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寡夫每夜都被看不見的東西玩弄,得到爵位被長老視為眼中釘
蘇伶覺得自己大概在做夢。 身下的觸感不再是硬質的地毯,而是柔軟舒適的床,身上似乎也不再穿著葬禮用的西裝,變成了他常穿的睡衣。 是夢吧,他在一片濕意中想,自己應該還在瑞澤里的靈堂才對。 ……胸前傳來了更鮮明的濕感,好像有東西在舔他。 唔,別舔……他在昏昏沉沉中扭身躲避無處不在的軟舌,可惜并不能躲過。 雙腿被抬高,身體漸漸開始搖晃,好舒服……并不激烈的快感從后xue蔓延至全身,整個人都被服侍得相當妥帖。 蘇伶情不自禁張開嘴,想要說點什么,比如“瑞澤里,再快一點……”,剛叫了個名字就被堵住了。 “唔唔……”不要捂我的嘴巴,我想叫你的名字,瑞澤里。 被親了,有條舌頭滑進他的口中,在被輕柔地親吻。一點水聲在室內響起,片刻后又消失。 下面再快點!你什么時候干這種事時這么不緊不慢了?蘇伶想抬起胳膊錘向瑞澤里的胸膛,卻撲了個空。 后xue還是在按照上面的人的節奏,一下、一下,似乎不是在caoxue,而是在完成什么任務,頻率絲毫不變,連進入的深淺都完全相同。 剛被插入時的舒服已然消失,這種慢悠悠的動作根本不能滿足他體內升騰的情欲,蘇伶縮緊后xue挽留里面的寒涼柱體。 寒涼?蘇伶睜開雙眼,屋內果然沒有人!他頓了一下,自己什么時候回到主臥了? 就在他震驚困惑間,唇角一涼,他被那看不見的東西吻了。 蘇伶沉下臉,先是在瑞澤里的靈堂,后是在他和瑞澤里的臥室,雖然不知道這透明魔物怎么找到他們主臥的,但是這東西顯然在挑釁他,才故意挑這種地方做這種事。 “你到底是誰?或者是什么東西?我會抓住并消滅你?!碧K伶冷著臉對看不見的東西警告。 對他的回應只有驟然干進去的yinjing,激烈的節奏重返而歸。 “哈……你是靈體吧,身體這么涼?!碧K伶的身體早就軟成了一灘水,神情卻越發囂張,和滿面潮紅的情欲一起顯出攝人的銳利美貌。 可惜此時無人欣賞,只有看不見的靈魂把青紫的吻痕印在他的身上稍作回應。 “唔……唔……”這不知死活、油鹽不進的鬼魂只一昧埋頭悶干,蘇伶暗恨,阻擋不住酥酥麻麻的感覺遍布全身。 短暫的睡眠沒有太多緩解身體的疲憊,蘇伶醒來跟這個靈體嗆聲沒多久,又在晃動間昏沉沉睡了過去。 他又在做夢。這次他確信,自己一定在做夢。因為他夢見他和瑞澤里成了針鋒相對的敵人,被瑞澤里關了起來受刑逼供。 好可怕的夢,他發抖,自己和瑞澤里絕對不會變成這樣。 蘇伶睡眼惺忪醒來,窗外已日光大照。他面色慘白,拉開睡袍檢查自己的身體。 只看到一片白皙,xue里也沒有被射精的粘膩感。蘇伶愣住,昨晚的全部都是夢?不可能,他回神,他不夢游,怎么會在瑞澤里的靈堂睡著了在主臥醒來?他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今天就要進行爵位授封儀式了,他怔怔盯著墻上懸掛的他和瑞澤里結婚時的畫像。 昨晚那個靈體能在不知不覺間把他從禮堂運到主臥,蘇伶手指蜷縮,它至少不弱,他要去藏書室找找對付它的方法。 “蘇伶先生,”管家來到他面前彎腰,“您該去就餐了?!?/br> “皇帝陛下的封爵函什么時候到?”蘇伶用完早餐后隨口問道。 “已經到了,正在會客廳等您過去?!?/br> 這么快?蘇伶匆匆跟隨管家到達會客廳,凱爾萊斯家族的人都已經到了。 “就這么定了,不必召請賓客廣為告知,在這里我們凱爾萊斯家族的見證下把爵位授予蘇伶就行了,”說話的年長女性瞥了一眼匆忙進入的蘇伶,“反正這爵位也是暫時的,等我們找到合適的繼承人會重新授封,到時候再舉行授封禮?!?/br> “這……這不合帝國規矩,”一個穿著像是皇帝的傳信官的人在對面強盛的氣勢下險些軟了腿,他看向蘇伶,“按照規定應該由蘇伶先生……” “按照規定公爵授封儀式應有帝國書記官跟隨記錄,”又一個凱爾萊斯家族的老頭打斷他的話,“你們的書記官在哪里?” “皇帝陛下沒有派書記官來,”一個中年人隨之接話,“這說明皇帝陛下也明白,蘇伶這個爵位很快就會回到我們凱爾萊斯家族正統繼承人手中,根本不必聲勢浩大舉辦什么儀式?!?/br> 被凱爾萊斯質問得啞口無言,傳信官只能同意了他們的做法。 蘇伶明白,自己在擁護瑞澤里派系的長老眼中是殺害丈夫的兇手,只為奪得對方的爵位;在想掌控公爵派系的長老眼中則尤為礙事,爵位沒有落到他們想安排的人手中。 他冷眼看著面前的一切,和傳信官在凱爾萊斯長老們惡意的目光中草草進行了爵位授封儀式,成為了臨時的凱爾萊斯公爵。 至少近幾個月自己是安全的,凱爾萊斯這兩派長老都想要他的命,但是瑞澤里剛去世,再死一個臨時公爵會讓他們家族變成一個靶子。 蘇伶不想再回到主臥,隨便找個次臥當作自己臥室,進去坐在桌前。 他敲敲桌子,自己至少要找到一個之前擁護瑞澤里的長老,在長老的幫助下找出對方的死亡真相,最重要的是瑞澤里被自己族人暗害的證據。 如果能召喚瑞澤里的靈魂就好了,他又想起昨晚那個不知名的可恨鬼魂。 蘇伶動身前往藏書室。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書,消滅靈魂、召喚靈魂相關的連個邊都沒看到。 藏書室太大了,一時之內根本查看不完,蘇伶打算每天都來這找找。 他扶著書架,不知道瑞澤里什么時候下葬,他有心再去靈堂看看,但是一想到那個地方就會憶起昨夜發生的痛苦。 不,他狠命搖頭,他不去,他不敢再面對瑞澤里,即使開始被強迫,后面他的背叛是事實。 蘇伶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 又過了幾日,蘇伶請的假到期,他需要回學校上課,但他這幾天精神并不好。 每晚、每晚,陰魂不散的透明靈體都要纏著他作弄一番,他每天都要換個臥室入睡,行徑奇怪到下仆都來詢問的程度,可是沒有用,換個地方睡覺而已當然擋不住它。 每次都是在他即將入睡的時候,寒涼之感從腳踝盤附而上,像被一條陰冷的毒蛇纏繞,蛇腹爬過還會留下被舔舐的濕氣。 在中途卻又狂暴至極,像頭憤怒的雄獅,兇狠地用自己的roubang懲罰犯錯的伴侶,在他身上撕咬留下滿身印記與氣味,警告他人的覬覦。 最后射在他后xue里像是模擬狼群的jiba,膨大成結,死死堵住他的xue心,不讓白濁的jingye流淌出一滴,妄想通通灌滿到他不存在的zigong里。 但是每次等到第二天早晨,他的身體都會恢復如初,沒有咬痕,沒有吻跡,后xue更是干干凈凈清清爽爽。 到底是他壓力過大做的夢還是確實有個看不見的東西,蘇伶簡直要崩潰,無心考慮其他,每日往返于藏書室與臥室之間研究這怪事,連三餐都讓人直接送到他手上。 當然,也絲毫沒有收獲。 后天就去學校上課了,去藏書室的時間就只剩下晚上,今晚至少要確定每天都在他身上作怪的是不是那個鬼魂。 可每晚到了時間他就會睡去,不論這是那鬼魂的力量還是家族里人為的手段,常用方法都不好對付。 蘇伶向管家要來記錄畫面的符石,魔法物品的價值總是非常高昂,長老們知道了他估計要被嚴厲斥責。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今晚就讓他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月上枝頭,蘇伶把魔法符石放在窗臺,靜靜等待睡意來臨。 呼——吸—— 透明的靈魂出現在蘇伶的臥室,近日有許多隱隱約約的畫面浮映在它的腦海間,自己的魂體也變得凝實,雖然不知道面前這人是誰,但是它卻天然想要親近他。 每次跟這人交纏都會讓自己更變得更強,再來幾次說不定白天它也能在日光下出現。 它控制不住自己上前,撲倒在睡夢中的人香甜的rou體上,啃咬征戰,用四肢捆縛,用唇齒肆虐,用roubang鞭撻。 對方的反抗令它惱怒,莫名地它覺得他不應該對它有所抗拒,只能把怒火加倍發泄到他身上。 對了,還有射進去的東西,不能讓那些東西流出來,堵住,全都堵??!只有堵住了才不會被其他像它這樣的靈體純虛而入。 它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安靜看著眼前的一幕。它分不出美丑,卻感覺面前的一定是個美人,尤其是他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樣子,鼻尖眼尾具是紅痕,雙眼浸出要哭不哭的晶潤液體,紅唇微張呼出陣陣香氣。 即使在他身上力量不能增強,反而會漸漸減弱,它也愿意,它想,在他身上就算徹底消失它也愿意。 天快亮了,它漸漸消散在空中。 不遠處的符石默默旋轉,記錄室內發生的一切。