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春風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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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的白泛成凜凜的藍,滿帳霜華下,一雙骨節分明的手,虛扣在纖細的腰身上。 掌中人輕輕一拉就識相地靠過來,都不用他怎么用力。 姚咸望著懷中的人,微微彎了唇角。 公主身量不大,平日喜愛穿寬松的衣袍,人顯得小小的。 諸不知剝開來,該滿的地兒是滿的,滿得一雙白晃晃的乳rou間生出一道溝,乳形圓而飽滿,抓在手上,用力些就落下印子,揉一下就顫得打擺。 再看細些,乳心是粉的,如同蒸熟的糯米糕子,滾圓的一團,只在上頭微微上翹的部分,染了色的做尖頭。 大約是留戀掌中滑膩,姚咸張口,含上那微微挺立的乳尖。 那廝被剝光了衣衫,公主本來羞澀地合著眼,胸口一疼,乳心被叼了去,這可如何得了。 良芷顫了一下,悄悄睜眼,能看見他微垂的長睫下,暖玉般的面一半是月霜,一半沉在暗影,神色自若,如平日的一般淡,分明不夾雜一絲情欲,卻做著最色情的事。 薄唇微潤泛紅,是這張玉白的面上唯一的顏色,他的唇齒嚙著她的乳尖,讓它顫動,讓它挺立,她甚至能感到內里他的舌在繞著乳暈靈活地打圈。 她看不清,又羞于看清,怕看久了底下要泛濫出水來,泛得自己都兜不住。 她直起身,張手環上他的頸脖,貼近些好擋住視線,卻忘了自己渾身赤裸裸,這番正好將胸前豐盈送過去,讓他舔咬更方便。 耳邊是他舔舐發出滋滋的水聲,上身一陣一陣酥麻沿著胸口往外擴,良芷忽然覺得手臂癢癢的,她低下頭去,原來是他的黑發覆在她小臂上,一黑一白,散開一些,又聚攏過來一些。 她以前就發現了,姚咸的頭發也很長,發質很好,經常同她的纏在一塊,接吻的時候,一起睡的時候,挨在一起讀書寫字的時候…… 她又開始癢了,不知道從哪兒癢,可能是這發絲太滑順,不僅手臂上,還有好幾縷纏上她的小腿處。 她忍不住,想抬腿將腿肚子上的發絲抖落。 這一敞,指頭便滑了進去。 姚咸一邊嘬著乳,一手落在腰線以下,掌心攏著xue口,長指不緊不慢地頂開軟rou。 公主抖了下肩,重新閉上眼睛,薄薄的指甲隔著衣料,小貓撓癢似的,徒勞地抓了他后背一下。 再往里探些,半指也是痛,深處有道隔膜抵抗。 “疼……”公主的聲音提了些。 知道她難受,他又去親她白軟的耳垂,綿綿密密的吻落下,親到耳尖到泛粉。 指尖仍在繼續。 慢慢的,公主身體果然就舒展開來,身體在她的吻和撥弄下變得柔軟,底下也絲絲縷縷出了水。 他又加了一根,兩指勾在里頭,觸得很慢,以指腹反復繞著圈,她的腰不由自主隨著他的動作搖晃起來,足跟蹭在提花絲墊上。 雪白的腳趾舒服得蜷起,又難耐地張開,不得章法求著。 這床榻就是湖水,她浮上頭,以踝骨畫出一道道水痕,最后激蕩出水花,他的臂彎是跨不過的山巒,她想用膝蓋去攀,卻怎么也攀不過。 就在她禁不住要抽泣時,攜著的水聲停了,壓在上方的人也離去,耳邊是衣物窸窸窣窣。 怔神間,微涼的身軀又再度貼上。 昏暗的帳中,只能恍惚看見他眸子里淌過清淡的銀光,心里有什么漫出來,說不清是害怕還是期待。 姚咸低聲問:“公主相信我嗎?” 公主目中凝著水光,她遲疑著,點了點頭。 姚咸壓抑著吐息,說了一句,“好?!?/br> 他指骨握住兩截潔白的腳踝,按折在兩邊,再緩緩沉下腰,灼熱便抵上腿心,就著滑膩的水液,緩緩送進去。 方進了個頭,公主顫了一下, 吃到xue中的柱身一觸到緊致的軟壁,突突跳動,又漲大幾分。 姚咸借著微光,看著她緊皺的眉頭,放輕了聲音,“放松些?!?/br> 公主咬唇,發出一聲貓兒似的哼唧。 這一聲可愛又嬌氣,縱使他忍得辛苦,也不好再橫沖直撞。 他的手覆她腰肢上,用了些力,讓性器緩慢地往前頂,一點一點破開花徑。 她顫得睜眼,不期然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眸光沉沉,似有微瀾。 但這種慢是難以忍受的,和體內深入摩擦出的癢意絞纏在一起,不上不下。 公主喘息了一下,強忍著臉上的熱意,問:“還沒好么?” 姚咸頓了一下,對上她盈盈水光的眸子,俯身親吻她的發頂,“忍一下?!?/br> 聲音有幾分暗啞。 良芷不明所以。 姚咸不再看她,挺動腰身,性器毫不留情推入了她身體深處。 “??!” 風里的花驟然綻放,每一瓣花舒展弧度都清晰可感。 大片的水澤漫出眼睛,公主引頸,痛得往后仰,無聲地吸氣。 “抱歉?!?/br> 姚咸埋進去便不動了,長臂將她裹在懷里,手從下方穿過,騰空了些,手往她脊背上撫兩下,問:“很痛么?” 下身鉆心似地痛,公主縮著腿心,每一下都很煎熬。 “不要動……” 她輕輕地吸著氣,淚珠子盈串成線落到雙頰上,眼尾都紅了,雙指不住地死死掐他的手臂。 姚咸嘆口氣,將她攬得更近,低聲道:“痛就咬吧?!?/br> 因為不可能停了。 他重新握住她的腰,將她提起來些,挺腰又狠刺下去,將性器剩余的一截完全送進去。 公主縮在他肩窩里,身子一下子聳高了些,正對著他的肩,她下意識張嘴去咬。 他攪爛了她的最隱秘的地方,讓她太疼了,她也想讓他嘗嘗痛的滋味。 這一咬她是用了力的,利齒劃開血rou,咬得狠了,余光中是他頸脖微微凸起的青筋,只覺得他跟著難受似的。 公主終是不忍心,松了牙,伸出舌如小獸似地舔著那滲出的殷紅。 濕濕潤潤的rouxue與他的灼熱緊緊地連在一起,公主松開齒關時,rouxue也跟著一松,他的性器便陷在柔軟中。 他抱著她,試著抽插,發現進出似乎比開始時順暢,抽出時還有絲絲元紅混在里頭。 某種快意如藤蔓般滋長,抽插中激起幾分呻吟,很弱的幾聲,卻如最好的催情劑。 姚咸眸色一暗,roubang充血腫脹,往更深處頂開,深深到底。 “唔!” 公主是從嗓子眼叫出聲的,rouxue被撐開到極點,她抵著他的肩,搖著腦袋,“想吐……” 嘴上如此說著,下面卻越咬越緊。 姚咸黑眼睛定定地看著兩人地交合處,那兒細而窄的一道xue,可憐的小東西在努力吞納他碩大的一根。 他退出一些,柱身黏滿粘液,他只看了一眼,又重新磨進去。 公主被cao得小腿肚搖搖欲墜,刮著他的腰際,軟蓬蓬的rouxue無意識地越絞越緊。 姚咸錯開些,去碰她小腹那一道隆起,引她去看。 “看,我在這里?!闭Z氣溫柔得一塌糊涂。 公主慢騰騰地睜開眼,水霧茫茫的眸中凝了一眼,小腹處是微微凸起的一道小丘。 “好深啊……” 懵懂的嘆息。 姚咸眸內的什么東西破開了,他笑了一下,這種笑帶著蠱惑的味道,她還在迷茫他為何要笑時,他附身吻了過來,伸出手與她十指相扣。 濕熱的肌膚相貼,赤身交合,由最初緩慢有序的九淺一深,漸漸失了章法,快了起來。 “啪啪啪!” 底下重重地抽插,兩人交合的地方發出黏膩的水聲,濕淋淋的,打濕了床榻。 公主臉上紅色的霞云更甚,聲音撞得破碎。 最后實在太狠動,連不成句的婉轉哭吟,手柔弱無力推開,瘋狂搖首,“不行了……”一聲連一聲,顫著尾音。 越推脫,底下的吮吸就越重。 姚咸并不言語,額間淌下豆大的汗,撐在她兩邊,沉腰回以一記深頂。 guitou不期然頂到深處的小口,他微不可見地繃緊腰身,以guitou上窄窄的眼去撞那個口,一下比一下重。 每一次擦過宮口,酸漲的感覺就散開來,化成滔天的熱浪。 公主就掙扎得更厲害了。 她緊緊抓住他的背,開始求饒:“太深啊,出去……”雙腿大張,抑不住的哭聲。 姚咸的神色還是那般清明,下身卻不管不顧去破那個口子,甚至帶了幾分戾氣,一連沖撞百下后,宮口終是被撞開,窄小的宮口被迫滑進一個頭。 順利嵌進去的那個瞬間,他期身而上,去含她伸出的舌尖。 公主身子大顫,融融的xuerou緊箍著柱身,春潮漲滿,涓流涌出,淋淋灑灑漫在絹花被上,一片淋漓。 在綿長的擁吻中,他松了精關,將白濁射出。 狂風驟雨間,公主想,這個事情一點都不快活,好痛好累。 一朝春風渡,不知今夕是何年。 * 終于do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