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在亡夫面前被看不見的東西cao到滿地爬
手掌冰涼,一個激靈驚醒了馬上要睡過去的蘇伶。 “誰……?不用管我,我說了今晚就在這睡?!彼院g嘟囔幾句,想把打擾他的仆人趕走。 沒人回話,也沒人再碰他,蘇伶以為打擾他的仆人已經離開,又漸漸進入睡眠當中。 雖然他沒聽見任何腳步聲,無論是有人來還是有人離開。 就在他快要在夢里見到瑞澤里的時候,又一陣冰涼襲向他的肚子。 “到底是誰?”蘇伶皺眉坐起身,“手還那么涼……” ——不對。 他今日為了葬禮,穿著可謂是全副武裝,渾身都被鴉黑的西裝包裹,怎么會感受到肚子上的“涼”? 蘇伶睜大眼睛,就算坐起來也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肚子正在被揉捏,手法下流旖旎,絕不是什么正經方式。 “唔!”他雙臂猛地抱緊腹部,抬頭警覺地四處環顧。 月涼如水,很顯然整個禮堂里的人依舊只有他自己。 那么、蘇伶唇瓣顫抖,現在這個即使被他死死按住腹部也仍然在動作的手——是什么? ……這是一個低魔世界。 蘇伶大腦飛速運轉,到底是有人用了魔法隱藏自己的身形,還是說這看不見的東西是誰的靈魂? 又來了一只手,兩只手掌一起在他身上按揉,甚至要竄到上面去。 蘇伶手臂橫在胸腹之間,避免那只手繼續向上,身體弓起,蜷縮在亡夫的棺材旁。 “走開!”蘇伶大聲震道為自己鼓氣,這是瑞澤里的靈堂,這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卻在這里玩弄他。 他掙扎,想要跳著站起,但是施加在肩部的壓力讓他只能跪在此處。 蘇伶咬牙,忽然他感覺自己的下半身都很涼,他下半身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時候全消失了! “啊??!”沒等他做出反應,上半身突然被按到旁邊的棺材蓋上,臀部撅起——直接被cao了進去! “放開我!”蘇伶奮起反抗,他的上半身穿著為了亡夫葬禮準備的黑色西裝,胸前佩戴未亡人專用的白色花朵,下半身卻一絲不掛,甚至被一個透明的、不知是誰的東西插了進去。 可是沒用——他的頭被啪地拍倒,身體由幾根類似繩索的透明物捆縛在黑棺上,他完全不能動,只能由著后面的強jian犯擺弄。 他被一個不知是什么到東西給cao了!蘇伶瞳孔緊縮,沉浸在不知名的恐懼中。 但他的后xue反射性地縮緊,那東西太涼,和瑞澤里這十年的相處也讓他的身體早就習慣隨時被插入,即使是現在被這么個巨物捅進來也完全不痛。 后xue里的東西開始動作,粗暴不留情面,他被強迫壓在棺材上,隨著后面的動作一下一下向前撲。 蘇伶的側臉貼在棺材蓋上,這里面躺的是瑞澤里,他怎么能在瑞澤里的面前跟別人做這種事! 他憤怒,可是慣于歡愛的身體實在不爭氣,腸道里的東西只是隨便插一插,他就軟了腰任后面的透明之物肆意妄為。 最多只能控制自己,不要在瑞澤里面前對別人勃起。 “不要!快出去!你到底是誰!”蘇伶的聲音甚至泛起哭腔,在深愛的丈夫面前被別人欺辱,又羞憤又害怕,這實在超過他的承受極限。 可沒人理他,后面的東西沉默,也或許是他聽不到對方說的話。 那看不見的東西只是一如既往地兇狠干他,整個禮堂只能聽見他被干得撞擊身前棺材的砰砰聲,還有他抑制不住的、破碎而曖昧的呻吟與喘息。 “不……別在這里,至少別——”蘇伶閉眼哭泣,淚水順著面頰流淌,他向看不見的惡魔祈求。 身后依舊沒有回應,只是xue里看不見的jiba插得更用力了,幾乎要把他cao死在這里。 冰涼的roubang在他體內穿梭,每一下都能把他的后xue心給捅開,捅進更深的地方,而他的所有反抗掙扎在對方看來顯然不值一提。 或許是意識到這樣哭喊沒有任何用處,蘇伶逐漸沉默了下來,于施暴者索要放過本就是不現實的妄想。 “瑞澤里……”他身體發抖,在心中默念,只有亡夫的名字才能給他繼續忍耐下去的力量。 背后的撞擊不停,蘇伶覺得自己就是個發泄玩物,是透明鬼物的jiba套子,除了承受別無選擇。 他整個后背都被看不見的人環住,那人的身軀上似乎穿戴著鐵甲,硌得他發疼。全身由于蠻橫的cao干被撞得青紫,印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瑞澤里??!”蘇伶快要崩潰,他自認為在抗拒不知名之物的侵犯,但實際上——不用檢查下面,光看到他艷光四射宛若春花的面孔,就知道他實際上有多么舒爽。 而他的胯下也早已在粗暴的快感中勃起,歡快地隨著身后透明之人的頂弄磨蹭著身前的靈柩。更不用說后xue,貪吃地張著大口,即使是看不見的不同物種也急著要吞進去。 從后面望去,只見一白膚美人上衣穿戴完整,衣擺凌亂,下身卻空無一物,死死跪趴在亡夫的黑棺前。 但若是走進了看,可以看到美人的后xue殷紅,似乎被看不見的東西捅開了,xue口大張,里面的xuerou翕動,甚至能看清里面內壁的紋路,以及更隱秘的紅軟xue心。yin水絲絲縷縷從口中流出,完全不像是被逼jian的模樣。 “嗚……”蘇伶悲鳴,身體的反應不能騙人,他就是即使在丈夫面前被鬼物強暴也能獲得快感。 “瑞澤里,救救我……”蘇伶似乎被打擊到完全放棄了反抗,只睜著無神的雙眼隨波逐流。 冰冷透明的jiba還在后xue中飛速地cao他,那東西過于碩大,不用刻意就能照顧到他所有的敏感點??謶趾涂旄性谒捏w內交織,他早已被cao得爽到頭皮發麻。 只剩一絲頑強的信念,告訴他這里是瑞澤里的身邊,不能太過yin亂,所以才沒有放蕩地大喊出聲。 蘇伶在持久的cao干中漸漸麻木,他太累了,為了昨天下午開始的葬禮沒吃晚飯,晚上還在這么冷的禮堂里消耗體力,連動都不想再動,靜靜承受永無止境的快感。 突然,身后那身形詭秘之人的jiba猛地射出一陣冰冷的液體,冰得他渾身發顫。 而他在這場漫長的yinjian中,前后早就噴過好幾次了,黑色的棺壁被染上大片白濁,xue里的清液也瀝瀝淅淅地淋濕了地毯。 結束了……?身體上的束縛消失,蘇伶頭發早已凌亂,滿臉都是淚痕,雙眼哭得險些紅腫,嘴唇也被自己咬得紅潤,整個人都被折磨得亂七八糟。 結束了,他摸著瑞澤里的靈柩迷迷糊糊想,終于結束了……瑞澤里……他該起身跑出這個詭異的禮堂,可當他站起身時雙腿過于酸軟,一不注意摔倒了下去。 “??!”事情不會如他所愿地結束,有看不見的手接住了他,讓他沒有直接摔到地上。 這透明的怪物居然還沒走,蘇伶抽出泣音,他的心徹底涼了。 沒等他有所反應,直接被翻倒跪趴在鮮紅的地毯上,被擺出一個標準的后入姿勢。 然后又被狠狠地cao了進去。 “不……”他的嗓子哭啞了,被撞得頭暈目眩,自己不爭氣的yinjing又開始流水。 他已經累得脫力,可是它還是不放過他,他的后xue也只知道把東西往嘴里放,完全不管那到底是誰的玩意。 腰也塌下來貼在地上,若不是后面大腿被抓著強制跪住,連僅剩的翹起的屁股也早就軟下去了。 而身后卻依然、還在不知節制地狠命向前頂撞!像是八輩子沒cao過xue一樣,又或者從來沒cao過這么溫暖豐汁的xue,以一種要把全身都塞進去的架勢往里cao。 一時間蘇伶只能聽見自己后xue被cao得汁水淋漓的聲音。 沒有另一個主體的任何聲響,仿佛是他自己發sao,在亡夫的靈堂耐不住寂寞玩弄自己一樣。 被這想象震到,蘇伶搖搖頭,纖白的手指抓緊前方的地毯,拖起自己疲憊沉重的身軀往前爬去。 一步、兩步……他在心中默默數著步數,就快了,后xue里的東西就快被他甩出去了。 就在冰涼的guitou退到xue口時,蘇伶腰部一緊,后面的東西跟了上來,又兇狠地直插而入,干到了xue心。 他被撲倒在地,臀rou發顫,yinjing噴出稀到透明的水液。 然后又被迫跪起,后面的東西好像找到了新的折磨他的方式,他被推著向前爬走,每爬幾步就被追上來,重重cao進去。 “呼……呼……”蘇伶又累又困,他雙眼半睜,不知不覺間這片在座椅和站臺間放著棺材的空地已經被他爬了大半,jiba和后xue斷斷續續噴出的sao液也淋了滿地毯。 他好累,好想休息,不間斷的快感對他來說已不是刺激,而是負擔。他略有rou感的大腿陣陣發抖,一個踉蹌摔在禮堂的正前方。 瑞澤里……蘇伶看著眼前沉默的漆黑靈柩一動不動。 后面的東西卻不樂意了,它伸手向前推他再也推不動,周身氣流涌動,仿佛被激起了怒火。 這些蘇伶通通不知道,他漂亮的臉藏在胳臂間,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下搭,口齒半張,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就差小半圈了,不知何物的透明東西想,繞著這個黑色的類似長方體的東西,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東西,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繞圈,但是它有預感,這小半圈完成后它就都能知道了! 于是最后的路,蘇伶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的東西,用冰涼的jiba代替推手,一步步向前插著緩慢推了過去。 好舒服,它又射了,里面又火熱又緊致,它真想在里面一輩子。 窗外的月亮又圓又大,一直沉默地看著禮堂里發生的荒誕怪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