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手把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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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里外被玩遍的xue濕淋淋,饑渴得蠕動,像在邀請一般。 烏德蘭給了她充足的前戲,算是盡他所能了。 絲瑪早在他手指的挑弄下已經渾渾噩噩,半瞇著眼吐息,但真的看他高大的身體跪在她身前,解開最上面幾顆襯衫扣子,帶著極強的壓迫感和欲氣。 絲瑪還是有點害怕,屁股蹭著床單偷偷往后挪了挪。 “過來?!盀醯绿m眼神掃過她,不冷不熱哼一聲,“現在知道害羞了?剛不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求我要你?” 顯然剛她讓他掉面子的事他還記得。 絲瑪心虛,乖乖挪下來,分開大腿等待他的任何動作。 女孩的乖巧讓得烏德蘭面色稍霽也讓他更想狠狠作弄她,他拉下褲子,從內褲掏出了早硬得都發痛的yinjing。 真看到他的性器,絲瑪的呼吸生生扼緊在喉中。 無數次的性幻想中她從沒幻想過他的性器,一方面因為男人的那玩意實在不怎么好看,另一方面只要稍微有這個念頭,她就會不由自主泛起強烈的罪惡,一種瀆神般的罪惡。分明她根本不信教,更不信圣徒后裔天胄貴血這種愚民之事。 只是多年他執掌教規冷硬無情、高不可攀的樣子她見多了,他在她心里便一直是如教規鐵律般冰冷、神圣、不可動搖。 但這往日她心中站在神臺上肅穆不可觸及的人,他真的以人類最原始最親密的方式和她相對。 烏德蘭的膚色較絲瑪還要白一些,是常年不見陽光般不近人情的蒼白,連帶他的性器都極為潔凈白皙,在近乎透明的白下更清晰可見鼓噪的青筋血管虬結凸起,透著冰冷的藍色,這種極大的反差讓得那根粗大的物什看起來毫無溫度,令人害怕,像某種帶著懲戒意味的神圣刑具。 絲瑪不禁想——這樣的性器該是冰冷的吧。 她太年輕,淺棕色眼睛里的害怕和好奇立刻就暴露了她的想法,烏德蘭冷峻的面色也被她逗樂,他捉住了她的手放在他yinjing上,問她:“什么感覺?” “好燙?!苯z瑪喃喃出聲,掌心的火熱直傳遞到她心里。 “嗯?!睘醯绿m應她的聲音像從胸腔發出一樣的沉悶,性器上她的她手柔若無骨觸感極佳,他命令,聲線沙啞,“握緊,自己插進去?!?/br> 自己來嗎... 羞怯讓得絲瑪兩頰泛起紅暈,但她還是聽話照做,蹭著床單往下,微微抬起屁股,小手握緊他的yinjing頂開兩片橘子瓣般的yinchun,抵上自己的xue口。 男人的性器頂上她濕軟的xue口,她握著他的yinjing想要插進去,卻不得章法,那根棒子就這么在她xue口流連,頂得她軟rou凹陷下去,她水太多了,他的陽具蹭著xue口軟rou滑了出去,磨過最敏感的陰蒂。 “呀...”絲瑪急促呻吟了一聲。 “你喜歡這樣?”烏德蘭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握住了她的手,扶著yinjing壓上她的嫩逼,火熱的硬頭將小yinchun一下又一下擠開,碾壓挺起的小陰蒂。分明是他在玩她,但他這么握著她的手,就好像在手把手教她一般。 像一個極有耐心的父親,手把手教自己女兒,只是教的事情太過色情,他教她如何玩她自己小逼,讓她快樂。 “爸爸…”絲瑪難為情極了,小聲抗議,想抽回手,奈何他的力氣哪里是她能抗衡的,她只能閉上眼,被動跟隨他的動作,握著男人的yinjing玩弄自己的小逼。 xiaoxue被男人yinjing摩挲得濕潤發亮,軟成一灘哆哆嗦嗦的嫩rou,小窄的洞口也不知不覺打開,嬰兒小嘴般,張和著渴望吸吮什么。 “眼睛睜開看著?!睘醯绿m另一手扶著她的腰要她抬起身子,他的聲線緊繃,黑發落下隨著垂眸遮住了他欲色濃情的眉眼。 看著他怎么給她破處。 云山霧繞里絲瑪聽到他的命令,睜開眼,就看到他輕易一掌就抓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整個向前一摜,粗大的yinjing硬生生破開細窄rou縫,捅了進去,yin水隨著動作被擠壓出來濕答答流了他們滿手。 濕滑黏膩,將他們十指都膠合在一起。 絲瑪瑟縮著嗚咽出聲,十指相和的感覺,讓得她這回卻舍不得抽離手。 烏德蘭松開了她的手,這個時候更想逗她,看她像個思春被逮的貓兒一樣閃躲,他問:“還抓著不放,是cao進去這么多就夠了?” 聽到他的話絲瑪才意識到男人菇頭已經cao進了她xue里,她手卻還緊緊抓著他yinjing剩下的部分不放,羞窘到被燙到般立刻松了手。 沒有了她手掌的制約,那根rou棍完全撐開了她細窄的rou縫,強制往更深處入去,兩片嫣紅的yinchun被干得往外翻出,顫巍巍承受那駭人尺寸的進攻。 “啊...疼...”有什么阻礙要被撕開,絲瑪啜泣著喊了一聲,淚水無意識啪嗒下來,招人心疼。 烏德蘭忍著停了動作,長臂一伸就將她整個人撈起,攬進了他懷中,下一秒,抱著她狠狠貫穿她的花道,劈開rou膜直插到花心。 “??!”痛得她尖叫出聲,被撕裂般的痛感混雜著不正常的快感, 劇烈得不能承受,絲瑪渾身抽動,指甲又無意識全扎進抱著她的男人襯衫下的肩頸里,下手毫不留情。 尖銳的痛感從肩頸傳來,大概他也流血了吧,烏德蘭抬移眸向懷里瑟瑟發抖看起來如此軟弱無害的女人,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人能讓他受傷了。 漸漸適應撐滿xiaoxue的rou棍,絲瑪在他懷里發出滿足的喟嘆,日思夜想,纏綿悱惻,她終于完完全全屬于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