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番外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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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抗是非常正常的,”那天,基爾伯特舉著杯子,他和羅維諾說,“沒有反抗我們的人才不正常,不過諒這些小魚小蝦也攪不起多大的浪花來?!?/br> “畢竟,這是為了完成我們的偉業而不得不做出的一些犧牲,我知道我說的話,做的事對捷克斯洛伐克的人們,對巴/黎的百姓,尤其是猶/太/人,造成了多大的恐慌,為了帝國的未來,我愿意讓我的手沾上血腥,我知道我有罪,如果有一個人逃出升天,我的腦袋就會被人割掉,送到元/首那里……” “然后,”羅維諾架起胳膊,“在你的帶領下,你們屠殺了布/拉/格一條街的人,沒有一個活口?!?/br> “是啊?!彼^續說,“所有參軍的人都知道我們在干什么,國/防軍還可以打著愛國的旗號犯下暴/行,而我們嘛……” “我們是國/防軍也不想打交道的存在,我們是屬于一個人的軍/隊?!?/br> “得了吧,”瞇起金綠色的瞳孔,青年冷哼,“都是一群五十步笑百步的笑話,論狂熱,國/防的家伙也差不了哪里去?!?/br> “可是,”基爾伯特看著手掌,木然道,“我面對被我殘殺的人,內心居然沒有一絲波瀾,殺就殺了,看多了也只會感到麻木?!?/br> 啊,又是一個。 “說明你精神已經變/態了?!?/br> “不,你不知道,有些本來就是反/社/會人格的東西,混入了軍/隊……我不會殘殺尸體,他們會?!?/br> “法/蘭/西恨我們是應該的,捷克亦是如此,所有被我們占領的土地上的人們,都會恨我們才對?!?/br> “意/大/利,”銀發青年霍地抬起頭,“也是這樣?!?/br> “滾??!”羅維諾差點把杯子里的酒潑到那張臉上去,“你們騙了我們!” “我估計你也受不了我在你頭上指手畫腳,明明有時候功勞是你們的,我們搶了你們的功勞,反過來還要潑你們臟水?!?/br> “閉嘴吧你!” “……但是,反抗是應該的,她為什么不會反抗我們呢?” “哈?!” 男人喝高了,大著舌頭,“因為這里不是她的祖國?可是,難道在這里,她沒有受到這里人們的喜愛嗎?” “她沒有,對這片土地有過戀愛的感覺?喔,不應該啊,她性格這么好,大家不應該都會喜歡她嘛,受到人們好意的她,愛屋及烏,不應該恨我們嘛……” “怎么會這樣呢?” “難道說,好人沒有好報么?” 基爾伯特一語成讖。 “啊,又被罵了……”即是保鏢,又是保姆的羅維諾看著女人垂頭喪氣的出來。 他快走了幾步,把手袋攬到自己胳膊上,“你是受/虐傾向者?別人罵你,你都不反抗的?” “可是,沒有多少人愿意收我做員工的,我沒有多少文化,數學也不好,腦子轉的慢……基本上做不了幾個月就會被人斥退的?!?/br> “啊,你真是氣死我了!”羅維諾理解不了她的腦回路,“換個工作不就好了?” “這些老板,內部會通過氣的,只要一個人說我干活不利索,下一個老板評價我的時候總會有刻板印象,”阿桃沒精打采的說,“很大意義上來說,他們更喜歡雇傭本國人?!?/br> “你直接說你遭到了種/族歧視不就好了?” “也不算,因為,總有華人是有靠背的,我什么都沒有,還是一個女人?!?/br> “嘖,那不工作不就好了?”男人脫口而出。 她驚愕了,用一種羅維諾一輩子也無法理解,無法忘記的神色,輕輕開口,“我不是那樣,被男人們心甘情愿養著的女人。你條件比我好,沒有經濟來源,靠吃老本也……” “哎不是,”男人見她越說越難受,“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說風涼話的,我沒有否認你的意思,我就是感到,對你的遭遇,感到一種憤怒和不平,他們發現不了你的好?!?/br> “那么,你為什么要來法/國?”他蹲下來,用手帕給人擦臉。 “38年過來的,本來是躲戰火,誰知道,”阿桃吸吸鼻子,“40年,法/國就無條件投降了啊?!?/br> “你是從一個火坑跳到了另一個火坑???” 想想不對,他又問,“你之前來到這里,不可能是沒有人幫助過你的,不然你會被遣返回去,有人給你接頭?” “啊,來了?!庇檬直巢敛裂蹨I,小姑娘重新揚起了笑容,“你……你穿成這樣?!” 一個金發尤物款款走來,頭發卷成最流行的款式落在胸前,胸大腰細腿長,高跟鞋踩在腳下,那是一個虎虎生風。 湊近了看,這熟悉的長相……還有細帶下的喉結…… 她抖啊抖的,拿手指指著弗朗西斯,“你——可真是拼命?!?/br> “什么啊,這難道是個男人?”羅維諾打量著,向后一跳,“我的美女感應沒有響,媽的,這家伙是個男人?!” 盛裝打扮的女人揚著羽毛扇,遮著臉,委屈的開口,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我可是個地地道道的女人,我是瑪麗?!?/br> 完全是女性的聲音。 “對不起,我想笑?!卑⑻倚Φ眉绨蚨荚诙?。 “好咯,這是你最近找的人,可以信任么?”弗朗西斯問。 “也為難你出來了?!?/br> 按照他高傲的性格,扮成女人對他的自尊心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可以,我也不想領他去下水道?!?/br> “貝什米特們不在,他就是我的線人,”阿桃不敢正眼看這個男人一眼,對方散發出來的魅力太大了,自己和他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你確定嗎?”一個冷淡的聲音從他們腦袋上面飄來。 亞瑟站在磚墻上,把身影藏在陰影里,“我們信任你,不代表我能信任你的人?!?/br> “啊,那就無所謂啦,”她眨眨眼,“我可能套不到德/軍的情報,意/軍的要不要?” 羅維諾一個飛踹,把她踹到趔趄:“你是來搞笑的嘛?!” “……算了,有個雙重保險也行?!眮喩f,“別勉強自己?!?/br> “保重?!备ダ饰魉拐f。 “你看到了沒,那兩個人真是讓我的火到處竄,”回到大道上,羅維諾還在和她說,“什么態度啊,你就是這樣被人打擊的吧,換成是老子,老子直接不干了!” “羅尼,”阿桃握著他的手,“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來度假的?” “啊,是啦是啦!我是被人排擠到這里的!”青年火大的講,“我就是個上尉,我也不想往上爬!軍/隊里還要勾心斗角的煩死了!” “毛子,和你們長得差不多吧?” “最好不要問這些事情,”羅維諾沉聲,“人和人的長相差不到哪去,這是意/識/形/態的對抗?!?/br> “噢?!?/br> “我倒是覺得基爾伯特太囂張了,誰會把橡葉章掛在胸前去酒吧喝酒??!” “如果你不想給他們遞消息,那就不要了,安安全全的待在土豆兄弟旁邊,誰也沒有立場說你的壞話,法/蘭/西/政/府自己都不要人民了,他們總幻想有個人能出來挽救他們,但是,貞德只有一位?!?/br> “我說真的,”男人定定的看著她的臉,“誰也沒有資格對你指指點點的?!?/br> “我覺得,”小姑娘平靜的回看,“我做這些事情,是單純的為了你們,一個喉嚨撕裂,一個炮彈后遺癥,一個失去了手指,一個嚴重燒傷,我沒有很遠大的志向,英雄不是我這種人,英雄是心懷天下的,” 不知道為什么,她想起來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身上有她很喜歡的地方。 那部分是她缺失的。 “我他媽的我服了,”羅維諾抓狂,“喂,我說,你就不能考慮考慮自己的處境?” “早知道這樣,我就把基爾伯特丟進死人堆不救了,媽的,還得老子一個個去找他,最后還是老子一路扛到戰地醫院的?!?/br> “總有人要做這些事,不過這次到了我頭上,就這么簡單?!?/br> “啊啊啊,真是無語,真是服了你了!”男人氣不過,揪起她的領子使勁晃,“你就是個傻蛋傻蛋傻蛋傻蛋傻蛋傻蛋傻蛋!” “呃……我那個,內/衣開了,還有,束胸我剪破了?!?/br> “靠!” “快點給我系扣子?!?/br> “行了,”他和貓類似的眼睛暗了些,幽幽道,“我這么說吧,我們,同樣也是一/戰的受害者?!?/br> “我們的父輩給我們灌輸戰敗的滋味,讓我們體會到戰敗是折磨,生活上的折磨,各種各樣的折磨。顯形的,隱形的,我們在仇恨下長大?!?/br> “他們死了,有的活著,有的活著,但精神失常了,后者同死亡無異,我們現在,同樣也是二/戰的受害者,倘若我們這次也敗了,我們的后代也會被我們傳染,仇恨就是這樣累積起來的,無法被消解,無法被融化,無法被受害者原諒?!?/br> “是啊,我知道?!?/br> “我們無法做出除了上戰場之外的選擇,可能逃跑算一種,我也差不多吧,在目前的意/大/利,征兵官會在18歲的時候把你拉走?!?/br> “不過,我還是想問,你來法/國,到底是什么,讓你愿意當間/諜的???” “大概是想過一下癮?你知道superman嘛!我在看這個!美/國的!” “superman?” “羅尼,你的發音好奇怪呀?!?/br> 男人惡狠狠的捏了又捏軟軟的臉蛋,上面還淌著眼淚,誰也不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經過了怎樣的思考斗爭,才下定決心的去做這件吃力不討好,甚至會有生命危險的事。 媽的,更喜歡了怎么辦。 “我能幫上忙,我很開心呀?!?/br> 已經被選上的話,就沒有辦法了。 “別哭啦,整條街的蓋世太保都在看你呢?!?/br> 難得的,羅維諾語氣溫柔的說。 “我還以為,他們不會瞄上我的呀,不是有你這個,” “你個笨蛋!我又沒穿軍/裝出來,我有毛病嘛,在巴/黎穿著意/大/利軍/裝到處跑?!” ———— 即使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尾巴們,也不知道怎么和上頭匯報,“啊,你們心心念念的女人很快就和一個男人搞上了?這男人還是你們的老朋友?” 他們不被罵死就有鬼了。 那就等他們自己發現吧。 早死晚死都得死,還不如晚死一會兒呢,尾巴們達成共識。 自然的,在一些他們不該出現的場合,他們就退下了。 “叫的真難聽?!膘F靄彌漫的浴室里面,女人雙腿搭在浴缸邊緣上,xue口打開被人隨意進出。缸里的水也掀起陣陣水浪。 小姑娘在光滑的浴缸里面,被干的身子不穩,仰躺在浴缸邊上,雙手扶著男人健壯的手臂。 不知道是被熱的還是被cao的,阿桃白皙的身子上透著粉紅,上面的薄唇,下面的嫩xue,都被做成了嫣紅色。 被內射的陽精被羅維諾導出來,隨著被激干的水流四散開來,她沒有力氣浪叫,只能被他撞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愛聽不聽!”女人無語到了極點。 “他們還是不能信任你,但是你去給他們送消息的話,完全沒問題?!?/br> “我不想鉆下水道里了啦!” “你別動老子的頭發!” “我倒是發現,這種鋼圈內衣真的勒,本來你的奶子也不大,戴多了反而更小了哎?”他捏起一只,仔細端詳。 奶球底部全是紅痕。 被勒的。 “那你去找個沒有鋼圈的內衣??!” “你又揪我呆毛?。?!” 男人緊緊的抵住她,把蓄在囊袋中的陽精盡數射進了小姑娘的體內深處,爽到令人頭皮發麻,他瞇著眼睛享受著高潮中的花xue噴出滑膩的蜜汁緊緊的絞吸他的陽具,緊緊的插插在里面。 青年把射完精之后依然不見絲毫疲軟的性器插進了紅潤的薄唇中,大roubang在阿桃的小嘴中抽送著,插到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了出來。 被蒙著眼睛的小姑娘被男人抱著頭,當做jingye容器般的抽插著小嘴,guitou壓著舌根,插入嬌嫩的喉道。 剛高潮過的她渾身酸軟,只能任由男人干她的小嘴,但是男人插的并不深,似乎是怕噎到她。 “我要……睡覺!”阿桃含含糊糊的說。 “啊,我和你說,我的調令下來了,讓我就在巴/黎待著,不正好嗎?” “……喂喂喂,你又睡著了?你是豬么!” 等土豆兄弟們回來,可憐的女人被暴怒起來的兩個人折騰到下不了床。 “不過,想想也行?”基爾伯特沒有絲毫例外,好像他一開始就知道這個發展似的。 “多個人,多一份力量?!?/br> “說笑了吧,換我之前,那可是要把和我女人所有有關系的男人全部干掉?!绷_維諾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拋著刀子玩。 “你把你的跳刀收起來!” 他手上是最典型不過的黑/手黨喜愛的跳刀類型,適合暗殺。 “那,”棕發青年把刀刃收回去,“就這么簡單?” 這么簡單的松口了? “不然呢?”基爾伯特覷他。 事情進展的過于順利。 順利到弗朗西斯還沒反應過來,大量的情報源源不斷的從她那里來。 除了德/國,還有意/大/利的情報。 害的他還得干了好多苦力,把她的情報偽裝成是從多個人手里收過來的。 她倒是和往常的表現沒有什么異樣,所有人都認為,她是羅維諾的女人。 她那天拍的是羅維諾的桌子。 基爾伯特又和羅維諾關系不錯。 她被抓進去,全靠羅維諾的幫忙才被放出來了。 暗處有人產生過她為什么不是兩個男人共有的女人的想法,看了他們談笑風生的場面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們覺得能接受自己女人給自己戴綠帽的男人,還是生死之交的朋友,這男人真大度,這情況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 阿桃也可以被羅維諾帶在身邊,到處玩了。 只不過多了個意/大/利人每天無所事事的陪她逛街吃飯睡覺。 誰也想不到,這兩個人是間/諜情侶。 為了保護費里西,兩個人沒有和他說什么。 “搞定!” 傳完今天的情報,阿桃去問羅維諾,“你每天都不上班的???” “我是個閑職?!?/br> “噢,”她對著櫥窗的玻璃涂著口紅,不經意的給后面的人比口型:[沒有監視的人了]。 最重要的消息是羅維諾傳過來的。 沒過一周,7月10日,盟/軍登入意/大/利的西西里島。 10月13日,意/大/利投降。 “啊好啦,老子就是回去看看,”羅維諾看著抱著他腰就是不放手的阿桃無語,“別給老子哭??!” “羅尼——” “等著吧,勝利的那一天馬上就來了,你要不和我走?在這里很危險的?!?/br> “我不,我要在這里看著巴/黎解放……” “跑?!彼麑嵲谑遣蝗绦?,提示著,“貝什米特們要撤你也撤,不要一個人留在巴/黎!” “我在這里待了五年了……”她眼淚汪汪的說。 “……那好吧,算我求你,你必須要在一個時間逃去其他地方,不要去別的城市,逃出法/國,算我求你了,巴/黎……” “巴/黎,不是黎明?!彼f。 羅維諾在說什么? 她不懂。 逃是應該的,萬一她的身份被揭發,那…… 可是她想留在這里,看巴/黎解放,再跑,也不晚…… 吧? 1944年6月5日。 “倫/敦廣播:法/國人致同胞的通告,這些是一些與個人有關的口信:” “秋天小提琴那長長的嗚咽,重復:秋天小提琴那長長的嗚咽?!?/br> “如果柏/林方面是對的,當我們聽到第2節的時候,”聽取了反間/諜處處/長的匯報,基爾伯特沉默了,“那就代表進攻會在24小時內發生?!?/br> 他們終于要從對面過來了。 “第2節開頭是,用單調的憂郁刺傷我的心?!甭返戮S希背誦了一遍。 “魏爾倫的《秋歌》?!彼隙ǖ恼f。 “登陸地點,是加來吧?” “加來是被選擇的可能性最高的地點,”路德維希說,“不一定是?!?/br> “但是光從這一首詩,他們沒有辦法分析出敵人從什么時間什么地點,哪個方向進攻?!?/br> “而且,這個鬼天氣,潮汐的力量足以把一切可以登陸的船只推回去,在大風條件下,飛機也起飛不了,如果盟/軍愿意冒險渡過海峽,那就讓他們來吧,讓他們劃著澡盆來!” 忙碌了幾天的兄弟倆回到別墅,發現小姑娘不見了。 “怎么搞的!”暴怒之下的基爾伯特直接踹碎了茶幾。 “很抱歉長官,她被人綁架了,我們到現在也不——”清楚人在哪里。 “閉嘴!” “綁過去了也好,”他頹然坐下,“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了?!?/br> “不要去找她了?!?/br> “隆美爾元帥,是不是回國去了?”路德維希問。 “是的,在給他的妻子過生日?!毕聦僬f。 “……媽的?!币簿褪遣辉谇熬€。 “我去找西線總司令,讓他請求元首,把一支裝甲師調過來!”基爾伯特跳起來,一陣風的跑走了。 “倫/敦廣播,這是第八次新聞報道,下面是一些與個人有關的口信?!?/br> 阿桃在地下室,聽著收音機。 “摩拉會帶白蘭地過來?!?/br> “摩拉會帶白蘭地過來?!?/br> “約翰有長長的胡子?!?/br> “約翰有長長的胡子?!?/br> 有人開始行動了。不同的代號給不同的組織傳遞不同的暗號,她想要的不是這個。 她去點亮了一支蠟燭。 “用單調的憂郁刺傷我的心?!?/br> 一不小心,蠟油燙到手了,紅紅的蠟油順著蠟燭緩慢的降落。 在不久之后,會有更多的人降/落在法國多個地點。 他們是盟/軍的空降兵。 小姑娘呆愣了幾秒,又聽到了相同的內容:“用單調的憂郁刺傷我的心?!?/br> “?。。?!” “他們要來啦!哈哈哈哈哈?。?!” 地下室的門被人突兀地打開,阿爾弗雷德捧著另一臺收音機站在原地,欣喜若狂的大叫:“我們來啦?。?!” “是??!” 收音機被他扔在了地上,他接過跳到她懷里的女人,深深吻上去。 “記得嗎,你第一次來這里,一直在玄關站著不動,還把情報吞下去了?!?/br> “糗事就不要提了!” “寶貝,你愿意和我遠走高飛嘛?”他很是平靜的問,表情像冬日里的太陽那樣,溫暖又冰冷。 “去哪里?” “來我的家鄉?!?/br> 望著那雙深邃的藍色眼睛,她搖搖頭,“目前不愿意?!?/br> “那我也不勉強你,hero給你帶了最新版的superman!” “啊,我要看這個!” “一起嘛一起!” “你好重?。?!” 蠟燭留下紅色的眼淚。 和她那天看到的,圣母像前面的蠟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