手的。 活該! 手上的動作帶了些快意,刻完最后一筆,阿桃捶捶腰,快樂無比的穿上衣服,宛如一只小雀,從他們身邊飛了過去。 “等等,以賽婭的東西,”走到門口,阿桃想起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在他們那里。 她要把以賽婭的東西拿回來,這樣就對他們沒有留念了。 翻箱倒柜了半天,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發現了信物,小姑娘拍拍屁股走人。 “啊,陽光的氣息?!彼罩T把,吸了一口空氣。 “真好啊?!?/br> 不知道接下來怎么忽悠過門口的士兵,她的計劃是在較短時間里跑出他們的控制范圍。 “總之,先跑再說?!?/br> 阿桃微笑著,往前走了一步。 整個身子還沒有完全沐浴到陽光之下。 一只大手從黑暗里面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死死的扣住了她的脖子,將人拖了回去。 接著,門緩緩的關上。 “咔噠”。 她又回到了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