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一個接一個,催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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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讓人愉悅,不遠處海浪愜意,微風搭載著無數海鷗盤旋,吹過中心島每一個角落,揚起那略長的柔順發絲。 "砰?。?/br> 槍聲利落,子彈瞬間穿透遠處靶子,與上一槍十環中心點別無二致,讓射擊場所有人側目,表情精彩。 "艸,中心點?" "準啊我靠……" 低音量的驚嘆聲此起彼伏,大多用詞不太文雅。 這片室外射擊場很少有人,幾乎都是顧遠手下休假日的雇傭兵,又或者是身著黑緊身衣的古家影衛,再加上經常來練槍的首席大人,一切與平常沒什么不同除了……剛剛開槍的性奴。 性奴會開槍?還特別準?這絕對轟動全島離了大譜,眾人驚訝得快要懷疑雙眼。要么首席出問題,要么那不是個性奴……反正聽上去都不合理。 即便套了個白袍子也什么都遮不住,那身段跪在地上一看就是性奴,白花花的曲線惹得不少青壯年們口干舌燥。 奴隸雙手握槍姿勢標準,脖頸連接肩膀凹出個細致的頸窩,單薄的背挺得筆直,腰線絲滑唯美,隔著布料都能看出盈盈一握的柔韌腰肢,更別提跪坐在腳后跟,細腰以下的rou體直接繃住布料呼之欲出,擠壓出一小坨渾圓的屁股。 青年初有男相,身段卻柔美得很,純得青澀干凈,欲得勾人心魄。那遮不住的部位隨舉手投足隱約漏著深紅鞭痕,青紫指痕與白皙勻稱的rou體交織,簡直將張弛與脆弱完美融合。 真漂亮。好極品的Omega。 空氣中悄然彌漫起雜亂無章的沉重氣息。除了阿遲,整個射擊場都是Alpha,像個狼窩。 好在他已經被標記過,身上時奕的氣息濃厚無比,不會引起sao動。不然誰敢亮一下眼睛,明天就被扔進海里喂鯊魚了。 人美手狠。眾人刀尖上舔血慣了,都不是什么儒雅之輩,眼里各異默默掂量著。若不是奴隸身后的椅子上坐著個不敢惹的主,他們早就調侃起來了。 "很棒。" 聽見背后悠閑的評價,阿遲放下槍規矩地膝行至主人胯間,小心又親昵地蹭了蹭膝蓋,笑容一綻,完全不像剛剛看見的"冰山美人"。 他讓主人驕傲了。 這一認知讓阿遲自信地微微揚起下巴,哪怕震動聲堵著口xue,讓嘴角悄悄淌下yin液也毫無察覺。 迎著眾人羨慕的目光,時奕輕笑著撫上他染著靈動的眉眼。盡管只有一絲,也足夠鮮活動人。他不再吝嗇鼓勵摸了摸他的腦袋,像在摸最喜愛的寵物,"沒白帶你來。" 迎著小奴隸彎彎的嘴角,時奕將他嘴里的按摩棒取下來。阿遲的口xue被打過三個月的增敏針,無論何時都是能隨時使用的濕潤狀態,無處不在的細微瘙癢根本無法讓他沉心瞄準,插入按摩棒反而更輕松。 "謝謝主人。"嘴巴被解放,阿遲本該行吻鞋禮卻偷偷親了親膝蓋,小心翼翼偷瞄時奕的表情,見主人沒有生氣才討好地裂開嘴角,看上去很開心。 "你很有天賦。"時奕將一切小動作盡收眼底也沒說什么,嘴角輕翹幾乎無法察覺。 阿遲今天確實超乎了他的意料。在場許多人從小玩槍,出任務要求的準度非常高,經驗如此老道卻也不是一開始就能十環中心點。即便是他當初被夸天賦高,也沒有阿遲練一早上進步神速。 很明顯,阿遲槍感強到爆表。這發生在一個以色侍人的性奴身上顯然很微妙。 時奕微瞇了瞇眼,復雜神色一閃而過。盡管知道阿遲全身心地臣服,這種定時炸彈般的脫離控制感還是讓他略微不爽。 "首席。"遠處門口響起小林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沉思。 小林今天穿得一身牛仔休閑裝,愉快地揮了揮手,拿著個平板樂呵呵地走過來,很明顯忙完手頭的工作馬上就要休假了,看向奴隸也和藹可親,"阿遲也在。" 他暗自疑惑一番,心道不愧是首席大人,射擊場也能調教。 "今天事少,我直接給您匯報完?" 走過來那幾步跟地板燙腳似的。 "我又不是不放你走,"時奕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有些好笑地看著他,"說吧。" 一想到預約了下午兩點的直升機,小林嘴角快咧到耳后根了,滑動平板的指尖都躍動著休假的快樂,"今天的反饋還挺多,但總共就兩件事。" 一說起工作,他收起那套閑散樣子認真起來。 "賀先生早上讓我提醒您,性奴配種該準備開始了。他負責的女奴部分質量不太夠,所以對這個問題格外上心。您看今年?" 時奕手指輕點扶手,沉眸思考著。 配種并不是一年一度,差不多隔兩三年視情況而定。這是暮色一貫的"傳統",為保證性奴姿色質量以及解決Omega稀缺問題,A級以上的男女性奴通常都基因優秀,要被拿去繁殖。生出體質好的Alpha送去邊島集訓營,普通的就留在中心島從小培養,一般有基因保證級別不會差。 那些從小被調教開發的性奴被稱作島奴,規矩極嚴說是殘忍也不為過,成器后身子個頂個地極品銷魂,拍價不比特級差。比如今年沒有Omega,用來作代替品的兩個男孩就是島奴,沒見過籠子外面自然不需打破不需掙扎,圈養出來的非常乖順。 繁殖對于女奴隸條件復雜些,對于男奴完全就是"配種"二字,沉重得讓所有奴隸嚇得腿軟。 時奕淡淡俯視著胯間跪著的阿遲,默不作聲。 自打聽到這兩個字,阿遲就深深低著頭,笑容也驟然消失不見,怕得臉色發白。 若需配種,他也逃不過。被關在黑暗的小隔間里整整一周,大開雙腿只露出陰部給先生們,像畜生一樣被捆著一動不動刺激身體,每天都榨干所有jingye,直到一周后被抬出來,身上所有的敏感點都腫得老高破皮發紫。 他怕極了,怕得腦子發空。 蒼白的嘴唇被大手摩挲著,阿遲順著力道抬頭,滿眼恐懼怕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看著主人哽住了。 他能說什么呢。沒有權力拒絕,甚至沒有權力哀求,他只是個用來cao的性容器。 時奕抹了抹他如受驚幼獸般的眼睛,沉思良久,抿著嘴不辨喜怒,終于在阿遲逐漸絕望的目光下開口,"過幾天再說。" 小林頓了頓。首席雷厲風行慣了,突如其來的猶豫讓他不太適應,不過也能看得出緣由。 實際上阿遲在暮色的奴隸系統中還算特級奴隸,屬于二次調教的性奴,是需要再販賣的。小林不明白,為什么首席始終不將他登記在自己名下,這樣作為私奴,阿遲就不必去受配種的苦了。 暫放疑惑不作拖延,小林認真點了點頭,"還有第二件事。" "實驗室說聯系不上您,讓我轉達,試劑研發已經耽擱很久了,非常需要受體信息素,已經命人……" "時奕先生?。?/br> 突如其來,門口助理匆匆跑來打斷他們,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看上去很急,跑到慵懶倚靠的首席面前神色有點怕,卻顧不上什么規矩了,指著門外別墅方向一副慌張的樣子,"沈總,沈總來了。" 沈亦?又一個來興師問罪的。 一個接一個,催命一樣。 時奕面色冷冽抿著嘴,沉眸思索一番,有些不耐煩敲點著指尖,最終還是起身朝小林朝手示意一塊走。 "等下首席,信息素采集怎么辦,他們著急要。" 剛踏出的腳步驟然一頓,時奕扭頭看了看跪在腳邊乖順的奴隸,一言不發,眼神很是復雜。 偏偏趕上這個節骨眼。 時至今日不得不承認,他再也無法將阿遲當成個單純的試針試驗品,哪怕這是收他的初衷。 小奴隸眼神毫無防備,根本就不清楚信息素采集的流程,還愣愣地看著他不知所措。 海鷗雜亂的叫聲像在歌頌他的無奈,心里不自覺嘆口氣,漆黑的眸子深深看了他一眼,扭頭邁開步子頭也不回。 "取吧。" 可憐的奴隸就被遺落在原地,跪得還是那樣筆直,目送著他的主人離開,消失不見。 心里逐漸發空,他靜靜跪著好像膝蓋突然有了痛感,針扎一樣。時間變得那樣漫長像和了膠水,他數著遠處門口銜接的石子路,一個圓接一個圓,連周圍調笑的聲音都聽不真切。 直到門口來了一堆白大褂和幾雙靴子,他才回過神來默默跪好。腳步聲由遠及近,這么大陣仗出現在射擊場讓眾人紛紛好奇起來。 沒過多久,低垂的視線下出現許多雙腳將他圍起來,并不陌生的聲音從頭上響起。 "好久不見,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