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方圓(狠拍加羞羞)
這里條件比原先的學校更惡劣,沒有宿舍區也就罷了,教學樓區的衛生間還遍地污垢,積水嚴重,完全無法使用。 生理排泄還好,外面寬敞得很,但奔勞這么久,孩子們好不容易安定下來,澡還是要洗的,不然雨天慪氣,人又多,很快就會變得臭不可聞。 不得已,孩子們只能找了一間三樓的教室,桌椅板凳都一股腦兒推下樓去,留出寬敞的整個教室,當做浴室使用。 水是肯定有的,外面的雨雖然一天天下得詭異磅礴,但已經實踐證明過沒有毒,接點雨水燒開了洗澡再合適不過。所以即使末世,這些孩子在宗忱等人領導下雖然不免屁股遭殃,但過得還算不錯——尤其與其他學校的孩子相比。 宗恂洗完了澡,卻并沒有被允許穿上褲子,光溜溜的從浴室一路走回休息的教室。推門進去,里面是早已脫的精光,雙手抱頭跪在地板上王曉奇,以及一眾噤若寒蟬的“觀刑”人員。 其實宗恂挨打是可以預見的,他自己也清楚,但他并不后悔把那個文身青年殺了,誰叫他辱罵自己的神明還死不悔改。 但王曉奇多少有點被遷怒,因為宗恂之所以這么憤怒跑過來動手,就是因為王曉奇偷偷跑回車里把他搖醒并且添油加醋的告訴了他“實情”。 宗忱覺得這件事王曉奇也有責任,于是便也上了處罰名單。 “小恂,像王曉奇那樣抱頭跪好,下身任何地方都不許遮擋!” 宗恂最不怕的就是罰跪,乖巧應聲,在教室中心跪好,迎著大家的視線,臉色微紅。 “過來吧,王曉奇!” 聽到叫喚,王曉奇身子一僵,自覺死期已至,但又沒膽反抗,顫著身子站起,看向宗忱,還沒開打,眼淚已收不住。 宗忱不吃這套,指了指早已擺好的“刑床”,那是兩個課桌拼在一起,不大,但對初中生剛剛好。 “趴上來吧?!?/br> 王曉奇心知逃不過,哆哆嗦嗦的趴上課桌,死死扣住兩側桌角,整個人和課桌貼在一起,像是被人嵌了進去。 宗忱也不廢話,上來對著翹起的屁股就是兩巴掌,打得王曉奇嗷嗷直叫,白皙的皮膚瞬間染上粉紅。 “老師,課桌太硬了,硌得雞雞疼?!?/br> 聽了這話,本來死寂的教室傳來些許笑聲,讓王曉奇臉色更紅。 宗忱可不管這些理由,巴掌拍得虎虎生風,一下接一下砸在屁股上,打得臀rou亂顫,清脆響亮。 “之前也是這么挨打,怎么不見你說雞雞疼?” “唔,真的疼嘛!” 王曉奇已經被打得有些懵了,分不清前面難受還是身后劇痛,反正哭就對了。嗚嗚咽咽的試圖換來執刑者的心疼。 “屁股撅高!”可惜宗忱除了挑剔姿勢,并沒有半點心軟的跡象,巴掌還是狠辣響亮,不把屁股打腫誓不罷休。 王曉奇嗚嗚咽咽的照做,屁股抬高,雞雞依然擱在冷硬的課桌上,隨著主人被打得亂顫的身子在課桌上摩擦,竟然莫名比屁股更先腫脹起來。 宗忱見狀,心知這樣打怕是不行,于是走上前用手抓住王曉奇的雞雞,把他整個人從胯下往上頂,屁股一下子抬高不少,打起來也更得心應手。 只是苦了王曉奇,最敏感的兩個部位,一個被人握著,不由自主的勃起顫抖,另一個被巴掌扇得臀rou亂顫,赤霞遍布,羞恥感時刻縈繞,疼痛感不斷加深,讓他臉比屁股更先發燙,幾乎要散發出熱氣來。 宗恂背對著王曉奇,只聽見啪啪作響的巴掌聲,但王曉奇嚎得厲害,他也心懷戚戚,覺得很快自己也要像王曉奇一樣,被摁著把屁股打得又紅又腫了。 臉上浮現一層緋紅的同時,內心卻隱隱有些期待,好似渴望被那雙溫暖的大手又急又快的摑打光屁股,讓它腫起發燙的同時,挑逗揉捏那些敏感的所在,讓他忍不住呻吟哭喊,最后頂著一個青紫腫脹的光屁股,被他的神明攬入懷中,溫聲細氣的安慰撫摸,而他則可以理所當然的撒嬌,說著屁股疼,雞雞脹,要求神明兄長幫他按摩揉捏,一抒快感。 這樣想著,好像那巴掌著rou的啪啪聲不再是懲罰的聲音,倒像是關懷的前兆和理由了。 宗恂驚愕發現自己的小雞雞一點點脹大、勃起起來,直挺挺硬邦邦的,像是渴望某人的逗弄和撫摸,隱隱有想尿尿的感覺,羞得他滿臉通紅。 他覺得自己病了,明明是對錯誤的嚴厲懲罰,他卻從中感受到了罪惡的快感,如果讓哥哥知道,大概會很失望吧? 不,即使失望,哥哥還是會盡責任的嚴厲懲罰,把他的屁股打得青紫交加,懲罰他齷齪的心思,唔,說不定還會打爛。 但打爛也很好吧…… 他一個人胡思亂想,雞雞更沒有“低頭服軟”的現象了。但幸好他雖然光著屁股罰跪,其他人卻都被正挨打的王曉奇吸引,沒什么目光關注他。 此刻王曉奇身子已經滑下來一半,屁股還高高挺撅著,腿卻已經滑到地面上,只留個上半身扣住桌子,死死撐住。 屁股上早已經深紅腫透,教訓他的也由手掌變成了韌性十足的牛皮皮帶,一抽一條腫脹的愣子,打得王曉奇嚎哭不已,底下人則憂慮的想:“從犯都這么狠了,主犯會不會屁股打爛???那小恂怎么受得???” 小哥哥們渾然不知他們擔心的宗恂,還沒挨打就已經雞雞抬頭,欲求不滿了。 二十下皮帶,將不大的屁股覆蓋個遍,現在這個屁股,腫塊遍布,深紅透亮,像一個爛熟的桃兒。它的主人早已嚎得沒了力氣,聲音也嘶啞了,雞雞也軟趴趴的抬不起頭來,整個人癱軟在桌子上。 “拍好照了嗎?” 這其實也是按照校規來的公開懲罰,只不過現在條件有限,沒法全體觀刑罷了。但拍照刊登,羞辱一周的慣例還是要完成的。 “拍好了,挨打前的罰跪晾臀和挨打時都拍好了?!?/br> 宗忱滿意點頭,把王曉奇抱起來交給底下的孩子們:“這個屁股多拍幾張,讓大家引以為戒?!?/br> “是!” 王曉奇癱軟成一團,被孩子們攙扶著擺出各種姿勢,將紅腫的屁股細致拍了個遍,這才被安置到軟墊上趴著。 “到你了,寶貝!” 宗忱的話萬萬稱不上嚴厲,所以更讓宗恂著迷了,明明是懲罰,他的雞雞卻一直硬邦邦的,身體也異樣的繃緊,好像他本就期待什么。 一開始慣例是巴掌熱臀,但宗忱沒舍得讓他的寶貝趴在冷硬的桌上,而是自己坐了上去,再把孩子抱起來,按趴在膝蓋上。桌子不高,但對于宗恂而言,這個姿勢腳不沾地,幾乎整個中心都在宗忱身上,令他無助又纏綿,內心隱隱渴望被大手關懷。 宗恂的雞雞微微有些發燙,躺在宗忱大腿上,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但宗忱只道是摩擦到了,并沒有放在心上。輕輕按摩幫宗恂放松皮rou之后,揚起巴掌打了下去。 “唔……” 宗恂萬萬沒想到自己一下就被打出了聲,雖然他確實身上有傷,前幾日挨得發刷印還沒完全消散,屁股一直紅彤彤的。但這剛才讓他叫喚出來的,好像不完全是疼痛。 很快這個猜想被證明了。巴掌擊打臀rou,把它拍扁重塑,微微的疼痛伴隨著清脆的響聲,通過屁股傳達到雞雞,又癢又疼,令他莫名陶醉,下意識的把屁股撅的更高,一來緩解雞雞被壓住的難受,二來渴望更多的貼身的巴掌。 宗忱的狀態也不太對,他能感受到自己腿上又一根guntang的小雞雞,邦硬直挺,熱度透過褲子直達大腿,又戳進心中,令他邪心驟起,yin欲乍明。身下不由自主的支起了帳篷,更要命的是自己打在宗恂屁股上的巴掌,看上去是單純的懲罰,但那軟乎乎、彈性十足的小屁股被他拍得形變又復原,像果凍一樣隨拍隨彈,滑潤的手感,溫熱的觸覺,麻麻的疼痛都讓他欲罷不能,不由自主想要更加狠厲的將這兩團rou打腫,最好是青紫交加,顏色艷麗,四處遍布腫塊,處在欲破未破的邊緣,只要再稍稍用力,就會滲出血珠,讓整個屁股染上說不出的綺麗。這時候小恂肯定會哭得梨花帶雨,當他說出“不打了”時,小恂一定會軟哼哼的趴在他懷里,緊緊貼在一起,央著他給他揉屁股,那時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那些腫塊小心翼翼的揉散,再給予他無法拒絕的溫柔,一邊揉屁股,一邊伸手去撫慰他腫脹的雞雞,最后徹底將人吞吃入腹。 不行!這可是你的弟弟(哥哥),你要守護一輩子的弟弟!怎么可以這樣齷齪的想他。 兩人都想掙脫,但情欲是一張網,在常規的倫理道德已經坍塌的末世,這張網堅韌無比,誰也沒辦法從中逃出。 心理想要拒絕,但身體不會騙人,一下下的拍打會讓屁股變得腫痛深紅,也讓事情走向了不可預料的方向。 心亂了,手下的力道也就失了準頭,時輕時重倒還在其次,越打越重,越打越快,簡直讓素來乖巧挨罰的宗恂有些遭不住。 很快巴掌被皮帶取代,他也從趴在哥哥膝蓋上變成了按在桌上跪趴,底下的人把他直挺挺的雞雞和紅腫的屁股看個精光,但他不像王曉奇那樣害羞,只是微紅的小臉還是昭示著他的內心波瀾。 皮帶抽在腫脹的屁股上,帶來極其劇烈的疼痛,終于讓宗恂的小雞雞軟了下去——太疼了。 所有的yin欲都被疼痛趕走,宗恂這才真正意義上得以懺悔自己的“罪行”。他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被皮帶毫不留情的抽成了四瓣,又腫又疼,又羞又燙,讓他喉嚨發癢,眼角發澀,不受控制的呻吟哭泣。 淚珠一滴一滴落下,在死寂的教室,只有淚珠砸在課桌和輕微的呻吟,令人心疼不已。 皮帶依然破風而來,力道兇狠,幾乎要將整個屁股乃至整個人打散。難道宗忱不心疼嗎?不,他早就心疼得無以復加了,但心中見不得人的欲望促使他繼續狠狠這個修理已經腫得老高,紅腫泛青的小屁股。身下依然腫脹難受,但根本沒有紓解的可能。 宗恂哭得梨花帶雨,疼得抓緊了課桌,但姿勢幾乎沒有變形,依然是跪趴,屁股高高撅起方便皮帶抽打,更令他難受的是,雞雞好像已經適應了這樣的疼痛,又開始抬頭,也就是說,他又有了受虐的陰暗欲望。 這讓他忍不住放聲大哭,不止哭碎了孩子們的心,更喚回了宗忱的理智。 他從來沒見過宗恂哭得這樣傷心,不對,當時他們在藥店重逢,他狠狠教訓了不聽話的弟弟,當時小恂也是這樣哭得傷心。也正是那時,他對宗恂有了不一樣的情感吧? “不打了不打了,小恂乖,都是哥哥的錯!” 宗忱心都碎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青紫斑駁、腫得有原來兩個大的屁股是自己的杰作,即使再生氣,他也不該把小恂打成這個樣子,何況,這只是他見不得人的欲望呢? 他看見了底下孩子眼中的心疼,更加慌亂,抱著孩子,默默走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