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窺見(看到父親和小媽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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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第二天午后,黑澤崎再一次來到了這條長廊上。 這兩年仿佛就在眼前,草木沒有任何變化,照樣姹紫嫣紅地僵硬著。寬闊的庭院靜悄悄,和都市中心的嘈雜繁華不同,這里復古的腔調是一種特權。 正對面的那間和室,就是當初靈堂旁邊黑澤昴當著他和矢蓮殺優輝的房間,現在已經被改進了主院,也就是黑澤昴住的地方。不過,離他和矢蓮真正的臥室還有一段距離。 黑澤崎看著墻角改建的痕跡,面上帶了些輕蔑。他的父親慣于這樣,像只帶著巨大吸盤的章魚一樣坐在幕后,所有東西都在一點一點被他蠶食吞并。 “沒和大人吵起來吧?” 視頻成像里的田中季看起來很八卦。 “還沒。你急著看戲?” 黑澤崎一邊叼著煙,一邊漫不經心地道。他這幾天誰電話都不接,但這幾個發小一人一句的詢問還是逃不過的。 “哪能啊,我這不是關心你大少爺嗎?” “嘁?!?/br> “出去玩?……這兩天出不去。過陣子吧?!?/br> “喲,令尊開始給你發布任務了?” “發布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為什么回來?!?/br> 黑澤崎略帶煩躁地捏了捏高挺的鼻梁中心。 黑澤昴對媒體宣布放權給長子,幾乎完全是一種綁架。他的父親以這種方式,讓他不得不回到詭譎的千葉城。 田中季的聲音變得輕了點,“那你的傷……” “沒事,”黑澤崎冷硬地說,“掛了?!?/br> 他把通訊貼片收起來,沒說話。 過了幾秒鐘,年輕的男人像找到了樂子一樣,臉上帶了種玩心大發的表情,湊近走廊的櫸木柱子,仔細檢查那上面是否有一絲一毫的血液。 這個瞬間,他的眼前閃過矢蓮跪坐在那里、劈頭蓋臉都是猩紅的那一幕,他的樣子就像是一把鋒利見血的雪白長刀。美人如刃。 血,顯然不會再有了。 黑澤崎笑了笑,手往旁邊一扣,隨意地將煙頭在就近的一束花苞上摁熄。 嬌嫩的椿花花瓣中央頓時被guntang的火星子熏出一個洞,粉紅變成死亡的灰黑,迅速向周圍迤蜷開。屬于他父親養殖的花種,品相都金貴,有一種假惺惺的美麗作態。被這樣惡劣地破壞,讓人感到某種畸形的滿足感。 他噙著抹冷笑凝視著它,過了幾秒,正準備抽身離去,就在這時,一陣細微的聲音傳來,將他的腳步釘住。 非常輕。卻無法讓人忽視。 一開始就好像有人在虐貓、貓發出的小聲慘叫那樣,有點凄,斷斷續續的,黑澤崎凝緊眉,四下一看。 聲音像鉤子一樣纏住他。 于是他插著兜,慢慢走向聲音的方向。 花團錦簇間,下午的天色顯得有點暗淡,從氣味到光線,似乎都將整個院子鎖住,成為了一個高高在上卻不足以為外人道的巨大囚籠。 就在這個和室后面,還有一個六疊大的小空間。黑澤崎凝神聽了片刻,走了過去。 他沒有抑制自己的腳步,因為沒有想過這樣的場景。 “啊…” 矢蓮雪白修長的大腿緊緊纏在他父親的腰上,腳趾勾著,那種細小的喘息是他的嘴中發出來的。 兩個人都衣衫半褪,矢蓮的前襟大開,柔軟細嫩的胸脯像是被敲擊的甜蜜布丁一樣,輕輕顫抖著。他們身體交合的地方濕漉漉的,泥濘不堪,里面像是有一個豐盈的rou壺,不斷在性器富有規律的攻擊下擠出透明的露汁。 野合。 黑澤崎站在原地不動了。 矢蓮的臉在黑澤昴手掌心合著,男人從他的鼻尖親到嘴唇,讓他一時半會看不到別人。他用盡全力地扭腰吸吮著,用關竅嫻熟而嫵媚地討好著男人,整個人都像一只承了雨露恩的纖柳,折出被浸潤的弧度。直到最后,他慢慢滑了下來,無力地垂著眼,似乎連珍珠紅色的細薄眼皮也浸染了那點濕黏的yin靡氣息,然而就在這時,他感覺到了不對。 于是像是只被驚動的動物那樣,矢蓮的大眼睛動了動,目光折了一下,猛地向黑澤崎的方向射來。 他們對視著,兩個人都仿佛蠟像。 黑澤昴顯然比他的妻子更早注意到了黑澤崎的到來,他的嘴角溢出意味深長的微笑,蓋著矢蓮的側臉,把他的面部扭回來。拇指毫不顧忌地卡在他的下頜上,仿佛一位掌花之人,幾乎堪稱溫柔和憐惜。 矢蓮倏然轉回臉,無聲而不可置信地和黑澤昴對視著。 他抖了一下。 在這一刻,他突然像是變得難堪了。 即使嘴邊美麗的笑容并沒有消失,但竟然到底有了幾分僵硬的味道。 ——下一秒,矢蓮把臉轉到另一邊,躲避開黑澤崎的視線。 yin欲的姿態被自己天之驕子般的繼子悉數收于眼內,沒有任何緩沖的機會,這仿佛對這個美人具有一定的沖擊力。像一個男妓被迫為主人做的那樣。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的防備,變得蒼白脆弱,成了一個赤裸的承受者。而他身上的成熟男人噙著笑,毫不在乎第三者的窺視,一下又一下地順著他漆黑的頭發,漫不經心又疼愛的安撫。 矢蓮依舊埋著臉。于是黑澤昴不動聲色地捧住他的頭,在他額發上親了親。矢蓮動了動,鉆進了男人的懷里,仿佛條柔弱無骨的蛇,找到了一個唯一能藏起自己的地方。從黑澤崎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微顫的、清瘦而雪白的脊背。 整個過程中,沒有人說一句話。 黑澤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的。 他回到前院時,路過一個幫傭,那個通用語不怎么好的男孩問好后膽怯地看著他,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呼吸很重,一下比一下急,幾乎到了猙獰的地步。 他猛然回頭,重新看了一下那個和室的方向,剛才那一幕,遲遲無法從眼前消失。這不是再像以前那種種的擦邊象征,矢蓮的誘人,第一次被直白地端了上來,仿佛rou對著動物那樣,陳露在他眼前。 他父親像只丑陋的大型動物,但矢蓮的皮膚和扭動的姿態晃著他的眼睛,幾乎能讓所有男人瘋狂。 在這一瞬間,他理解了黑澤昴對矢蓮的所有寵愛和防備。 “我一開始也不想的,夫人?!焙跐善樽匝宰哉Z道。 他知道,今晚,矢蓮會在他像黃油一樣的夢境里出現。 他仿佛時代一個畸形而美艷的符號,病毒般極具侵略性的攻城略地,最終也擠進了他的大腦。 *** 第二日。 黑澤昴發消息,讓黑澤崎給他送一份文件。 黑澤崎去書房,迎面撞上了矢蓮,矢蓮剛好出去,撞進了他的懷里。 “……”黑澤崎低頭看他,只能看到他腮邊像面靨一樣的紅色小痣。 溫香軟玉。他放開矢蓮,但手心觸感的滑膩無法離開:“夫人走得真急?!?/br> 矢蓮好像是第一次一時半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第一反應是垂下眼。但大概是感受到了對面富有侵略性的眼神,他的胸口起伏了一下。 他們的姿勢仿若情人的糾纏,很快,矢蓮就重新微微笑了,重新擺出大人的姿態,慢慢地從黑澤崎的雙臂中掙脫出來,垂首走到了外間。 靠著墻的博古架邊,黑澤昴親手擦拭著一樽名貴的擺件,黑澤崎知道他父親的業余愛好就是收藏,從親自打獵的標本到別人討他歡心送上的金玉珍寶,收羅之物應有盡有。聽到黑澤崎進來的聲音,黑澤昴轉過身。 “你見到夫人了?!彼?,示意長子把手里的東西擱在茶幾上。 黑澤崎說:“對?!?/br> 黑澤昴注視著他,過了幾秒鐘,突然道,“矢蓮像妖精吧?” 黑澤崎回望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一個晃眼,他仿佛還在大男孩和男人的分界線上,二十四歲,年輕英俊,漠然,意氣。臉上仍然是不可一世的表情。 “你這種表情很像我以前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黑澤昴饒有趣味地說,指了指他,“可惜……” 黑澤昴交叉雙手,往前坐了坐。父子隔著桌面對視著。 “玉,你知道嗎?”黑澤昴輕聲道,“玉是沒辦法掰成這么多碎片的。它是能傷人的,不只是擺設?!?/br> 他的視線如鷹隼一般,極具壓迫性。黑澤崎臉上不受控制地露出嗤笑。 他瞥向幾米之外,矢蓮端坐在那兒,在摸一架螺鈿筑前琵琶,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扣在銀杏葉狀的撥子上。他秀美的背影隔著一層半透明的障子,看起來輪廓模糊,但毫無損害那種寧靜的氣質。 黑澤崎模模糊糊地想著,矢蓮怎么什么都會,他討好男人的架勢,真是費心了。 只是為了能被他父親掌有嗎? “打他主意的一般人,下場都不怎么樣?!焙跐申牡穆曇舭阉嘶貋?,“你知道嗎,我把他帶回來的時候,他有一個別的名字?!?/br> 黑澤崎轉回視線,對上他父親,揚起眉。 “‘觀音’?!焙跐申恼f,手摩挲著茶杯壁,“這是他的藝名?!?/br>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對著臉上就寫著沒什么性經驗的長子,黑澤昴居高臨下地慢慢笑了起來,“他是名器,觀音xue。是需要養的?!?/br> “你不知道養xue是什么,”黑澤昴說,在黑澤崎的僵硬里,隨手拿起玉質的壺蓋,緩慢地拂了拂茶沫,“回到千葉城就到處轉轉吧,我的長子不能是風月場上一竅不通的廢物。我讓人給你安排了幾個女孩子,去見見?!?/br> 聽到最后一句話,黑澤崎突然抬頭望向矢蓮的方向。 他看見矢蓮在那兒一動不動,過了幾秒鐘,他輕輕把手中的撥子扣在疊席上,似乎微嘆了一口氣。 他站起身,推開障子,無聲走了過來。黑澤昴把他拉到了自己身邊,抓住了他的手。 占有意味幾乎不言而喻。矢蓮跪定,坐在了黑澤崎的對面,他父親的旁邊,他長輩的位置上。 ——明明什么都被他看過了,還劃分這樣像紙糊著一樣的領域,一切只是因為,他似乎整個人都屬于他的父親而已。 “……每一個家世都清白良好,出身名門,是適合結婚的人選,”美人開口說話了,語調溫柔,像在說臺詞一樣的道,“大人不會委屈您?!?/br> 他沒有直視黑澤崎墨藍色的眼睛,目光落在他的臉頰處,但說完,他的眼波突然浮了一下,幾乎要和他對視了,但實際上,又沒有。 這一下,幾乎如有實質,非常勾人。 他的父親很敏銳,想把他打發了,但是沒門。雄性動物的本能之一,就是打開父輩的管束,占領他們的領地。 他對清白的人沒什么興趣,矢蓮的骯臟更有風味。 “行啊,”黑澤崎突然笑起來,往后微靠,幾縷發絲落在深刻眉骨邊,但他全然不管,只盯著他微顫的濃密睫毛看,肆無忌憚,“如果是夫人的意思的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