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三次不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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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緩解了些那藥,絲瑪恢復了不少理智。 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絲瑪能感覺到他堅實胸膛上熾燙的體溫,她以為像他這樣執掌森嚴教規的人就連體溫都永遠是冰冷的。 烏德蘭將她放在床上,女孩抱著他不撒手,她的身體還是微涼,他的手指往下觸碰到她的陰阜,觸手冰涼,而他往??偸潜涞氖謪s意外是熱的,他的手分開她不自然想夾住的大腿,命令:“腿分開?!?/br> 即便心里想了萬次,但真的躺在他身下時候,絲瑪還是緊張而羞恥的,她埋首在他懷里,腳趾絞緊了床單,在他目光下分開雙腿,將全部私密暴露在他眼前。 記憶里那晚她對著他自慰時候露出來的嬌艷花xue已經萎縮了下去,遭了冷可憐皺著。 男人的大手覆住了她的整個陰阜,揉捏,冰涼的軟rou在他掌下慢慢回溫,軟成一灘蜜,再吐出來就是她的yin水,順著他的指縫流了他滿手。 提醒著她是怎樣的yin蕩,怎樣地渴望著她名義上的父親。 絲瑪只看了一眼就紅了臉別過頭去,忍不住揪緊了他的襯衫。 “這都不敢看,是怎么敢勾引我的?!睘醯绿m似乎覺得有趣,她大膽又不擇手段地想要他,此刻又擺出這副純情樣子,他另一只手掰過她的臉,“轉過來,看著?!?/br> 看著她怎么在他手下發情。 她臉被強制掰過來,絲瑪只能看著那只往??偸悄梦募蛘呓虝嗾鹊氖址珠_她的yinchun,無數次她跪倒在教會長老的黑袍下祈求賜福,但今天教宗之首,那位總是面容肅穆、禁欲冷漠的大阿伊拉,他用他的手指插進她露出的花xue里,勾起她xue內軟rou。 這種瀆神般的禁忌,讓得絲瑪弓起了腰,咿哦出聲:“唔...爸爸?!?/br> 兩片花唇被分開,就露出了rouxue口,已經恢復了紅艷,正滴著水饑渴地蠕動,把他的手指一點一點吃進去。 烏德蘭覺得她是偏瘦的,她的xuerou卻這么飽滿肥嫩,他只用手指插進去就能吸他那么緊,如果換成更粗大的東西呢,這么緊致嬌嫩的xiaoxue怎么吃得下去。 真是尤物。 他的手指再往深,被什么阻礙,烏德蘭頓住動作。 下體傳來痛感,絲瑪意識到了什么,本迷離的雙眼登時清醒,她縮了下屁股,離他手指遠點。她可記得他極端愛潔,誰知道會不會嫌棄她萬一出血,就用手或者別的什么先給她捅破,以免血沾他身上。 隨著她逃避的動作,他的手指一點點從她xue口抽出,那絞緊的軟rou還拉扯著做出相反的力黏著他手指不放,讓他幾乎難以自制。 而她在害怕什么? 她是在害怕他用手指捅破她的那層膜?烏德蘭臉色有點難看,他有這么變態?如果那些經常絞盡腦汁委婉勸他適度疏解性欲是符合天理人倫、憋久了對身體不好的教內老頭們知道他被人當作這種變態,怕會覺得三觀顛覆。 烏德蘭沉著臉朝她勾勾手指,“過來?!?/br> 絲瑪抿唇,小臉閃過抗拒,但對著他不容置疑的態度,她不敢違逆,只能磨蹭著小屁股,跟蝸牛似的往下挪向他,小聲請求:“爸爸,不要...” 這幅樣子,裸著身子張開大腿拿她流水的小逼對著他,她怎么還敢叫他爸爸。 烏德蘭手指又摁上她的xue口,不過剛抽出來一會,那xue口又緊閉上了,他手指摁上她那道細縫,撐開,露出xue內翕動的小嘴,以色情yin靡的方式紅艷艷張著,收縮不止,他問:“不要什么?” 不要什么... 不要用手占有她。絲瑪哪里說得出口,她紅著臉,輕咬嘴唇,說不出話來。 “我問你不要什么?”烏德蘭的手指又插進了她xue里,剛進去就被柔軟的xuerou咬住,像是裹進了膠里,黏著著不放,轉動一下都艱難,他手指破開緊附的軟rou,勾起尋她xue里的敏感點。 絲瑪哪里回答得了,她抓緊了床單,他用手和她自己用手感覺完全不一樣,他的手指很硬、很有力,在她xue里存在感太過強烈,轉動、碾壓過xuerou,一抽一插,撫過的每一寸軟rou都開始發癢。 好癢...癢得難熬,絲瑪喘息似得呻吟,她以為,她以為他在床上是很無聊的,就跟他工作的樣子沒什么區別,嚴肅、冷淡,恩威難測。 突然不知道他碰到了那兒,絲瑪繃緊腳尖叫出聲來:“爸爸,呀,不要!” 烏德蘭還沒脫衣服,他坐在床邊,那雙冷灰色的眸子仿佛變深了,他的手將她rouxue玩出了噗嗤的水聲,問她:“這次又是不要什么?” 不要什么.... 不要那么用力,不要玩得她發浪到自己都陌生。絲瑪說不出話來,淹沒了思考,快感來得太快她無法承受,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指甲陷進他手臂的肌rou里。 烏德蘭目光微移看向她肆無忌憚掐他胳膊的手,她太放肆了,但他沒有制止她,任由她用這種方式宣泄著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他的手像掌控著她,極有節奏的律動,將她的喜怒哀樂全部占據。 “呵啊...”絲瑪再也控制不了,一聲聲嬌媚呻吟從唇間逸出,叫得銷魂蝕骨,兩條腿也不再扭捏,大張著接受他的手指在她xuerou里挑動起各種快感,刺激她所有感官。 yin水不斷地往出冒,流得她臀縫都濕了。 在快要爬到那個高點的時候,一切卻戛然而止,世界變成無聲,開始墜落,他的手指就要抽出去,絲瑪啜泣出聲,慌亂抓住他的手腕挽留,“爸爸,不要?!?/br> 又是不要。 “第三次不要,說說,你都不要什么?”烏德蘭低低笑了聲,還是在她不舍又不敢反抗的眼神中將手指抽了出來,上床在她身前岔開腿跪下,慢條斯理解開皮帶。 絲瑪看著他的動作,還哪里能思考他的問題,她只感受到咽喉分泌著液體,吞咽了一下又一下,卻望梅止渴一般生津不止,心跳得在整個房間都如此清晰。 “爸爸...”喉嚨吞吐,最后她能發出的聲音竟只有這個。 “嗯?!睘醯绿m應了她,他拉著她的腳腕將她分開的大腿拖向他,解開的皮帶下是內褲里幾乎束縛不住的一大團勃起。就這樣的動作中他毫無障礙、毫不艱難地應了她。 他應了她,絲瑪反而羞恥了。 比起無恥,比起衣冠禽獸,或許他更勝一籌。絲瑪心里掠過這個離奇荒誕又貌似合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