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奴隸配不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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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奕沒再聽顧遠求情,直接掛斷了。他再多啰嗦一秒,身下不斷顫抖的奴隸或許就會忍暈過去。 嘖,真可憐。時奕抽口煙,抹了抹阿遲滿臉的淚水,將他從深喉的窒息中解放出來,欣賞起他不斷咳嗽的狼狽。 憐憫并不妨礙他玩心大起,脆弱反而讓褐金色的眼睛更加危險,壓迫感十足。 阿遲看上去被玩狠了,時奕卻能感受到空氣中向他瘋狂撲來的甜膩茉莉氣息,恨不得貼在一起血rou相融。 小奴隸很想要他。 嘴角微微上揚,掌控欲涌動,時奕顯然被阿遲的表現取悅到了,拍了拍毛茸茸的腦袋示意,"含住。" 他緩緩站起身轉了個方向,面沖阿遲,牽起那根連著項圈的牽引鏈,在腕上繞了幾圈收緊,慢慢后退。 遛狗是很常見的項目,阿遲幾乎不需要反應時間就知道擺起標準爬姿跟過去。只是后xue臀縫被狠狠教訓了一番,爬得實在有點艱難。 嚴苛的懲戒之下,xue口動一下都疼得鉆心,更遑論一步步必須標準的爬行姿勢,好像要硬生生把那嫩處撕扯成兩半,跟被打爛了一樣疼。 阿遲顫抖著亦步亦趨,高蹺著屁股扭腰跪爬,含著兇器好似追逐渴求,誘惑極了。喉嚨時而被深插得溢出大股yin液順嘴角流下,時而淺淺戳弄唇舌吊著胃口,讓敏感的口xue饑渴收縮,唾液分泌得泛濫。 Omega明明不在發情期,卻比發情期還要饑渴,阿遲甚至能聞到自己的茉莉味。身上很疼,但他面色緋紅,冷冽香醇的煙草氣息始終圍繞著他如最烈的春藥,讓他趨之若鶩。 主人,阿遲好想要您。 脖子被項圈收緊,細鏈繃得筆直,他根本喘不上氣來。鋸齒乳夾咬得乳尖生疼,連著yinjing環在標準爬姿下扯得更狠,無數痛感仿佛最熾烈的挑逗,配合后xue內抓心撓肝的瘙癢,讓飽經調教的卑賤身子極度渴望性交,按標準分開的雙腿直接將高蹺的性器暴露出來,隨每一步爬行微微晃動淌下銀絲。 小腹的酸澀感早已升級為脹痛,每爬一步都像要炸裂開,他滿身是汗,哆嗦的膝蓋直打滑。 渾身沒有一處不難受!痛爽酸麻狠狠侵占每一根神經,阿遲要被這等交織混雜的快感弄瘋了??杉幢闳绱?,他也不敢怠慢半分,跟著主人的步伐一次又一次扯動全身傷口。 胯下玩物只配如此,叼著主人的性器爬行,連一聲痛呼都不敢發出。他知道若是再犯錯,主人會讓他再憋一整天,說不定要加些更難捱的懲罰。想到這里阿遲不禁全身戰栗,看向主人的眼神更恐懼敬畏。 淤青的膝蓋爬過大理石,爬過木地板,爬過瓷磚。終于,在疼得肩膀都rou眼可見發抖時,主人把他堵在清洗室的角落,雙腿都無法跪立,腰一下子軟癱,跪坐在地。 "表現不錯,選個獎勵。"見他眼底一直盈聚著淚水沒有落下,時奕很貼心地把性器從"容器"里撤出來,給予他喘息說話的機會。 阿遲好像這輩子都沒喘過氣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起伏不斷,像要把肺呼出來似的。 他小心翼翼地仰視主人,得到允許后才敢將額頭抵上主人的大腿,雙手輕輕攀上膝蓋,虛弱地依靠著不斷喘息。 獎勵實在來之不易。 后xue奇癢無比,想被主人狠狠cao進來,想被煙草氣息強制侵占,要想瘋了??蓌ue口已經快被打爛,他又很想討個傷藥,免得晚上被塞按摩棒丟進籠子疼得睡不著覺。乳尖被鋸齒夾得生疼,嫩rou甚至變得深紅,好想求主人取下來。 眼底淚光閃動,阿遲低垂睫毛大口喘息著,無比糾結。 一個獎勵根本無濟于事,他只能選最緊迫的。 "奴隸想尿出來,求主人允許。" 雖然非常想讓主人使用他,但再不排泄,他會在主人腳下擠著尿道棒失禁。性奴明明不會有羞恥心,可他破天荒覺得,在崇敬的主人面前如此骯臟有點別扭。 聞言抽了口煙,時奕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他有些詫異于阿遲的選擇,卻并沒有抹殺。被打破的奴隸不可能將自己排在主人前面,他看得出阿遲萌生了羞恥心,也看得出…… 他非常在意自己。 那是有別于信息素控制、有別于主奴的另一種,很單純的喜歡。盡管時奕并不知道"喜歡"是什么感覺。 沒有哪個奴隸敢天天往主人腿上貼,像撒嬌一樣偷偷嗅他的味道。沒有哪個奴隸被打得很疼,被玩到極限,邊哭邊跪好,還瘋了一樣想挨cao。 時奕不知在想什么一言不發,眼看著阿遲將額頭偷偷抵在他大腿上以作哀求,明知僭越還往他身上悄悄貼,好像喜歡得不得了。 這算不得臣服。 他本該抬手給一巴掌的。 深邃的褐金色眸子很是復雜,卻蓋不住經年累月的冷冽。他抬起拖鞋踩在奴隸的下體,將高昂的性器壓在地面上,前端正對著地漏,語氣絲毫沒有感情波動,"準了,尿吧。" "自己打開塞子,十個數。" "張嘴,繼續舔。"冷漠的聲音不容置疑,掌控者揪著他的頭發,再次將兇器懟進柔軟水潤的雙唇,插進濕滑的口xue中,享受著軟嫩小舌的靈活服侍,俯視的眼眸慵懶又充斥壓迫力。 后xue癢得發慌,阿遲嘴里不斷舔弄著討好,敏感的口xue讓他再次紅了臉涌起快感,手向下摸到主人的腳,然后摸上被輕踩的性器。 塞子一經打開,上方立馬響起毫無感情的聲音,"十。" 阿遲心里一驚,臉上立馬浮上慌亂,攥緊了手指。還硬著的性器要想排泄非常困難,他不但要忍著滔天快感不能高潮,還要想辦法在十秒內排泄完。 "九。" 掌控者可不會顧及他的無措,冰冷的倒數仿佛在嘲笑他的卑微。腿根微縮,他難受得扭了扭腰。想要排泄出來,唯一的辦法只有變換姿勢想辦法壓迫膀胱,可他現在被堵在墻角,想弓起身子只能…… "八。" "唔。" 阿遲毫不猶豫打開喉嚨,向前探著脖子,讓粗長的硬物狠狠貫穿自己。生理性的淚水直接順臉頰滑落,眼神卻無比清醒。水聲曖昧yin靡,他死死抑制住逃離的沖動,自虐般越吞越深,直到完全將碩大的性器整根沒入口xue,撐得喉嚨撕裂般地疼。 "七。" "唔?。?/br> 他不斷干嘔著,淚水如珠一顆一顆不斷砸落,虛弱地弓起身子,姿態極其卑微,雙手輕輕攀著主人的腿生怕自己忍不住逃開。 纖細好看的脖頸明顯能看出插入的巨物。yin靡的唾液順著下巴淌上胸膛拉出銀絲,小嘴一下又一下聳動,狼狽又誘人。白皙斑駁的身軀不停地哆嗦,雙手顫抖地緊攥,顯然在竭力擠壓排泄欲,死死抑制高潮。 "六。" 腳下出現了細微水聲。 時奕抽了口煙不再數數,微微仰頭享受著獻祭般的口侍,不自覺低嘆。包裹自己的口xue非常緊致滑潤,整根沒入,將每一處敏感都緊緊箍住,酥麻軟爛至極,隨干嘔抽搐碾磨著溢出大量yin水,一波又一波,溫暖舒爽。 此等口xue是多少性奴都調教不來的,濕嫩敏感,比許多奴隸下身的rouxue更極品,天生就是泄欲容器。 跪在胯下服侍的小奴隸哭得厲害,堵住哭喘,唇瓣被兇器cao得嫣紅晶瑩,整個人濕漉漉的軟在墻角。從調教室抖到現在,阿遲明明已經被玩到了極限,那茉莉味還是死死黏著在他周身,好像不論多么殘忍難捱的虐待,只要是他主人,他都會興奮。 瞧瞧。 姓葉的要給他做奴? 嘖,差遠了。 時奕夾著煙嗤笑一聲,嘴角掀起個惡劣的弧度,褐金色的眼眸更加熾盛。 三,二,一。 十秒到了。 可他卻根本無法停下?! 阿遲雙手都快將主人的褲子攥出個洞來,汗如雨下,他艱難地扭了一下腰??杀锪颂眉ou不受控,下身的排泄仍不能停止,像個失禁的畜生。 呼吸猛地一滯,瞳孔巨縮,他恐懼地仰望時奕將兇器吐出來,干嘔咳嗽不斷,望著那冷冽的褐金色眼眸剛想開口,下身尖銳的刺痛突如其來,瞬間刺激他抖如篩糠。 "?。。。?/br> 那只腳毫不猶豫地踩上脆弱下體,狠狠碾動著,像在碾一塊廉價的死rou,根本不在乎阿遲鉆心的慘叫哀嚎! "??!主人!?。。?/br> 下體仿佛失禁,他不敢阻攔也不敢并攏,只能滿頭大汗咬著牙弓起身子,死死控制著大開雙腿。 清洗室回蕩著他的慘叫,度秒如年不過如此。 直到那處疼得一滴都不敢泄出,讓時奕滿意了,他才撤了腳,嫌棄地一并沖洗干凈。 性器被踩得深紅,癱跪著呼吸混亂,阿遲緋紅的臉頰浮上蒼白,兇器就抵在臉頰上也毫無知覺,失神地流淚。 好疼啊。 時奕面無表情抓起胯下柔軟濕漉的臉頰,語氣有些冷,"又啞巴了?" 不悅的聲線嚇得阿遲一抖。沒有焦點的眼眸很快回神,淚珠不自覺地滑落,嫣紅唇瓣開合,聲音無比沙啞,"奴隸……謝謝主人管教。" 小奴隸下身還是硬著的,后面還在流水,這倒讓時奕詫異地挑了挑眉??磥砩剿幍男Ч氨却核?。 "你知道我的規矩。"冷冽的聲音無情得不像話,像在宣判奴隸的刑期。 首席大人這方面的管控簡直嚴苛得變態。漏出來多少舔回去多少,還要再往里灌入500cc。 阿遲臉色白了不止一個度。后xue的瘙癢簡直鉆心噬骨,讓他求而不得。他身體里還憋著許多未排泄的尿液,再灌,他的膀胱會炸的。 "奴隸知道……"他聲音抖得不像話,泛紅的眼睛卑微地仰望主人,不停得掉眼淚,"奴隸再也不敢了……求您別再灌進去,求您……" 他全身好疼,好癢,幾乎快極限了。 規矩方面,首席大人說一不二。阿遲記得自己曾未經允許排泄,被灌了一肚子姜汁和紅酒都快爆了,塞了滿身器具套上膠衣,被放置了一整天,直到能做到按指令排泄。 男人皺起眉頭,感受到濃烈的茉莉氣息帶上恐懼。冷冷的目光俯視,緩緩抽了口煙。 "今天還算乖,放你一馬。" "未經允許再敢漏出來一滴,我讓你插一輩子尿道棒。" 時奕有些不爽,捏開奴隸的下巴將煙熄在他舌頭上,看阿遲嚇得臉上毫無血色一動也不敢動。 性奴若無法達到預期的排泄管控,會被徹底玩壞性器和后xue,不上尿道棒便會一直流尿,不堵肛塞便會一直張著xue流水,用器具鎖達到完全控制。 "阿遲聽話,主人,阿遲聽話……" 時奕捏著他哆嗦的臉,大拇指不斷摩挲水潤濕滑的下唇,"口xue伺候得不錯,不必舔回去了。" 他拿起噴頭將鞋底細致沖干凈,再將阿遲胸前和下體好好沖洗直到潔凈。 作為懲罰替換,阿遲再度被綁上雙手,繼續之前的命令:調教至信息素割開繩子為止。 他被放到洗手臺趴跪著,雙手高舉撐在鏡子上,胳膊順著腰背形成一個流暢誘人的曲線,隱沒進高蹺的屁股里,好看極了。 駭人的性器抵著紅腫不堪的小口,甚至微微滑動都會讓趴跪的奴隸抖如篩糠。 "放松,我不想看見血跡。" "是……主人。" "?。。。。。?/br> 被打得嫣紅爛熟的xiaoxue被直直破開,直接cao到底毫不憐惜! 饑渴的內壁一擁而上緊緊貼合著兇器碾磨,想要更狠的貫穿止住瘙癢,卻無形中給深紅快破皮的xue口帶來巨大的痛苦,讓鏡子里的人淚流滿面,被頂得一晃一晃,顫抖個不停。 鉆心之痛不過如此。 腳趾緊緊蜷縮,指尖泛白細細顫抖著,瘦弱的身子是那樣單薄可憐,連被按在胯下承歡都在擔心后面有沒有流血,生怕臟了主人。 "??!主人,主人……"他哀聲哭喊著,嘴唇泛白,哭得愈發厲害。纖細斑駁的rou體書寫著凄美迷人,宛若鶯啼的哭腔易碎而脆弱,讓人心生憐惜,又想狠狠蹂躪。 越是哭喊包裹得越緊,時奕捏起他的脖頸,瞇著眼品味手中的戰栗,褐金色的瞳孔熾盛得駭人,"哭什么。辛苦求來的cao,疼就不想挨了?" "哈?。。?/br> 阿遲喘得嬌美動人,滿臉淚水搖了搖頭,甚至刻意揚起慘白的臉,對著鏡子里的男人干巴巴地笑了一下,像沙漠里缺水綻放的小花,清亮的聲音沙啞苦澀。 "阿遲喜歡您……cao……" 混合著yin靡滑潤的水聲,他深深低下頭,眼淚一滴又一滴砸在洗手臺上,疼得直抖,卻情欲高漲,輕聲低語。 "阿遲想被您cao死。" 沒說sao話。這是阿遲能想象出來,最幸福的死法。 "?。。?/br> 又是一記深頂,又快又猛將大股yin水插出來,隔著鼓脹的膀胱,細嫩至極軟爛如泥,給主宰者帶去極端的快感。 "喜歡?"強制將疼得弓起的腰肢舒展開,大手捏著他淚水泛濫的下巴,將那疼得失神的秀氣臉頰展露在鏡中,仿佛孱弱的獵物任由擺弄,"嗯!?" "呃?。。?/br> 刻意cao狠了些,時奕倒是沒想到,阿遲會說出這樣的話。 "喜歡。"獵物滿眼淚光,牙齒都在打顫,直勾勾盯著那雙褐金色的眼眸,突然哀傷地垂下頭,輕輕呢喃。 "可是……" "奴隸配不上您。" 輕柔顫抖的聲音疼極了,透著難以言說的卑賤,仿佛枝頭嫩葉掉落進泥土,被毫不珍惜踩得稀爛。 主人拒絕了一位很好的先生做奴。 主人那樣好的人,像月亮一樣,他想把世上所有最美好的詞都用在主人身上。 主人該有一個與之相配的先生侍奉,而不是像他這樣……臟。 突然,時奕心頭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一閃而過,細微到難以察覺。 奴隸的自卑?不,不是,還有更濃烈的東西。褐金色的瞳孔一頓,感知到了從未有過的情緒。那股新鮮的氣息仿佛剛出生的小鳥第一次站上枝椏,怯生生地歡呼雀躍。 如此柔軟仿佛蚌rou。 他想,他知道那是什么了。 "我不需要你配得上。" "?。。?/br> 乳夾突然被拿下,瞬間銳痛難忍!阿遲白著臉哆嗦地弓起身子,卻被時奕扯著頭發強制看向鏡子,像個無關緊要的玩具。 "遵守每一條規矩,跪得每一根汗毛都臣服,根據我的要求隨時張開腿,作出任何取悅我的表情動作。" "奴隸,這是你需要做的全部。" 阿遲疼得發抖,睫毛輕顫始終不敢看向主人,緩緩閉上眼。 "當然,作為我的Omega。" "我允許你喜歡我。" 充斥淚水的瞳孔瞬間巨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