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冰誓(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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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國防部長兒子真對得起他yin魔之名,這藥藥效好得驚人,不過一小口,絲瑪已經渾身燥熱,每一寸皮膚都在發燙,浴室蒸騰的水汽更助長了這種guntang,她呼出的氣都能灼傷人一般。 氤氳的水汽讓得絲瑪的眸子都籠上了一層霧,她幾乎看不清東西,起身拿了浴巾擦干,轉身進了衣帽間,隱隱約約看到睡袍都是深沉的暗色調,她取了件披上走了出去。 穿過廊道,模糊間好像有說話的聲音,絲瑪疑惑,加快了腳步,燈光忽然變得刺眼,絲瑪忍不住捂了下眼睛。 本斯文、有禮的說話聲立刻安靜下來,隱隱還有倒吸一口氣的聲。 絲瑪剛想轉頭看發生了什么,就聽到”啪“地一聲摁鈴聲,和熟悉的冷肅的聲音,夾雜著令人害怕的怒火。 “來人!” 絲瑪循聲音轉頭,就看到烏德蘭坐在首位沙發,他穿著白色襯衫并黑色西褲,都是量身剪裁所以剛好襯出他健壯的身量,分明他是坐著的她是站著的,但卻好像他在俯視她,此刻他看向她的冷灰色眼睛里是她從未見過的怒火。 若在往常絲瑪要嚇死了,動都不敢動,但今天她好像不能思考一樣,只是順著本能想要靠近他,那么渴望他,迎著他冷電般肅殺的目光,她一步步朝他走過去。 她甚至注意不到在烏德蘭的兩側沙發上還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們早嚇得站了起來,目光早避過絲瑪露出穿著男士睡袍的春意模樣。 “大人...我們先退下...” 烏德蘭頷首表示允許,道:“今天就到這里,剩下的事明天再議?!?/br> 保鏢也聞聲立刻就破門而入,看到這一幕,魯亞倒吸一口冷氣,也不知所措,若在往常他立刻就將人拿下了,但此刻絲瑪這副春情的模樣讓得他不敢亂動。 “拖她出去?!睘醯绿m下了下一個命令。 得到命令魯亞不再是猶豫,打了個手勢身邊的保鏢們就一大步上前欲捉住絲瑪,若在往常他們直接一腳上去就給人踢暈了,或者直接給一槍打中小腿。但畢竟是絲瑪,他們只能上前捉住她。 “爸爸!”絲瑪卻像受驚的鳥一樣,撲倒在地抱住了烏德蘭的腿,隨著動作那本就松散的睡袍領子落下,露出一邊雪白圓潤的肩膀和半只白膩的乳兒。 這香艷場面讓得保鏢們立刻停住了動作,別過頭去,不敢再看。 “爸爸...”絲瑪緊緊抱著烏德蘭的腿,鼻尖嗅到他身上木質的香調,是廣藿香嗎,還是沉香,或者是北國冷冽的雪松,她已經分辨不清,只是如此令她癡迷,她啜泣著乞求:“爸爸,求你別不要我,我從十歲就喜歡你了?!?/br> luanlun般禁忌的話語從少女口中說出,不顧現場還有人在。 烏德蘭臉色已經鐵青,這么多年的人生他位置已極,從未有過這樣丟臉的時刻。 “出去!”這回是對的保鏢說的,烏德蘭目光冷電般掃過去,“都聽不懂話?站那兒是找死嗎!” 保鏢們心下震撼太大,聞言只想趕緊逃離現場。 哪知道絲瑪還在不知死活的哭,“我不出去,我不怕死,你殺了我吧,只要你要我。爸爸...要我吧,我每次春夢都是和你zuoai,醒來床單都濕了…” 春藥本就是助長情欲泯滅理智,開了這個口子剩下的壓抑感情就如泄洪般鋪天蓋地的傾瀉。 只是絲瑪哭得聲音太大,不止關門的保鏢聽到了,就連剛出門在走廊的議會大臣們都聽到了,面面相覷都不敢,恨自己長了耳朵。 所有人都出去,房間內只有絲瑪嗚嗚哭泣的聲音。 知道她喜歡他是一回事,真聽到她這么毫無顧忌說出來是另一回事。 烏德蘭臉色看不出情緒,他抓著她的臉要她仰頭,聲音冰涼沒有感情:“別給我借酒裝瘋!這種藥的程度,還能控制自己?!?/br> 他這個倒說的實話,絲瑪終究只是喝了一小口,她又是極為理性的人,能夠懸崖勒馬,從剛看到烏德蘭那一刻她的藥就嚇醒了幾分,只是箭在弦上已經到這一步了,反正都要受罰,她故意放縱了自己的愛和欲望。 但到這一步了,她怎么可能后退。絲瑪也從未想過,真的這樣真實地抱住他是如此讓她悸動,她的心每一次跳動泵出的血液都guntang燒得她全身發痛。 “爸爸...”絲瑪喉嚨干涸,就這么跪在他腳邊,仰望著他,“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好喜歡你?!?/br> 烏德蘭甩開她的臉,避免被那雙淺棕色的小鹿一樣的眼睛癡癡看著,他說:“絲瑪,不論怎么,我是你爸爸?!?/br> 絲瑪搖頭,“您是我們每一個教徒的爸爸?!?/br> 又是這句話。 烏德蘭當然沒把她當過女兒,她對他來講是個消遣的寵物,但不代表這樣他就對她毫無感情,他就可以和她luanlun。 他不喜歡可能失控的東西,不論是人,還是關系。 盡管她很美,像筆直的尺或者離弦的箭,那種鋒利的不能掌控的美,讓人想看看將這樣的美人折磨到彎曲、束縛是怎么樣的快感。 “絲瑪。你一直都很聰明?!睘醯绿m手指擦過她下巴上的紅痕,剛他捏出來的紅痕,她真是個脆弱又堅強的孩子啊,多矛盾多憐人。他說:“不要做蠢事?!?/br> 是的,很聰明,知道什么事可以商量,什么事他真的不悅,但她不想聰明。 絲瑪輕輕搖了搖頭。 真是冥頑不靈。她的搖頭令他有了火氣,烏德蘭卡住她的下巴將她提起來,他冰涼而蒼白的皮膚就在她面前不足一厘米處,那種近乎大理石般近乎冷硬而透明的白,她幾乎能感覺到滲出來的寒意,冷灰色的眸子看著她說:“當不了我的女兒,你是要做我的性奴?” 分明是冷酷已極的語氣,絲瑪卻聽到了暗藏的沙啞和壓下的某種干澀的欲望。 “我愿意,爸爸...”絲瑪說,如愿聽到呼吸在他胸腔變得粗沉。 隨著這會的動作她穿著他寬大的睡袍早落到了腰間,她的腰即便是這樣挺直也能看出適度rou脂包裹下的柔軟,這樣細膩的白掐上去一定會留下痕跡,奶rou早已發育的飽滿,兩顆乳尖在他注視下嫣紅俏麗,卻不敢收回,挺著腰顫巍巍地由他注視。 教義本質是相信理性,拒絕欲望,他在神像前禱告過無數遍,但這樣的身體,這樣的癡戀,要他怎么理性,怎么拒絕。 烏德蘭覺得他需要一根煙,盡管他不抽煙,他需要一些濃郁到嗆人的氣息壓下胸腔翻滾的濁重的呼吸,或者說一些能夠制止她這種勾引、他這種失控的措施。 他不抽煙,所以他摸到了桌上他的水杯,剛議會大臣才放了冰塊還沒來得及倒水就被她打斷。 “愿意?”烏德蘭好像又恢復了冷漠,他拿起那杯冰,半靠在沙發上慵懶看她,“絲瑪,話不是用嘴說。如果你能把這杯冰都放進你想被我進入的那個地方,我就相信你是真的想我cao你?!?/br> 他好像好整以暇、置身事外,但從不會出口的粗俗話語暴露了他早無法自制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