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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樓燁將帶著衛綰氣味的衣裳放在黑狗的鼻子上,這狗是經過訓練了的,頗有靈性,很快便悟到主人想要自己做什么,一路嗅著味道尋去。 一行人廢了一點時間,最后將衛綰逼進了一個山洞里頭。 郊外這座私宅離京城也不過一個時辰多點的行程,衛綰離開地早,本來可以在被樓燁發現之前回到樓府的。 然而不幸的是,這郊外小道錯雜,分岔口眾多,雖然離開之時有王丁告知他應如何如何走,但衛綰最后還是走著走著便迷路了。 他看著四周越來越偏僻,便察覺到自己應當是走錯了,正想調轉馬頭,卻聽見遠處傳來狂叫不止的犬吠聲。 衛綰心頭一跳,難道這么快便被發現了? 遠處聽著好像真的有馬蹄聲朝這里跑來,衛綰顧不得那么多,四處環顧了一圈,瞥見了山腳下那個山洞,他連忙將馬驅走,縮著身體鉆入那山洞里頭。 外頭的馬蹄聲愈加清晰,而后停在了山洞外面,只有狗興奮地狂叫不止。 不知道外頭的人做了什么,犬吠聲漸漸停息了下來,像是要印證衛綰的恐懼,那人熟悉的聲音傳入衛綰的耳中——“衛綰,我知道你在里頭?!?/br> 衛綰牙關緊咬,曲腿坐著抱著自己的膝蓋,一雙漂亮的杏眼盛滿了驚懼,緊張地看著洞口,身形顫顫。 山洞入口窄小,里頭又深,追來的幾人都是人高馬大的,鉆不進去,只能守在洞口外頭。 “衛綰,別再惹我生氣,”氣樓燁壓著火,聲音有些冷,“你若乖乖出來,今日這事我既往不咎?!?/br> 既往不咎? 可是真的要論起來,他做錯了什么? 衛綰心中委屈更甚,他抹了一下眼睛,沒動。 樓燁耐心告罄,下達了最后的通牒,“我數三下,若是要我將你逮著出來,別哭我對你不好?!?/br> “一!” 山洞里頭沒有動靜。 “二!” 樓燁的聲音沉了下來,安靜了許久的黑狗重新叫了起來,用爪子刨著土,有些亢奮。 這回山洞里頭傳出一些細微的哭聲,樓燁聽到衛綰帶著哭腔的聲音,在說不要。 樓燁面無表情,落下最后一個字,“三!” 里頭只聽得顫顫哭聲,不見人影。 好得很! 樓燁松開牽制住黑狗的繩子,拍了拍它的頭,那黑狗早已等了許久,迫不及待地想要“立功”了,一得了自由,腦袋一低,便飛快竄進了山洞里頭。 山洞里頭傳出驚慌的尖叫聲,衛綰被咬著褲腿,拖了出來。 他嚇得腿軟,根本站不起來,而后手腕便被一股大力捏著,身體落入一個結實的胸膛里頭,衛綰驚慌抬眼,入目是樓燁覆著霜寒的冷厲面龐。 “長本事了,還會?;ㄕ辛??” 樓燁捏著衛綰的下顎,瞇了瞇眼睛。 衛綰身上套著婢女的淡粉色衣裙,頭發綰了起來,上頭插著一根碧色的珠釵,珠釵尾部的玉墜隨著衛綰的動作晃動地叮當脆響。 他面上施了粉黛,長秀的眉被炭筆描過,更顯神韻,明眸似是被春水染過,濕漉漉的,眼尾帶紅。 掙扎間,幾縷發絲從他綰好的發髻中落了下來,平添了幾分狼狽與動人。 人比花嬌。 樓燁剛開始聽王丁說出去的是個漂亮女子,也只以為是王丁粗淺,沒見過多少女人,連男女都認不得,如今看到衛綰這樣的裝扮,才知道是有些冤枉王丁了。 就憑衛綰這樣的扮相,再楚楚可憐地皺一下眉頭,王丁那樣的山野莽夫哪里還能有什么判斷力,殷勤地給馬是算輕的了,沒有自己親自去給人牽馬送回京城,樓燁還反倒要夸他一聲守職! 樓燁眼中飛快掠過一絲驚艷,面上卻不顯,他禁錮住人,“喜歡穿成這樣?那往后便只給你女兒家的衣裳,天天穿成這樣,好不好?” 55 白恒會意,帶著余下的人主動退至百丈開外。 樓燁將衛綰壓在了地上,在衛綰的哭聲和尖叫聲中撕開了他身上的衣物。 一個饅頭掉了出來——是衛綰用來墊胸的。 樓燁抬眼看去,衛綰的胸膛一側果然扁了下去。他捏著那白面饅頭,有幾分好笑,“聰明勁都用在了這些地方上!” 衛綰眼眶通紅,咬著下唇,不說話。 樓燁怕他將自己咬出血來,掐開他的嘴巴,將那饅頭塞了進去,“要咬咬這個?!?/br> 衛綰不想咬,抗拒地用舌頭頂了頂,沒有用。 “好好的宅子不待,非要來這野外尋刺激?”樓燁掐著衛綰露出的瑩白細腰,慢條斯理地逼問道,“逃跑好玩嗎?將那門衛迷地團團轉得意嗎?” 衛綰答不出來,只顧著同樓燁搶自己的衣裳。 樓燁冷笑一聲,衛綰想留著衣裳,他也不將衛綰一下子剝光,而是一條一條地撕碎,看著衛綰哪處都想遮,偏偏又哪一處都遮不住。 衛綰自然也察覺到了樓燁的玩弄心思,氣得抬腿便踢。 卻被樓燁抓住了腳腕。 腳動不了了,衛綰兩手在身下胡亂抓著,摸到一把土沙,想也不想,便朝樓燁面上揚去。 樓燁一時不察,竟真的被沙子撒到了眼睛。 衛綰趁機掙開樓燁的鉗制,又朝樓燁胸口踹了一腳,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 他慌慌張張的,不知道該往哪里跑,見前頭一棵粗壯大樹,也顧不得那么多,能躲一時便是一時,手腳慌亂卻不失麻利地爬了上去。 待樓燁追來的時候,衛綰已經穩穩當當地坐在了樹杈上頭。 這樹估計有些年頭了,生得枝繁葉茂,將衛綰的身影完完全全地擋去了大半,只能從交錯的枝葉中看到一點淡粉色的衣裙下擺。 樓燁的臉色黑了下來,咬牙道:“衛綰,下來?!?/br> 樹上只有幾聲知了叫聲,而后一只乳白的大饅頭砸了下來。 樓燁退了一步,那只饅頭砸在了樓燁原本站著的位置,而后在地上滾了幾下,落到了樓燁腳邊。 ——明顯的,樓燁若是不退,那只饅頭便要砸在他的頭上了。 樓燁氣笑了,黑色的靴底碾過白面饅頭,他不再說話,腳尖一點,輕輕松松地落到了衛綰面前。 衛綰眼簾睜大,吃驚地看著樓燁,而后反應過來,想要轉身再逃時,卻發現自己沒地方逃了——四周枝葉交叉,正好圍成了一個巨大的窩,堵住了所有的退路。 他鉆上來時是極不容易的,想要下去更是難。 況且樓燁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再下去。 “想在這上頭試試?若是想,早說便是,我也沒什么不能允你的,何必這樣麻煩!”樓燁冷笑一聲,道。 “不是!我不想——” 衛綰躲著樓燁要來抓他的手,不斷后退。 最后被樓燁一推,壓在了樹皮上,余下的話也被樓燁用嘴給堵回了喉嚨中。 樓燁粗暴地碾過衛綰的唇,帶著一絲懲罰的味道吻著衛綰。 長舌刮過柔嫩的口腔,勾著抗拒的軟舌糾纏不放,這樣粗暴的對待讓衛綰十分不適,即使被迫地急急吞咽,還是有黏濕的津液從兩人相貼的唇角處流了下來。 衛綰很快便感受到了胸腔的窒息感。 他難受地推著樓燁的肩,眼淚被逼了下來,然而樓燁還是不放過他,甚至更近一步地纏著衛綰的舌頭,直到衛綰憋地臉色漲紅了起來,樓燁才退了出來。 衛綰手軟腳軟地趴在樓燁的肩上,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胸腔劇烈地起伏。 然而這樣的懲罰才剛剛開始。 樓燁只給了衛綰一點平息的時間,沒等衛綰從窒息感中平復過來,兩根手指便伸進了衛綰的嘴巴里。 樓燁簡短粗暴地命令道:“舔!” 衛綰氣息未平,他紅著眼眶,可憐地看著樓燁,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偏過臉,不理會樓燁。 “不愿意?等會疼了別同我哭?!睒菬蠲嫔淇?。 衛綰知道樓燁又要壓著自己做那事,眼淚不爭氣地砸了下來,落到樓燁的手上,“我不要……” 現在才說不要,跑的時候不是挺敢的嗎? 衛綰越是抗拒,樓燁便越是要做,他非但要做,還要衛綰最后哭著認錯,再也不敢逃了。 樓燁將長指在衛綰口中攪了幾下,抽了出來,徑自往他下邊那張嘴里插。 衛綰蹬著腿要逃,被樓燁按住腰,固定在了樹上。 還沒往里頭插,衛綰便叫了,說好疼,還掉了兩顆淚,一副疼得狠了的可憐模樣。 若不是那欲探入的手指是樓燁自己的,他怕是還要被衛綰的眼淚給騙過去了。 “這就疼了?”樓燁冷笑一聲,別說是這種夠不著等級的苦rou計,便是真疼了,今日這一頓cao衛綰也別想逃過去! “那說明是做得不夠多,多做做便不疼了?!?/br> 樓燁言出必行,說罷便在衛綰白皙的臉蛋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而后手指堅定地從緊閉的rou口插了進去。 這回真插了進去,衛綰反倒叫得沒那么大聲了,他一下子軟了腰,咬著自己的下唇悶哼一聲。 樓燁用手在后xue里頭擴張了一番,察覺到差不多了,便換上了自己硬挺的事物。 他將衛綰的兩條腿提了起來,讓他圈著自己。 又是這個姿勢,衛綰討厭極了這種無處支撐,只能依附著樓燁、怎么逃也逃不開的姿勢。 他不樂意,樓燁也不強求,按著人頂弄了幾下,衛綰怕掉下去,連忙圈緊了樓燁的腰身。 樹枝吱吱作響,昭示著它的不牢固。然而樓燁全然不做理會,只是按著衛綰激烈地頂弄著。 兩人的汗黏黏膩膩地摻雜在一起,周圍溫度不斷攀升。 衛綰將臉埋在樓燁的頸上,哭得幾乎喘不過氣,渾身如同被煮著的白皮蝦,蜷縮著、白里透紅。 后背被按在粗糙的樹皮上,即便有衣裳墊著,摩擦間還是很疼,特別是樓燁每次的沖撞都十分大力,恨不得將兩人的身軀融為一體。 衛綰被弄得又麻又痛,最后還是拋了骨氣,抱著樓燁的脖子,哭著求饒了,又說自己再也不逃跑了。 之后樓燁叫親嘴,衛綰便湊過去貼著樓燁的唇;叫說什么話,衛綰便嗚咽著一一應著,又乖順又可憐。 枝葉密密,簌簌地響個不停,粗壯大樹下,不知被搖落了多少綠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