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這是主人的地方,奴隸不能讓您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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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058。" 那聲線帶著笑意,很是輕柔地問候比海風還要清涼,卻不知怎么,讓阿遲心里一顫手指緊繃,絲絲寒意止不住得涌上心頭。 在調教師眼里,他只是一只侍xue,算不得人。 "趙先生好。" 稱呼脫口而出,聲音不知怎么帶著一絲哀切,他抿著嘴伏跪在男人腳下,輕輕親吻那雙靴子,姿態卑微頭都不敢抬。 "你看上去很怕我,小嬌xue。"趙臨安推了推金絲邊眼鏡,狹長的眼睛明明在笑,卻沒有一絲溫度,勾著嘴角不辨喜怒,"我們只在懲戒區見過一面。" 他忘記058當初犯了什么錯,只記得這只xue送來懲戒時嬌嫩得要命,格外怕疼叫得慘兮兮的,懲罰越加越多。 一面就夠了,阿遲暗自想。盡管一句"趙先生"脫口而出,被打破的阿遲并不知道他,只靠本能的反應認人。他并沒有與男人接觸的記憶,可腦海中轟鳴的警報告訴他那次足以刻骨銘心,身體各處都叫囂著遠離危險。 一旁身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見狀開口,"敘舊就不必了吧趙先生,我們盡快開始?" 趙臨安不在意地點了點頭,牽起阿遲的鏈子將他帶到射擊場內一處偏僻的房間,厚厚的玻璃加上吸音棉顯然隔音效果非常好。 實驗人員把儀器架設好,在他胳膊手腕上扎入抽血器具,用寬厚的圓殼固定夾住,連著長長的管道,像個沉重的鐐銬。 "可以了,接下來看您的。必須要完全發情狀態才能取。" 見狀趙臨安揮揮手示意助手上前,將不知所措的阿遲抬上木桌,分開他的雙腿。 "塞進它生殖道,抵在生殖腔前。" 扔到助理手里的是個小小的軟硅膠玩具,另一端還有氣囊可以隨意調節充氣大小,只是內部隱約能看到電線排布,連接著另一端的控制板,顯然可以按檔放電。 直接刺激生殖道是讓Omega發情最快的方法。 插進生殖道?發情?阿遲聽到這幾個字眼眼睛就睜大了,腦海中的疼痛頃刻被調用,瞬間,他幾乎不顧先生們的束縛瘋狂掙扎,在眾人驚呼中"咚"的一聲翻到地上,連滾帶爬逃到墻角,瑟縮著身子不敢抬頭。 他太怕了。怕到敢躲調教師。 就算在主人身下承歡,性器再怎么粗長也是性器,與這種擴張電擊的玩具不是一個概念。插進生殖道被電,阿遲光想著就冷汗直冒,不由得抱緊自己緊攥著雙臂。 趙臨安抱臂,眼神透過眼鏡有些陰沉,表情卻還是一副和藹的樣子,語氣冷了不少。 "我可以將你視為,拒絕?" "不先生……這是主人的地方…奴隸不能讓您碰……" 嘖,還是個忠貞的Omega呢。 "把他綁上來。" "先生!求您?。?/br> 看著角落里瑟瑟發抖的奴隸滿目驚慌,被幾個助理拖拽桌上死死捆住四肢一動不能動,趙臨安朝他光滑細膩的大腿內側摸了摸,不出意料看到粉嫩的性器抬起頭來。 "把他嘴堵上,省得一會太吵。" "唔?。?/br> "我還第一次見首席手下的奴膽子這么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改吃素了。"趙臨安細致地檢查下助理的繩結,確保阿遲的四肢被牢牢捆在四個桌角,M字開腳拉伸展開到極限。 冰涼的指尖順著高蹺的屁股大腿一路劃過,彌留著細軟如豆腐的觸感,點上溝壑間嫣紅充血的小花。那處柔嫩被刺激得微微瑟縮,暴露在空氣中直發抖。 別!先生,別!阿遲害怕地搖頭,眼中苦苦哀求著,四肢和腰背都被捆得結結實實,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濟于事,額角冷汗直冒。 他后面剛被使用不久,紅腫隆起個可憐的弧度,上面還看得出好幾道細細的撕裂傷,這時候若被強制插入,痛楚可想而知。 "還挺受寵。" 花xue物盡其用,趙臨安隨口表揚著,掀起嘴角朝滿臉蒼白的阿遲溫柔一笑,在他哀求無助的眼神中,雙指毫不猶豫捅進嫩xue。 "唔?。?/br> 如常的表情根本看不出絲毫憐惜,性奴的身體本就不需要任何潤滑。聽著阿遲撕裂的痛呼看著他掙扎仿佛再尋常不過,甚至和著手套上的淡色血絲加大力度插弄,冰冷的態度像在修理一個玩具。 "唔……唔?。?/br> …… 沒過多久,待奴隸終于掙扎得渾身無力,下賤的身子被手指抽插得動情饑渴性器高蹺,連一直緊繃的腿根都軟了,趙臨安這才抽出手拿出擴張器,連潤滑都不給,就著敏感花xue分泌出的yin液和血絲,直接插入傷痕累累的嫩xue! "唔?。?/br> 好疼。xue口像要裂開似的疼,那器具根本不管他的感受徑直深入直接轉開。 越撐越大,越來越痛,可飽經調教的身體越痛越爽。阿遲被口球塞著嘴一句痛呼都發不出,胸腔不斷起伏著妄圖緩解后面的痛苦卻毫無作用,直到xue口透明擴開到極限,整個敏感yin蕩的花腸都暴露在空氣中,無助地顫抖淌水。 內壁傷口非常多,被擴張開疼得他小臉皺在一起,卻依然一股又一股分泌yin水,微微收縮著等待承歡。 第一次,他恨透了自己的下賤。 "按理說傷成這樣吞精量該不錯,怎么干干凈凈一滴都沒含住。" 身體被動打開,趙臨安劃了劃光滑細膩的軟壁,本該看到yin器劇烈收縮企圖包裹手指,可由于細密的傷痕,那花壁只迎合了一下便沒了力氣,被撐開虛弱地淌水。 怎么調教的。趙臨安皺眉,掐上xue口傷痕的手忍了又忍終于還是沒罰下去,悠閑的語氣像在擔心他一樣,"這樣若去接客,你怕是還得去懲戒區見我。" 接過助理細長的春藥注射針,他細細思索著如何注射,另一只手拿著玩具輕輕塞入那隱蔽在內里的小口,沒成想使了不小力氣才硬插進去。 "唔?。。?/br> 疼!阿遲不住痛呼滿臉是汗,緊咬口球雙唇發白。嬌嫩的生殖道自永久標記后就再沒有被使用過,如今連進一根手指都會疼,更別提粗暴地插入玩具,一下子就將生殖道口緊繃發白,抖著慢慢充血腫起,連分泌yin液都無比艱難。 "時奕沒撕過這蕊芯?澀得像沒開身的雛兒。" 指尖玩具傳來的阻力不大,但對于性奴濕滑軟潤的yin器來說,這樣的阻力已經不小了。趙臨安有些詫異,按他們首席大人的口味必將奴隸吃干抹凈玩個透徹,058的生殖道該被虐玩得大開無法合上,跪在腳下日夜疼痛才對,怎會如此嬌嫩。 蕊芯,所有好聽點的名字都是先生客人們的叫法,阿遲已經很久沒聽到這詞了。緊xue潤腔滑如絲,嫩芯軟爛嬌如泥,這是特級奴隸對外的招牌。在吃飽了調教的極品容器中取最精一點極致,無數繁復嚴苛的訓練浸養,"蕊芯"是身子里最特別、最銷魂之處,是要在承歡時主動獻上被撕開的。 這樣柔軟敏感到極致的地方被粗暴地對待,阿遲痛得牙齒細顫,眼里滿是卑賤的哀求,可情欲卻高漲得yin亂無比,性器分泌的清液甚至拉出銀絲。 趙臨安看了眼一旁儀器的數據,實驗人員見狀告知,"在上升,還差很多。" 實驗人員提取信息素,他作為調教師的任務是讓奴隸發情,沒有義務憐惜也沒有任何施虐的意向??砂⑦t本就不在發情期,標記他的Alpha也不在場,引起性奴情欲最高效的辦法就是暴力手段強制壓榨,這對一個調教師來說輕而易舉。 "你最好配合點,我想早點下班。" 他邊說邊轉動著玩具,看阿遲后仰著脖子疼得不行,眼中一絲波動都沒有,直接打開電擊按了下氣囊。 "唔!唔?。。?/br> 花壁劇烈收縮yin水瞬間泛濫,那玩具抵著最脆弱的生殖腔一突一突的放電,阿遲也疼得跟著彈動腰肢像條脫水的魚,卻被捆得死死的雙腿大開,根本無法甩掉鉆入毛孔的痛楚。 尿道棒被拔走,可憐的性器沒有絲毫快感卻緩緩擠出白濁,順著柱身慢慢流在掙扎顫抖的小腹。 疼。 阿遲失神的眼里沒有分毫高潮的情欲,身體卻像墮入泥潭掙扎不得,像個發情機器。 感覺生殖道快被撐裂開,熱辣的疼痛像被插得流血。后xue隨電擊頻率一陣陣收縮卻被狠狠撐開,含不住的泛濫yin液順臀縫的深紅鞭痕緩緩流下,在后腰積蓄了一小灘。 主人,阿遲不想發情。阿遲沒辦法。 求您了趙先生。 他恐懼的眼里染上絕望,哀求地看向趙先生不住搖頭,汗濕的頭發粘在額前,可憐極了。 趙臨安給他順了順發絲,指尖壓在唇前,向他作了個噓聲。 "安靜點小東西。沒辦法上止痛,忍著。" 他捏起阿遲的囊袋從根部擠壓,將兩個小球擠得飽滿圓潤沒有一絲褶皺,抬起細長的春藥注射針直接扎進去。 ??!死守命令,到嗓子眼的痛呼硬是哽住了,幾乎咬碎在牙根。脆弱部位尖銳的刺痛讓他掙扎著想合上腿卻無法實現,細長的針頭感觸無比明顯,酸疼得像要將他下體戳穿,內里被冰涼的液體一點點侵占,猶如漸入寒潭的心。 儀器嘀嗒作響,周圍七八雙眼睛盯著他,卻又沒看向他。他們的目光只會停留在大開的腿間,那是被稱作極品的yin器,是暮色最受追捧的名器,正恬不知恥地淌水流精,像個下賤的牲畜。 沒過多久下體越來越熱,細密的電流直接在敏感地帶游走,會陰酥麻無比突突直跳,強烈又混雜的快感直沖小腹,讓蒼白的臉上浮上一絲不正常的潮紅。 "唔嗯~" 細微泄出的呻吟讓周圍人不自然地扭頭,特級奴隸的柔軟身子悄悄泛起淡粉,配上一層薄汗無比誘人,如貓兒般的輕吟直叫人把持不住,狠狠撩撥著施虐欲。 可生殖道里的電擊擴張有多疼,只有他自己知道。眼里高漲的情欲從未心甘情愿,喘息火熱,細腰微扭在桌子上輕蹭,身子跟著電擊的節奏一顫又一顫,他卻哀傷地偏過頭不愿面對,汗珠隨臉龐滑落。 "嗯~" 呻吟拐著調子曖昧如歌,下面又流水了。 主人不喜歡。 冷不丁地,他腦海里蹦出這樣的想法。 主人不喜歡他隨便發情,不喜歡他被別人看到身體,不喜歡他像個沒有主的野貓野狗??涩F在,連那處只屬于主人的秘處都被擴開隨人褻玩,電得發麻快沒有知覺。 他這副任人擺布的可憐樣子映在趙臨安眼里連一絲波瀾都沒有激起,儀器上低微的數據甚至讓他深深皺起眉頭。 采集所需的高濃度信息素,需要Omega配合著陷入深度發情狀態。畢竟是時奕的玩意兒,他本打算就用一個玩具引出發情期,現在看來,這只xue不太聽話。 "看來溫柔的對你沒作用。" 驟冷的語氣讓阿遲一縮,充斥疼痛的眼睛驚恐地看著趙臨安,眼睜睜看著他又拿了幾根新的注射針,把口球重重塞了塞不顧他的干嘔。 "我早該想到,你是時奕的奴。極度嗜痛才對。"沖著不斷急促喘息的阿遲咧起嘴角,聲音陰沉得駭人。 "繃。" 花壁驟然繃緊,隔著擴張器鼓出一個個弧度。調教師的命令幾乎烙在阿遲腦子里,身體沒等反應就會作出動作。 "彈性不錯,是個好xue。" 趙臨安輕笑著又塞了塞他的口球,幾乎要把它按在喉嚨里。 "不許放松。" 阿遲被電得發懵還沒等反應過來緣由,后xue里一涼,酸脹感不出三秒,隨之巨大的疼痛席卷而來,讓他如鯉魚打挺一般掙扎! "唔?。。?/br> 淚水頃刻而下,瞬間高高仰起頭根本忍受不住,似水的眼眸除了痛楚再無其他。如暴風雨般的疼痛瘋了一般咬上xuerou,霎時將他撕個粉碎! 好疼! 暮色最烈的春藥直接注射在腔壁上,疼得他死死抓著繩子如幼獸般無助,瘋了一樣扭動著腰腿,手腕都磨出了血痕,臉龐毫無血色淚流不止,整個人哆嗦個不停。 "趙先生,效果很明顯。"一旁的實驗人員像是沒看見性奴的痛苦沒聽到悶聲慘叫,瞥了眼飆升的數值又看向那yin水泛濫不止的xue劇烈收縮,挺動著腰白濁再次流出。 "嗯。" 趙臨安看著奴隸疼狠了也沒放松的內壁很滿意,捏起第二針直接注射進去。 "唔?。。。?/br> 痛徹心扉! 阿遲幾乎要從木桌上彈起來!瞪著眼睛硬生生從喉嚨里榨出慘叫!無比火辣的尖銳刺痛猶如刀子割在那嫩處,極烈的春藥如同千萬個螞蟻噬咬,鉆心刺骨! 他整個人虛脫一樣顫抖著,汗濕滿身,下體一股又一股流精,后xue縮得厲害根本控制不住緊繃。 調教師見狀直接捏了下氣囊,更加鉆心的痛楚從脆弱的生殖道頃刻襲來,讓他又狠狠一彈!身體被動收縮死死咬著擴張器,更加方便下一針,反反復復疼痛愈發折磨。 "?。。。?/br> 后面像生生被烙鐵燙熟了一樣,每個細胞每個神經都拼命叫囂著苦楚,被圍著觀察如螞蟻渺小的痛苦發情,卑賤的性奴被牢牢綁著不能掙扎不能叫喊,小小的屋子破舊的木桌宛如人間煉獄。 主人,阿遲好疼。 主人!疼! 主人! 淚水順著臉龐大顆滑落,眼里被痛苦擊潰的光亮像破碎的翡翠。 您在哪…… 凄厲哀切的慘叫連口球都堵不住,性奴無助的哭腔讓人心碎。阿遲數不清被打了多少針,額頭和手上青筋暴起,腿根顫抖得不像話,緩緩從后面流出帶血絲的yin液,一波又一波根本無法停下,連自己失禁了滿身都不知道,被綁得結結實實,連帶著整個桌子都發出顫抖的吱嘎聲。 人跟性奴的區別不過如此。性奴是為情欲而造容器,跟人簡直沒有一點相似之處???,周圍人們沒有一個在乎他痛不痛,一只xue而已,他們只在乎他發情徹不徹底。 整整八針,血液中的信息素濃度才達到標準,緩緩從手臂中抽出去,粘稠的血液紅得像燃盡的火蝶。 阿遲的生殖道被撕裂了無數道細密的傷口,在玩具撤出去時帶出大量液體根本合不上,腫得深紅。手腳早已被麻繩磨破皮,他疼得渾身冰涼抖如篩糠,眼里滿是恐懼與絕望,沙啞地發出斷續的音節。 "啊……" 好疼。他腦子里只有這兩個字。后xue根本不受控自己在收縮顫抖,每一分火熱的yin欲都會轉變為鉆心之痛,仿佛要生生烙進骨頭里,發出吱嘎響聲,像殘缺的木偶。 Omega被硬生生引動了發情期,被合上腿拿水管沖洗干凈,裹上那件皺皺巴巴的奴隸袍,像個被玩壞的空殼子眼睛里沒有光亮,被抱回了時奕的書房。 "啊……" 偌大的書房空無一人,他疼得蜷縮在地上直打滾,緊攥著地毯抖得厲害,眼角哭得泛紅,淚濕了滿臉。 他痛極了,連哭都不敢大聲,又生怕流出的血跡臟了主人的地毯,忍著鉆心的劇痛掙扎著蜷縮到角落,雙臂哆嗦著抱緊自己,倚靠著書架大口大口地喘息,失神的眼睛滿是痛苦的淚。 水光朦朧中,他看見書架的最角落放著一摞紙并不起眼,上面許多字被紅筆狠狠劃爛—— …… 尸檢報告。 斯莫帝國Alpha特別兵團,第339號…… 死因,槍擊心臟。 多處部位發現淤青,鈍器擊打痕跡,直腸見撕裂傷,jingye已檢測,確定生前遭受同性暴力性侵,施暴者姜淇…… 檢驗人,時奕。 …… 泛白的嘴唇張了張發出沙啞痛苦的低喘,顫抖的手緊握的心口,雙眼無力閉上任由淚水滑落,意識逐漸被劇痛侵占墮入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