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水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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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崎半夜醒了。 這已經是他見到矢蓮和他父親zuoai場景后的第三回。 黑澤崎把手扣在臉上,喉嚨中溢出悶哼。剛才迷迷糊糊間,他記起了兩年前初見矢蓮的第二個早上,長桌上,他給他父親擇菜,修長手指輕巧而溫柔地翻動。 他的手,戴戒指的手,端茶盤的手,搭在琵琶上的手,被血浸透的手,握住他父親yinjing的手。 性欲像引線一樣,矢蓮牽著它,姿態輕松地點燃,制造出唯一的觀者一場無聲的轟轟烈烈。 昏暗中,黑澤崎漲得難受,他喚醒燈,皺眉打量自己伏在深色恥毛中勃起的性器。 他活得禁欲冷骨,更多的是不可一世的內因——嫌撲上來的人骯臟低廉。十八歲的時候,曾經有人蹲在訓練場的盥洗室想給他koujiao,男孩叼著個擴唇器,里面是情趣開合的金屬,專司情趣義肢的小公司們剛出的款式。喜歡他的人太多了,但這么大膽出格的少有。黑澤崎記得,那個男孩殷切地跪在地上,對他裸露的性器匍匐著。 他讓他把嘴閉上,允許他用手。結果那人誠惶誠恐地弄了半天,沒有弄出來,反而讓他覺得極其膩味,把人撥到了一邊。 這么多年來,雄性動物那種熱愛沖撞和競爭的野蠻本能大都都在訓練和比賽中代謝了,于是留給性欲的只有淋浴時偶爾潦草的紓解。 然而,此時他從未覺得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幾乎忍無可忍。黑澤崎終于伸手,把拇指抵在自己性器鈴口。大概主人是混血,那東西長得碩大猙獰,興奮至極地漲得飛快,突突地在他手心跳。 外面的夜光照在他年輕的身體上,恍惚的taonong間,guitou快速膨脹著,黑澤崎的鼻尖聞到了一股白玉蘭味道的發香味,讓這個半夢半醒變得更加真實。他發出低啞的喘息,像一只生長期的狼。在濃稠的jingye一股一股射在小腹上時,他自暴自棄地閉上眼。 他終于和別的男人一樣,陷入了一片柔軟的洼地。遲緩的欲望期像雨季一樣,急切地來臨。 *** 黑澤昴的安排十分迅速。那幾個家世相仿的女孩子很快就來登門拜訪了。這并不是什么正式的談婚論嫁,所以是結伴搭著田中季一起來的,大概就是讓幾個年齡相仿的年輕人熟絡結識一下。 豐島慶子也是其中的一人。 當乘車在園林外隱約窺見這棟宅邸全貌的時候,她不由在心中暗暗為黑澤家的豪奢驚嘆?,F在的千葉城要在上城區擁有這樣一座鬧中取靜的大莊園,幾乎是通天的富貴了。 她牽著朋友的手,被傭人引進去,先看到了一條內湖,兩排都是寬闊的走廊。有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坐在前庭的廊沿下,漫不經心地看著湖面,聽到響動,他轉頭看著她們,面色冷淡。 慶子吸了一口氣,黑澤沒有穿傳統服飾,而是像所有新潮的年輕人那樣穿著,這讓她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因為這畢竟在家庭里,她在父母的眼皮下也是要穿得好好的,不然她母親會一直嘮叨。然而,他那種年輕男性的魅力幾乎撲面而來,她從來沒見過這么富有氣度的同齡人,幾乎讓人臉紅心跳。 她注意到,這位大公子比媒體拍攝的要好看立體很多,雖然仍然像明星般俊美,但比那些照片中陰郁一些,看著更加具有侵略性。 慶子在心中暗暗地想,這位桀驁不馴的貴人一定很不好相處。她不禁萌生了一點怯生生的退意。 “黑澤崎?!边@位大少爺硬邦邦地道,聲音磁性而低沉,但仍然頗有風度地伸出手來,一一和她們握過。慶子聞到了他身上淺淡的木質香水的味道,帶著年輕荷爾蒙的氣息。 黑澤崎帶她們幾個女孩參觀了宅子外部,在草坪上逗留了以后,又留她們吃飯。慶子還見過了他的繼母、黑澤家的家主夫人矢蓮,慶子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美麗溫柔的男性,看起來非常親切友好,和外面傳的他的出身給人的印象全然不同,簡直不可思議。他對黑澤崎說話的態度非常謙卑,對她們也是,一點都沒有長輩的架子,也完全沒有刁難的感覺。這一切足以讓人飄飄然起來,大概像每個淑女都會夢想的夫家了。 慶子想,而這棟房產只是黑澤家族擁有的其中一棟而已。 黑澤崎比她們想象的好相處,他雖然很少開口,但從來不會不耐煩。 慶子在拜訪中偷偷觀察他,她確實聽到了一些傳言,比如黑澤崎為什么突然從使他變成世界明星的賽車隊中離開,這讓他被一些網絡人士攻訐,指責富家子弟確實吃不了苦,終究還是要回去繼承家產。但大多數人只是在中立的位置上猜測紛紛,大批粉絲仍在翹首以盼他的回歸,大有忠心等個幾年的架勢。 在酒莊和收藏室轉過之后,他們在游戲室歇息,這兒是宅邸的最東邊,外面還有一個巨大的泳池。 玩游戲的時候,最活潑的汐里開始提問了。 “黑澤君,你喜歡什么樣的女性呢?” 黑澤崎幾乎想都沒想,慶子聽見他低沉好聽的聲音:“我喜歡比我大的?!?/br> 說完,他垂下眼,鋒利的眉心微皺,就好像眼前浮現一個若有若無的影子。緊接著,他又漫不經心地抬起眼睛。 慶子感覺自己臉頰微紅了起來。她比他大一歲。 “那你以前都談的jiejie咯?”汐里大膽地繼續問,眨著涂著nongnong黑色睫毛膏的眼睛。 聞言,田中季突然吃吃發笑。黑澤崎也笑了,笑完他聳了聳肩。 這是沒談過的意思。 那堆女孩兒都不信,看著他捂嘴笑,田中季逗她們:“黑澤訓練這么忙,哪有時間談,都和你一樣有時間到處玩嗎?” 這下汐里不干了,她站起來叉著腰,對著田中季嚷嚷道:“是你才到處玩吧?你這花花公子!” 慶子驚奇地睜大了眼睛,“真的沒有?”她不由道,更加仔細地打量黑澤崎。她算是比較傳統的女性,可也交往過兩個男朋友。像他們這樣的家世,幾乎能難保持獨來獨往,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了。 “……” 黑澤崎面色有點不自然,他似乎懶得說話,余光遠遠地往湖那邊的亭子瞥去。 矢蓮在那里坐著。 他的弟弟也在那里,幾十米外的亭中,就只有這母子二人。 黑澤幸站在那里,似乎和他母親在苦苦哀求什么,他一直盯著矢蓮的臉不放,像只小狗一樣,努力撲在他的身體上。 但矢蓮只是冷若冰霜地淡著一張臉,用手擋開他靠近的身體,似乎煩不勝煩。 黑澤崎瞇起眼,感到非常有趣。 他還沒有怎么見過矢蓮和幸如何相處,因為黑澤幸大多數時間都在一個很偏遠的公學中完成教育,他只有周末才能回來,這是所非常有名的私立學府,他那些同學們至少是中產子女,非富即貴。而他似乎很快就要進入七年制的國中了,大多數貧民都是止步于這一教育水平的。 矢蓮竟然不是溫柔母親的姿態,這讓他覺得很意外。他以為以他的心思,會非常注重和兒子的關系。 就在這時,矢蓮往這里斜了一眼,他的眼睛,剛好和黑澤崎看向他的目光碰上。 他們的視線撞了一下,彼此的眼神很快又像水波紋一樣若無其事地蔓延開了。 慶子剛想說什么,就看到眼前的黑澤崎從窗邊轉回頭,他似乎莫名心情好了起來。 就在這時,他們齊齊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尖叫! 黑澤崎臉色突變。他擰起眉頭,快速站了起來,大踏步走向窗邊,往外看去—— 是黑澤幸落水了。 這是內湖,上游淺,養了許多錦鯉,但他們所在的位置,中心也足有四五米深。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動了。頓時,所有剛才仿佛埋進了走廊墻壁的傭人都從四面八方跑了出來,像一條突然打開的動線,一時間場面極其混亂。 慶子嚇呆了,幾乎腳趾發麻,這個架勢她從未見過。就在幾秒鐘之前,她以為這里沒有一個傭人都沒有,只有監控機器而已。 就在這時,她看到男人轉過身,看著她們。 “抱歉,”黑澤崎快速又風度翩翩地說,掃過每個人的眼睛,“我先失陪了?!?/br> 說完,他快步走了出去,只留給他們一個無情的背影。慶子抿緊嘴唇,感到一種莫名的黯然。 別人一團亂麻匆匆忙忙跑去救黑澤幸的時候,剛剛尖叫的矢蓮,突然詭異地安靜了下來,望著湖面,一動不動。 他在驟然失態后的僵硬里,雙手陷入了泥土,怔怔望著湖面,指尖像迸裂了一樣,一片青白。 就在這時,一雙手攔住了他的腰帶,將他不容分說地往后拽。 矢蓮猛地轉身,對上了一雙垂眼看他的墨藍色眼睛。 “夫人,”黑澤崎居高臨下,靜靜地說,“你沒事吧?” 矢蓮狼狽地抬起臉,呆呆看著他。 黑澤崎的衣角有水往下淌,滴在了他的臉上,一滴一滴地順著白皙的臉向下流,沒入衣領。矢蓮的睫毛條件反射地顫了顫。 黑澤崎的喉結微動。 倉皇的矢蓮黑發黏在雪白的額間,他看起來非常錯亂而憔悴,幾乎可以說楚楚可憐,扮演了一個柔弱母親看到兒子掉到水里的最好的反應。 可矢蓮自下而上地盯著他看,黑澤崎感覺,他那種審視的黑洞般的目光又來了,像野獸一樣的欲望,也如同兩簇突突跳躍的火光,里面富含極其磅礴的能量。 但很短暫—— 下一秒,美人就對他重新緩緩展開了一個很淡的微笑。 黑澤崎隱約能感覺,這個微笑有什么不一樣了。 但他現在,卻什么都分辨不出來。 “我沒事,”矢蓮輕聲說,他看也沒看幸被抬離的方向,而是站了起來,黑澤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掌,想要給他一個借力點,但矢蓮只是受驚似的笑笑,避開了。 他裙擺上都是泥濘。 “謝謝大公子,”矢蓮垂眼微笑道,“我剛剛失態了?!彼钗豢跉?,微微鼓起臉頰。 看起來是一副憂心忡忡的姿態。 “沒有的事?!焙跐善槭栈厥?,凝視他顫動的漂亮睫毛,那上面還凝著幾顆小水珠,“他怎么會掉下去?” “我不知道,”矢蓮道,迷蒙地眨了眨眼睛,“我……先去看幸了?!?/br> 黑澤崎看著他慢慢離開的背影,起初的幾步幾乎是踉蹌,他的腳步不穩相當明顯,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吊在他的尾椎骨上,但矢蓮很快站直了,他若無其事地翩然而去。 黑澤崎猝然伸出手,一把把他拉了回來,扣在自己懷里。矢蓮幾乎躲閃不及,他的身體飛快地顫抖了一下。 遠處的燈光,照亮了矢蓮滑膩白皙的耳廓和脖頸。 “夫人,”黑澤崎在他耳廓邊吹了一口guntang的氣息,然后緩慢地道,“……是你把他推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