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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br> 我準時在晚自習下課后帶著假條出現在校門口,讓匆匆趕到校門口的喻舟晚松了口氣。 “可意?!彼詈粑?,雙手因為緊張攢成拳,隨后驀地又松開,仿佛是把一句分量很重的話咽下去了。 地鐵站里,我側身站在那,半背對著喻舟晚,她落在地上拉長變形的影子和我的重合在一起。 我知道自己表面上始終和往常沒有變化,而頭腦里始終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在小巷里撞見的一幕——齒舌交纏時的嚶嚀、喘息,以及那雙在腰際游移,摸索著試圖挑起情//欲的手,我的臉貼在小臂上,借著遮擋瞄了眼神情無比安然的喻舟晚,她臉上的紅腫消去了,不仔細看已經難以發現,印花白衣領遮掩的頸部藏著一枚余情之后殘留的痕跡。 水紅色的、帶著殷殷的血絲,在我的眼睛里燃燒。 “可意今晚不太舒服,不想住校,所以我們一起回來了?!?/br> 喻瀚洋起身想查看我的身體狀況,我急忙說這周太累了要休息,逃似的回房間關上房門。 寬敞的床鋪卻沒有宿舍臟兮兮的單人床讓人安心,我從床上滾落到地板上,任由腦袋抵著柜腳,整個房間在我的視角里被拉伸放大,而我始終被困在發生在過去時的昏暗場景里。 喻舟晚喜歡女人,我從震驚之余回過神,轉過彎來想明白了另外一些東西。 好比一只氣球猛然被氣流撐大,慢慢回縮時逐漸露出褶皺的皮紋,這些皮紋正是它隨時會粉身碎骨的隱患。 我從抽屜里取出珍藏的照片翻看,喻舟晚是個無死角的美人,可我最欣賞的還是她意亂情迷的模樣,無比可惜我當時沒來得及從突然揭開面紗的隱秘里緩過神,再加上燈光作祟,我手機里只有一張模糊到堪比近視六百度的雙人同框。 她當時是在享受著那個吻吧,伴隨著疼痛,而處在窒息邊緣的喻舟晚露出無比脆弱的一面,這一面恰巧被我捕捉到了,像是荒野中漾開一縷甜腥溫熱的血。 “可意?” 我沒有鎖門,喻舟晚推門進來的時候看見我四仰八叉瞪著眼躺在床與衣柜之間。 “怎么了?” 她跨了一步,繞開我散在地上的頭發,蹲下身,冰涼的手指碰到從我的額頭摩挲到臉頰上。 我沒有正面回答,坐起身與她四目相對,床頭暖黃色的燈光在喻可意的臉上留下深淺不一的陰影,她的唇尖上有一星高光,促使我盯著那顆亮點發呆。 喻舟晚下意識地摸了摸嘴。 “困了?!蔽也挥煞终f地把她推了出去。 身體和心理的疲憊讓我做了個冗長的夢,我在夜半時分頻繁地睜開眼又閉上,夢里我又成了暗處偷窺她們歡愛的眼睛,然而場景卻從破敗的巷子換到了家里,我捏著手機的鏡頭,小心翼翼地扒著門縫,喻舟晚卻突然轉頭望向我。 一切戛然而止,天亮了。 夢境內容迅速清空,而意識里虛構的喻舟晚的樣子卻一直在我腦海里反復播放,以至于我在昏睡的早上踏進錯誤的房間看到熟睡的喻舟晚,心里控制不住地驚了一下。 門上掛著鑰匙,不知昨晚是喻舟晚忘了鎖門還是有其他人來過,我躡手躡腳地拉開她的書包夾層,把手表表盤塞到了海綿墊布里,想了想,又把它取了出來,畢竟跟蹤要的是一雙眼睛而不是一條隱形的鏈子。 等到拉鏈的最后一對齒在無聲中對上,我才緩緩吐出一口氣。 喻舟晚翻了個身,從仰躺換成弓起,右腿搭到外面,松軟的空調被夾在雙腿之間。 她睡得安穩,呼吸均勻,偶爾抿一抿嘴唇。 可面對如此安逸恬靜的臉,我心里卻萌生出一個卑劣的念頭。 但喻舟晚在接下來的兩周沒有再去過郊區,她又恢復了乖女孩該有的樣子,重復著學校和家兩點一線的生活。 自從我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成功越過了一次圍欄,我再沒有把這些管理規則放在眼里,徹底獲得了自由。 我已經數不清是第多少次逃了晚自習,一如既往地趴在對面樓的陽臺上望著對面樓里俯首安靜看書的喻舟晚,前桌拿著試卷回過頭敲了敲桌子,她便合上書平時對方靜靜地解答,不卑不亢,偶爾會抿著嘴笑彎了眼睛。 但我沒想到的是,今晚過后我還能再次見到某個卷發女人。 放課后的教室熄了燈,有一絲陰森可怖的意味。 臨外最近真是什么人都能混進來,我咬著嘴唇上的死皮。 喻舟晚似乎并沒有感到驚訝,她們站在走廊里說了幾句話,便退到了教室的陰影里。 我三步并做兩步下樓,輕手輕腳地踩上教學樓臺階,在死水般的夜晚,我不想發出一絲暴露自己的響動。 走廊寂靜如舊,我在窗臺下耳朵貼著地面聽不到腳步聲和說話聲,我甚至懷疑她們是不是在這不到兩三分鐘的短暫時間里離開了這里。 “馮嘉,” 我聽到喻舟晚小聲地喊了卷發的名字,對方卻沒有回應她。 “馮嘉,馮老師……” 喻舟晚的尾音在打顫,讓我想到指甲尖和琴弦的碰觸,她的呼吸聲像浪潮一樣一次又一次被推搡著向上漫涌,我按捺不住的渴望讓我挪出視線凝望著教室里旖旎的場景。 馮嘉將她壓在講臺上,手在喻舟晚的細腰上不安分地挪移,喻舟晚小聲的呻吟與輕哼被交纏的吻完全堵住了。 馮嘉解開喻舟晚的校服襯衫,月光灑在她圓潤的肩頭和光滑的脊背上,她盤起的頭發全亂了,有一綹軟綿綿地垂下來,胸口因為呼吸急促不停起伏著。 她把上半身只剩一件內衣的喻舟晚抱到后面。 我急忙蹲下身藏好,從口袋里摸出手機,將攝像頭貼在防盜窗柵欄間隙的陰影里。 馮嘉的身體將喻舟晚壓在課桌上,一邊吻著她一邊重復著撫摸的動作,手從腰背處伸到赤裸的大腿,扯下她的短裙,指尖在兩腿間滑動撫弄著,試探著想逾越最后一層防線,喻舟晚推著她的手臂抗拒這一行徑,而馮嘉完全不在意這欲拒還迎的反抗,將另一只手挪移到內衣下遮掩的軟rou之間游移,教室只剩破碎的話語和粘稠曖昧的喘息。 “有人?!?/br> 我猛地一驚,迅速收回手機藏進懷里,蹲下身挪到樓梯口的轉角處。 我尚未篤定精神,有一束微弱搖晃著的光從垂直方向的走廊靠近,隨之而來的還有少女們的嬉鬧聲。 “這么晚了,你們還沒回去?” “啊,馮老師,我們落了今晚要寫的試卷回來拿,”少女回答的聲音清脆如竹,“老師再見?!?/br> 而我早已趁著說話聲的掩蓋逃離這里。 喻舟晚,我無聲地念著這個名字,那么端莊沉穩的人卻被對方輕輕一撩就手足無措嬌喘連連,被人玩弄到癱軟在對方的懷里,身上的衣服半遮半掩,裙擺退到腳踝,明明沒有發生最后一步,卻給人一種被侵犯后的脆弱與誘惑,讓人想更用力地欺負她。 她就像躺在精致包裝盒里的精致洋娃娃,給人一種昂貴的、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虛假幻相,只有我知道她的身體里填充的是發霉的劣質棉花。 我蒙著厚被子反復觀看著模糊的視頻,我心想要是那個女人更心急些更進一步就好了,可這種念頭迅速被另一種更美妙的幻想取代了——我從未想過把喻舟晚徹底撕開暴露在外人面前,想要她被蹂躪著的、最原始最赤裸的一面只給我一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