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游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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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德蘭并不喜歡折磨人,可能因為早年在宗教裁判所待過,血腥清洗異教徒的殘忍手段見過太多,他下命令殺人很果斷,卻從不虐人。以至于外媒怎么指責他獨裁、冷酷,都不會加上殘忍這個詞。 但這些冰塊放進那樣溫熱、脆弱的地方,大抵是種折磨吧。 烏德蘭冷灰色的眼暗了下來,分明心軟了一下,但他的動作卻是粗暴而帶著羞辱意味的,他揚手一把就扯掉了女孩早不堪遮體的睡袍。 少女白皙纖細而rou脂豐腴的身體頓時暴露在金輝亮堂的燈光下。男人衣裝整齊坐在沙發上俯視她,他身后是國旗和教徽,這樣肅穆莊嚴的場景下,只有她赤身裸體、一覽無遺。 理性是神圣,而墮落于欲望是骯臟,骯臟的不只是欲望,還有她對他下作而不知廉恥的心思。 幾乎是本能,絲瑪抬手要抱住自己,全身瑟縮起來。 “遮什么,不是毫無羞恥心?”烏德蘭說話也不留情面,“還是這里看的人還不夠多?” 絲瑪不敢回話,剛那么多人她在那里胡言亂語,他沒讓保鏢給她一槍都算是父女情深了,而她大概真的吃藥吃壞了腦子或者經書遺毒入腦,她竟然會覺得她讓他這么丟人了,他沒殺她是恩典。 “我耐心有限?!睘醯绿m將半杯冰放在桌上,看了眼手表,“只給你十分鐘?!?/br> 絲瑪手小心摸上水杯,冰寒的觸感讓得她指尖一縮,垂眸是男人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裝褲,黑色皮鞋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她跪在他腳下,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他是不是像她一樣喉嚨干涸,渴望對方。 絲瑪從杯子里取出了一塊冰,動作干脆,她一貫是執行力很強的人,捏著冰塊朝下體塞去。 “跪好?!鳖^頂卻傳來他命令的聲音,絲瑪聞聲剛挺直腰板,男人黑色的皮鞋就插入她跪著的兩腿間,往上,直到冰涼的皮質觸上了她濕軟的xiaoxue,他一點點用力,摩擦著她柔軟的xiaoxue,往前,強制讓她分開雙腿。 “腿分開,我要看清楚?!彪S著他冷淡到聽不出任何情欲的聲音落下,他的皮鞋從她雙腿間抽出,踩在地上,她跪著的影子陰影下,可以看到皮鞋上yin靡的水漬。 被他這樣玩弄,她還不爭氣濕了。 絲瑪分開腿,捏著冰塊觸上xue口,被皮鞋摩擦過的xue口燙得火熱,和冰塊一碰激發出了扭曲的快感,她不由呻吟出聲。 即便她是跪著的,但從他居高臨下的角度看過去也影影綽綽能看到白色泛著寒氣的冰塊被女孩紅色xuerou張開小嘴吞吃。 真聽話。 烏德蘭喉頭滾動,聲線沙啞,“不許掉出來?!?/br> 冰塊就這么被含進體內,寒意從xiaoxue直滲進皮rou,一種介乎于痛楚和快感之間的感受將她折磨,絲瑪嘴唇微張呵出口氣,雙腿打顫,但她是執行力很強的人,只是一瞬,她便跪直,又拿了冰塊塞進去。 第二塊... 第三塊... 手表上的時間機械、冰冷地走動,她放冰塊的動作也機械、冰冷,毫不求饒。 有些事是不能商量的,比如她可以求他免了她的割禮,但她不能求他免了所有教內女人的割禮,一個問題當你拋出的時候,腦子里會有預設的答案,就像她此刻不能求他和她zuoai,因為她再怎么求他都不會心軟,但將所有冰塊吃進去是她能做到的。 自己就能做成的事,為什么要求人?絲瑪只看結果。 第五塊冰塊吃了進去,她全身已經抖得不成樣子,幾乎跪不住,背再也挺不直,但卻沒像往常一樣裝可憐求他。 少女的皮膚是滑膩而緊致的,她很瘦,包裹著纖細骨骼的rou脂卻是豐腴,皮膚白得發亮,這不同于他的蒼白,而是一種奶白,像一咬下去就入口即化的膩軟奶油。 多一分則rou欲媚俗,少一分就像個低齡小孩般讓人提不起胃口,她剛好卡在那恰到好處的性感。 烏德蘭感受到了喉嚨的干澀,讓得他想吮上她翕動的xue口,將那些她塞入xiaoxue的冰塊,連帶著淅淅瀝瀝從她xiaoxue里流出來的水,都含入口中,咽下解渴。 “啪?!钡匾宦?,絲瑪再也跪不住,栽倒了下去。地毯厚重、綿軟,她摔下去不會有事,胳膊甚至磕紅都沒有。 這一聲將烏德蘭從骯臟的渴望中抽回,他竟然想吃她那里,排泄的地方,多臟。 烏德蘭皺眉,眼底掠過嫌惡,是對自己骯臟念頭的嫌惡。 烏德蘭起身,發現不知何時他的身上出了薄汗,他雙手插兜,俯視她道:“就到這里,我叫醫生給你看看?!?/br> “爸爸別走…”絲瑪抓住了他轉身離開的褲腳,渾身都在發抖,她艱難撐起身體,仰視他:“還有多久?” 她在說剛才他規定的時間,十分鐘。 她還想繼續。 烏德蘭陰沉著臉,幾乎是口不擇言斥責道:“你是對沒有割禮甚為遺憾,所以迫不及待想在你那里動手術?”再這樣下去,她脆弱的yindao就該看病了。 他或許是冷酷的,但從不是脾氣不好的。相反,他的冷酷是因為他極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自己的話語、行為。 但他現在在說什么,這樣刻薄的話,是宗教領袖大人會講的嗎??粗鴷r間冷眼瞧她塞完,管她死活就宣布結果,像一位冷酷的裁判長,這才是他該做的事不是嗎。 絲瑪睫毛上是淚珠,她搖搖頭,只是微微分開大腿,讓他看清,她乖順道:“爸爸,沒有掉出來?!?/br> 沒有掉出來。 多么聽話,任他予取予求。烏德蘭胸腔騰起干燥的火,灼得他面色極差,以至于他分不清是yuhuo還是怒火,或者不想承認。 而跪在地上的女孩永遠是不知死活的,她看了看杯子,還有四個冰塊,從杯中捻起一塊,朝花瓣早已經抖得不成樣的xiaoxue又塞去。 在冰塊觸上xiaoxue的前一瞬,她的手被抓住,那是六歲那年牽起她的那只手,冰冷堅硬,他修長的手指不著痕跡從她手中夾走冰塊丟掉。 “夠了!” 他俯身就靠得她很近,他身上是她陌生的灼燙,絲瑪抬頭想看他表情,但是下一秒那兩根手指就插入她瑟瑟發抖的xiaoxue中,將xuerou里擠壓的冰塊全部挖出,冰塊相互擠兌和他的手指一起刮過rou壁,帶起從未有過的電流,她小小呻吟了一聲。 烏德蘭這才看向她,他輕輕吐氣,卻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小蕩婦?!?/br> 他將她打橫抱起,絲瑪一驚趕忙抱住他的脖子,依偎進他懷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貼著他的胸膛,她唇角翹起得意。 是他定下的游戲,卻是他先要求結束。 誰說贏家通吃,弱者也有幾率翻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